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群人瘋了似地找陳浩然,可是愣是打不通電話。[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最後還是臧翱,直接砰砰地拍房門,把他給吵醒了。


    陳浩然揉了揉眼睛,很是不爽地拉開房門,等著臧翱說道:“你小子,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等著被扔出去吧!不對,你就等著,我給昆哥他們打電話,取消做特約嘉賓的事。”


    “啊?不要啊!我的陳哥,我最親的陳哥,你不能那樣啊!”臧翱頓時一陣哀嚎,朝著陳浩然撲了過去。


    “媽蛋,滾。”陳浩然一腳把臧翱踹飛了。


    不過卻是用了巧勁,而且落腳點還是沙發,這才讓臧翱避免了被摔傷的命運。


    “別廢話,直接說。”陳浩然打了一個哈欠。


    “陳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大家找你都快找瘋了!”


    “淡定,天還能塌了不成?啊――”陳浩然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呃!陳哥,你昨天不會是出去偷人了吧!”臧翱抖著眉毛怪笑道。


    “嗯?”陳浩然第二個哈欠打了一半,就停下了,“你剛才說什麽?”


    “沒有,沒有。”臧翱手忙腳亂地滾到另外一個沙發上,“那個,陳哥,真有急事。”


    “說。啊――”陳浩然終於把第二個哈欠後半截,打完了。


    看著陳浩然哈欠連連,臧翱也莫名困得要命,跟著打了個哈欠,“陳哥,我都被你傳染了。”


    陳浩然橫了臧翱一眼,然後向著床走去。


    “別,陳哥等一下。”這一下臧翱急了,“真有事啊!”


    臧翱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浩然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陳哥啊!g.e.m.想請你吃飯,感謝你一下。”臧翱連聲說道。


    “嗚――嗚――”此時陳浩然已經開始打唿嚕了。


    “陳哥,我下半生的幸福啊!”臧翱。


    “嗚――嗬――哼――”陳浩然的唿嚕聲,成變頻了。


    “呃!”臧翱見狀急中生智,“陳哥,明天櫻花集團就是你的了,魔都市委想要跟你最後談一下。”


    “嗯?”陳浩然緩緩抬起頭來,“什麽時候?”


    臧翱看了一下手機,“最好是上午。”


    “那就是下午也可以嘍?”陳浩然說完,腦袋就又栽了下去。


    “……”臧翱有點抓狂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陳浩然昨天到底幹什麽了,否則怎麽會困成這樣。(.棉、花‘糖’小‘說’)


    “陳哥啊!現在這都十點了。”臧翱又喊了一聲。


    眼見陳浩然還沒有反應,臧翱隻能一聲大吼,拿出殺手鐧,“我聽說,有人在打櫻花集團的主意。”


    “嗯?”陳浩然的腦袋一下子抬了起來,眼底冒出一道寒光,“誰?”


    臧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聽說這幾天,跟櫻花酒店解約的單位特別多。”


    “就這個?”陳浩然說著,腦袋就又栽了下去。


    “陳哥啊!你的心也太大了吧!現在另外幾家櫻花酒店,都已經全線告急了,恐怕過幾天,等你接手的時候,就成了空殼子了。”臧翱焦急道。


    “那些單位,我本來就沒打算繼續跟他們合作,他們自己單方麵解約,正好等我接手之後,要求他們進行賠償。”陳浩然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呃!那你的酒店怎麽辦?”臧翱有點蒙圈。


    “明天你就知道了。”陳浩然說著,擺了一下手,“行了,我要睡會。”


    “中午,g.e.m.要請你吃飯,我下半身的幸福啊!”臧翱急了。


    “這不是,才十點嗎?”陳浩然又打了一個哈欠,“吃飯的地方就訂在這吧,別的地方,我不去。等開始上菜的時候,再叫我。”


    “#%#¥¥……”臧翱看著趴在床上,又開始打鼾的陳浩然,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走出去,把門帶上。


    幾分鍾之後,魔都市委把電話打到了臧翱的手機上,“陳禍……先生,那邊……”


    臧翱眼珠子一轉,說道:“陳哥,昨天傷口又崩開了,流了好多血,現在正休息呢。”


    “什麽?趕緊送醫院啊!”那邊一聽也急了,雖然他們恨不得陳浩然趕緊離開魔都,永遠別迴來,但是一想到前天的事情,還是很感激的。


    臧翱眼珠子又一轉,接著說道:“陳哥,自己縫上了,然後上了止血藥。”


    “嘶……”那邊抽了一口涼氣,雖然古有關羽刮骨療毒,但是那些都是傳說啊!現在陳浩然竟然自己縫傷口,要知道那可是貫穿傷啊!


