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把兩個人給辦了,似乎也過太順利了些,古風詫異萬分心道這倆家夥也太不禁打了吧,不可思議。難道是故意賣了個破綻引誘自己上鉤,可感覺似乎也不是,剛才那一掌可是結結實實的拍上了,給自己的感覺沒錯不是假的。古風隨然對自己有信心,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翼翼的武綱的身邊,臨近一檢查這小子還真的暈了。古風這才放下心來,嘿笑不已洋洋自得,自己真是太牛叉了。


    其實兩人也並非如古風所想象的那般如此不濟,隻不過早些的時候兩人為了給一眉疏通那混亂的經脈,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體內的真元已經是消耗甚多。可還沒來得及抓緊時間恢複一下,古風恰巧感到了,並且用計還把一眉給擄掠了出來,兩人沒法也隻好一路狂追古風至此。說白了古風以逸待勞,即便是擊敗了兩人,也是勝之不武;再有就是兩人也太過年輕,實戰的經驗太過貧乏,加上如此的輕敵,根本沒把古風放在眼中。現在吃了大虧,兩人就是有心後悔,也是為時已晚。


    肉在砧板上,隻能任人宰割。古風先是抬眼觀察周圍有沒有人,確定沒人之後便把武綱給拖到了胡同內,狠狠的將他扔在了蘇嫻的一邊。就是這樣擺弄,武綱也沒有絲毫清醒的意向,可想而知古風下手有多狠,他受的傷著實不輕。


    古風摘下蒙著臉的汗巾,看著地上的兩人厭惡的吐了口唾沫,奸夫淫婦可想到今天的下場。哎呀,真他媽累死老子了。用汗巾擦下額頭的汗,想想這三人該怎麽處置合適。


    蘇嫻自己肯定是要帶迴的,將來迎親的時候少了她這個新娘自然是不行的,即便是自己對她這傷風敗俗的行為極其不恥,但是為了保存古家的顏麵,這口氣自己忍了,戲也隻好演下去。


    至於那個道姑古風側首看了一下,殺了?自己從來還沒殺過女人,也決不會殺,現在更加不會因為她而破例。也罷,看在你還是個女人的份上,老子就饒恕了你。暫且養你幾天,等迴到江中之後再廢了你一身修為把你放了。


    兩個女人的命運就再古風這一默間給定好了,要是她們清醒知道了他的安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現在她們卻是昏迷著。


    現在就剩下武綱了,古風先是繞著他轉了兩圈。心中恨道:“這孫子長得到是眉清目秀的,雖然比之自己還是差了那麽一點點,但你這孫子長得順眼不是錯,錯就錯在你仗著臉蛋夠水來勾引我未來的老婆,給老子戴了頂綠帽子。現在你小子又落到我手裏,要是輕鬆的放了你,那我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古風轉又一想,同樣如果僅是殺了他,似乎是太便宜他了。現在他昏迷不醒,殺了他連點痛苦他都感覺不到,那自己這口惡氣向哪裏撒?要想解氣那就讓他活著,但卻是生不如死痛苦的活著,可怎樣實現這個目的呢?


    首先,這吃飯的臉自是不能這樣留著,古風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小匕首,蹲下身子狠狠的在他兩側光滑的臉上刻上了兩個x型的傷口,封住了他臉部的血脈沒有出現流血現象,不過那傷口處的肉翻翻著,看起來也夠恐怖,這家夥徹底讓古風給弄得毀容了。


    其次,僅是給他破了像還是不夠的,現在醜是醜了點,隻要他那玩意存在,照樣可以為非作歹不是。要想一勞永逸,隻有把他那裏給哢嚓了,想到這裏古風將目光移到了他兩腿間的地方。


    由於人們穿的都比較寬鬆,所以從古風的角度看來,他那裏鼓鼓囊囊的一陀。我靠,還真以為自己是無敵風火輪家小鋼炮啊,老子今天非就讓你銀槍變蠟杆不成。可是直接割下來,拿狗都不吃的玩意,隨手丟掉恐怕會汙染環境,老子要顧慮自己的形象,不做那沒素質不道德的事情。


