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美冥忍著殺人的衝動,好一陣才平複了心情。


    “教我!”


    照美冥臉黑的說道。


    青月眉頭一挑。


    照美冥咬了咬牙,擠出恭敬的表情:“請月老師教我!”


    青月搖了搖頭:“你學不會,你有沒有風屬性查克拉。”


    啊唔!


    照美冥實在忍不住了,終於不顧形象的破防一口咬在了青月的手上。


    “撒嘴!”


    “唔唔!(我不!)”


    “趕緊的,不然崩碎你的牙!”


    “唔唔唔!(我不信!)”


    唉....


    青月歎了口氣,也沒用武裝色崩照美冥的牙齒,隻是用死神鋼皮防禦。


    同時對君麻呂說道:“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查克拉控製以及變化,用好了,一樣可以很強大,當然,我不是讓你放棄血繼限界和自己的道路。”


    “我的意思是讓你明白基礎的重要性,任何忍術包括血繼限界的基礎都是查克拉的掌控,如果你將這些融會貫通,再將這種細致入微的操控能力附加在別人不曾擁有的血繼限界上,那麽開發出來的能力絕對不止於此。”


    “普通的能力尚且可以做到這樣,血繼限界自然要更加強大。”


    “而耐心是成為強者的唯一途徑,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每天吃飯睡覺以及讀書寫字,等將理論知識學會了,在將理論融入道訓練當中去,如此你前途不可限量。”


    “迴去吧,時間還早,讓冥姐姐陪你一起讀書寫字。”


    青月語重心長的摸了摸君麻呂的小腦袋。


    對付天才就必須拿出驚豔的能力讓其心服口服,他不希望這樣的一個天才淪為最簡單的機器,畢竟機器的上限太低了。


    當然,這不僅僅是給君麻呂看,也是給照美冥和輝夜雪一個提醒,至於管不管用,那就看每個人願不願意接受了。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悟性像四代火影那麽好,但這些人也都不差,理應有更高的成就。


    “行了行了,趕緊撒嘴,你跟君麻呂一起好好複習下基本知識,等差不多了我自然會教你,趕緊迴去吧,別打擾我跟雪姐姐的浪漫海灘時光。”


    青月甩了甩手。


    照美冥想要說什麽又忍住了。


    “多謝月大人教誨,君麻呂知道錯了!”


    君麻呂說著給青月磕了一個,青月沒有阻止。


    隨後蛇姬與照美冥還有君麻呂離開。


    ………


    月光下海灘上就剩下了青月和輝夜雪。


    輝夜雪此時早已恢複了清冷,仿佛冰山裏走出來的神女。


    如果青月有開了眼,一定會發現身邊的姐姐跟輝夜姬十分相似,除了眼睛和頭發長短以及顏色,其他幾乎一模一樣。


    “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青月‘望’著平靜的海麵,溫和的開口。


    輝夜雪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的,不然他也不會留下來。


    “你一直這樣嗎?”輝夜雪問道,看不出什麽情緒。


    “什麽樣?”青月反問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殘忍。”輝夜雪平靜說道。


    “不知不覺就這樣了呢。”青月在沙灘上躺了下來,笑道:“倒是雪姐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真讓人傷心。”


    輝夜雪對青月後半句的調侃並沒有在意。


    兩人又安靜了下來。


    海邊的風輕輕吹著,暖暖的,癢癢的。


    “你為什麽要幫助霧隱村的暗部立碑刻名字,我不認為你是那種人,你完全沒必要做到那個份上。”


    不知過去了多久,輝夜雪再次開口。


    青月滿不在乎道:“那你認為我是哪種人?將別人純粹當工具人的冷血動物?”


    輝夜雪沒迴,顯然是這麽認為的。


    青月笑了笑:“雪姐姐你將別人看的太單一化了,人不是執行單一指令的機器,而是世上最複雜的動物,我雖然為了目的可以很果斷,但我跟你們相處的時候是真實的,你感覺不到嗎?”


    沉默半晌,輝夜雪迴道:“我....感覺不到。”


    聞言青月坐了起來,一把抓住輝夜雪的手,愣是沒讓她抽走。


    “感覺到了什麽?”


