其實通常我都會覺得女生們打球,特別是籃球是一個很無聊,或者很枯燥的事情。因為在某個曾麵上講,籃球是男生的運動。雖然很多人都說過我的這個想法是有弊端而且可恥的,可是我覺得女生還是應該文雅有點好。畢竟是中華五千年所留下的概念,還是多少要懂得或者遵守的。


    今天的籃球賽在我看來更是格外的無聊。因為我覺得場上沒有一個可以用漂亮或者好看兩個詞形容的。人或者球技,都如同那些腐爛的食物一樣讓人難以入目,甚至有種嘔吐的感覺。因為我剛剛看見一個像是球一樣的姐姐抱著籃球向另一邊衝去,全場隊員都看傻了眼,誰都不敢去攔截,生怕會無辜死在場上。然而就當此人將要把球扔進藍筐的時候,一不留神滑倒,籃球被壓在身下,隻聽“呲”的一聲,大家都以為籃球爆掉了,然而此人站起來的時候,籃球卻安然無恙,場下所有人正在納悶是怎麽迴事,隻聽旁邊一女的大喊:“誰這麽無恥,打球還放煙霧彈”。


    由於這個煙霧彈“應用”的女人落敗於“建築”的女生。主要是我方沒有意料到建築竟會出此下策,所以搞的大家有點頭昏,我方的領隊一直在場下喊:“別被霧氣迷惑,要忍住”然後大家一起助威呐喊建築太過於陰損了。


    比賽開始白熱化的時候,建築那肥姐一個飛身上籃,我方竟然有一個不怕死的,有著劉胡蘭一樣大無謂精神的女生上去拚死攔截,結果,被無情的軋過去了。


    我身邊的一個女生大喊:“慧慧”我看向此人,她表情非常的凝重,我覺得肯定是和這個叫慧慧的是一個寢室的姐妹,還是安慰她一下比較好,我說:“她會不會死掉?”話一出後,就把這個女生嚇哭了。


    我立刻繼續安慰道:“嚇唬你的啦,其實不會死了,頂多是殘廢”。


    她女生一聽更加哭的不能止住,旁邊是我們的班頭,剛才還在加油助威,這一會就靠了過來,說:“你小子會說話嗎?說點好聽的行不行”我一看班頭過來卡人家女生的油,顯然是搶我生意,不過畢竟人家是班頭,給點麵子還是要的,於是我說:“那還是你安慰安慰她吧”。


    班頭沒好眼神的看我一眼,然後轉向那女生說:“別聽她的蘭蘭,慧慧沒事,你看她還能動呢?”


    這個叫蘭蘭的女生看了看班頭說:“你會說話嗎?什麽叫還能動?”


    我一聽,果然女生還是會爆發的,隻是要在她爆發之前找個讓她可以好好爆發的對象,像班頭這樣長的難看又不會說話的人,正好適合。我在旁邊憋不住笑,班頭被挫,一個人去加油了。


    比賽終於宣布結束。建築女生利用自己擅長的工地工人思想贏得了比賽。我站在場下默默注視著剛剛受傷的那個叫慧慧的女生。看樣子她好象真的很難過,估計是手腕傷到了。職業的習慣讓我不由自主的上前去問:“你手能動嗎?我看看?”


    那女生看了看我說:“嘛意思?”


    我說:“以前學過這些,看看”。


    那女人打量了我一下,確定我不是流氓之後說:“那好吧,你看看,好象是骨折了”。


    我說:“哪那麽容易骨折”。


    我把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說:“這樣疼嗎?”


    她說:“還好,有一點疼”。


    我用了用力說:“這樣疼不疼”。


    她說:“還好,可能是位置不對”。


    我把手往下移了半寸說:“這樣呢,疼不疼”。


    她說:“疼,就是這樣,你輕點”。


    我說:“不行,要用力,這樣完事後才能覺得舒服”。


    那女生看了看我說:“真的嗎?騙人吧,我是第一次哦”。


    我說:“原來這樣,那我輕點”。


    這個時候我剛才看見的那個叫蘭蘭的女生高興的對我說:“你好厲害,怎麽什麽都會”。


    我說:“也不是啦,懂得多一點而已”。


    蘭蘭說:“那我可以讓你當我師父嗎?我也想懂很多”。


    我想了想說:“想懂得多就要付出很多你知道嗎?”


    她可愛的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知道了,師父”。


    我轉向慧慧說:“舒服點了嗎?一會擦點紅花油就沒事了”。


    慧慧衝我笑了笑說聲謝謝。然後牽手蘭蘭的手轉身走掉。旁邊的班頭羨慕的要死,因為她看著我握著慧慧的手揉來揉去的,感覺是在占便宜,而且很占的很爽。此人過來對我說:“行啊小子,有一套,從哪學來的”。


    我看了看他說:“班頭,你說咱班的女生名字怎麽都這麽俗氣”班頭一愣,好象不知道我在說什麽一樣,然後我轉身離開,班頭一個人留在空曠的籃球場上。


    白雲輕浮,微風撫過他迷茫且難看的容顏,迴目間,我覺得其實班頭也隻是個單純的男生而已。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好的女生吧!那我呢?是不是也曾有人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好的女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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