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心軟
劉步陽像被點了死穴一樣蔫，說：“我理解，但不接受……我隻相信自己。”
宋雲雅諷刺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真可憐。”
劉步陽點頭：“我是可憐……遲早有一天，你們會離我而去，尋找更好的生活。”他那模樣還真可憐兮兮的。
宋雲雅才不同情：“怕什麽，憑你的本事，還怕沒人上鉤。”她還是承認劉步陽有本事。
劉步陽卻謙虛：“我沒什麽本事，也怕那天的到來……愛情，將心比心，快樂重要。如果你覺得不開心，或者是得到的迴報不夠，我沒資格強留。”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可以請求吧，我求你，不要離開我。”眼巴巴的。
宋雲雅不心軟：“我覺得你沒資格請求。”到底不是小姑娘了，沒那麽好騙。
劉步陽歎氣，說：“可惜我就是喜歡你，你管不著。”
準備告辭的宋雲雅又決定再多說兩句，很冷的語氣：“你的喜歡還真容易。剛認識你的時候還隻有廖姍一個吧，多大點時間啊，就又多兩個。怕再過幾個月，一輛車都裝不下了！指不定哪還有呢！”
劉步陽急忙表白：“我沒騙過你們。”
宋雲雅忍不住吼：“你別你們你們的行不行？是不是怕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盡管現在，女人還是那麽在意自己的獨特性。
劉步陽下猛藥：“不然怎麽樣？悄悄對每個人說我最愛你，我隻喜歡你……”他撲過去拉住站起來就走的宋雲雅，繼續喊：“你們每個人我都喜歡，我都愛！怎麽樣吧？”
這樣的情形，電視裏沒演過，小說裏也沒寫過，讓宋雲雅無所適從。她又恨又怕，又悔又悲，火急得抬手就是一手刀朝劉步陽的手臂上砍下去。
劉步陽沒避讓，反而另一隻手也上來了，飛快的把宋雲雅抱進懷裏。
“放開！”宋雲雅愣了一下後尖聲大喊，似乎劉步陽不照辦她就要拔槍了。
“我愛你。”劉步陽還在無恥掙紮。
宋雲雅著急了，用勁全身力氣掙紮讓劉步陽意識到她是真不享受這個擁抱。於是劉步陽放開手，說：“謝謝你。”
宋雲雅不可思議的看了劉步陽一會，又扭頭到別處說：“你累不累啊？就算你現在說從來沒喜歡過我，一直都在騙我，我也不會恨你。我不是小女孩了！”
劉步陽搖頭：“我不騙自己，更不會騙你。”
宋雲雅想說點什麽狠話來斷絕自己和劉步陽的後路，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隻道：“別說這些了，你有你自己的活法，我有我的……再見。”
宋雲雅出了劉步陽的房間後又下樓到前台訂了第二天中午迴平京的機票，然後再上課迴姑娘們的房間，畢竟她的行李都在那裏。不過她在走廊裏站了很久，穩定自己的情緒。
廳裏，韓淑雯正熱情的幫曾車旭塗麵膜，廖姍則已經一臉粉白的仰頭坐在那裏看電視了。看樣子都洗過了。
韓淑雯對宋雲雅說：“你快洗澡，我調了四人份的。”
宋雲雅說：“謝謝，不用了。”她現在也不想那麽多了，所以語氣有點冷，說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步陽肯定說她了。”韓淑雯小聲說。可另外另個姑娘沒發表意見。
宋雲雅很快就進浴室洗澡去了，還是和白天一樣，穿著衣服進去合著衣服出來。門外韓淑雯正等著進去洗麵膜呢，說：“你讓曾車旭給你塗，我時間到了。”
曾車旭配合道：“別怕，我已經掌握要領了。”
宋雲雅搖頭：“不用了，我想早點休息。”
“才九點。”韓淑雯吃驚，“你別理劉步陽，他還說過我呢。”
“這麽大膽子！”曾車旭配合。
韓淑雯連忙說：“他道歉了的！”
宋雲雅真同情這些傻姑娘，可似乎還有點羨慕。她不由得想，假如自己也才十八二十歲，會怎麽樣？是不是也這麽傻傻的心甘情願被騙。
韓淑雯又提醒：“叫人來把衣服拿去洗了。”就等宋雲雅呢。
宋雲雅隻得說：“不用了，我明天上午就迴平京。”
韓淑雯最吃驚，難道劉步陽失敗了？廖姍說：“這麽急啊？”
