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月看向那些發光的植物:“應該帶流殤來看看,這裏能給他帶來不少靈感。”


    玉清流瞥眸看看飛月,反是輕鬆起來,嫵媚一笑:“和我在一起時,能不能不要提別的男人?”


    飛月也瞥眸壞笑看玉清流:“我男人太多,你真想擠進來?”


    玉清流一怔,垂臉“噗嗤”笑出口。


    狐耳在紅發間轉動,分外可愛。


    飛月看一眼他的狐耳,再次仰臉,指向高空:“以前,這裏全是深淵仙草,它們會成為藤橋,很有意思,啊!應該讓小夜來,他的生機之種可以讓草木複蘇!”


    “真的!”玉清流認真了,不再管飛月會提多少男人。


    因為飛月的弟子,確實各個都有真本事!


    飛月揚起了笑,順勢躺落柔軟的花心:“深淵仙草很特殊,它們很溫柔,很柔軟,還很冰涼,花心如玉,無粉無水,很適合修煉,以前,我們也常來。”


    玉清流有些吃驚地看躺在自己身邊的飛月,她的神情是那麽地恬靜,柔和。


    心裏,忽然多了分喜悅,是因為飛月居然跟他說起了很多往事。


    玉清流也盤腿認真坐在飛月身旁,靜靜注視她。


    飛月目露懷念:“以前,山海界處處是仙草靈獸,昊天城裏的團團獸,我當年養了一堆。”


    “噗嗤。”玉清流垂臉一笑。


    團團獸確實深受女孩兒喜歡。


    “我們與靈獸為契,成為夥伴,我的師尊淩霄師尊是靈獸白虎,墨星師兄是白狐……”飛月不知不覺說了起來。


    從她蘇醒到現在,她從沒像今天這般放鬆,去迴憶往事。


    或許是因為大戰在即,山海界的事即將了結,她反而變得輕鬆。


    也或許是因為眼前這祥寧幽靜的環境,沒有大爹小爹虎視眈眈,也沒有大傻二傻來煩他。


    身邊隻有一隻乖巧美麗的小狐狸,瞬間感覺很治愈。


    “那……飛月的契約者呢?”玉清流有點緊張地看飛月。


    “我?”飛月勾唇,“沒有,我隻授印。”


    玉清流一怔,飛月隻授印。m.23sk.


    授印和契約完全不同。


    授印就像是歸翎,身份是仙寵,坐騎。


    而契約,才是夥伴,相互扶持的朋友。


    “對了,快要大戰,我這裏有一些仙器需要你改裝一下。”飛月懶洋洋抬手,“啪”,打了個響指,四四方方的白玉寶盒出現在玉清流的麵前。


    玉清流麵露疑惑,好好的仙器為什麽要讓他改裝?


    飛月手指轉動,寶盒也隨即翻轉。


    緊跟著,“劈裏啪啦”倒出了一堆,瞬間驚呆了玉清流的眼。


    他是仙造師,是不是真仙器他還看不懂?


    眼前這一堆仙器,是真!仙器!


    瞬間,玉清流全身的血都開始沸騰了。


    這些,才是他所喜愛,所渴望的寶貝!


    他立刻拿起一個細細看了起來。


    飛月雙手交疊在腦後,單腿架起,裙擺就像蝶翅一樣展開:“你應該已經有所感覺,我不是山海界的修真者……”


    玉清流聽見飛月的話一怔。


    的確,他們是靈獸族,對力量有特殊的感應。


    他能感應到,飛月不是修真者,她的力量很特殊。


    像是仙力,但又比仙力更強。


    “所以我的敵人,也在上麵。”飛月指向上空,“具體情況,你可以會歸海閣後問小鶴。”


    玉清流心中暗驚,難道飛月真是遭劫的上仙?!


    山海界,仙界,神界,六界,哪一界都逃不過爭權奪利。


    勝者為王,敗者渡劫。


    這,一直是六界的法則。


    玉清流的眸光銳利和憤怒起來,到底是誰,將飛月打落了山海界!


    飛月收迴手,倒是一臉的悠然:“所以對方認得出我的仙器,我需要掩藏一下,我想把這些仙器分給你們。”


    玉清流立時怔住了神情,手拿仙器呆呆看著飛月:“給我們?這些真正的仙器?”


    飛月笑了,看向玉清流呆滯的臉:“仙器和男人一樣,如果太多,我也無法雨露均沾,它們會感覺寂寞的……”


    玉清流的臉騰地紅了。


    但飛月這句話,還真是沒毛病。


    真正的仙器都有了靈性,如果長時間不被主人觸摸使用,它們,是真的會寂寞的。


    就像此刻,玉清流將它們拿在手中,能感受到它們的喜悅!


    飛月對玉清流俏皮地眨眨眼:“男人,不能分,但仙器,可以,我也希望它們能找到好主人,不再寂寞。”


    玉清流忽然心裏感動起來,是在為這些仙器感動飛月對它們的憐惜與愛。


    飛月這不是在隨便給玩物,而是一種如同親人的托付!


    而飛月將這個任務,交給了他!


    玉清流心口立時發熱,認真俯看飛月:“我一定會努力改裝它們然後把它們交到師兄師姐他們手上!”


    飛月滿意微笑,坐起,開始一一介紹。


    “這是給小夜的……這是給水瀅的……”


    玉清流認真記下。


    “對了,還有你……”


    玉清流紅眸輕顫地看飛月,他也有嗎?


    他才做她弟子多久?


    但她卻始終一視同仁,一樣寵愛著他。


    明明第一眼就看出了他靈獸族的身份,卻依然助他解鎖了天樞仙匣,將歸海閣的仙炮交給他來拆解製造。


    飛月教會了他太多,將他當真徒弟來寵。


    而他,卻能為她做得太少。


    他是不是,真的可以……


    他視線定定地落在飛月認真給他挑選仙器的臉上,紅眸變得水潤。


    飛月從一堆仙器中取出了一個綠色的水滴型耳墜,那蒼翠欲滴的顏色和玉清流紅發形成了強烈的對撞。


    飛月拿起玉佩看向玉清流,一怔。


    玉清流正定定地看著她,一雙紅眸春水盈盈。


    飛月眯眸,勾唇:“怎麽,你是想給我侍寢嗎?”


    一句話,瞬間將玉清流給驚醒!


    下一刻,玉清流全身都因為害臊而驚出了一身汗,瞬間特殊的香味彌漫整個花床。


    玉清流心跳立時加速,這下,更說不清了!


    “哈哈哈——”飛月仰臉大笑,提起玉墜對玉清流勾勾手指,“來。”


    玉清流紅著臉,低下頭,現在解釋隻會更加此地無銀三百兩。


    飛月輕輕撫上他紅色的狐耳。


    玉清流全身都緊繃起來。


    但是,他們靈獸族對情敏感,對方有沒有特殊的想法,他們能瞬間感知。


    他能感覺到,飛月現在,對他沒有絲毫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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