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奢侈一迴
從公寓樓出來，雷芸忍不住問劉步陽：“你還會說日語？”
“一點點。”
雷芸像看漢奸一樣盯著劉步陽，審問道：“你對日本人那麽客氣幹什麽？”
劉步陽無奈笑笑。
“你笑什麽？笑什麽！我告訴你，我就看不慣你這討厭樣！”雷芸有些氣憤。
劉步陽道：“那你走前麵好了。”
雷芸正想再說什麽，她的電話就響了，是雷萬鈞打來的：“等會九號接替你的工作，你迴來。”
雷芸大聲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這是命令。”
雷芸毫不在乎的問：“命令也有理由吧？我才接手兩天，就叫我走，我需要解釋！”她一點也不尊重上司。劉步陽聽得心裏一咯噔，看來他們是要把雷芸這菜鳥換走了。
雷萬鈞無奈道：“有更重要的工作給你做。”
雷芸對命令也不以為然：“我不換。”她隱約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就這麽走了，那是一種失敗，而且是氣短的失敗。
雷萬鈞火了：“必須換！”
雷芸鼓起勇氣道：“我不換，我又沒失職。”她才不想讓自己理虧的敗退。
雷萬鈞不想在電話裏羅嗦，大聲道：“你不聽命令就馬上走人，我的組不要你這樣的！”
“行，我找局長評理去！”
雷萬鈞更氣了：“隨便你，我還不伺候了！”
雷芸掛掉電話，氣唿唿的自言自語：“雷大頭，你好啊你……”劉步陽想笑，這雷萬鈞要真是她爸，早被氣死了。
雷芸看了劉步陽一眼，命令道：“你就站這裏，一步不準動。”劉步陽聽話的點頭。
於是雷芸走到一邊去打電話，打給國家安全局平京分局的局長，這個位子的上一任是她爺爺。
國家安全局這個單位在平常人看來是十分神秘的，其實也沒那麽誇張。他們的工作雖然特殊，但私生活還是一樣，有家人，有朋友，也有官場上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局長，雷大頭要調我走，還不給我解釋。”雷芸盡量理直氣壯的，好像不聽命令的她還在理一樣。
這種時候局長也不再將就她了，有些嚴厲的道：“你身為特勤人員，應該服從命令。”
雷芸不屑道：“第三章第十條――下屬有權要求上級對命令作出合理解釋。”
局長無奈道：“你等會，我問問雷組。”說完按下了和雷芸通話的靜音鍵，然後給雷萬鈞打電話：“宋雲雅怎麽迴事？”
“局長，你趕快把這個大小姐調走，我們這苦勤組委屈不得她。”雷萬鈞求饒了。
“理由呢？”
“理由！？就越級上報這個，就可以開除她！”
“你先說她出了什麽問題。”局長居然要低聲下氣了。
雷萬鈞語重心長道：“她不合適做這個，沒經過係統訓練，不專業。這次叫她跟目標，一跟就差錯百出。”
“你怎麽叫她幹這個！”
“天天吵著要任務要任務……這還是你交代過的啊！”雷萬鈞一肚子火。
“我是說過。那她出了什麽紕漏，你就給個解釋。”
雷萬鈞火道：“我怎麽說？說老局長孫女被好看的男目標用美色迷惑了！”
局長吃驚道：“不會吧！”
“你是相信你的想象還是相信我的判斷！？”雷萬鈞也不太尊重局長。
“你怎麽知道她是老局長孫女！”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也不是瞎子！”
局長也不耐煩道：“你先別為難她，我給老局長匯報一下。”
局長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給老上級打電話：“局長，打擾你了。”
“說過多少次了，退下來了就沒職位了，局長是你，不是我！”一個雖蒼老但很洪亮的聲音。
“叫了多少年，習慣了，改不掉。”局長很恭敬。
老局長哈哈一笑：“有什麽事，說吧。”
“就是雲雅的事，她這幾個月做得不錯，也很用心，但我還是覺得她不適合幹我們這個，畢竟還是有些危險，您看，是不是還是把她調開好？”
“她又惹什麽麻煩了？”
“麻煩倒是沒有……”
