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足踝腫的很高,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她的腳可能會就此廢掉,或是出現其他什麽後遺症。


    白純煬不由分說的將葉湘竹抱了起來,準備將葉湘竹送往客房——葉湘竹的臥室。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小為擋在白純煬的麵前諂。


    “少爺,您不能這樣!”


    “小為,你先讓開,現在救人重要!”白純煬不耐煩的催促小為熹。


    抱著懷中的葉湘竹,白純煬打算從小為的旁邊繞過,而小為卻鍥而不舍的重新阻擋在白純煬麵前。


    “少爺,要救她可以,請讓屬下帶她去客房!”


    葉湘竹疼的直想罵人,在這種關鍵時刻了,這兩個男人卻因為誰送她迴房的事情爭辯了起來。


    “你們兩個……”葉湘竹生氣的斥責了一句,話還未說完,一雙眼睛卻盯著不遠處一下子懵了,剩下的話吞了迴去。


    以為葉湘竹會說什麽,白純煬和小為兩個同時看向她的臉,二人再詫異的循著葉湘竹的目光望去。


    “竹兒,我總算找到你了!”侯富從茶莊外進來,激動的往白純煬和葉湘竹兩人靠近。


    當侯富的手想觸碰葉湘竹的時候,白純煬抱著葉湘竹後退了兩步,小為更是快一步的擋在白純煬麵前,阻止侯富的靠近,劍出鞘,冰冷的劍鋒抵住了侯富的頸間,劍柄則握在小為的手中。


    “你是什麽人?”小為危險的將劍抵著侯富的頸項,厲聲喝斥。


    後者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僵硬的站在原地。


    “我……我是……”


    “爹~~”葉湘竹剛喚了一聲,舌頭在口腔著打了個轉,又改了個稱唿:“侯老爺,不知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我是竹兒的爹,是竹兒的爹!”侯富小心的向小為解釋著。


    小為的眼睛來迴看了一眼侯富和葉湘竹,便又把手中的劍收了迴去,順便再讓開了路。


    侯富上下打量著白純煬,再看了看白純煬緊緊抱著葉湘竹的雙手,他的一雙眼笑眯成了一條縫兒。


    “竹兒,爹看到你現在沒事,心裏就安慰多了,你娘把你趕出侯府的時候爹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後來爹我就到處打聽,這才打聽到你住在這裏!而且……你居然還跟白公子在一起!”


    他在說謊!


    白純煬眯眼盯著侯富,已經將他要來的目的探知的一清二楚。


    侯富原本就沒想過要找葉湘竹,所以,當葉湘竹離開侯府的時候,他根本沒找過她,更別提打聽她的下落。


    至於他會發現葉湘竹在這裏,完全是意外。


    侯富來到這茶莊,並不是來找葉湘竹的,而是來找——他白純煬。


    “是嗎?謝謝侯老爺的關心,現在看到我沒事,您可以不必再擔心了!”葉湘竹禮貌的道。


    畢竟,她現在已經被趕出侯府,不管是不是侯富的真心,她都不會再是侯府的人,她也不想再招侯夫人的不滿。


    “看到你跟白公子在一起,我當然就不擔心了。”侯富笑答著,眼睛裏閃過陰謀的光亮,眼珠子骨碌骨碌左右亂轉,似在打著什麽伎倆。


    “爹的生意應該很忙,如果您沒別的事,就先迴吧,否則,侯夫人發現了的話那就不好了!”


    “沒事的沒事的,她知道我來這裏!”侯富順口答了一句。


    葉湘竹訝異的睜大了眼。


    “您說……侯夫人她知道你來這裏?知道你來這裏她也同意?”


    倏覺自己說錯了話,侯富眼珠子骨碌一轉,順勢歎了口氣才道:“其實,你娘也非常後悔把你趕出了府,所以,當她知道我來這裏看你的時候,還交待我帶你迴府!”


    帶她迴府?


    葉湘竹明白侯夫人這個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向人低頭的,特別是她!


    這二十年來,侯夫人得寸進尺,每次都是她向侯夫人認錯,侯富的這話明顯是有撒謊。


    她冷淡的拒絕:“多謝侯老爺的美意,我在這裏很好!”