    “無禮!”


    “還有呢?”


    “沒有!”


    “比如我這個動作是不是真實的我?”


    “我....我不知道。”


    輝夜不悅的迴答,但也算誠實。


    聞言青月放開了輝夜雪,他大概算是明白了。


    輝夜雪這是在輝夜家族待久了,被那些冰冷的規矩束縛得失去了自主判斷力,說難聽點,她是個沒有靈魂或者靈魂不完整的人!


    輝夜一族是強大的一族,但是規矩卻異常的冰冷,比日向一族還要死板和嚴格,輝夜雪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下甚至都忘記了反抗。


    就算偶爾有反抗,但隻要命令一出,她立即會強行說服自己去執行,在她的觀念裏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君麻呂大致也是這個樣子。


    甚至說,古老的家族基本上都是這樣,這種所謂的命令或者規矩比起忍者要更為嚴苛。


    所以青月才會成為日向一族的禍害吧。


    “其實呢,我給暗部立碑刻名並不純純是因為這樣能獲得暗部的好感,還有我認為很重要的原因。”


    青月放鬆了下來,也感知到話音落下之後旁邊輝夜雪的情緒波動。


    他輕聲緩緩說道:“我曾經聽人說過,一個人的死亡會有三次。”


    輝夜雪眉頭微挑。


    青月說道:“第一次死亡是在他斷氣時,從生物學上死了。”


    “第二次死亡是在下葬時,人們來參加他的葬禮,懷念他的一生,在社會上他死了。”


    “而第三次死亡,是最後一個記得他的人把他忘記了,那時候他才是真正地死了。”


    “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遺忘才是。”


    這一刻,輝夜雪心裏有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情緒升起,她轉頭看著閉著眼睛的少年,仿佛要從對方臉上看到什麽,但始終住不住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我在木葉曾經為了驗證一些事情我也加入了暗部,那時候我才八歲,一開始我心裏有準備,但也被嚇到了,同時我也逐漸明白了他們為何存在。”


    “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暗部生活在黑暗中,不為人知,他們所做的事情說出來會讓人不齒,有的普通人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有的人則認為他們是一群鬼,一群幽靈,無論怎樣,他們都不被當做人看。”


    “就算忍者知道一些事情,但忍者也不知道暗部的名字,隻知道冰冷的代號。”


    “生活在黑暗中,死也死在黑暗中,來的時候沒人知道,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記得。”


    “所以我想,至少讓他們的名字留下來,就算不被普通人知道,但也應該留下來被暗部的同伴知道,如果死了都沒人知道他們名字,那麽他們就真的死了。”


    “不是大家普通人生活如意,而是有人替他們負重前行,所以我覺得暗部應該有這個待遇。”


    青月一口氣說了很多。


    沉默良久。


    輝夜雪搖了搖頭:“這是他們的職責,你這麽做隻是自以為是的一廂情願罷了,沒有實際意義。”


    青月沒反駁,有沒有意義,要等時間驗證。


    他轉移話題道:“你有什麽打算?”


    “報仇!”


    “然後呢?”


    “然後去找失落的輝夜子弟。”


    “再然後呢?”


    “重整家族!”


    “再然後呢?”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就沒有自己想做點什麽嗎?你這些都是為了族人,你又想為輝夜雪這個單獨的個體做點什麽呢?”23sk.


    “這是我的使命,我想做的就是這些!”


    輝夜雪如此說道,從裏到外沒有半分虛假。


    青月沒反駁也沒解釋,他站起身來轉身往迴走:“迴去吧,訓練要勞逸結合效果才最好。”


    身後輝夜雪的聲音傳來。


    “讓我加入暗部!”


    “哦?這就是姐姐語氣嗎,我還以為你會用請示的口吻呢。不過這一次就聽你的吧,誰讓我們一起睡過覺呢。”


    青月笑著消失在原地。


    輝夜雪望著消失的背影方向怔怔出神,不知道是震驚自己的語氣還是在震驚青月說出封印在心底的陳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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