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了一會後,兩隻沙漠獅瞬間衝了出去,人群淒慘的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張北吹著口哨,將一旁溜達過來的安哥拉兔抱了起來。


    厚實的毛發讓張北整個人都舒服了起來,抱著小家夥一路跟上了沙漠獅的腳步。


    異常熟悉的一幕再一次出現在了眼前。


    地麵上趴著的是揉屁股的觀眾,遠處是鬼哭狼嚎四散而逃的人群。


    兩隻沙漠獅玩的那叫一個興起,時不時一個猛撲跳到逃竄人的前麵,等待著他自投羅網。


    張北摸著安哥拉兔,很快就來到了第一個人身邊。


    毫無疑問,正是揚子鱷!


    “哎,你痔瘡不好了嗎,怎麽又躺下來了?”


    揚子鱷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張北隱約都能看到他的頭發都快立起來了。


    通過一連串的屏蔽詞和大量的族譜對話中,張北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總的來說還是這比人平常的得罪的人太多了。


    剛剛跑出來準備分頭前進的時候,這貨就被小衝盯上了。


    以小衝和北冥有海為首,製定了一個新奇的計劃。


    那就是讓揚子鱷墊後!


    這麽惹人討厭的貨,說不定也會讓獅子討厭,停下了追他們的腳步。


    沒錯,揚子鱷壓根就不是自己停下來的,是被一群人愣生生被按到了沙漠獅趕來。


    屈辱,痛苦,再加上怒火,那一雙眼睛裏的感情極其複雜。


    張北嘖了一聲後,默默扭過了頭,拋下這個被拍了屁股的點火鱷。


    看得出來,沙漠獅還是很喜歡這種運動的。


    前後足足玩了半個小時,這才把所有人的屁股都拍了一下。


    別看隻是拍屁股,但這玩意的一巴掌下去,哪怕是已經收了力道也有著極大地衝擊力。


    雖然不至於受什麽傷,但屁股上的疼痛讓人幾分鍾的時間站不起來是絕對沒問題的。


    等到這群飽受摧殘的人聚在一起後,張北也抱著安哥拉兔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這群沙雕就讓他們去找那群食草動物玩吧,他不在的話這些大型猛獸大概率是會把他們當成持續性的玩具。


    不過對於這群人來說,近距離接觸了一下華南虎已經十分滿足了。


    再加上有著小桂圓的引誘,已經和許多動物打好了關係。


    有了經驗之後,想要親近這些小家夥就沒什麽難度了。


    畢竟一群饞嘴的小家夥,想要吃桂圓隻能湊近這群愚蠢的人類任由他們親親抱抱。


    在動物園待了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浪費在了藏獒的身上。


    這玩意的腦子可以說是大腦完全不發育,小腦發育不完全。


    想要一次就讓他們記住根本就不太可能。


    從今天開始,接受過幾次社會化訓練後,他和科林就要過來和藏獒熟悉一下。


    不然等過兩個月,這小玩意絕對會給他忘了!


    時間就像是揚子鱷的友情,轉瞬間就消失不見。


    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張北已經獨自開著車趕迴了長白山。


    開幕式已經結束,現在的九流都接到了消息,接下來正麵戰場交給武安和戲法門。


    他接下來就要居於大後方,等待著一切結束。


    整個計劃基本上都是戲法門在操辦,誰說變戲的隻能變戲法了?


    誰還沒點副業啊,對吧?


    戲法門變戲法隻是其中一部分,還有一些傳承是人戲,這玩意張北之前收集傳承的時候也翻開看過。


    人戲是以人為根本,用戲法的方式完成一場演出。


    在古代的時候,先生們撂地表演,通常都會從觀眾中選擇一個人配合他完成這場大戲。


    那時候可是沒有拖這種存在的,為了保證戲法不失誤,對於表演的要求就會極高。


    在不斷的發展中就誕生了人戲,不但要讓台下的觀眾看不出破綻,甚至台上的人也不能發現什麽異常。


    也正是因為這種戲法對於人心和技巧的特點,張北才把整個計劃交給了他們負責。


    剛剛停好了車子,王博就打著哈欠從遠處走了過來。


    看著已經黢黑一片的黑博張北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精神的寸頭,全身都是肌肉塊,再加上挺直的腰板,整個人看起來也帶著些許的小帥氣。


    “迴家看你爹媽了沒?”


    “看了,就是我爹最近幹什麽了,臉色有點不對?”


    張北看著王博迷茫的眼睛,默默扭過了頭。


    “小孩子別問太多,跟我拿點東西,去個地方。”


    “是!”


    王博這段時間的特訓顯然是有了極大地成果,動作幹淨利索。


    和之前那個到處去混的小王八犢子已經有了極大地區別。


    部隊再加上愛情的力量,張北覺著他爹在九泉之下應該也能放心了不少。


    當初在病房裏的時候,張北父親就交代過。


    王老二幫著操辦了這麽多事,都沒時間管自家孩子,他無論怎麽說也不能讓這小子走上歧路。.


    不然張北有個屁的閑心去管這種破事!


    那麽多野生動物都救不過來,誰會管一個賭鬼?


    等到王博將兩個大箱子塞進了後備箱,這才看向了張北。


    “張叔,我覺著我現在應該能打過你了!”


    特訓之所以叫特訓,那就是忍受非常人能忍受的東西。


    而他參與的那種訓練,基本上都是為了特種兵去準備的。


    又因為他的身體素質原因,整個訓練任務更是增加了一倍。


    別看他肌肉塊不多,但實際上爆發出來的力量極其可怕。


    再加上正規的搏殺術訓練,王博自認為已經有了和張北一較高下的能力,


    “行,等一會到地方了讓你打個夠!”


    “好!”


    看著張北略顯瘦弱的身影,王博搓了搓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雖然他知道這都是為了他好,但這段時間遭受的痛苦已經讓他無數次想著怎麽暴打張北了。


    尤其是曆經過魔鬼教官的私下訓練,那玩意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哪個好人要頂著機槍後坐力,打完十箱子彈的?


    特麽一天下來他都感覺不到胳膊的存在了!


    每當訓練結束的時候,王博都會躺在地上默默思索著如何才能將張北爆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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