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的某一些事,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毀了雲家,毀了雲皇後。


    小房間裏氣勢原本一觸即發。


    隨著井席從身上拿出火折子,重新將滅了的燭台點上燈火,又鬆懈了不少,望著依舊明明滅滅的燭火,他的臉也因為靠得太近一直明明滅滅,他說,“可是那個女人依然好端端的活在後宮而母親卻死了。”


    驟然迴頭,眸子裏是說不出的陰冷。


    聶盛琅並不懼怕這樣的井席,他說,“那個女人一生都在追求權勢,她現在被我幽閉在深宮裏,常年都見不到生人,這感覺,不是會讓她比死還難受嗎?井席,人死了才是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我活著也沒什麽感覺。”井席說話口氣很衝,反正不管聶盛琅說什麽總是要反駁幾句。


    “我們今天不是要討論這個,井席,朕剛剛跟你說的條件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他的自稱又迴到了朕這個身份上。


    井席將大掌伸出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他答應。


    聶盛琅不是忽悠他,而是認真的,片刻後,井席的手掌中就多了一個銀質簡單輕巧的手環,做工精細,即使過了幾十年,花紋還是一樣栩栩如生。


    並沒有過多的細看,井席就將手環收入懷中。


    “你不怕我騙你?拿假的麽。”看著他的舉動,聶盛琅眉峰一挑,問。


    “你不至於。”


    井席擺擺手就先出去了。


    聶盛琅在後麵看著他瀟灑的背影,若有所思,也許他從一開始纏著樓月馨就是為了拿到母親的手環,現在。。等等,月做的菜!


    他快步出去,卻還是慢了一步,井席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不知道哪裏找來的筷子,大快朵頤的吃著,聽到他出來的腳步聲,井席百忙中抬頭望著他,隻一眼又埋首在碟中,好像要把碗都啃幹淨。


    他沒看錯的話,那一眼滿含挑釁,他能把這個礙眼的家夥丟出去嗎!


    “明天不要讓我看見你。”


    樓月馨已經在暖炕上蜷縮著睡著了,聶盛琅看得很是心疼,真是傻瓜,怎麽不先去床上/睡覺,偏偏要在這裏等呢。


    小心的把她抱起來,她得睡在床/上,這麽冷的天第二天起來非得感冒不可。


    盡管動作很小心,可還是把樓月馨弄醒了,也不叫醒,應該是半夢半醒,她看到是他,又放心的閉著眼睛,“談完了嗎。”


    “恩。”他應,“談完了。”


    她太困了,又睡了過去。


    繞過屏風後再往裏麵走,就是床,因為屏風,它阻隔了外麵一切的目光。


    第二天,聶盛琅要去上朝,起來已經沒看見井席,看來是昨晚就走了。


    他到外殿才招人進來,月昨天睡得很晚,也不想吵她。


    曲平進來了,像往常一樣,門打開很快就關上,但聶盛琅還是感覺到外麵冷風唿嘯,曲平進來時,頭上還有一片雪花,聶盛琅不禁微怔,“又下雪了?”


    “是啊,陛下。”曲平答。


    底下的內侍手腳很麻利,將帝王的朝服都帶來了,為帝王穿好了裏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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