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星期三，愚人節。廖姍一早就接到了一些明顯的騙人短信，沒有朋友的劉步陽就毫無收獲。
劉步陽上完了上午的兩節課後就趕迴了公司，跑到二十三樓宣布這個月的薪水沒錢發，把一樓的人嚇一跳。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愚人節，但不確定總經理是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宣傳部一個平日比較活潑的女職員先笑了笑，說：“總經理，愚人節快樂。”
劉步陽笑：“好，你的可以發。”
這下其他人才熱鬧起來，紛紛祝劉步陽愚人節快樂，把他捧成了公司第一大傻瓜。
接下來的兩天，劉步陽就在學校和幾個公司之間穿梭，但保證每天都和姑娘們一起吃晚飯，還要給在香港的韓淑雯打電話。其實白穎去香港的主要目的不是購物，而是美容。所以四十多歲的她看起來還像三十歲的樣子。
星期五上午，席芸被終於又有機會見劉步陽一刻鍾。劉步陽把寫完整了的那首曲子給了她，讓她好好練習體會，還要求她多做健身運動，因為唱他的歌會是一件消耗體力的事。
“住的地方還滿意吧？”劉步陽問。
席芸連連點頭：“非常好，謝謝總經理。”
“多遊泳，跑步，一個月之後開始錄歌。我這對藝人沒那麽多死要求，但希望你自己珍惜機會，好好做。”劉步陽多多少少有些高姿態。
席芸珍重的說：“我保證！”
劉步陽滿意的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席芸從劉步陽辦公室出來，和杜娟熱情的說再見後進電梯，拿出劉步陽給她的譜子看並輕輕哼起來。高潮部分就是那天劉步陽要她嚐試的，略有變動，但整首歌給席芸的感覺非常好，簡直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個值得挑戰的項目。這讓席芸本來就還有點夢幻般不平靜的心又激動和緊張起來。
劉步陽隻見席芸一刻鍾，但要為她做的事就多了。唱片公司又要麵試招人，劉步陽自己還是總經理。周加明從香港帶來的裝修團隊是上次的兩個大，還要和平京的一家公司合作。成套的專業錄音設備是成德公司負責從美國進口的，兩百多萬美元，製作出來的唱片將是頂尖水準。黃霖文被劉步陽邀請來當編曲和製作人，他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新的挑戰。
在劉步陽的一係列燒錢活動中，當然有不少人撈了不大不小的好處，劉步陽心知肚明，但無奈這就是趕時間的代價。
安平上次的總結會議上，認真負責的策劃部經理曹厚林就做了一個很詳細的報告，說如果《神州》的製作不是因為拚死拚活的趕進度，成本起碼可以節約五千萬。劉步陽十分肯定並很欣賞這個結論，大大表揚了曹厚林並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劉步陽自己更清楚，如果把《神州》的製作期延長一倍，那麽不會因為時間長而多花錢，反而會節約下起碼一億的資金。因為不用頻繁包機，不用為了沒時間爭取合同價格而花冤枉錢，不會因為沒時間訓練一百塊一天的群眾演員而就去請昂貴的話劇團什麽的來跑龍套……
可是，對劉步陽來說，或許一個月的時間比一億人民幣更寶貴。
