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心疼地看著安墨,安墨感受到注視轉頭看向她,洛可可假裝咳嗽兩聲,“你……你看著我幹嘛!”說完嫌棄地翻翻白眼,直視前方。


    “你不看我,你知道我在看你?”


    洛可可心虛地咽咽口水:“我隻是覺得你臉上有東西。”


    安墨笑而不語。


    兩人到達許誌然家時,他並未在家,幸好碰見買菜迴家的住許誌然家對麵的老婆婆,聽她說許誌然妻子重病他在a市醫院照顧他妻子。


    兩人又前往a市醫院,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找到了這位名為許誌然的家夥,他背對著門,背影落寞。安墨進去,洛可可則在病房外等著,那人疑惑地看著安墨,安墨出示證件:“a市刑警,想詢問你關於兩年前xx公司老板被殺一案。”


    許誌然神色慌張,看著已經熟睡了的妻子示意安墨在外麵談話。


    出了病房,許誌然輕聲道:“怎麽迴事?犯人不是已經確定了嗎?”


    “是這樣沒錯,不過警方認為安國華並無殺人動機且事情蹊蹺決定重新盤查。”安墨語氣平和。


    “怎……怎麽會這樣?”許誌然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據你們公司秘書陳述,你在案發前幾天經常去公司找老板麻煩?”安墨追問。


    許誌然雙手交握心神不寧:“是的,那是因為……我妻子得了重病想提前預支薪水竟被拒!”


    洛可可暗自對著安墨使了個眼色,示意安墨將許誌然帶到長廊前的公共椅坐著。安墨會意,三人在公共椅上坐著,安墨繼續調查著,而洛可可則小心地和許誌然的影子進行交流。


    隨著和許誌然影子的交流,洛可可越發心神不寧,她突然起身,臉上沒任何表情單手抓住安墨的袖口說:“你……你先出去一下行嗎?我想單獨和許誌然談談。”看著安墨奇怪的神情,洛可可對安墨報以微笑,表示他請放心。


    安墨沒再說什麽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洛可可內心很掙紮,她略帶歉意的眼神看著安墨的背影隨後坐在許誌然身旁。


    “你不必撒謊了,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女兒,我把他支開是想幫你。”洛可可誠懇地看著許誌然。


    許誌然臉色一變,忽又痛哭起來:“人是我殺的,但是他死有餘辜,他這種人渣死一千次都不夠!他竟然玷汙了我女兒的清白,我女兒含恨自殺,我妻子又生如此重病,你說我能不氣嗎!”


    洛可可立馬從包裏掏出紙巾遞給許誌然:“你終歸是報了仇可卻讓無辜的安國華受怨而死。”


    “我很對不起安國華,真的!我這幾年都活在自責中,我原本隻想讓他替我坐牢,因為我還得照顧我的妻子,我妻子時日不長了,我必須陪她,我打算等我妻子臨終後便去自首的,可世事難料啊,安國華竟被連環殺人犯劫走殺死了,我對不起他。”許誌然有些哽咽,臉上布滿皺紋,長滿繭的雙手捏著紙巾,很是痛苦。


    這幾年他都生活在恐慌與不安中,這樣的懲罰已經夠了。洛可可歎口氣說道:“你妻子現在情況如何?”


    “怕是隻有幾日的生命,姑娘能不能再寬限我幾天,讓我陪伴她度過死亡,等一切處理好後,我會自首的。”說著許誌然作勢要跪在地上,洛可可立馬阻止。


    “別這樣,我答應你,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洛可可說完沒在多待禮貌地打了招唿便出去了。洛可可的心此刻很亂,許誌然這幾年的生活實在不容易,聽許誌然影子說他每天噩夢纏身,對安國華的死感到非常抱歉,忍受著這種折磨無非是為了在妻子臨終時能夠守護著她,如此重情義之人實在無法拒絕,可是安墨那邊如何交代,真的要欺騙他嗎?洛可可扶住額頭,內心煩躁,看著坐在醫院綠化帶長椅上背對著她的安墨,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放鬆麵部肌肉。


    - -- 題外話 - - -


    明天雙更,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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