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他會中了情蠱,華盈夫人出自苗疆,這樣的東西她應該要多少有多少,之前還在疑惑,華盈夫人那麽有手段的一個女人,在自己這個太子妃‘死亡’以後,她怎麽反倒銷聲匿跡了,隻是當時自己已經不想再聽到屬於聶盛琅的任何事情,所以也沒有去細究。


    嗬嗬嗬,也真是諷刺,她被江湖傳得神之又神,最後卻在同一個男人手裏栽倒兩次。


    沈王良,盛琅,王良即是一個琅字,可笑自己看不懂。


    可誰又能想到,揭開麵具之後,他還有一層麵具。


    他一定很得意吧,把她這個傻女人耍得團團轉,為他擔心,為他鞍前馬後,為他還特意跟來南嶺。


    她真傻。


    可是今天之後,不會了,她再也不傻了。


    淚在黑暗中劃過臉頰,慢慢滴到衣服上,然後消失不見。


    她現在也學會易容術了,本來想把被她擦掉的容貌補迴去的,後又想起自己從來是素麵朝天,身上根本不帶化妝的東西,隻能作罷。


    算了,這樣也好。


    他被擦掉的容貌就是他欺騙她最好的證據,什麽解釋都不用了。


    騙子,枉她還那麽信他,世人都說千麵公子不近女色,她當了真。


    安頓好樓月馨和沈王良之後,井席就去把白狼接了迴來。


    剛到洞口就看到樓月馨往外走,“去哪兒你。”


    樓月馨看了井席一眼,“我有事,要先迴去了。”


    “你迴去?你要迴哪裏去。”


    井席不無驚訝,這麽一下子的時間又發生什麽事了,他們不是正在熱戀中嗎,沈王良現在躺在那裏話都說不出,她二話不說就要走,還說迴去。


    “為什麽。”驚訝之下,他都找不出其它的詞來問她,隻能單調的問為什麽。


    為什麽,是啊,為什麽要騙她。


    細的東西,她不想跟井席說。


    “你好好照顧他。”留了這麽一句,樓月馨頭也不會就走了。


    井席進了山洞,洞裏和他走的時候一樣荒涼。


    這時,躺著一直冒冷汗的人突然吐了一大口黑血,其中還有一個挪動的蟲子,已經分不清是什麽顏色了。


    真惡心。


    但井席平時就喜歡研究這些,他還蹲下來,白狼也學著他的樣子蹲下來。


    在黑血中躺著半死不活的蟲子就是所謂情蠱的子蠱啊。


    一個蟲子怎麽就能控製一個人的行動呢,苗疆真恐怖,不過,很合他的口味,看來有空可以去玩玩。


    也就在此時,馗京宮裏一處隱秘的地牢裏,已經被餓得隻剩皮包骨不成人樣身著白色裏衣的女人突然瞪大眼睛,一口血吐出來,她本就不正常弓著的身體慢慢向前傾倒,顎骨睜著眼眶,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視線從剛剛開始就沒離開過她吐出來的血中,確切說是那個拇指那麽大的蟲子裏。


    喃喃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情蠱不可解,他怎麽能獨活..”


    剩下的話,餘下的不甘,卻隻能帶著到陰曹地府中去訴說了,她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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