星期六，韓淑雯高高興興的迴來了，下午兩點就趕來和劉步陽見麵，還給他帶了禮物的，兩條領帶。在辦公室的臥室裏，韓淑雯仔細的給劉步陽把領帶打上，然後很有成就感的看著鏡子裏般配的一對。
那張大床劉步陽基本沒用過，這次就和韓淑雯躺在上麵好好的親了一迴。又是吻又是摸的，韓淑雯很快就臉紅氣粗了。
韓淑雯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在興奮時候兩隻手都和劉步陽緊緊的十指相扣。她沒看過成人電影，而在一般的電視電影中，又經常有激情中的男女十指相扣的特寫鏡頭，這就給了她一個很大的心理暗示，好像十指相扣是愛愛的必須的經典步驟。
問題是這樣一來劉步陽就不能撫摸韓淑雯了，而且他整個人被壓在下麵，兩手也被韓淑雯壓著，看上去像是在被韓淑雯強迫一樣。所以韓淑雯就隻能像蛇一樣的在劉步陽身上扭啊蹭的，好緩解那團她還不怎麽了解的火。
還是不太過癮，韓淑雯就從劉步陽身上輕輕滾下來。可劉步陽隻是側頭憐愛的看著她，沒什麽動作。韓淑雯就臉紅的小聲哼哼：“你到我身上來。”
劉步陽怎麽會拒絕，於是變被動為主動，翻身把韓淑雯壓在了身下，還是兩手相扣，還是用力的吻。
……
韓淑雯連連搖頭，還是緊張，怕自己的拒絕不夠力度，又提醒：“你答應過我的。”那可是承諾啊！
劉步陽很失望的樣子：“好吧……把衣服穿上，趁我還理智。”
韓淑雯卻不怎麽怕了，嘻嘻笑：“你幫我穿。”反正她是舒服夠了。雖然下麵感覺有點奇怪，好像有點潮濕，但並沒有明確的期盼。
韓淑雯穿好衣服後又變淑女了，在劉步陽嘴上的吻都輕輕柔柔的，說：“謝謝你。”然後拉著劉步陽離開了臥室，因為她想去放映室看“四美圖”了。當然，重點是看她自己。
離開公司前，劉步陽還是把西服脫了下來，沒有如韓淑雯的願讓廖姍她們評價一下新領帶。
四個人一起吃晚飯，宋雲雅又沒來。韓淑雯給廖姍帶了一瓶香水，因為廖姍誇過她的香味好聞。給曾車旭帶了一瓶什麽祛痘的水，因為她臉上時不時會冒一兩顆。
雖然經曆了幾天的相思之苦，但今天和劉步陽的親密又有了重大進展，而且劉步陽也如書裏寫的那樣很愛護自己，沒有強迫自己，那就是真的愛她。韓淑雯就很高興，甚至覺得廖姍能和劉步陽真正的親熱已經不是什麽優勢了。
吃完飯後又迴家休息一會，劉步陽還是端茶倒水的伺候。曾車旭剪指甲，劉步陽申請幫忙。他很專業的一手握著曾車旭的手，一手小心的修剪打磨，很溫柔很溫馨。曾車旭的剪完了，劉步陽意猶未盡的又抓過廖姍的手開始。
韓淑雯看看自己的雙手，前天才在香港護理過，指甲很都很健康很漂亮。可她還是忍痛讓劉步陽處理了兩支大拇指。
知道八點半劉步陽又要趕人，韓淑雯就要求聽他的小提琴。雖然劉步陽平均每天練習不超過半小時，但技術卻是突飛猛進。爐火純青的《鍾》聽得韓淑雯又氣又喜，劉步陽自己編曲的《夢中的婚禮》又讓三個姑娘如癡如醉。
女孩子，或多或少希望自己有一個了不起的男朋友。劉步陽在幾個姑娘的標準中，也是有那麽一些了不起的地方的。如果他是專屬於自己的，每個姑娘都會驕傲，看著他的時候會幸福的自豪，會樂意把他介紹給每個人認識……
可是，不管劉步陽說得多麽好聽，他終究不是自己專屬的，這個問題在每個姑娘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嚴重。然而，這個問題能不能和劉步陽的了不起中和呢？在劉步陽那麽的努力之下，會不會有那麽一點成效呢？
難以迴答。假如一個不富有的人在中彩票大獎的同時失去了摯愛的人，他的悲傷和喜悅能中和嗎？
