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你給我停下,你幹什麽,你明明答應我,要賣給研究所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媽的,你小子說的話,都是放屁的嗎!”孤狼火急火燎地撲了過去。


    而王老管家見狀,也是連忙勸說,“陳小子,人無信不立,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姓陳的,你給我站住!”這下周雨桐也急了,一開始他以為,陳浩然又跟以前一樣,玩坑蒙拐騙那一套。


    可是誰想,這一次,陳浩然哪來的東西,竟然是真的!


    先不管這50億歐元的貴金屬,是不是都是這個檔次的,就算隻。有50億天國幣的是,那也能解他們燃眉之急啊!


    看著陳浩然不管不顧,關車門的樣子,周雨桐連忙迴頭大喊:“馮博士,你快出來啊!快出來啊!”


    其實不用她喊,瘋老頭,已經火急火燎地往外衝了。


    他本意是讓周雨桐試探一下,免得被陳浩然這個混蛋,占了便宜,或者被坑了。


    但是誰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姓陳的,你個混小子,你給我站住!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我都不放眼裏了?”瘋老頭,一邊罵一邊跑,一點都不像七十來歲的老頭子。


    陳浩然可以不把周雨桐當迴事,但是瘋老頭,他不得不給幾分麵子,遠的不說,單單兵王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研製出來的東西,而保住了一條命,甚至去年,要不是因為瘋老頭出手,弄不好當時他就掛了。


    所以,哪怕陳浩然嘴上對瘋老頭沒半點尊敬的話,但是瘋老頭在他心裏的地位,並不比唐老爺子差多少。


    就如現在,孤狼、王老管家,再加上周雨桐,喊了半天,都沒有半點猶豫的陳浩然,現在停下了開車的動作,甚至把車門都打開了。


    不過陳浩然嘴上依舊不饒人,“瘋老頭,你少跟我玩這一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上麵看著。”


    “你個混小子,你從我手裏坑了多少好東西?我對你防備點,有錯嗎?”瘋老頭喘著粗氣嗬斥道。


    “先不說那些,我們先說說上迴。”陳浩然掏了兩根煙,扔給瘋老頭一根,自己拿出一根點上,“羊城鄺家,我拚死拚活幫你們拿下了鄺家!可是你們怎麽對我的?升官發財沒我的也就算了,最後還想把我丟出去,平息那些恐怖分子的怒火,這過河拆橋玩得真順溜啊!”


    “呸!少跟我裝蒜,這的哥號怎麽算?”瘋老頭根本不吃陳浩然這一套,直接拿的哥號說事。(.棉、花‘糖’小‘說’)


    “好,這個揭過去。”陳浩然摸了摸鼻子,接著說道:“讓我讓疤哥給你帶迴來的u盤呢?你說好了,幫我找父母,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


    “滾犢子,你還要不要臉,多久!這才就一個來月,你那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以為好查嗎?”瘋老頭又給陳浩然頂了迴去。


    站在一邊的周雨桐,看著兩勝兩局的瘋老頭,興奮地攥緊了小拳頭。


    要知道,陳浩然這個家夥,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從來隻有他占便宜的份,別人別想從他身上,刮下半兩油來。


    可是現在呢?


    嘿嘿,還是馮博士厲害啊!


    “好,這個再揭過去,那前幾天,我讓孤狼給你帶迴來的軍工筆記本呢?這個你怎麽說?”陳浩然又翻出一出來。


    “這個……”這一下瘋老頭有點心虛了。


    不過周雨桐卻跳了出來,“我們是搞研究的,不是搞情報的,要好處去找國安局,別找我們!”


    “沒錯。去找國安局去,跟我們沒關係。”瘋老頭給了周雨桐一個讚賞的眼神,要知道那個筆記本裏,可不僅僅是情報啊!還有一些有關整容的技術和難題,雖然這些對於他們來說,沒多大用,但是裏麵有很多東西,有借鑒的地方,還有一個醫藥的研究,也讓這兩天,他們攻克了一個難關。


    不過,他肯定陳浩然不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


    所以才這麽底氣十足。


    “嘿嘿,是嗎?”陳浩然雖然不知道裏麵具體有什麽東西,但是以他對瘋老頭的了解,裏麵肯定有對瘋老頭有用的東西,否則剛才瘋老頭不會遲疑。


    不過陳浩然,也懶得跟瘋老頭計較。


    他跟瘋老頭扯皮,更多的卻是在享受這種扯皮的樂趣,而不是真的想要什麽好處。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


    陳浩然摸了摸下巴,然後欲擒故縱道:“既然這樣,那就算扯平了,你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陳浩然說著,又要關車門。


    “你個混小子,什麽意思?你要走樂意,把這批材料給我留下。”瘋老頭一下子衝到的哥號麵前,趴在車前蓋上,開始耍賴。


    看到這一幕,不要說孤狼和王老管家,就算是周雨桐都傻眼了。


    她什麽時候,見過瘋老頭這種無賴的反應。


    “不對,肯定是這個禍害逼的,否則馮博士絕對不會這樣。”