“你別幫她擋著，我自己的孫女我還不知道，肯定是和同事不和，對上級不敬。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像個男孩子，脾氣大點是不是？但是我認為，隻要不違背原則，不耽誤事情，就沒什麽了不起。”
局長嗬嗬一笑，說：“您說的對。但雲雅現在這個年紀，應該是和男孩子談戀愛，不該在我們這耗了青春。再說，雲雅爸爸也為國捐軀了，您是不是應該想著早點抱個外曾孫啊。”
“我當然想，可雲雅的性格就和他爸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說不聽……哎，是不是雲雅有什麽情況啊？”
局長幹笑一聲：“這個年紀嘛，那是理所當然的。”
老局長聲音有些興奮的道：“那是好現象啊！看上那個小夥子了，把資料給我看看。”
局長有些為難的道：“這次雷大頭讓雲雅跟一個年輕人，聽他的意思，雲雅好象是對這個人有點好感了。”
“你說什麽！”老局長的聲音差點把聽筒喊破了。
“您別急，也不一定，雷大頭就這樣，看風就是雨。這個目標的資料我也看了，小夥子人挺精神的，身家也清白，還是大學生。就是運氣不好，沾了點事，問題都不大。”
“都惹上你們了問題還不大！”
局長解釋道：“他沒犯錯，我們主要是保護他，再看能不能得點資料，其實也沒什麽。主要是這人有點海外關係……”
“我怎麽聽你越說越嚴重了呢！我告訴你，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馬上把宋雲雅給我換下來！”
“三兩句也說不清楚，我把資料給您看看。”
“那不行，不合規矩！”
局長真誠道：“您永遠是我的局長，是我的上司，給您看看沒什麽不合規矩的。您看了就知道，真沒什麽大不問題，真是這孩子運氣不好。”這話他自己也不大信，但卻必須給將來的可能留條路。
“那你給我看看吧。”
（現在開始還是叫雷芸本名宋雲雅吧）
宋雲雅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終於聽見局長又接響了電話：“雲雅，這事我們還要再討論一下，你先跟著，別出差錯。”他其實是要等老局長的決定。
“討論什麽啊！局長，給句痛快話吧，還讓不讓我跟了？”
“你先跟著，就這樣！”
“那行。”
宋雲雅高抬起頭走向劉步陽，那姿勢是又勝利了。太兒戲了吧，特勤部門還允許小姐脾氣麽？！劉步陽搞不明白。
宋雲雅又看看遠處的許龍，問劉步陽：“這人你花多少錢請的？這麽敬業！”
劉步陽道：“他是我朋友。”
宋雲雅斜眼看著劉步陽狠狠道：“有你老實交代的時候。”
劉步陽又給廖姍打電話說了晚上和一起吃飯的事。一聽說韓淑雯也來了，廖姍就又要提高警惕了：“你不去不行啊？”
劉步陽道：“行啊，那我打電話給她們說一聲。”
廖姍無奈道：“算了，還是去吧。我在三零二，你過來嗎？”於是劉步陽迴寢室拿了一本書後就去自習教室找廖姍。
劉步陽和廖姍都在看書複習，宋雲雅卻坐在後排無所事事。大學生活是她沒有經曆過的，著教室裏其他人都在認真的看書，她突然有了也弄一本書來看的衝動。再看劉步陽，似乎不是在裝樣子。宋雲雅不明白他這樣的人還那麽認真讀書幹什麽。
廖姍突然踢踢劉步陽的腳，道：“我渴了。”
劉步陽道：“我去買，還是喝葡萄汁吧？”
“嗯。”嗯得很甜蜜。
劉步陽又迴身問宋雲雅：“調查員，喝水嗎？”
宋雲雅先說“隨便。”又連改口：“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廖姍看了宋雲雅一眼，心想也跟得太緊了，不免有些不快起來。她想跟著去，但又覺顯得太小氣了。
晚些時候，金梅村給劉步陽打電話，說晚上在平京飯店吃譚家官府菜。
劉步陽笑道：“我這拖家帶口的，隻能自己出血了。”
金梅村笑道：“我們也奢侈一會。”她還計劃自己出錢呢。
廖姍聽劉步陽說後，驚道：“超級貴的，誰請客啊！”
劉步陽笑道：“當然是最有錢的。”