至少現在，姑娘們的幸福眼神和笑容雖然真實，卻不徹底，依然隱藏著遺憾和無奈。
劉步陽居然先抱怨：“掌聲都沒有，隻有你們才有機會聽的！”
廖姍糾正：“是我們給你機會。”
韓淑雯有點憂傷：“男孩子做什麽都厲害些。”
曾車旭糾正：“做女朋友就沒我們厲害。”
劉步陽放下琴，在廖姍和曾車旭之間坐下，說：“你們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可他自己不是最好的男朋友，所以得不到迴應。
韓淑雯和曾車旭離開的時候，劉步陽又左擁右抱了，得到了韓淑雯的一個吻，曾車旭沒有補。
星期天中午，五個人集合後去玉淵潭看櫻花。韓淑雯把給宋雲雅帶的保養麵膜拿出來，說有那些明星都用這個。宋雲雅感謝了，她現在確實已經開始這個工程。
再好的景色，人一多就沒意思了。玉淵潭就是這樣，人擠人的，廖姍的相機都沒什麽熱情了。
相比櫻花，韓淑雯她們這道景色好像更美麗，不少鏡頭悄悄對準她們按下了快門。
一陣風起，落英繽紛，周圍好一陣驚歎。劉步陽連忙把四個姑娘集合起來，不停的按下快門。四個姑娘都被美景吸引，而美景又映襯得她們的神態更美麗。這裏最享受的就是劉步陽了。
和其他人的喧鬧不一樣，劉步陽他們要從容得多。五個人手挽手走成一排，劉步陽在最左邊牽著廖姍的手。姑娘們現在對這個次序好像已經不怎麽在意了。
帶著美景給的美麗心情一起吃完晚飯後，劉步陽堅持要去給幾個姑娘買衣服。走進幾大商場，他又有了用武之地。女店員羨慕姑娘們被打扮得那麽漂亮還有人刷卡，男顧客們羨慕劉步陽可以陪伴眾多美女。
劉步陽吃力不討好，四萬塊花出去，還沒手牽姑娘們了。不過姑娘們很高興，互相建議讚美著，似乎彼此之間“友誼”的增進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星期三，愚人節。廖姍一早就接到了一些明顯的騙人短信，沒有朋友的劉步陽就毫無收獲。
劉步陽上完了上午的兩節課後就趕迴了公司，跑到二十三樓宣布這個月的薪水沒錢發，把一樓的人嚇一跳。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愚人節，但不確定總經理是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宣傳部一個平日比較活潑的女職員先笑了笑，說：“總經理，愚人節快樂。”
劉步陽笑：“好，你的可以發。”
這下其他人才熱鬧起來，紛紛祝劉步陽愚人節快樂，把他捧成了公司第一大傻瓜。
接下來的兩天，劉步陽就在學校和幾個公司之間穿梭，但保證每天都和姑娘們一起吃晚飯，還要給在香港的韓淑雯打電話。其實白穎去香港的主要目的不是購物，而是美容。所以四十多歲的她看起來還像三十歲的樣子。
星期五上午，席芸被終於又有機會見劉步陽一刻鍾。劉步陽把寫完整了的那首曲子給了她，讓她好好練習體會，還要求她多做健身運動，因為唱他的歌會是一件消耗體力的事。
“住的地方還滿意吧？”劉步陽問。
席芸連連點頭：“非常好，謝謝總經理。”
“多遊泳，跑步，一個月之後開始錄歌。我這對藝人沒那麽多死要求，但希望你自己珍惜機會，好好做。”劉步陽多多少少有些高姿態。
席芸珍重的說：“我保證！”
