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金彪安保公司不久,張妙兒的哥哥就失蹤了。爺爺去金彪公司討說法,金彪強詞奪理,說是張妙兒的哥哥自己走的,與他們無關。並暗中買通關係,定了爺爺一個尋釁滋事罪,爺爺被關進牢裏的那段時間,金彪又派人燒了張家的房子,讓他們無家可歸。


    金彪還不肯善罷甘休,張妙兒爺爺被放出來以後,他多次派地痞流氓叨擾他們,後來,他們隻好聚居於此。


    聽了女孩的話,葉仁心裏感到隱隱的痛,這似乎與自己的家庭有相似的遭遇,不過,自己家裏還有他來頂著,而這爺孫兩個,孤苦無靠,又由誰來幫助呢?


    想到這裏,葉仁起身,來到此時淚流滿麵的張妙兒身邊,安慰道:“張妙兒,不要傷心了。是我勾起了你對傷心往事的迴憶,對不起。不過,我今天給你們帶來了好消息,金彪已經死了,他再也不會欺負你們了。”


    “想的容易,金彪的人可不會放了我們!”身後的張老頭怒聲道。


    “爺爺放心,如果你和我一起迴到洛城,我保證讓你們過上平安日子,如果金彪的人敢來找麻煩,我讓他們死的好看!絕對不讓你們受一點欺負。”葉仁氣憤地說。


    “算了,年輕人,別在這裏信誓旦旦了,我們爺倆誰都不信,你今天在這裏住一晚上,明天就迴去吧,我們也從這裏搬家,你也不要在來這裏找我們了。”說完,張老頭又對孫女說:“妙兒,去做飯吧,已經很晚了,吃了飯好休息,別在那裏竟說一些沒用的。”見孫女有些不高興,沒用動,又催促道:“快去吧,還愣著幹什麽!”


    “妙兒,等等,晚飯我來做吧。”葉仁對張妙兒說。


    張妙兒立即麵露喜色,道:“好啊,哥哥,我來幫忙。”


    晚飯,葉仁在條件簡陋的情況下,炒了幾個菜,並自作主張,要於張老頭喝酒。老頭雖然不太高興,可是並沒用拒絕。


    張妙兒立即去拿爺爺最好的壇裝老酒,為兩人各自倒上一碗。


    葉仁端起酒,對張爺爺說:“爺爺,謝謝你們收留我,我敬你一杯。”


    老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用說話,低頭吃菜。


    葉仁放下酒杯,為老爺字夾了一塊肉,說:“爺爺,或許您身上受的苦太多,不願意相信任何人,我不求您的信任,隻求讓我來幫助你們。你想想,妙兒應該是讀書的年齡,如果長期在這裏,就毀了她一生啊。就是不是,也不能在這裏長住啊。”


    張妙兒眨著眼睛,沒接話,去那了兩根蠟燭點上。


    張老頭若有所思地端起酒,喝了一口,才開口說:“年輕人,你說的對,可是我們爺倆啥也沒有,身無分文,隻能靠打獵為生。”


    葉仁搖頭,勸說道:“爺爺,您想的太悲觀了,天下還是好人多。如果你去找政府,他們肯定也會幫助你,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與金彪狼狽為奸,你在這裏,就是走極端啊!我毫不避諱地說,你這樣是害了您的孫女!”葉仁越說越是激動,說完,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張老頭連連搖頭,說:“不是沒有辦法,誰願意讓自己的孫女在這裏受罪呢?我自己倒是可以了,打了一輩子獵,住在這裏倒是習慣。”他也十分激動,眼淚含在眼珠裏,說完,他幹脆端起酒杯,把酒幹了。


    葉仁見老頭的話語有些緩和,忙趁熱打鐵,說:“爺爺,您放心,如果和我迴去,我一定會保護你們。”


    老頭還是沒有答應,說:“孩子,我相信你是個好人,可是,我們暫時不能迴去。你明天就迴去吧,不用再說了。”說完,幹掉孫女剛剛倒滿的一碗酒,迴到自己的床鋪上。


    葉仁見這老頭這麽倔強,也就不好再說什麽。張妙兒見爺爺如此生氣,也不敢說話。兩人悄無聲息吃了飯,張妙兒在爺爺的床鋪旁邊鋪了床破被子,讓葉仁睡下,幾個人一夜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告白之前,葉仁又勸說張老爺子迴去,可是老爺子還是沒有改變主意,他隻好下山迴去。


    迴來的路上葉仁想,沒有讓爺孫兩個下山很遺憾,不過能夠盡早下山,他仍然很高興,他想,迴去後一定想辦法救他們,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


    走著走著,他發現了兩個女孩。


    王欣琦和董姣此時正在山林裏的一棵百年鬆樹下,這棵樹剛好遮住毒辣辣的日頭。日近正午,透過樹葉射下來的陽光也如毒箭一樣,這棵樹枝葉茂盛,陽光投不下來,所以二人索性躲在那裏不動。


