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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狗迴到了車裏,枝姐卻長久地沉默著。馮小民明白,師傅在通盤考lu。師傅根本就不相信嚴夢詩的那種行動,認為她就是表演。


    枝姐終於抬起頭,眼睛望著馮小民,說道:“小民,你說,江如慧為什麽非要讓你陪同她前來。說是暗中保護,可為什麽一上飛機,你就被人盯上了,而且竟然敢進賓館裏綁架?”


    這也正是令人不能信任江如慧的原因。馮小民自己也說不清楚。


    枝姐說:“咱們現在隻能靜觀其變。這裏恐怕有許多情況,是我們所不了解的。不過,咱們的吃飯是個問題。”她望向冰狗,笑了:“冰狗,你能想出什麽辦法,讓咱們不挨餓?”


    冰狗調皮地笑了:“枝姨,這算是你求我嗎?”


    枝姐道:“當然是求你。迴去之後,我還要跟你師傅說,在最關鍵的時刻,你做出了重大的貢獻。”


    冰狗樂了:“那咱可就一言為定啊!”


    “一言為定!”


    “那我現在下車弄飯去!”


    冰狗蹦蹦跳跳地走了。他沒開監控器,也就沒有圖像傳送過來。但馮小民卻看到,他拿了好幾個微型監控器,還有跟蹤儀走了,一定是有了新的想法。


    一時無事兒,枝姐便帶著馮小民,下車練功。枝姐隨手還拿了一件東西,塞給馮小民。馮小民一看,正是冰狗用的那種腰帶。


    “滿yi吧?”枝姐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見冰狗如此輕易地上樓下樓,眼裏都羨慕得要著火了。”


    馮小民嘻嘻樂了,看著腰帶,那確實是好東西。conad1();不過,他的這條腰帶,與冰狗的那條,有些不一樣,外麵還罩著一層,猶如真zhèng的牛皮帶。而帶扣,是白鋼所製,發出白亮亮的光。


    枝姐說:“你知dào嗎?冰狗已經習武六年了,資曆比你要老得多。所以,你還要謙虛。另外,現在的這條腰帶,既是繩索,也是件武器,我現在就教你用法。”


    馮小民握緊腰帶的一端,接受枝姐的指導。師徒兩人正忙乎著,旁邊車裏發出嘀嘀的電腦的鳴叫聲,是冰狗又傳來圖像了。兩人趕緊停止練習,來到車上,枝姐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原來這冰狗不經請示,又進了兩座小樓的院子,悠搭悠搭地走著。


    冰狗的聲音傳過來,不過很低:“枝姨,你可別怨我呀!院子裏,開進一輛老厲害的車了,紅色的,從車上下來兩個女的,長得也老厲害了。我覺得這挺怪的,又進來了。”


    枝姐覺得錯怪了冰狗,趕緊說:“你快給我照照,是啥樣的車和人?”


    冰狗的攝像頭對準了前麵。果然樓門邊停著一輛紅車,是跑車,新錚錚的,卻沒看到兩個女人。冰狗大大方方的,剛要進樓,院子大門處傳來響聲。冰狗把攝像頭對準那麵,見院子大門外開進一輛方形罐狀的醫療車,一進院,就停下了,從罐車後門處跳下幾個醫療人員,全白服裝,戴著防毒麵罩,挎著噴筒。


    “院子裏所有人都注意!”最後從罐車下來的是一個高大的漢子,也是醫療人員的裝束。他可能戴著特殊的播放器,站在院中央,喊道,“這裏發xiàn了瘟疫,所有的人都必須接受檢查,所有的地方都要消毒,請大家配合。謝謝!”


    醫務人員馬上散開,開始在院裏刷刷地噴灑藥液。枝姐覺得不對,對冰狗說:“趁著慌亂,馬上撤迴!”冰狗也想迴來,可剛往院大門處走了幾步,就被那個喊話的人攔住:“小朋友,請你迴樓!”


    冰狗叫:“我要出院,去小賣店!”


    喊話的那個家夥很客氣:“小朋友,眼前確實不能出院。conad2();”


    馮小民想,要是在平時,冰狗一定會耍無賴,纏著要出院。可現在,冰狗知dào事情重大,不能露餡,所以裝出很不樂意的樣子,嘟嘟囔囔的,往樓裏走。枝姐的眉頭皺起來。馮小民看出來了,枝姐對冰狗是極為關心的,甚至是相當牽掛的。


    冰狗快走到樓門時,才對著送話器無奈地小聲說:“這可不怨我了!”


    他嘻嘻一笑。馮小民明白了,冰狗其實是想進樓的。這小子膽大包天,有點兒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


    冰狗再次上到四樓,仍然老辦法,首先貼到江如慧房間的窗外。


    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展示著江如慧屋裏的情景。


    江如慧正跟隆叔說話。隆叔滿臉的歉意,說:“如慧,確實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來到這裏之後,流行瘟疫。所以,咱們這些人,都必須呆在這座樓裏,暫時不能出去,也不能從事其他的活動。報歉了!”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如慧臉板著,探究地望著他,好一會兒,說:“夢詩姐咋樣了?”


    “唉!她懷疑我,說我軟禁她。其實,沒有這迴事兒,確實是因為現在瘟疫流行。等過一段時間吧,我一定會補償你們的。”


    “隆叔,我理解你了。”


    “謝謝!”


