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的證據都指著徐嬪。


    徐嬪依舊平靜,她說,“依貴妃娘娘的話,是非要置臣妾於死地了?臣妾不明白,臣妾到底哪裏礙著了貴妃娘娘的眼?難道就因為我們都是陛下的妃子,所以你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徐嬪,今天以前本宮都不知道你有這麽好的口才;方才的話如果本宮接過去,倒真如了你的意,你是罪有應得,卻偏偏要將這一場對峙扭曲成為,我做過的事栽贓了你;徐嬪,事實如何,你心裏有數。”


    樓月馨冷笑。


    徐嬪將頭一扭,像是被樓月馨以身份相壓,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這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後在聶盛琅的授意下,除了徐嬪的婢女佩妮留在房間外,其她幾位的奴婢都跟著去了。


    事情就如樓月馨所說一般,藍妃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指縫都有幹涸的血跡。


    徐嬪卻還要狡辯,她跪下來,朝聶盛琅說,“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您不能單憑著藍妃指縫中幹涸的血,加上這枚耳環,還有臣妾被傷到的耳垂,就斷定臣妾殺了藍妃。物證根本不足以判定臣妾的罪名,您不可以偏聽偏信哪。”


    她急急的說,腦子快速運轉,想著應對的對策。


    於皇後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她說,“陛下,依臣妾所見,雖然眼下月貴妃呈上的所有證據都表明徐嬪是唯一的嫌疑人,可在那之前,月貴妃本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這樣一來,難保不是因為月貴妃想要洗脫自身的冤屈,就將徐嬪拉下來,眼下是這情況,萬一等會徐嬪又說誰誰誰有嫌疑,這件事不就沒完沒了了嗎?”


    聶盛琅聽了就怒;還是樓月馨話更快一點,她說,“皇後是想說本宮隨意攀咬?”


    “難道不是嗎?”皇後鳳眼一瞥。


    “本宮這些都是有實證在的。”


    說起實證,皇後氣不打一處來,“你今天沒來怡安宮以前,本宮也有實證證明你就是殺害藍妃妹妹的兇手,可是你一來!”


    “本宮一來怎麽了,皇後怎麽不把話說下去?”樓月馨讓她把話說出來。


    “你一來人就死了。”


    樓月馨將目光掃向眾人,最後停留在跪著的徐嬪身上,“大家聽到了嗎,本宮一來人就死了,如果本宮真的是兇手,會做這麽笨的事嗎。依照皇後的意思,本宮在怡安宮或者什麽地方安插了人,既然我的人可以無處不在,年方為什麽不能死在本宮來之前,而偏偏是來了之後,皇後命人去提人的時候。”


    她一席話令皇後啞口無言,好像不管將話引向何處,樓月馨總是有辦法圓迴來;徐嬪敗局已定。


    聶盛琅咳了一聲,算是將說話的主權拿迴來。


    “皇後說的真是越來越過分。”聶盛琅說,“若非是月兒說這件事由她處理,朕早就想說話了。”


    皇後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以往不常見麵,陛下頂多當她是空氣,現在卻開始當著所有人的麵奚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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