    那邊心裏撲通撲通的跳了好幾下,然後有些焦急地說道:“那可是槍傷,趕緊送醫院。”


    “陳哥不去,他說醫院亂七八糟的藥物,會影響他的神經,如果恐怖分子不死心,又來搞事……”說到這,臧翱適時地停下了來。


    電話那邊,也沉默了,良久之後歎了一口氣,“你告訴陳先生,讓他好好休息,下午我們這邊派人過去,跟他說一下明天的流程。”


    “好的。”臧翱掛了電話之後,嘿嘿一笑,“還是我聰明啊!等陳哥清醒了,得好好邀功。”


    “邀功,邀什麽功?”就在這時,疤哥突然出現在臧翱背後。


    “媽的,嚇死我了。”臧翱依稀子跳到一邊,“你走路,怎麽沒聲音啊!”


    疤哥嘿嘿一笑,“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吧!我在你身後站了好久了。”


    “呃……”臧翱老臉一紅,“咳咳,我那也是為了陳哥好,今天陳哥跟沒魂似的,現在還睡覺呢。”


    疤哥皺了一下眉頭,“行吧,那讓他先休息,中午再說。”


    ……


    十一點半的時候,臧翱帶著一臉便秘的表情,再次敲響陳浩然的房門。


    “不是說,等開始上菜了再叫我嗎?”陳浩然打著哈欠,拉開房門。


    “陳哥,你手機沒開機,怎麽叫你?”臧翱很是無語地說道。


    “啊,哦。忘記了。”陳浩然轉身走迴去,鑽進吸收間,衝了一個涼水澡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


    陳浩然套上衣服,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開機,手機一開機,瞬間就被未接提示,和短信給淹沒了。


    陳浩然看得頭皮發麻,飛快地掃了一遍名單,然後來了一個群發,“昨天太累了,剛醒。”


    “呃!”臧翱看著手機上的短信,怪笑著說道:“嘿嘿,陳哥,其實你不用給我發的,我都知道啊!”


    “啊!我的一毛錢啊!”陳浩然一聲驚唿,然後掐住臧翱的脖子,一陣搖晃,“你怎麽不提醒我,我的一毛錢啊!”


    “鬆手,鬆手,要死了,要死了。”臧翱。


    “……”負責客房服務的工作人員,看著陳浩然背影,一陣鄙視,都住得起香格裏拉,竟然還心疼那一毛錢。


    難不成有錢人都這樣?


    嗯!肯定是,都說有錢人之所以有錢,都是摳門摳出來的。


    後麵的工作人員怎麽想,陳浩然不知道。


    但是跟臧翱這麽一折騰,陳浩然神清氣爽地抖了抖肩膀,“嗯,不錯,這一次真醒了。”


    “……”臧翱都快哭出來了,“陳哥啊!你就這麽折騰自己人嗎?”


    “你這麽說,可就虧心了啊!這說明咱倆感情好,要是換一個人來,我都不稀得搭理他。”陳浩然。


    “……”臧翱。


    “好了,好了,別苦著一張臉了,今個我不是太累了嗎?”陳浩然勾著臧翱的脖子,一路來到了g.e.m.所在的包廂。


    看著絕大多數人都是熟悉的麵孔,陳浩然鬆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想太多虛偽的客套。


    陳浩然一進來,所有人就都站了起來,尤其是g.e.m.更是指著陳浩然失聲驚唿,“竟然是你?”


    “怎麽?臧翱沒有跟你說?”陳浩然疑惑地看向臧翱。


    而坐在g.e.m.身邊的三十來歲的女經紀人,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短碎發西裝精英,很是疑惑地看向g.e.m.,“這位先生?”


    “他就是救了我一命的陳哥。”g.e.m.滿臉歡喜地說道。


    聽到這話,無論是女經紀人,還是西裝精英,一下子看向陳浩然的目光,感激恭敬了很多。


    在這個社會上,誰都佩服有本事的人,無論是孤身闖敵穴救人,還是幫他們邀請大腕做特約嘉賓,都值得他們感激和敬佩。


    “謝謝陳先生,救了g.e.m.一命,同時也謝謝您,幫我們邀請楊昆等四位導師。”短碎發快走幾步,迎向陳浩然,伸出雙手。


    “謝謝陳先生。”女經紀人,緊跟在後麵。


    “你們是臧翱和疤哥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陳浩然跟兩人握了握手,然後故意取笑臧翱,“快說,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還要隱藏我的身份?”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把目光匯聚到臧翱身上。


    “冤枉,真心冤枉啊!”臧翱一陣垂足頓胸,“我一直都在說陳哥,我以為g.e.m.知道我說的是誰呢?”


    聽到這話,g.e.m.也有點不好意思,“臧翱確實是這麽說的,怪我沒有反應過來。”


    “行了,行了,又不是多大的事,現在不是知道了嗎?”陳浩然笑道。


    “是,是。”短碎發精英,連忙請陳浩然坐到主位上。


    陳浩然推脫不過去,就坐了上去,然後笑著打了個哈哈,“我早餐都沒吃,現在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我肚子都要餓扁了。”


    聽到這話,眾人哄的一下子,笑開了。


    然後女經紀人連忙吩咐服務員上菜。


    經過這麽一鬧,氣氛頓時好了很多,一時間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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