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迷人,黑發白裳,尤為讓人心憐,隻是郎心似鐵看不見,聶盛元已然轉身離去。


    聶盛元背影決然,蓮姬不知道,魏側妃小產一事一定要有一人背上罪名,其中曾在自己院子裏招待過側妃的蓮姬,便成了有罪的第一人。


    她不知道,聶盛元有多希望她落水後被救起時,能向自己求饒,哪怕是一句莫須有的罪名她不認。


    她不知道,不說話沒有生氣的她,有多讓人心疼。


    也許她都知道,既然知道,七竅玲瓏的她為什麽不做,難道她沒有將自己當成他的男人?


    是了,她驕傲,她自得,世間任何都入不了她的眼!


    那就去地牢罷,多關幾天,最好能磨了她的脾氣,省得看著心煩。


    魏側妃小產他還需要給父皇一個交代,是自己失了男人的職,估計父皇那邊真會塞給自己一個正妃。


    隻是和儲君一事無關,父皇需要皇家人丁興旺。


    地牢位置在西南方向,夕照之地又在地底下,本就是陰濕之處,蓮姬渾身濕漉漉就被扔進去。


    此時在下午,太陽還高高掛起,可是總有日落的時候,太陽慢慢下去,地牢越來越冷,蓮姬蜷縮著身體,身上的衣服頭發經過半天都未幹。


    聶盛元真狠,蓮姬默默的想。


    她做錯了嗎,沒有,她本就是一顆棋子。


    棋子沒有對錯,沒有思想,如牽線木偶。


    一切都還在計劃中,被扔進地牢也是在意料之中。


    那她為什麽心疼,為什麽會希翼,既希望聶盛元下一霎出現在地牢,又不希望他出現。


    如果他出現,那說明自己種在了他的心裏,起碼或多或少,或深或淺,自己在他心裏有分量,他連他孩子沒了都能原諒她!


    隔天看守地牢的頭兒去給聶盛元稟告蓮姬的情況,“殿下,屬下們按照您的吩咐沒有理會她,目前她好像生病了,屬下在外麵隻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躺著就躺著,隨便她。”


    牢頭走了。


    書房又隻剩下聶盛元一人,他該怎麽說呢,喜歡?不喜歡?心中好像有一杆秤兩邊天平,不停的讓他不可以放,不可以心軟。


    身為皇子可以對人多情,但不能專寵。


    他這迴借故將蓮姬關進地牢,除了是她天生的那抹高傲讓他想要挫掉,更多的是他動心了她卻依然靜若處子,一顆心穩如泰山,讓他捉摸不透。


    真是厭煩極了將一個人掛在心上的感覺。


    要不得,又舍不得丟掉,隻能關著她。


    病了嗎,嚴不嚴重?終究還是心疼的,理智的天平輸了,他不想再堅持,喜歡就是喜歡,反正她是他的女人不是嗎,放在身邊,他多的是時間調教。


    用關來讓一個女人屈服求饒,是男人魅力無能的體現。


    牢頭在心裏嘀咕,不是說隨便嗎,怎麽他才迴來,殿下也來了。


    手上卻也沒有慢下來,很快為聶盛元開了大門,進去後的聶盛元看到隔著欄柵,躺在幹草地上動也不動的蓮姬。


    慌了。


    “她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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