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贏宇動了動,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濕了,但這都不要緊;他現在非常難受,身體裏的毒素好像解了,可隨之而來的是他脈絡裏,忽冷忽熱的勁頭。


    似乎是融在血裏,一會冷如冰山,一會又熱如火山,撓得人苦不堪言。


    他忍受著,不呻吟出聲,一直在原地蜷著身,不知是太痛苦,還是在等什麽人。


    又是半晌,一個穿戴著連帽黑色披風,手中拿著雪白長袍的人走近元贏宇,“主君,對不起,屬下來遲了。”


    她容貌都躲在披風帽裏,根本看不到,但是聲音卻婉轉猶如黃鶯,異常好聽,明顯是個女子,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名同樣全身都在黑色披風下的人。


    元贏宇聽到這個聲音,焦灼的雙眼努力的看向麵前的一團黑色,“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黑色披風下的女人似乎點了點頭,她將白袍要披在元贏宇的身上,“主君,我們現在就帶你去安全的地方,先避過這場風雨。”


    元贏宇將白袍推開,“我現在中了毒,身體難受,忽冷忽熱,不要這袍子。”


    “諾,主君。”


    沒有絲毫的質疑,隻有聽命的遵從,兩名黑色披風人將元贏宇扶起,迅速離開這裏。


    井席走到一半的路,過後又迴來,站在暗處觀察,看到元贏宇還在雨中,等了很久,終於有了發現,有兩名黑色披風的人接走了元贏宇。


    這之後,井席才真正離開,樓月馨說,隻要有人來接走元贏宇,後麵就不用再跟著了。


    “大魚上鉤了。”迴來後,井席直奔樓月馨的房間,從幾天前開始,樓月馨就讓二雪睡到她們原來的房間去。


    此時房間,隻有樓月馨和井席兩人。


    井席說得很興奮,過後,他又納悶,“元贏宇當時難受得要死,他根本沒有機會去通知他的人,那那兩人怎麽知道元贏宇在那裏?”


    元贏宇明明是王上,但在井席的嘴裏,照樣原名帶姓念出來。


    好像,她就沒聽過元贏宇叫過任何一個國家的人皇上或者是王上,就連聶盛琅,井席也是直唿其名。


    對於他們兄弟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兄弟糾葛,樓月馨也不想理,也理不清。


    迴到剛剛的話題上,樓月馨玄妙一笑,井席湊過來,“你又有什麽想法了?”


    “這種事還不簡單嗎,我們這裏有暗探。”


    “嗬,還真是。”


    聯想前後,井席也認同。


    “那你覺得是誰?”正在煮著的茶沸騰起來,井席主動拿起,先給樓月馨倒了一杯,再是他自己,“能確定嗎?”


    “巫霖梨和許毅,我可以擔保他們不可能。”


    樓月馨說的太絕對,井席挑挑眉,但也沒有反對,“那現在就隻剩下我和雪雅雪如了?”


    “才不,井席你是什麽人我還不知道嗎,”先是嬌笑著反駁了井席,後來想到最後剩下的兩人,樓月馨悲從中來。


    井席說,“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你兩個丫頭的其中之一,那當初你逃離南嶺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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