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盛琅問井席,“你要我救嗎?”


    他的問題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井席不覺得莫名其妙,“不需要。”他很硬氣。


    夙景離算是知道他為什麽問了,原來如此,井席生性傲慢,他要是能說出要聶盛琅搭救的話才真是有鬼。


    聶盛琅說,“你也聽到了,他不需要我救。”


    他的無所謂,夙景離怎麽會聽不出,當下將井席推到一邊,“來人,殺了。”


    夙景離想要從中試探聶盛琅是否會緊張,他失望了。


    從頭到尾,聶盛琅都隻是眼色加深一些,別的什麽特殊表情都沒有。


    “你真不在乎?”夙景離又問了一句。


    聶盛琅也隻是在試探他而已,見此,“我真不在乎。”


    嘴角微勾,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夙景離看到他不在乎的樣子,心中有底,問,“你怎麽看出來的。”


    聶盛琅哈哈大笑,“我和井席見麵,從來不打招唿,哪怕我將母親的手環給他。”就算打招唿,方式也從不溫和,他可不相信什麽,因為井席被抓了,所以就變柔弱那種話。


    有一些人,即使世事都在變,他們也不會變;井席就是那種人。


    沒錯,這個井席是假的。


    不過,母親的手環為什麽會出現在夙景離手上,仍是一個迷。


    “我母親的手環,為什麽會在你手裏?”他問。


    夙景離自知從剛才開始就被戲弄,惱怒,“我憑什麽迴答你。”


    又看著四周他們各自的人手,“看來今天,你我注定一戰。”


    聶盛琅想了一想,“也不一定。”


    “什麽?”夙景離不敢相信他說的,“你瞧不起我?”忽而又似想到什麽,“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已經被我拔出。”


    “你說的落蓮?”在夙景離身邊,他隻安插了一個落蓮。


    當年落蓮為了成為夙景離的妃子,殺死了夙景離的母後,這件事是聶盛琅讓雷利去引導落蓮做的事,目的是為了抓住落蓮的把柄,讓她在成為妃子後,能為他們所用。


    “原來落蓮是你的人!”夙景離說的不是落蓮。


    而是他宮裏的細作,沒想到,從小就跟在母後身邊的落蓮會是聶盛琅的人。


    他也由此想到了很多事,比如每次雲國有什麽事情,南嶺那邊都總能快上一步,他本以為是聶盛琅想得比他快,還有一點是,後來抓到宮裏的細作,他以為都是細作告密,更加沒有想到落蓮身上。


    如非夙景離提起,聶盛琅今天本不想動手,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你現在是要打了嗎。”聶盛琅問。


    打起來他也不怕。


    夙景離說,“除了落蓮,還有誰?”


    “你不覺得你問這句話很沒腦?”聶盛琅毫不留情轟擊。


    也對,晟帝怎麽可能告訴他。


    夙景離說,“我來,並不是要和你打的。”


    “對,我知道,你想要騙我南嶺的五座城池。”不屑。


    夙景離笑了笑,“算了,隨你怎麽說。”


    從劍梢中抽劍出來,“來吧,戰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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