宋雲雅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進房去，而是走到沙發前坐下，但拒絕了曾車旭的麵膜，說：“我不習慣用這個，看看電視。”
曾車旭笑：“我也是趕鴨子上架。”
這時候，廖姍的電話響了，是不放心的劉步陽打上來的，問宋雲雅迴來了沒。
“迴來了啊，澡都洗了。”廖姍能肯定他們是不歡而散了。
“那你們早點休息。”
廖姍猶豫著多嘴：“……你說錯話了吧，她說明天要迴去。”這讓宋雲雅吃驚的看著廖姍。
劉步陽說：“我知道了。晚安，我愛你。”
“哦。”廖姍麵不改色的掛了電話。
“學校有事……”宋雲雅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
廖姍點頭說：“早點辦完再過來，我們估計還有好幾天。”
韓淑雯洗完臉出來，換廖姍去了。韓淑雯邊往臉上拍水邊對宋雲雅說：“你膚質其實很好，就是不夠白，不過我沒帶美白的東西。”因為她已經夠白了。
宋雲雅還是不習慣。如果劉步陽在還可以說是被逼無奈，可現在就幾個傻姑娘湊一堆，算什麽！她說：“我先睡了，晚安。”
宋雲雅逃躲進自己房間去了，外麵三個姑娘卻在韓淑雯的帶領下把護膚工程堅持到底才迴房睡覺。當然，韓淑雯還要悄悄給劉步陽打電話。晚上也就她睡得最踏實。
第二天早上韓淑雯六點半就咬牙起床了，然後叫廖姍她們準備吃早餐後然後去做頭發。
“叫不叫宋雲雅？”韓淑雯小聲問廖姍。宋雲雅的房門還關著的，也沒聽見有動靜。
廖姍點頭，然後主動去敲房門，喊：“宋雲雅，我們去做頭發，你去不去？”
雖然很晚才合眼但早被吵醒的宋雲雅聽見廖姍叫自己的名字，一股別扭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本就想推辭的，現在幹脆不答應了。
廖姍又叫了一聲，沒得到迴應就算了。
三個姑娘剛出門，七點整，劉步陽的電話準時打上來了，問了情況後就說他準備點餐送進她們房間的，看來不需要了。
四人在十六樓的餐廳會合，劉步陽叫了外帶後就直接提著去找宋雲雅了。韓淑雯很是不服氣，她都還沒享受過這待遇呢。她說：“那麽大的人了……”
曾車旭哈哈樂。
劉步陽來得正好，宋雲雅剛起床，還在洗臉。她開門就看見像個服務生一樣托著一盤子早餐的劉步陽。
“我還準備自己開門呢。”劉步陽晃晃鑰匙。
“你能怎麽樣？”宋雲雅冷聲冷氣。她對劉步陽這種送早餐或許是討好自己的行為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喜歡。
劉步陽說：“先吃吧，我去給你訂機票。”
“我自己訂了，十二點半的。”宋雲雅的語氣態度比昨天晚上還是好多了。
劉步陽說：“那可能不能送你了。”
宋雲雅沒指望過，卻又失望，說：“不麻煩你。”
劉步陽把早餐放好，又說：“等這邊完了我就迴平京找你。”
“用不著！”宋雲雅不客氣的抓起牛奶大喝一口，不由得想起了當初，說：“你走吧。”
“真的要迴去？”劉步陽眼巴巴的問，居然還抱著一絲希望。
宋雲雅堅定的點頭。
“那給個擁抱吧。”劉步陽無恥的張開手臂。
宋雲雅做個鄙視又厭煩的表情，說：“你就給我留一點點好印象吧。”
劉步陽又問：“那你上午幹什麽？”
“不要你管！”
“要不就一起去看看？保證不耽誤你飛機。說不定還可以一起給你送行。”劉步陽又厚臉皮起來。
宋雲雅厭惡的看劉步陽，說：“你怎麽這麽煩啊！我不去！”就算她有稍微改變主意，有那麽一點點心軟，也不好意思再麵對廖姍她們啊。
劉步陽察言觀色的不要臉起來：“今天會場人肯定多，萬一有個什麽恐怖活動可不好，你這女零零七就去支援一下嘛。”
宋雲雅不快道：“別提……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不該進國安局！遇見你這麽個無賴。”
劉步陽連忙說：“幸好我這輩子進去過一次……”
宋雲雅冷笑：“還沒吃夠苦頭是不是？”雖然她討厭這個無賴，但對無賴受的罪又還是同情。
劉步陽把蔬果蝦仁麵包切斷給宋雲雅，說：“值得啊。真的，我當時就這麽安慰自己的，有收獲就有付出，有付出就肯定有收獲。”
宋雲雅吃著麵包說：“你真會安慰自己。那時候恨死我了吧？”