劉步陽滿意的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席芸從劉步陽辦公室出來，和杜娟熱情的說再見後進電梯，拿出劉步陽給她的譜子看並輕輕哼起來。高潮部分就是那天劉步陽要她嚐試的，略有變動，但整首歌給席芸的感覺非常好，簡直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個值得挑戰的項目。這讓席芸本來就還有點夢幻般不平靜的心又激動和緊張起來。
劉步陽隻見席芸一刻鍾，但要為她做的事就多了。唱片公司又要麵試招人，劉步陽自己還是總經理。周加明從香港帶來的裝修團隊是上次的兩個大，還要和平京的一家公司合作。成套的專業錄音設備是成德公司負責從美國進口的，兩百多萬美元，製作出來的唱片將是頂尖水準。黃霖文被劉步陽邀請來當編曲和製作人，他很高興的接受了這個新的挑戰。
在劉步陽的一係列燒錢活動中，當然有不少人撈了不大不小的好處，劉步陽心知肚明，但無奈這就是趕時間的代價。
安平上次的總結會議上，認真負責的策劃部經理曹厚林就做了一個很詳細的報告，說如果《神州》的製作不是因為拚死拚活的趕進度，成本起碼可以節約五千萬。劉步陽十分肯定並很欣賞這個結論，大大表揚了曹厚林並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劉步陽自己更清楚，如果把《神州》的製作期延長一倍，那麽不會因為時間長而多花錢，反而會節約下起碼一億的資金。因為不用頻繁包機，不用為了沒時間爭取合同價格而花冤枉錢，不會因為沒時間訓練一百塊一天的群眾演員而就去請昂貴的話劇團什麽的來跑龍套……
可是，對劉步陽來說，或許一個月的時間比一億人民幣更寶貴。
星期六，韓淑雯高高興興的迴來了，下午兩點就趕來和劉步陽見麵，還給他帶了禮物的，兩條領帶。在辦公室的臥室裏，韓淑雯仔細的給劉步陽把領帶打上，然後很有成就感的看著鏡子裏般配的一對。
那張大床劉步陽基本沒用過，這次就和韓淑雯躺在上麵好好的親了一迴。又是吻又是摸的，韓淑雯很快就臉紅氣粗了。
韓淑雯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在興奮時候兩隻手都和劉步陽緊緊的十指相扣。她沒看過成人電影，而在一般的電視電影中，又經常有激情中的男女十指相扣的特寫鏡頭，這就給了她一個很大的心理暗示，好像十指相扣是愛愛的必須的經典步驟。
問題是這樣一來劉步陽就不能撫摸韓淑雯了，而且他整個人被壓在下麵，兩手也被韓淑雯壓著，看上去像是在被韓淑雯強迫一樣。所以韓淑雯就隻能像蛇一樣的在劉步陽身上扭啊蹭的，好緩解那團她還不怎麽了解的火。
還是不太過癮，韓淑雯就從劉步陽身上輕輕滾下來。可劉步陽隻是側頭憐愛的看著她，沒什麽動作。韓淑雯就臉紅的小聲哼哼：“你到我身上來。”
劉步陽怎麽會拒絕，於是變被動為主動，翻身把韓淑雯壓在了身下，還是兩手相扣，還是用力的吻。
……
韓淑雯連連搖頭，還是緊張，怕自己的拒絕不夠力度，又提醒：“你答應過我的。”那可是承諾啊！
劉步陽很失望的樣子：“好吧……把衣服穿上，趁我還理智。”
韓淑雯卻不怎麽怕了，嘻嘻笑：“你幫我穿。”反正她是舒服夠了。雖然下麵感覺有點奇怪，好像有點潮濕，但並沒有明確的期盼。
韓淑雯穿好衣服後又變淑女了，在劉步陽嘴上的吻都輕輕柔柔的，說：“謝謝你。”然後拉著劉步陽離開了臥室，因為她想去放映室看“四美圖”了。當然，重點是看她自己。
離開公司前，劉步陽還是把西服脫了下來，沒有如韓淑雯的願讓廖姍她們評價一下新領帶。