    隆叔出去了,江如慧臉色平靜地看著他的背影,似乎不動聲色。冰狗急忙爬迴房間,又挪到嚴夢詩的窗外。窗外出現了一道鐵柵欄,把窗戶緊緊地包住了。嚴夢詩正在屋裏,頭上包著紗布,坐在梳妝台前。而門的地方,離門一米處,也立著一道鐵柵欄,外屋門緊關著。


    門開了,隆叔領著幾個青年人進來,站在門廊處。conad3();隆叔照樣鞠躬,道歉,嚴夢詩卻理也不理。隆叔領人要離開,嚴夢詩驀地跳起來,直接來到鐵柵欄前,大聲喊:“如慧呢,她在哪裏?”


    隆叔道:“她就在隔壁。”


    “我要見她,讓我見她!”


    隆叔說:“等藥品來了,打完針,你一定會見到她的。”


    嚴夢詩無可奈何了,氣哼哼地說:“等我有了自由,我第一個對付的人,就是你!”


    隆叔長歎一聲:“那時候,我主動上前,讓你對付,好嗎?”


    嚴夢詩瞪著他,驀地轉身,又迴到梳妝台前,再不搭理這些人了。


    隆叔朝大家一擺手,其他的人都出去了,門也關上了,唯有隆叔留在那裏。隆叔嘴動著,想要說啥,可嚴夢詩看也不看他。嚴夢詩開始細細地打扮,拿起麵膜,準bèi往臉上貼。門卻再度響了,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敲門。隆叔急忙跨前一步,隔著門說:“誰呀?又有什麽事兒?”


    屋門開了,進來兩個年輕女人,很漂亮的年輕女孩子,正是冰狗說的“老厲害的”女孩子,均一身t**服,戴著軍帽,好氣派。


    兩個女人都敬禮,一個稍瘦一些的女人開口道:“我們是總部派來的保鏢。總部知dào你們扣押了兩個女人,派我們前來協助。”


    隆叔有些愕然:“不用吧?我們沒有扣押她們哪!”


    稍瘦的女人說:“我們是奉令前來的,請你自己向總部解釋吧!”


    “好吧,我會解釋的。”隆叔忙忙地離開。


    兩個女人從外麵打開鐵柵欄的鎖,那鐵柵欄竟刷地升起,縮進天棚裏了。兩個女保鏢來到嚴夢詩的跟前,忽然微笑了,一個去摸她的臉,另一個去拉她的手。嚴夢詩瞪著她倆。兩個女人高興地要喊,嚴夢詩狠狠地涮了涮眼睛。兩個女人都不敢作聲了,站正了。嚴夢詩眼睛向衛生間示意一下,兩個女人快步朝那裏走去。嚴夢詩隨後跟到衛生間裏。


    冰狗有些著急,因為看不見她們了。冰狗調整了一下監控器,衛生間裏傳來的聲音清楚了許多。


    “聽著!”嚴夢詩的聲音不容置疑,“這裏情況複雜,你們留在這裏,容易暴露。你們馬上迴去,再不要來,我會應付的。你們馬上走,走!”


    兩個女人發出惶恐的聲音:“這……好嗎?”


    “啪!”一個響亮的聲音傳出來,隨後一個女保鏢被打得跌出衛生間,倒在地上,可見嚴夢詩下手很重,而且是打在臉上,流出了鼻血。


    嚴夢詩隨即跟出來,對她說:“你們要裝出被打傷的樣子,又將我打昏,馬上離開,快!”


    另一個女人也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兩個女人有些慌亂,一時之間不知dào應該怎麽辦好。兩人對視一眼,對嚴夢詩說:“是!”隨後急忙推門,奔出門去。而嚴夢詩則奔到床上,躺下,閉上眼睛。兩個女人跑動的聲音很清晰,沒有坐電梯,沿著走廊急跑,噔噔噔下樓去了。


    幾個年輕人跑進嚴夢詩的房間裏,看嚴夢詩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都鬆了口氣。他們猶猶豫豫的,後來慢慢的,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房間。嚴夢詩聽到他們的聲音消失了,門也緊緊地關上了,突然笑了。她慢慢地起身,娉娉婷婷地到衛生間,把自己的臉好好地梳洗了一陣,塗了好多化妝品。然後,她重新坐迴梳妝台前,仔仔細細地打扮起來。她很快又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妖嬈女子了。


    馮小民和枝姐第一次看到嚴夢詩的這種表現,都很吃驚。冰狗很乖巧,把監控器緊放在窗前,然後返迴上麵的房間。枝姐告su他:“你把跟蹤儀放到紅車上。”冰狗答ying著,很快地下了樓,到了院子裏。那兩個女人正惶惶然地站在院子裏,似乎一時不知dào應該怎麽辦好。一個女人拿出手機,寫微信或者短信。而冰狗,慢慢地靠近她們的紅車,將一個跟蹤儀放在車上。


    隨後,冰狗迴樓,從一樓的衛生間裏爬出窗外,低伏著身子接近高大的圍牆。他拿出腰帶,散成繩子,搭在牆頭上,身子一聳,上了牆頭,跳出牆外,朝樹林這邊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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