    王欣琦,來自澳京市,董姣,來自香峰市,兩人都是正在讀高中的學生,來這兒的目的都是觀光旅遊,三天前,兩人在來洛城的火車上認識,於是結伴而行。


    年輕人好奇,在這裏遊玩兩天了,總感覺不夠刺激,聽這邊人說山林深處有一處日偽時留下的金礦,現在還在開采,加上原始森林一望無邊的誘惑,兩個女孩一拍即合,決定到裏麵去玩玩。


    兩人在洛城花高價找向導,楞是沒人敢去,不少好心人勸這兩孩子不要冒這個險,還特別講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情嚇唬她倆,目的是她們打消主意。人們講的越是神乎其神、玄天二地,這倆姑娘的好奇心就越強,沒人做向導,自己來,就是不信那個邪!


    買好了指南針、帳篷等必要的裝備和行頭,倆丫頭就向山林的深處進發,沒有路,也沒有目的地,就是憑著感覺走,反正有指南針,大不了找不到金礦就迴去,抱著這個念頭,倆人走了整整一上午。


    此時,二人衣服已被森林的裏樹枝刮得支離破碎,該露的地方都露著,不該露的地方也若隱若現,兩個毫無野外生存經驗的姑娘,在這原始森林裏的境遇可想而知。但此時,在二位姑娘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悔意,看來,她們不達目的是絕不會罷休的。


    嘩嘩嘩……突然不遠處草叢傳來響聲。草叢的草有一人多深,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還是獸,隻看見草叢的草不斷的向兩邊分開,王欣琦和董姣嚇得緊緊抱在一起,彼此能聽到對方咬牙的聲音。


    好久,一個頭戴用樹枝編織的草帽、身穿沾滿泥土迷彩服的人從草叢裏鑽出來,看不清麵容,因為有草帽遮掩,況且臉上還有泥巴。倆人更害怕了,心都提到嗓子眼。這深山野林,恐怕不會是什麽好人!倆人都這麽想,所以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來人顯然沒有發現這裏有人,大概是因為這深山老林實在是人跡罕至。


    那人來到離王欣琦和董姣有三十多米的鬆樹下,放下手裏的破帆布包,隨手劃拉一些蒿草鋪在鬆樹底下,然後躺在上麵,接著從帆布包裏拿出一個饅頭,一通狼吞虎咽。王欣琦和董姣數了一下,不到一刻鍾,八個饅頭就被“消滅”。


    吃完饅頭,那人跳起來,從帆布包裏拿出一水壺,打開蓋子,咕咚咚,喝了個飽,順手洗了幾把臉後放下水壺,轉過身,向王欣琦和董姣的方向走了幾步。邊走邊解褲帶,看來是要小解。在掏出男人的命根子的瞬間,猛抬頭看見有人……


    幾乎是同時,三個人都驚奇的大喊了一聲“啊!”。


    撲棱棱,驚飛好多鳥兒。那人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瞬間就沒了蹤影,都顧不上拿上自己的東西。


    王欣琦和董姣連驚帶嚇,愣在那裏根本沒什麽反應,彼此抱得更緊,足足呆在那裏有十分鍾。


    “姣姣姐,那窮小子長的挺帥的,不像是壞人,是不是?”王欣琦首先開口,但顯然對自己的判斷也沒有底氣。


    “或許吧。”董姣也不敢斷言。


    “怎麽辦,姐姐,他會迴來嗎?”王欣琦還驚魂未定。


    “會迴來吧,他的東西還沒拿走,不過我也不確定,或者他不想要了。”董姣心裏也實在是沒有底。


    現在姐倆的心裏很矛盾,心裏盼望著那人能迴來,倆人已經在林子裏轉了一上午了,沒見一個人影,好無助,很希望有人幫忙,哪怕指一指路也可以。但又擔心那人是壞人,迴來會圖謀不軌。畢竟,隻憑帥氣就斷言那人是好人是萬萬不行的。其實她們不知,那人就是葉仁,一位威風八麵,做人正直的保安。


    葉仁一口氣跑了有一二百米才停下來,剛才他的第一反應是遇到鬼了,原因是,這山林因為某種傳說,女人沒有敢到這裏來的,但轉念一想不對,如果是鬼的話怎麽可能在白天出現?剛才看到的兩個女孩衣衫不整,難道是……,想到這裏,葉仁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這裏的黑心礦主喜歡讓別人從外麵帶來女孩與其玩樂,夠了、膩了就棄之山林,這兩個女孩難道是他新找來的?葉仁心裏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想,這兩個女孩如果被扔在這裏不管,要麽因迷路餓死、渴死,要麽成為山裏野獸的美味,聽說過去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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