四個人一起吃晚飯，宋雲雅又沒來。韓淑雯給廖姍帶了一瓶香水，因為廖姍誇過她的香味好聞。給曾車旭帶了一瓶什麽祛痘的水，因為她臉上時不時會冒一兩顆。
雖然經曆了幾天的相思之苦，但今天和劉步陽的親密又有了重大進展，而且劉步陽也如書裏寫的那樣很愛護自己，沒有強迫自己，那就是真的愛她。韓淑雯就很高興，甚至覺得廖姍能和劉步陽真正的親熱已經不是什麽優勢了。
吃完飯後又迴家休息一會，劉步陽還是端茶倒水的伺候。曾車旭剪指甲，劉步陽申請幫忙。他很專業的一手握著曾車旭的手，一手小心的修剪打磨，很溫柔很溫馨。曾車旭的剪完了，劉步陽意猶未盡的又抓過廖姍的手開始。
韓淑雯看看自己的雙手，前天才在香港護理過，指甲很都很健康很漂亮。可她還是忍痛讓劉步陽處理了兩支大拇指。
知道八點半劉步陽又要趕人，韓淑雯就要求聽他的小提琴。雖然劉步陽平均每天練習不超過半小時，但技術卻是突飛猛進。爐火純青的《鍾》聽得韓淑雯又氣又喜，劉步陽自己編曲的《夢中的婚禮》又讓三個姑娘如癡如醉。
女孩子，或多或少希望自己有一個了不起的男朋友。劉步陽在幾個姑娘的標準中，也是有那麽一些了不起的地方的。如果他是專屬於自己的，每個姑娘都會驕傲，看著他的時候會幸福的自豪，會樂意把他介紹給每個人認識……
可是，不管劉步陽說得多麽好聽，他終究不是自己專屬的，這個問題在每個姑娘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嚴重。然而，這個問題能不能和劉步陽的了不起中和呢？在劉步陽那麽的努力之下，會不會有那麽一點成效呢？
難以迴答。假如一個不富有的人在中彩票大獎的同時失去了摯愛的人，他的悲傷和喜悅能中和嗎？
至少現在，姑娘們的幸福眼神和笑容雖然真實，卻不徹底，依然隱藏著遺憾和無奈。
劉步陽居然先抱怨：“掌聲都沒有，隻有你們才有機會聽的！”
廖姍糾正：“是我們給你機會。”
韓淑雯有點憂傷：“男孩子做什麽都厲害些。”
曾車旭糾正：“做女朋友就沒我們厲害。”
劉步陽放下琴，在廖姍和曾車旭之間坐下，說：“你們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可他自己不是最好的男朋友，所以得不到迴應。
韓淑雯和曾車旭離開的時候，劉步陽又左擁右抱了，得到了韓淑雯的一個吻，曾車旭沒有補。
星期天中午，五個人集合後去玉淵潭看櫻花。韓淑雯把給宋雲雅帶的保養麵膜拿出來，說有那些明星都用這個。宋雲雅感謝了，她現在確實已經開始這個工程。
再好的景色，人一多就沒意思了。玉淵潭就是這樣，人擠人的，廖姍的相機都沒什麽熱情了。
相比櫻花，韓淑雯她們這道景色好像更美麗，不少鏡頭悄悄對準她們按下了快門。
一陣風起，落英繽紛，周圍好一陣驚歎。劉步陽連忙把四個姑娘集合起來，不停的按下快門。四個姑娘都被美景吸引，而美景又映襯得她們的神態更美麗。這裏最享受的就是劉步陽了。
和其他人的喧鬧不一樣，劉步陽他們要從容得多。五個人手挽手走成一排，劉步陽在最左邊牽著廖姍的手。姑娘們現在對這個次序好像已經不怎麽在意了。
帶著美景給的美麗心情一起吃完晚飯後，劉步陽堅持要去給幾個姑娘買衣服。走進幾大商場，他又有了用武之地。女店員羨慕姑娘們被打扮得那麽漂亮還有人刷卡，男顧客們羨慕劉步陽可以陪伴眾多美女。
劉步陽吃力不討好，四萬塊花出去，還沒手牽姑娘們了。不過姑娘們很高興，互相建議讚美著，似乎彼此之間“友誼”的增進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