劉步陽討好說：“想恨，可就是恨不起來。真的，那時候你給廖姍用自己的衛生間的時候，我就想一定是國安局摸清我的底了，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專門派你來對我使美人計呢。我一直想防備，可就是沒防備住，陷進去了。”
宋雲雅還是冷笑：“這麽說你還真有秘密啊？告訴你，就是你想的那樣那，我一直都在執行任務，包括現在。可我現在受不了你的惡心無賴了，不幹了！”她說話激動，把麵包屑都噴了出來，而且邊嚼邊說的樣子有點扭曲。
劉步陽正義道：“不成啊，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為了工作，你要堅持住！”
宋雲雅突然不冷笑也不諷刺了，變得很嚴肅的說：“劉步陽，爺爺說你是信得過的人，可我怎麽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呢？昨天晚上我也是掏心掏肺了，可你還是給我打馬虎眼。是不是男人非得這樣不可？”
唉，繞老繞去又迴去了。可劉步陽還是得耐心對待：“我沒打馬虎眼……”
宋雲雅又來火了：“哦，她們你每個都真心喜歡，都是真心對待？是不是每個都要娶？”
劉步陽點頭：“是的，如果她們給我機會。”
宋雲雅說：“你真會開玩笑……你慢慢玩去吧，我不奉陪。”
劉步陽說：“我不是玩……算了，不說這個。”
“不是玩是什麽？為什麽不說？怕？”宋雲雅才不放過。
劉步陽苦惱道：“怎麽說你都不相信。”
“你不知道重婚是犯法的?”宋雲雅輕蔑的提醒。
“我願意犯法。”劉步陽大義凜然的樣子。
宋雲雅白眼：“你願意是你的事，別拉著別人一起跳火坑。”
劉步陽說：“有火坑我也會先填下去的。”雖然是很無賴的話，但說得很認真。
宋雲雅把半截麵包塞進嘴裏，說：“算了，反正沒事，陪你們去看看。”
劉步陽立刻表現得高興得跟什麽似的，堆著一臉得逞的惡心笑容就去擁抱宋雲雅，嘴裏連連說著謝謝。
宋雲雅讓劉步陽靠了一下後才把他推開，說：“這可不代表什麽啊……瞧你那樣，石曉慧看見準揍你。”
劉步陽開心的笑：“值了值了！”這都成口頭禪了。
劉步陽像被點了死穴一樣蔫，說：“我理解，但不接受……我隻相信自己。”
宋雲雅諷刺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真可憐。”
劉步陽點頭：“我是可憐……遲早有一天，你們會離我而去，尋找更好的生活。”他那模樣還真可憐兮兮的。
宋雲雅才不同情：“怕什麽，憑你的本事，還怕沒人上鉤。”她還是承認劉步陽有本事。
劉步陽卻謙虛：“我沒什麽本事，也怕那天的到來……愛情，將心比心，快樂重要。如果你覺得不開心，或者是得到的迴報不夠，我沒資格強留。”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可以請求吧，我求你，不要離開我。”眼巴巴的。
宋雲雅不心軟：“我覺得你沒資格請求。”到底不是小姑娘了，沒那麽好騙。
劉步陽歎氣，說：“可惜我就是喜歡你，你管不著。”
準備告辭的宋雲雅又決定再多說兩句，很冷的語氣：“你的喜歡還真容易。剛認識你的時候還隻有廖姍一個吧，多大點時間啊，就又多兩個。怕再過幾個月，一輛車都裝不下了！指不定哪還有呢！”
劉步陽急忙表白：“我沒騙過你們。”
宋雲雅忍不住吼：“你別你們你們的行不行？是不是怕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盡管現在，女人還是那麽在意自己的獨特性。
劉步陽下猛藥：“不然怎麽樣？悄悄對每個人說我最愛你，我隻喜歡你……”他撲過去拉住站起來就走的宋雲雅，繼續喊：“你們每個人我都喜歡，我都愛！怎麽樣吧？”
這樣的情形，電視裏沒演過，小說裏也沒寫過，讓宋雲雅無所適從。她又恨又怕，又悔又悲，火急得抬手就是一手刀朝劉步陽的手臂上砍下去。
劉步陽沒避讓，反而另一隻手也上來了，飛快的把宋雲雅抱進懷裏。
“放開！”宋雲雅愣了一下後尖聲大喊，似乎劉步陽不照辦她就要拔槍了。
“我愛你。”劉步陽還在無恥掙紮。
宋雲雅著急了，用勁全身力氣掙紮讓劉步陽意識到她是真不享受這個擁抱。於是劉步陽放開手，說：“謝謝你。”