    得了,老子發揚下風格,給你留下這玩意,保留你男性特征體現的東西。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費些力氣改變一下那裏的結構,讓它中看不中用就行了。想到這裏古風將手伸到他小腹靠下的位置,運氣體內的真元輸送到他的體內亂攪一通,同時把那海綿體的結構上改造一下,讓它今後無法力舉。


    不消片刻便大功告成,古風收功起身。從此武綱那玩意除了撒尿外隻能當擺設用了,好像這就叫*吧,看來自己應該到宮裏淨身房找份差事做做,否則就浪費了這門手藝了。痿哥再見啦,糊裏糊塗就被痿了,真是對不住你了。這要是天亮了被人發現把你給救了算你幸運,要是根本沒人理你,那隻能怪你人品太壞,老天爺懲罰你吧。


    哈哈古風想象今後他發現自己痿了,那將是什麽樣的表情呢,真是讓人興奮。不要說我殘忍,對待敵人仁慈,那是對待自己殘忍。


    至此事情處理完畢,古風終於感到輕鬆自在,不必為此勞心勞力了,我容易嗎我。看了看黑暗的四周,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帶著兩人趕迴公館,看樣子現在也不算太晚,還能抱著自己的巧彤寶貝,好好的睡上一覺。


    古風托起一眉扔是將他扛在了肩上,同時又伸手將蘇嫻夾在另一邊的腋下。現在送兩人迴尚書府似乎有些不妥,且不說帶著兩人*進院的恨不方便,就是她們此刻身上那不輕的傷,這要是扔進尚書府沒人照料,沒準幾天就得掛掉不可。看來還是帶迴公館方便一些,而且有自己在她們的傷也可以得到適當的照料,要死也給我等到會江中後在死。至於尚書府裏也不用擔心,有那屏障在沒有人會知道師徒二人的下落,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呢。想到這裏古風大步朝前,離開這僻靜的胡同,往公館趕迴。


    可古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腳才離開這裏,就見從丁字路口的另外一側,突然冒出幾個腦袋來。見到古風扛著人已經走遠,便偷偷的來到胡同裏麵,發現了躺在地上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武綱。幾人對望一眼,沒有出聲徑自伸手把他抬起來,出了胡同向著古風離開相反的方向迅速離開。


    古全半夜被尿憋醒,可惜這裏沒有夜壺,隻好披衣起身到外麵解決。不過這裏距離茅房太遠了,看看黑暗的牆角古全便跑了過去,反正這裏沒人來就地解決了吧。可他解開褲帶掏出家夥尿才撒到一半的時候,就聽身後嘭的一聲巨響。便把嚇了一哆嗦,這撒了一半的尿也給嚇迴去了。


    古全不由暗惱,誰黑更半夜的不睡覺亂跑什麽,轉身卻見到有一黑影扛著兩人站在那裏,不由戒備的喊道:“誰在那裏?”


    這黑影便是古風,感到從正門走似有不妥,便改從*而進了,可沒想到趕上古全這小子夜起小解。迴道:“是我”


    古全聽著聲音耳熟,黑燈瞎火的也瞧不清楚,湊近一看卻發現是自家少爺。“少爺,您這是做什麽去了,怎麽突然*進來”


    “廢話少說,你小子在這幹什麽呢?”


    “我出來小解。”夜色太濃,古全臉紅也看不清楚。


    古風接著月光看到牆角的一灘水漬,然後說道:“尿完了沒有,趕緊過來幫忙!”弄著倆大活人跑了一晚上,也真夠累的。


    古全聽完趕緊提上褲子係好,跑過來接過古風肩上的一眉,道:“少爺這是”


    “你先不要多問,找個屋子把她們安置好,另外派人看護,不要讓她們醒來跑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古風夾著蘇嫻邊走邊說。


    古全一瞧這兩人都是女子,難道是少爺看上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人家不從給擄掠迴來了,似乎是不可能,但她們是誰現在也不好問。隻好說道:“少爺,不用帶到別處去了,我這小院裏麵還剩下間屋子,將她們放那裏好了,也好我方便看管。”


    古風抬眼一看,自己跳的還挺準,這個小小院三間房,是古全兄弟倆住的。和自己那小院僅一牆相隔,有什麽動靜自己也可以聽到,不錯就這裏吧。“好吧,就放你這裏好了。”說完跟著古全進了屋子,將兩人放好又囑咐了古全一遍,然後古風便出來迴到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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