廖姍問：“你估計吃一頓要多少錢？”有韓淑雯在，點的菜肯定都不便宜，劉步陽道：“我們八個人，六七千吧，也可能上萬。”
廖姍有些頭大，憂心道：“我們這四個，都吃人家的，不太好。”
劉步陽笑道：“那我們aa製。”
廖姍道：“那怎麽行！又不是在國外。”
劉步陽知道廖姍不想讓韓淑雯請客，就道：“那我就打腫臉一次。”
廖姍道：“可也太貴了，其實去吃燒烤也很不錯。”
劉步陽寬心道：“沒關係，有你這麽好的女朋友，還怕我以後掙不出這點錢。”
廖姍嘻嘻一笑。
下午六點，許龍開車送劉步陽他們去平京飯店。
平京飯店譚家廳，國內最高食府，起碼是之一。華貴而有特色的裝修，細心周到的服務，讓進去的客人以為自己當了大官了。
服務員把劉步陽他們領進了最豪華的包房，金梅村她們已經在裏麵等候。廖姍一進去就和韓淑雯的視線接觸，明顯和上次見麵時不同的眼神讓她敏銳的女性直覺起了酸性反應。
丁美靈熱情的對廖姍道：“這就是廖姍吧，哎呀，好漂亮，來，坐我旁邊。”
廖姍有禮貌的道：“您就是丁老師吧，您好。”
隨後就開始點菜，韓淑雯當仁不讓，隨口報出一堆菜名：黃悶魚翅，南瓜魚翅，清湯燕窩，蠔油鮑魚……輪到其他人，都已經沒什麽好點了。
劉步陽對廖姍說：“這裏就魚翅好吃，你多吃點。”廖姍看著菜單上價格，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她心疼死了。劉步陽又點了個白斬雞和香拌耳絲，那是給許龍準備的。
菜上來後，誇得最多的是米凱拉，不停說好。雖然她的筷子用得很成問題，又不肯用刀叉。因為有許龍和宋雲雅兩個不怎麽說話的人在，所以飯桌上的氣氛也不熱烈。
劉步陽對有點不適應的廖姍說：“魚翅泡飯好吃，來，我給你做一個。”
廖姍連連搖頭道：“不要了！”這什麽場合啊！
丁美靈嗬嗬笑道：“沒關係，就當是在家裏。”
劉步陽笑道：“那我就要喂了。”
廖姍羞急道：“你什麽時候喂了！”
丁美靈和金梅村嗬嗬一笑。韓淑雯和宋雲雅沒笑，兩人都看了劉步陽一眼。畢竟她們也是年輕漂亮女人啊，為什麽沒這有點惡心卻讓人羨慕的待遇呢？
從公寓樓出來，雷芸忍不住問劉步陽：“你還會說日語？”
“一點點。”
雷芸像看漢奸一樣盯著劉步陽，審問道：“你對日本人那麽客氣幹什麽？”
劉步陽無奈笑笑。
“你笑什麽？笑什麽！我告訴你，我就看不慣你這討厭樣！”雷芸有些氣憤。
劉步陽道：“那你走前麵好了。”
雷芸正想再說什麽，她的電話就響了，是雷萬鈞打來的：“等會九號接替你的工作，你迴來。”
雷芸大聲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這是命令。”
雷芸毫不在乎的問：“命令也有理由吧？我才接手兩天，就叫我走，我需要解釋！”她一點也不尊重上司。劉步陽聽得心裏一咯噔，看來他們是要把雷芸這菜鳥換走了。
雷萬鈞無奈道：“有更重要的工作給你做。”
雷芸對命令也不以為然：“我不換。”她隱約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就這麽走了，那是一種失敗，而且是氣短的失敗。
雷萬鈞火了：“必須換！”
雷芸鼓起勇氣道：“我不換，我又沒失職。”她才不想讓自己理虧的敗退。
雷萬鈞不想在電話裏羅嗦，大聲道：“你不聽命令就馬上走人，我的組不要你這樣的！”
“行，我找局長評理去！”
雷萬鈞更氣了：“隨便你，我還不伺候了！”
雷芸掛掉電話，氣唿唿的自言自語：“雷大頭，你好啊你……”劉步陽想笑，這雷萬鈞要真是她爸，早被氣死了。
雷芸看了劉步陽一眼，命令道：“你就站這裏，一步不準動。”劉步陽聽話的點頭。
於是雷芸走到一邊去打電話，打給國家安全局平京分局的局長，這個位子的上一任是她爺爺。
國家安全局這個單位在平常人看來是十分神秘的，其實也沒那麽誇張。他們的工作雖然特殊，但私生活還是一樣，有家人，有朋友，也有官場上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局長，雷大頭要調我走，還不給我解釋。”雷芸盡量理直氣壯的，好像不聽命令的她還在理一樣。