宋雲雅不可思議的看了劉步陽一會，又扭頭到別處說：“你累不累啊？就算你現在說從來沒喜歡過我，一直都在騙我，我也不會恨你。我不是小女孩了！”
劉步陽搖頭：“我不騙自己，更不會騙你。”
宋雲雅想說點什麽狠話來斷絕自己和劉步陽的後路，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隻道：“別說這些了，你有你自己的活法，我有我的……再見。”
宋雲雅出了劉步陽的房間後又下樓到前台訂了第二天中午迴平京的機票，然後再上課迴姑娘們的房間，畢竟她的行李都在那裏。不過她在走廊裏站了很久，穩定自己的情緒。
廳裏，韓淑雯正熱情的幫曾車旭塗麵膜，廖姍則已經一臉粉白的仰頭坐在那裏看電視了。看樣子都洗過了。
韓淑雯對宋雲雅說：“你快洗澡，我調了四人份的。”
宋雲雅說：“謝謝，不用了。”她現在也不想那麽多了，所以語氣有點冷，說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步陽肯定說她了。”韓淑雯小聲說。可另外另個姑娘沒發表意見。
宋雲雅很快就進浴室洗澡去了，還是和白天一樣，穿著衣服進去合著衣服出來。門外韓淑雯正等著進去洗麵膜呢，說：“你讓曾車旭給你塗，我時間到了。”
曾車旭配合道：“別怕，我已經掌握要領了。”
宋雲雅搖頭：“不用了，我想早點休息。”
“才九點。”韓淑雯吃驚，“你別理劉步陽，他還說過我呢。”
“這麽大膽子！”曾車旭配合。
韓淑雯連忙說：“他道歉了的！”
宋雲雅真同情這些傻姑娘，可似乎還有點羨慕。她不由得想，假如自己也才十八二十歲，會怎麽樣？是不是也這麽傻傻的心甘情願被騙。
韓淑雯又提醒：“叫人來把衣服拿去洗了。”就等宋雲雅呢。
宋雲雅隻得說：“不用了，我明天上午就迴平京。”
韓淑雯最吃驚，難道劉步陽失敗了？廖姍說：“這麽急啊？”
宋雲雅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進房去，而是走到沙發前坐下，但拒絕了曾車旭的麵膜，說：“我不習慣用這個，看看電視。”
曾車旭笑：“我也是趕鴨子上架。”
這時候，廖姍的電話響了，是不放心的劉步陽打上來的，問宋雲雅迴來了沒。
“迴來了啊，澡都洗了。”廖姍能肯定他們是不歡而散了。
“那你們早點休息。”
廖姍猶豫著多嘴：“……你說錯話了吧，她說明天要迴去。”這讓宋雲雅吃驚的看著廖姍。
劉步陽說：“我知道了。晚安，我愛你。”
“哦。”廖姍麵不改色的掛了電話。
“學校有事……”宋雲雅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
廖姍點頭說：“早點辦完再過來，我們估計還有好幾天。”
韓淑雯洗完臉出來，換廖姍去了。韓淑雯邊往臉上拍水邊對宋雲雅說：“你膚質其實很好，就是不夠白，不過我沒帶美白的東西。”因為她已經夠白了。
宋雲雅還是不習慣。如果劉步陽在還可以說是被逼無奈，可現在就幾個傻姑娘湊一堆，算什麽！她說：“我先睡了，晚安。”
宋雲雅逃躲進自己房間去了，外麵三個姑娘卻在韓淑雯的帶領下把護膚工程堅持到底才迴房睡覺。當然，韓淑雯還要悄悄給劉步陽打電話。晚上也就她睡得最踏實。
第二天早上韓淑雯六點半就咬牙起床了，然後叫廖姍她們準備吃早餐後然後去做頭發。
“叫不叫宋雲雅？”韓淑雯小聲問廖姍。宋雲雅的房門還關著的，也沒聽見有動靜。
廖姍點頭，然後主動去敲房門，喊：“宋雲雅，我們去做頭發，你去不去？”
雖然很晚才合眼但早被吵醒的宋雲雅聽見廖姍叫自己的名字，一股別扭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本就想推辭的，現在幹脆不答應了。
廖姍又叫了一聲，沒得到迴應就算了。
三個姑娘剛出門，七點整，劉步陽的電話準時打上來了，問了情況後就說他準備點餐送進她們房間的，看來不需要了。
四人在十六樓的餐廳會合，劉步陽叫了外帶後就直接提著去找宋雲雅了。韓淑雯很是不服氣，她都還沒享受過這待遇呢。她說：“那麽大的人了……”
曾車旭哈哈樂。
劉步陽來得正好，宋雲雅剛起床，還在洗臉。她開門就看見像個服務生一樣托著一盤子早餐的劉步陽。
