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井席願意,無論是什麽門他開關時都不會有聲音,之所以弄出聲響,為的是讓青青放心,他出去了。


    屋裏真的空無一人,青青迅速穿好衣服裙子,掀開被子後忍著疼痛一拐一拐走到鏡子前,把衣服往上擼,她清晰的看到倒映著的背部有一大塊烏黑的印子。


    好慘,隨便摔一下就黑了一塊,痛,她把井席叫進來讓他看到,井席會不會說她撒謊,會不會瞪她?那還是不說了。


    在房間東找找西找找,外麵井席在喊,“青青,你好了沒?”


    “就快了,你再等等。”


    奇怪,怎麽沒有藥酒,房間都不備點藥酒的嗎,


    就沒想過客人萬一突然摔跤怎麽辦。


    也對,大概沒有幾個能像自己這麽笨,洗個澡也能摔出新高度。


    聽她的從房間剛邁出去井席就覺不對,如果真的沒什麽,青青不會要求自己出房間,她知道他,說了背過身不看就是不會看,他向來重承諾,從不輕易承諾。


    在照顧青青的幾天裏,自認信用沒有問題,既如此,她還非要求自己出去會不會奇怪了點。


    不想聽聲分辨她在做什麽,那感覺似是他在監視。


    就像個普通男子站在外麵等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內傳來,“進來吧。”


    青青人坐在凳子上,穿好了衣服,看起來挺正常,井席又問,“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嗎?青青不敢說了,她好痛,忍著都快極限了,就算瞞著也瞞不了多久,屆時被知道更慘。


    她慘白的麵色,無意咬著下唇的牙齒,無一不在說她有事.


    “到底怎麽了,說句話!”井席看她還不說,也不問了,直接上來就要掀青青的衣服,小丫頭嚇得一溜跳得很遠,卻又‘啊哦’的很痛苦的呻吟。


    她腰根本直不起來。


    井席被她一驚一乍搞得心也跟著提起來,想到自己情急下的舉動也不禁唾棄自己,但他隻是關心她而已,看她很防備,心裏既受傷又關切,說道,“我不過去了,你哪裏受傷又需要什麽藥跟我說,我去買。”


    想她一個人很難受還撐著,井席也不好受,說不上難過,就是心裏被排外很膈應,她的不告訴就像是在說‘我不信任你。’人對真正信任的人總是無話不說,隻有不信任才會瞞著。


    大概是失去了所有記憶。


    她很是通透,能看出人所有的情緒,因為她的隱瞞,他好像誤會了什麽,想用說話的方式卻又不會表達,她像是有表達障礙,很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好乖乖說出自己受傷的位置。


    “我腰扭傷了。”


    井席下意識看著她的腰,臉色陰沉得可怕,沉默片刻還是說,“我去給你買藥。”


    他朝外走時的背影讓青青看見很想叫住,她不是有意要騙的,女孩子刹那的想要隱瞞的心情很難去解釋,轉瞬井席就消失在房間,獨留下青青。


    滿腦子都是她腰扭傷了,井席在街上邊找藥店邊在想她腰上的扭傷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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