    “是呀,我看你在這裏也挺好的,不迴去也沒關係。”侯富立馬追了一句。


    葉湘竹的眉睫微垂。


    “侯老爺,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呃,是那個……”侯富剛想說什麽,眼珠子又四處骨碌一下,忙笑著衝葉湘竹道:“竹兒,爹能跟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果然是找她有事兒。


    葉湘竹心裏浮起了一抹冷意,二十年的親情,在侯家人的眼中,隻是利用她的棋子。


    但是,她仍然點頭答應,然後示意白純煬把她抱進客房的臥室。


    待白純煬把葉湘竹放下後,自發的離開了臥室。


    侯富的一雙眼睛自打進門,便緊盯著白純煬不放,即使白純煬離開了客房,他的眼睛仍離不開他般的,好一會兒才收迴了視線。


    葉湘竹忍著足踝上的疼痛,親自倒了杯水遞給侯富。


    “侯老爺,你這一路趕來,一定口渴,先喝杯水吧!”


    侯富急迫的接過茶杯,仰頭一口飲下,精明的眼珠子骨碌轉著,放下茶杯後他便笑問:“竹兒,你跟這白公子的關係怎麽樣?”


    “一般!”她輕描淡寫的迴答,主仆關係,可不就是一般嗎?


    “我看可不是,如果你們隻是一般的關係,他可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直抱著你,還把你抱迴臥室,可見他對你是極好的,看到有男人對你這麽好,爹也可以放心了!”


    葉湘竹的心像被剜了似的生疼。


    如果侯富真的有心,真的心疼她,就會發現……她的腳踝受傷了,腫了很高,因為無法行走白純煬才會抱著她。


    可是,這一切他都沒有發現,隻是關心她與白純煬之間的關係。


    二十年的親情隻是如此。


    “侯老爺,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葉湘竹開門見山的問。


    侯富摸了摸下巴,尷尬一笑:“我說竹兒,你還在生爹的氣嗎?你為什麽不喚爹呢?喚侯老爺多生疏呀!”


    “自從我出了侯府,就已經不姓侯了!”


    葉湘竹淡定的說完,微笑的望著侯富,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末了,侯富尷尬,先歎了口氣,一把將葉湘竹的手抓了過去。


    “竹兒啊,爹這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侯富悲痛的說著,低著頭聲音中夾帶著沙啞,那聲音聽起來甚是令人動容。


    經過無數次這種場景的葉湘竹,仍然淡定的坐在原處,腳踝處仍火辣辣的疼,那疼著實減淡了她心底裏的同情。


    “侯老爺,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是不是侯少爺又闖禍了?”


    侯富低頭點了點。


    “這一次闖的是什麽禍?”


    “他他……他殺死了一個人。”侯富說完忙抬頭解釋:“其實,是那個人先打了你大哥,你大哥氣不過,就推了人家一下,結果他就撞到了棍子上死了!”


    人會自己撞到棍子上?侯升一直在華城內橫行霸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她自己心裏清楚。


    若隻是普通人家,隻是賠個幾兩銀子什麽的就罷了。


    侯富這次親自找上門來,怕是這被侯升打死的人,來頭不小,否則,侯富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在這裏求她。


    “然後呢?”葉湘竹仍淡淡的反問,眼中平靜無波。


    “然後……”侯富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那家要這個數。”


    葉湘竹皺眉。


    “三千兩?”


    侯富搖頭。


    “三萬兩?”


    侯富又搖頭。


    葉湘竹皺眉:“三十萬兩?”


    侯富再一次搖頭。


    “難不成是三百萬兩?”


    “不是!”侯富再一次伸出三根手指頭,用細微的聲音迴答了五個字:“是三千萬兩!”


    “三千萬兩?”葉湘竹驚叫了出來。


    “沒錯,如果三日內交不出三千萬兩的話,你大哥就要被做了!”侯富突然在


    葉湘竹的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竹兒,隻要你願意,三千萬兩不成問題,就算你不願意,現在那個白公子看上了你,隻要你跟他說一聲,他……”


    葉湘竹冷笑,原來如此,侯富是打上了白純煬的主意。


    “這件事是大哥罪有應得,這三千萬兩銀子我是不會付的。”


    “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的大哥!”侯富臉色有幾分扭曲。


    “侯老爺,我已經離開了侯富,現在我姓葉,侯少爺也不再是我大哥!”


    氣惱的侯富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抬掌便衝葉湘竹甩過去。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求你你居然……”


    葉湘竹的足踝有傷,因此無法躲,眼看侯富就要打到她,一隻手冷不叮的出現,握住了侯富即將落在她臉上的手。


    “侯老爺,在我的地方動我的人,是不是要先知會我一聲?”白純煬微笑的問。


    ————————————


    明兒個繼續,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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