這種時候局長也不再將就她了，有些嚴厲的道：“你身為特勤人員，應該服從命令。”
雷芸不屑道：“第三章第十條――下屬有權要求上級對命令作出合理解釋。”
局長無奈道：“你等會，我問問雷組。”說完按下了和雷芸通話的靜音鍵，然後給雷萬鈞打電話：“宋雲雅怎麽迴事？”
“局長，你趕快把這個大小姐調走，我們這苦勤組委屈不得她。”雷萬鈞求饒了。
“理由呢？”
“理由！？就越級上報這個，就可以開除她！”
“你先說她出了什麽問題。”局長居然要低聲下氣了。
雷萬鈞語重心長道：“她不合適做這個，沒經過係統訓練，不專業。這次叫她跟目標，一跟就差錯百出。”
“你怎麽叫她幹這個！”
“天天吵著要任務要任務……這還是你交代過的啊！”雷萬鈞一肚子火。
“我是說過。那她出了什麽紕漏，你就給個解釋。”
雷萬鈞火道：“我怎麽說？說老局長孫女被好看的男目標用美色迷惑了！”
局長吃驚道：“不會吧！”
“你是相信你的想象還是相信我的判斷！？”雷萬鈞也不太尊重局長。
“你怎麽知道她是老局長孫女！”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也不是瞎子！”
局長也不耐煩道：“你先別為難她，我給老局長匯報一下。”
局長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給老上級打電話：“局長，打擾你了。”
“說過多少次了，退下來了就沒職位了，局長是你，不是我！”一個雖蒼老但很洪亮的聲音。
“叫了多少年，習慣了，改不掉。”局長很恭敬。
老局長哈哈一笑：“有什麽事，說吧。”
“就是雲雅的事，她這幾個月做得不錯，也很用心，但我還是覺得她不適合幹我們這個，畢竟還是有些危險，您看，是不是還是把她調開好？”
“她又惹什麽麻煩了？”
“麻煩倒是沒有……”
“你別幫她擋著，我自己的孫女我還不知道，肯定是和同事不和，對上級不敬。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像個男孩子，脾氣大點是不是？但是我認為，隻要不違背原則，不耽誤事情，就沒什麽了不起。”
局長嗬嗬一笑，說：“您說的對。但雲雅現在這個年紀，應該是和男孩子談戀愛，不該在我們這耗了青春。再說，雲雅爸爸也為國捐軀了，您是不是應該想著早點抱個外曾孫啊。”
“我當然想，可雲雅的性格就和他爸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說不聽……哎，是不是雲雅有什麽情況啊？”
局長幹笑一聲：“這個年紀嘛，那是理所當然的。”
老局長聲音有些興奮的道：“那是好現象啊！看上那個小夥子了，把資料給我看看。”
局長有些為難的道：“這次雷大頭讓雲雅跟一個年輕人，聽他的意思，雲雅好象是對這個人有點好感了。”
“你說什麽！”老局長的聲音差點把聽筒喊破了。
“您別急，也不一定，雷大頭就這樣，看風就是雨。這個目標的資料我也看了，小夥子人挺精神的，身家也清白，還是大學生。就是運氣不好，沾了點事，問題都不大。”
“都惹上你們了問題還不大！”
局長解釋道：“他沒犯錯，我們主要是保護他，再看能不能得點資料，其實也沒什麽。主要是這人有點海外關係……”
“我怎麽聽你越說越嚴重了呢！我告訴你，這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馬上把宋雲雅給我換下來！”
“三兩句也說不清楚，我把資料給您看看。”
“那不行，不合規矩！”
局長真誠道：“您永遠是我的局長，是我的上司，給您看看沒什麽不合規矩的。您看了就知道，真沒什麽大不問題，真是這孩子運氣不好。”這話他自己也不大信，但卻必須給將來的可能留條路。
“那你給我看看吧。”
（現在開始還是叫雷芸本名宋雲雅吧）
宋雲雅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終於聽見局長又接響了電話：“雲雅，這事我們還要再討論一下，你先跟著，別出差錯。”他其實是要等老局長的決定。
