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張北的話頓時讓小衝的雙眼充斥著火焰,顧不上屁股的疼痛站起身子就朝著身後走去。


    張北吹著口哨抱著耳廓狐繼續前進,聽著前方和後方傳來的慘叫聲整個人都愉悅了起來。


    每找到一個被沙漠獅拍了屁股的,張北都十分貼心的告訴了他揚子鱷的位置。


    痛苦從沒有像今天這麽清晰過。


    等到十九個人全都聚集到了揚子鱷的身邊,慘痛的教訓才剛剛開始。


    就如同每天都有八百萬勇士從賽利亞的房間走出來一樣。


    揚子鱷在今天也感受到了十九個人對著他屁股實施暴行的痛苦。


    點過火的傷口曆經了十九個人輪流摧殘,讓揚子鱷整個人都癱在了輪椅上。


    三隻沙漠獅也享受到了許久不曾體驗過的運動。


    痛痛快快玩了一個多小時,全都躺在地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從那滿足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它們對這一群工具人都極其滿意。


    戰鬥結束,張北讓廚房做了一鍋酸梅湯,添加好了冰塊後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了下來。


    揚子鱷被一群人丟到了水豚旁邊培養感情,小衝帶著一群人拿著搜集好的桂圓開始引誘起了小動物。


    相比於沙漠獅,這群食草動物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使!


    至少這群小家夥不會拿鋒利的爪子拍他們屁股!


    而一群人的關注重點全都在耳廓狐上。


    這群小家夥的大耳朵很難不讓人想辦法捏兩下。


    畢竟是水豚生產的小桂圓,憑借著這種零食,一群臭男人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終於將兩隻耳廓狐抱了起來。


    不過麽,著名罷學家魯書屋曾經說過,人多了總會誕生一些奇奇怪怪的變態。


    總有兩個腦迴路不正常的,不想著好好和耳廓狐親近,偏偏要把人家的尾巴掀起來彈一下蛋蛋。


    被彈了蛋蛋的耳廓狐一瞬間就掙脫了懷抱跳到了地上,張嘴就罵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它們說的什麽,但可以肯定一定非常難聽。


    張北懷裏的小家夥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目光之中充滿了嫌棄。


    不過好在畢竟這幾隻小家夥都是隨著人類一起長大的,罵幾句難聽的之後也就過去了。


    若是在野外,就憑借著這一手操作,沒有三天的口糧壓根都別想哄好!


    小桂圓的誘惑力極強,除了耳廓狐之外,其餘的小家夥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張北坐在一旁沒有參與這群人的活動。


    能和什麽小動物接觸全都憑借著自己的努力。


    德魯伊的技術他們學不來,張北能和這麽多動物親近,那可全憑著自己的本事!


    不知不覺一群人已經在動物園玩了一整天,諸多小動物都曆經了黑手。


    越可愛的小家夥遭受的變態也就越多。


    但最難受的反而不是耳廓狐,而是作為造糞機器的水豚。


    這群人想要和一群小家夥接觸必須要它們生產的小桂圓。


    這玩意簡直是多少都不嫌多,甚至揚子鱷還想打包帶走點。


    這可把幾隻水豚給累壞了,平時他們的小桂圓產量有限,也不可能供應這麽多動物吃。


    基本上秉承著誰先來誰能吃上的原則。


    但今天一群人跟在後麵,都沒給其他小動物接觸的機會。


    隻要下麵有產出,上麵必定會多點吃的。


    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做造糞機器!


    天色已經臨近黃昏,一群人突然在森林裏發現了一種兔子。


    小衝費勁千辛萬苦引誘了一隻之後就抱著來到了張北旁邊詢問這家夥的名字。


    張北看著小衝懷裏麵抱著的小家夥,也不得不感慨這人的運氣。


    “安哥拉兔,長毛兔的一種,是世界著名的毛用型兔品種。”


    “我們常見的兔毛製品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這種兔子。”


    “網絡上稱這種兔子為草泥兔,根據國際arba組織數據記載,源於土耳其的安哥拉省。”


    張北倒是沒有科普太多的東西,這群人也不會感興趣,頂天就是知道個名字和用途就行。


    不過也可能是新手保護期的原因,這幾個人的運氣是真的好。


    草泥兔耐寒不耐熱,現在溫度高了之後都躲在給它們建造的地下空調房中。


    隻有傍晚的時候才有幾率出來吃東西,張北之前來了好幾次都沒看到。


    揚子鱷轉動著自己的輪椅很快就從張北的話中抓住了重點。


    “你說這玩意是毛用型兔品種,那是不是代表著不是保護動物?”


    “對,我國很多地方都有養殖的,一般都是幾百隻放在籠子裏,每年可以產出大量的兔毛。”


    揚子鱷的話直接讓一群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北冥有海更是直接,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公司采購部門。


    “去給我買兩隻安哥拉兔,幼崽最好,我要白色的,純白那種!”


    今天能來的基本上都是不差錢的,畢竟整個直播間的抽獎名額都讓這群人買了下來。


    麵對著能養,且可愛的小家夥,幾乎沒有人猶豫直接找人開始詢問哪有賣的。


    小衝抱著安哥拉兔,拿著草葉逗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這麽可愛的小家夥誰不想要啊!


    隻是很可惜,作為晚上超過十點沒迴家還要打報告的人,根本沒有決定養一個寵物的權利。


    揉搓了一下柔暖的毛發,用祈求的目光朝著北冥有海看了過去。


    “別看我,你姐我也搞不定!”


    小衝的姐姐也算是他們這批人裏比較知名的存在了。


    不到十歲就已經在部隊大院打遍天下無敵手。


    換一種說法,現在他們這群二代基本上每個人都挨過這個主的毒打。


    揚子鱷小時候就經常性的挑唆院子裏退休的老頭,什麽隔壁王大嬸說你不行。


    什麽老李頭昨天說老尤一定走自己前麵。


    鬧得一群老頭子下象棋都帶著火藥味。


    後來有一次挑唆的時候被小衝姐姐當場抓住,後果極其慘烈。


    揚子鱷足足在醫院躺了一個禮拜都沒下來床。


    雖說後來這位出國深造了,但現在他們這群二代誰也不敢招惹這位。


    看著小衝可憐巴巴的眼神,北冥有海沉思了片刻還是給出了一個解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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