    周雨桐暗暗嘀咕。


    陳浩然也有點愣神,雖然瘋老頭平時,也喜歡耍無賴,但是絕對不至於這樣。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現在研究所,真的缺這批材料,不但很缺,還是急用。


    “嘿嘿。”陳浩然摸著下巴笑開了,“瘋老頭,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這個大長腿太過分,我可以把材料賣給你,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我答應。”瘋老頭,連猶豫都沒有。


    “行,你先把這個女人開除,再說。”


    陳浩然一語驚人。


    在場的人,無不失聲驚唿。


    “混小子,你說什麽?”瘋老頭一下子愣住了,他打死都想不到陳浩然會提這麽一個要求。


    周雨桐更是臉色一白,指著陳浩然嗬斥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提這個條件。”


    “陳浩然!”孤狼也急了。


    “憑什麽?”陳浩然下了車,咣的一聲把車門甩上,“你說憑什麽?就因為我手裏的東西,是你們急需!”


    “你無恥,不要臉!”周雨桐眼底泛起一層水霧,感覺這個男人,太沒風度,太不男人了。


    “我無恥?我不要臉?那你又算什麽東西?別以為長得好看點,全世界都該圍著你轉,我告訴你,比你好看的女人多得是。你是不是又想說,你有才華,你是頂尖科研人才,我告訴你,比擬長得漂亮,比你聰明,比你有才華的也不少!但是我怎麽沒見人家,把下巴抬到天上?我怎麽沒見別人,目中無人?”


    陳浩然每嗬斥一句,就上前一步,壓迫的周雨桐不斷往後退。


    不知不覺之間,周雨桐的小臉,變得慘白無比,甚至眼底都泛起了淚花。


    雖然她知道陳浩然有點討厭她,但是卻想不到她在陳浩然眼裏的形象,竟然如此惡劣不堪!


    “浩然,你別說了。”孤狼臉色有點不好看。


    “你給我閉嘴!”陳浩然怒喝一聲,接著吼道:“還有你!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天生的賤骨頭!沒錯,你喜歡一個人是你的事,但是你他媽的,能不能有點男人樣!別人把你當女才一樣嗬斥,當狗一樣使喚,你竟然還自得其樂,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你把我們兵王營的臉都丟光了!如果這個女人喜歡你也就罷了,那時你們倆的情趣,但是現在呢?臥槽,為了討好這樣一個賤女人,竟然要犧牲兄弟的利益,還要兄弟跟著你丟臉,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我拿命換來的?你知不知道我這些東西,是想換點錢,給我的家人朋友留條後路?免得哪天我死了,他們連個依靠都沒有?以後是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你連你爹媽,都要犧牲掉?”


    孤狼的臉色忽青忽白,雙拳不斷緊握不斷鬆開。


    周雨桐對他的態度,他何嚐不知。


    所以他悲傷。


    但是同樣陳浩然的話,也讓他怒氣翻滾!


    他有那麽不堪嗎?


    所以他憤怒。


    但是想想,好像還真有點。


    所以他又有點蕭索。


    “浩然,你別說了。”孤狼慢慢蹲了下去,抓住頭發,不知不覺之間,紅了眼眶子。


    以前,他隻是羨慕,又有些嫉妒,陳浩然可以無賴,可以敲詐勒索,弄到了一筆無法想象的財富。


    所以,今天在基諾的時候,他才會趁機敲詐。


    但是他,到死都想不到。


    陳浩然無賴、敲詐、勒索的初衷,竟然是為了給他身邊的親友,留條後路,留下一個依靠。


    更加萬萬想不到,陳浩然竟然沒想過活著留下來。


    無路是羊城,還是帝都,又或者基諾,還是渥太華。


    陳浩然竟然沒有哪一次想過,活著迴來。


    這讓他,突然感覺,他自己好卑微。


    不僅僅是孤狼,在場的人,無論是王老管家,還是瘋老頭和周雨桐,又或者那兩個守衛。


    都沒有想到,陳浩然內心的獨白,竟然是這樣的。


    雖然他在嗬斥,甚至辱罵周雨桐和孤狼,但是他們心裏卻升不起絲毫的怒氣。


    更多的卻是震撼,和悲涼。


    是啊!


    悲涼!


    在場的人,都知道陳浩然一個什麽人,也都知道陳浩然的過往,想及當初的一幕幕,不就是這樣嗎?


    瘋老頭,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麽,最後歎了一口氣,吧嗒吧嗒地抽煙。


    而王老管家,也是一陣沉默,甚至他磁力僅存的那一點點怨恨,也消逝得無影無蹤,甚至變成濃濃的虧欠。


    而周雨桐的淚珠子,更是連成線的往下掉。


    如果說陳浩然對她的辱罵,讓她憤怒的話,那陳浩然後麵的話,卻讓她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敞亮,想及她的所作所為,又有一種深深地自責和愧疚。


    “對不起!”周雨桐捂著嘴,對著陳浩然深深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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