“我還準備自己開門呢。”劉步陽晃晃鑰匙。
“你能怎麽樣？”宋雲雅冷聲冷氣。她對劉步陽這種送早餐或許是討好自己的行為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喜歡。
劉步陽說：“先吃吧，我去給你訂機票。”
“我自己訂了，十二點半的。”宋雲雅的語氣態度比昨天晚上還是好多了。
劉步陽說：“那可能不能送你了。”
宋雲雅沒指望過，卻又失望，說：“不麻煩你。”
劉步陽把早餐放好，又說：“等這邊完了我就迴平京找你。”
“用不著！”宋雲雅不客氣的抓起牛奶大喝一口，不由得想起了當初，說：“你走吧。”
“真的要迴去？”劉步陽眼巴巴的問，居然還抱著一絲希望。
宋雲雅堅定的點頭。
“那給個擁抱吧。”劉步陽無恥的張開手臂。
宋雲雅做個鄙視又厭煩的表情，說：“你就給我留一點點好印象吧。”
劉步陽又問：“那你上午幹什麽？”
“不要你管！”
“要不就一起去看看？保證不耽誤你飛機。說不定還可以一起給你送行。”劉步陽又厚臉皮起來。
宋雲雅厭惡的看劉步陽，說：“你怎麽這麽煩啊！我不去！”就算她有稍微改變主意，有那麽一點點心軟，也不好意思再麵對廖姍她們啊。
劉步陽察言觀色的不要臉起來：“今天會場人肯定多，萬一有個什麽恐怖活動可不好，你這女零零七就去支援一下嘛。”
宋雲雅不快道：“別提……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不該進國安局！遇見你這麽個無賴。”
劉步陽連忙說：“幸好我這輩子進去過一次……”
宋雲雅冷笑：“還沒吃夠苦頭是不是？”雖然她討厭這個無賴，但對無賴受的罪又還是同情。
劉步陽把蔬果蝦仁麵包切斷給宋雲雅，說：“值得啊。真的，我當時就這麽安慰自己的，有收獲就有付出，有付出就肯定有收獲。”
宋雲雅吃著麵包說：“你真會安慰自己。那時候恨死我了吧？”
劉步陽討好說：“想恨，可就是恨不起來。真的，那時候你給廖姍用自己的衛生間的時候，我就想一定是國安局摸清我的底了，知道我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專門派你來對我使美人計呢。我一直想防備，可就是沒防備住，陷進去了。”
宋雲雅還是冷笑：“這麽說你還真有秘密啊？告訴你，就是你想的那樣那，我一直都在執行任務，包括現在。可我現在受不了你的惡心無賴了，不幹了！”她說話激動，把麵包屑都噴了出來，而且邊嚼邊說的樣子有點扭曲。
劉步陽正義道：“不成啊，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為了工作，你要堅持住！”
宋雲雅突然不冷笑也不諷刺了，變得很嚴肅的說：“劉步陽，爺爺說你是信得過的人，可我怎麽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呢？昨天晚上我也是掏心掏肺了，可你還是給我打馬虎眼。是不是男人非得這樣不可？”
唉，繞老繞去又迴去了。可劉步陽還是得耐心對待：“我沒打馬虎眼……”
宋雲雅又來火了：“哦，她們你每個都真心喜歡，都是真心對待？是不是每個都要娶？”
劉步陽點頭：“是的，如果她們給我機會。”
宋雲雅說：“你真會開玩笑……你慢慢玩去吧，我不奉陪。”
劉步陽說：“我不是玩……算了，不說這個。”
“不是玩是什麽？為什麽不說？怕？”宋雲雅才不放過。
劉步陽苦惱道：“怎麽說你都不相信。”
“你不知道重婚是犯法的?”宋雲雅輕蔑的提醒。
“我願意犯法。”劉步陽大義凜然的樣子。
宋雲雅白眼：“你願意是你的事，別拉著別人一起跳火坑。”
劉步陽說：“有火坑我也會先填下去的。”雖然是很無賴的話，但說得很認真。
宋雲雅把半截麵包塞進嘴裏，說：“算了，反正沒事，陪你們去看看。”
劉步陽立刻表現得高興得跟什麽似的，堆著一臉得逞的惡心笑容就去擁抱宋雲雅，嘴裏連連說著謝謝。
宋雲雅讓劉步陽靠了一下後才把他推開，說：“這可不代表什麽啊……瞧你那樣，石曉慧看見準揍你。”
劉步陽開心的笑：“值了值了！”這都成口頭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