“討論什麽啊！局長，給句痛快話吧，還讓不讓我跟了？”
“你先跟著，就這樣！”
“那行。”
宋雲雅高抬起頭走向劉步陽，那姿勢是又勝利了。太兒戲了吧，特勤部門還允許小姐脾氣麽？！劉步陽搞不明白。
宋雲雅又看看遠處的許龍，問劉步陽：“這人你花多少錢請的？這麽敬業！”
劉步陽道：“他是我朋友。”
宋雲雅斜眼看著劉步陽狠狠道：“有你老實交代的時候。”
劉步陽又給廖姍打電話說了晚上和一起吃飯的事。一聽說韓淑雯也來了，廖姍就又要提高警惕了：“你不去不行啊？”
劉步陽道：“行啊，那我打電話給她們說一聲。”
廖姍無奈道：“算了，還是去吧。我在三零二，你過來嗎？”於是劉步陽迴寢室拿了一本書後就去自習教室找廖姍。
劉步陽和廖姍都在看書複習，宋雲雅卻坐在後排無所事事。大學生活是她沒有經曆過的，著教室裏其他人都在認真的看書，她突然有了也弄一本書來看的衝動。再看劉步陽，似乎不是在裝樣子。宋雲雅不明白他這樣的人還那麽認真讀書幹什麽。
廖姍突然踢踢劉步陽的腳，道：“我渴了。”
劉步陽道：“我去買，還是喝葡萄汁吧？”
“嗯。”嗯得很甜蜜。
劉步陽又迴身問宋雲雅：“調查員，喝水嗎？”
宋雲雅先說“隨便。”又連改口：“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廖姍看了宋雲雅一眼，心想也跟得太緊了，不免有些不快起來。她想跟著去，但又覺顯得太小氣了。
晚些時候，金梅村給劉步陽打電話，說晚上在平京飯店吃譚家官府菜。
劉步陽笑道：“我這拖家帶口的，隻能自己出血了。”
金梅村笑道：“我們也奢侈一會。”她還計劃自己出錢呢。
廖姍聽劉步陽說後，驚道：“超級貴的，誰請客啊！”
劉步陽笑道：“當然是最有錢的。”
廖姍問：“你估計吃一頓要多少錢？”有韓淑雯在，點的菜肯定都不便宜，劉步陽道：“我們八個人，六七千吧，也可能上萬。”
廖姍有些頭大，憂心道：“我們這四個，都吃人家的，不太好。”
劉步陽笑道：“那我們aa製。”
廖姍道：“那怎麽行！又不是在國外。”
劉步陽知道廖姍不想讓韓淑雯請客，就道：“那我就打腫臉一次。”
廖姍道：“可也太貴了，其實去吃燒烤也很不錯。”
劉步陽寬心道：“沒關係，有你這麽好的女朋友，還怕我以後掙不出這點錢。”
廖姍嘻嘻一笑。
下午六點，許龍開車送劉步陽他們去平京飯店。
平京飯店譚家廳，國內最高食府，起碼是之一。華貴而有特色的裝修，細心周到的服務，讓進去的客人以為自己當了大官了。
服務員把劉步陽他們領進了最豪華的包房，金梅村她們已經在裏麵等候。廖姍一進去就和韓淑雯的視線接觸，明顯和上次見麵時不同的眼神讓她敏銳的女性直覺起了酸性反應。
丁美靈熱情的對廖姍道：“這就是廖姍吧，哎呀，好漂亮，來，坐我旁邊。”
廖姍有禮貌的道：“您就是丁老師吧，您好。”
隨後就開始點菜，韓淑雯當仁不讓，隨口報出一堆菜名：黃悶魚翅，南瓜魚翅，清湯燕窩，蠔油鮑魚……輪到其他人，都已經沒什麽好點了。
劉步陽對廖姍說：“這裏就魚翅好吃，你多吃點。”廖姍看著菜單上價格，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她心疼死了。劉步陽又點了個白斬雞和香拌耳絲，那是給許龍準備的。
菜上來後，誇得最多的是米凱拉，不停說好。雖然她的筷子用得很成問題，又不肯用刀叉。因為有許龍和宋雲雅兩個不怎麽說話的人在，所以飯桌上的氣氛也不熱烈。
劉步陽對有點不適應的廖姍說：“魚翅泡飯好吃，來，我給你做一個。”
廖姍連連搖頭道：“不要了！”這什麽場合啊！
丁美靈嗬嗬笑道：“沒關係，就當是在家裏。”
劉步陽笑道：“那我就要喂了。”
廖姍羞急道：“你什麽時候喂了！”
丁美靈和金梅村嗬嗬一笑。韓淑雯和宋雲雅沒笑，兩人都看了劉步陽一眼。畢竟她們也是年輕漂亮女人啊，為什麽沒這有點惡心卻讓人羨慕的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