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八個人下車,齊遠等人還感覺很是震驚。


    正在好奇看著裏麵的時候,聽到黃毛詢問紀飛,他就意識到不對勁,紀飛怎麽會有這樣的手下?


    這就是流氓!


    而且他們都不知道!


    齊遠讓鳳凰保護李若汐,他朝裏麵走來。


    結果對方根本不猶豫,直接動手,他沒有來得及第一時間救援。


    “我們就是紀飛朋友!他就是我們的紀哥!”


    躺在地上的黃毛,還在大聲叫嚷。


    “對!紀哥就是我們的大哥,你們把紀哥抓了,那就是在斷了我們的前路,以後我們還怎麽賺錢?”


    帶頭黃毛從兜裏掏出一袋白麵,直接丟在警察麵前,“你們把紀哥抓了,我們以後哪裏來貨,哪裏賺錢?”


    齊遠簡直氣得肺子都要炸了。


    這不是在救紀飛,就是故意在給紀飛加重罪行,想要讓紀飛被永遠的關在裏麵。


    “你們這是找死!”


    眼底殺意湧動。


    “你難道要殺人滅口嗎?殺了我們也掩蓋不了我們心中對紀哥的崇拜,也改變不了我們依靠紀哥賺錢的這個事實。”


    黃毛繼續叫嚷。


    齊遠剛想動手,身邊傳來焦急大喊:“冷海,你怎麽樣?”


    剛剛被齊遠救下的製服男人,已經抱緊被傷的同伴開始大叫,同時打電話叫人,叫急救車。


    傷者情況嚴重,齊遠快步走過去,抬手就要去看傷者病情。


    “他要殺人滅口!”


    黃毛站在一旁喊道。


    製服男人就要拔槍。


    齊遠手中銀針已經落在冷海身上,接著開始快速針灸止血,包紮傷口,製服男人緩緩將手中的槍放下。


    他差點兒被誤導,剛剛要不是齊遠,他恐怕都死了。


    齊遠又怎麽會傷害他呢?


    黃毛他們臉上露出失望,本來想要利用製服男人的憤怒衝動直接將齊遠殺死,結果齊遠搶先出手,讓製服男人控製住怒火。


    十分鍾不到,齊遠站起身,“命沒事!一會兒到醫院搶救吧!脾胃受傷了!”


    製服男人點點頭,“謝謝!”


    齊遠沒有說話,轉頭朝著黃毛走去。


    “小子,你還是紀哥兄弟嗎?竟然不幫紀哥出氣,你真是太讓紀哥失望了!我們鄙視你!”


    帶頭黃毛大聲鄙視。


    齊遠臉色陰沉,“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我們是紀哥的人!”


    對方堅稱。


    “我最後問一遍,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齊遠顯然已經發怒。


    “紀哥的人!”


    黃毛依舊堅持。


    嗖!


    齊遠手揚起,一根銀針直接紮進黃毛身體。


    啊……


    黃毛痛叫,臉上露出痛苦。


    “你現在還有機會說真話,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紀哥!我們是紀哥的人!”


    其他幾個黃毛同時叫嚷。


    啊……


    被銀針紮入的黃毛青年感覺全身就像是充滿氣的氣球,似乎隨時都能夠爆破,忍不住疼痛叫起來。


    “警察,他在你們警察局動手傷人,你難道不管嗎?”


    其他黃毛看向另一個製服男人吼道。


    製服男人本來想要說話,但想到齊遠救了自己,又救治同伴冷海,假裝沒聽到。


    憑他經驗,這些人就是在故意誣陷紀飛,否則怎麽會拿出白麵?


    若是正常審訊,不會有結果,所以也想齊遠能夠有方法問出來點什麽。


    嗖!


    齊遠又一根銀針射在黃毛身上。


    本來黃毛身上已經氣息錯亂,憋得要爆炸般疼痛,如今再次被銀針紮入,他感覺全身就像是有無數的蟲子在爬行。


    疼癢交集,痛苦萬分。


    “你們這是同流合汙,我們會告你的!”


    其他黃毛憤怒看向製服男人吼道。


    然而——


    “我說!我說!”


    “李強,你閉嘴!”


    其他人焦急製止。


    “我們是寧江商會沙文的手下,是他派我們來的,是他讓我們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被紮了兩根銀針的黃毛痛癢之下,顧不上同伴威脅,活命是第一位。


    齊遠已經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了,對於這個沙文直接列入死人名單。


    “你們是自己寫出來交待,還是要像他一樣?”


    晃動銀針,看向其他黃毛。


    七個人臉色唰的變化,眼中露出惶恐。


    那個黃毛的生不如死,能夠忘記承諾交待出來,就說明這銀針非常恐怖。


    齊遠已經將紙和筆丟在地上,“給你機會,自己把握!”


    “我寫!我寫!”


    痛癢難受的黃毛第一個喊出來。


    齊遠將一根銀針拔下來,黃毛的癢瞬間消失,整個人也仿佛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即開始將情況寫下來。


    很快將事情寫完,齊遠拿起遞給製服男人。


    製服男人看了一遍,點點頭。


    齊遠看向其他人,“你們是直接簽字呢?還是自己寫一遍?”


    手中銀針在他們麵前開始晃動,眾人感受到銀針上的冰冷,下意識的頭看向旁邊黃毛,他到現在還有一根銀針在身上,臉一陣紅一陣白,整個人似乎無比痛苦。


    “簽!都簽了!我都特麽的招了,你們不招有個屁用?”


    黃毛焦急喊道。


    剩下七個人一想,瞬間明白,就是這個道理,“我簽!我簽!”


    七個人開始紛紛簽字認罪。


    很快簽完名,齊遠將紙遞給製服男人。


    製服男人剛想要打電話,外麵警車和救護車唿嘯而至。


    因為是晚上,有些值班警察在外麵值班,這裏就他和冷海,剛剛他唿救,其他巡邏警察急忙趕迴來。


    救護人員首先衝進來,看到地上都是鮮血,頓時心都是一緊,以為兇多吉少,連忙過來檢查冷海的傷勢。


    很快他們就感到詫異,病情竟然很穩定,要是正常恐怕已經死了。


    一名醫生站起身看向製服男人,“你們的急救措施非常好,他現在沒有大礙!”


    製服男人訝然,本來對齊遠也不是很有底,如今聽到這句話,立即向齊遠伸出手,“感謝你!”


    齊遠輕輕一握,“想要謝我,就把紀哥洗白!”


    製服男人點頭。


    此刻,其他同伴進來,看到冷海重傷,頓時對著眼前的黃毛怒目而視,“帶進去審訊!”


    “不用了!已經知道是誰派來的!”


    製服男人拿起手中黃毛寫的紙遞給他們。


    “誰幹的?”


    “沙文的人!”


    製服男人說道。


    “走!去把沙文抓起來!”


    他們剛想要轉身,外麵一輛車停下來,沙文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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