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又是兩聲悶叫,柳生新陰流三十六傑隻餘下十人不到,扶桑武士以對己殘忍而聞名,但是現在,鬼影半藏與剩下武士都是眼中顯出恐怖逃竄之色!


    鬼影半藏不由是歎息一聲,頭也不迴,說了一句“嘰裏呱啦的”的扶桑話,而一雙厲眼卻是依舊看著羅刃缺,身後武士在聽見鬼影半藏發話之後,突然是兩兩三三人一組,分成了五個方向,四散逃跑!


    “我呸!”燕大驚道:“不是傳言扶桑武士視死如歸,永不逃跑,直至戰死嗎?”他們兄弟四人手中“彎月嗜血刃”不停,忙是分別朝四個方向追殺過去!要是這些扶桑武士混在中原,也不是好事!


    而還有兩人逃走的方向,正羅刃缺所站立在方向!


    羅刃缺抬起頭來,哈哈大笑道:“找死!”不過卻是似乎是對衝來兩武士視而不見,等到兩武士到了他背後一丈,羅刃缺才是鬥然間擰腰反轉縱臂,鬼影半藏、滄海隻是覺得電閃之間,先前插在羅刃缺身邊的那柄銀槍就是到了他手中,再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迴身便是一出右手銀槍,快若奔雷,直刺兩扶桑武士胸口,這一槍去勢有如閃電,剛猛狠疾,兩武士如何能閃開,一呆之下,一前一後,被羅刃缺手中銀槍透胸而出!


    若是平時,他們二人便是不能躲開,何況今日,現在的兩武士,已經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也”!這一下來不及防,頓時中招,欲致斃命!


    最為神奇的是,在銀槍穿過他們心房的時候,他們聽見銀槍之上“卡卡擦擦”的聲音,似乎銀槍在分體,隻是他們看不見了!


    他們二人低頭一看傷口,鮮血冒出直下,眼色酸楚欲絕,雙手卻是死死抓住羅刃缺銀槍,不讓羅刃缺抽出來,口中狂叫道道:“頭領,你……你……快走!”倒是沒有想到,扶桑武士也知道“舍車保帥”!


    滄海也是大驚,因為現在看見的穿出兩扶桑武士的銀槍頭上好似有五瓣梅花一般的銀色光芒!


    鬼影半藏眼中一酸,有些感慨,事已至此,還能怎樣?他忙是一鬥身躍上兩丈高,便是往滄海所在的後院屋頂躍來,想逃!


    “休逃!”羅刃缺大喝一聲,怒道,可是手中銀槍被兩武士死死抓住,加上槍尖乃是梅花五鉤,一時竟然也是無法抽出!


    哼,滄海暗道:“奶奶的,扶桑寇賊,犯到我手上,我就不能不出手了!”他也不想自己有何身手,能與扶桑高手交手?隻是見鬼影半藏已經近屋頂三米,便是雙手一抓,各揭起三四片瓦,霍然站身起來,威風凜凜,手中瓦片以旋轉手法打過去,“嘩嘩”大震,他再是喝道:“開我子午毒飛石!”


    “啊……”鬼影半藏心中大驚:“怎麽屋頂還有人……”他一來驚訝此人早已埋伏在此,卻是沒有露麵,也沒有唿吸聲被自己發覺,顯然是高手,說不一定也是燕雲十八騎中人!二來他精通中原武學與語言,甚至文化,這一聽飛來的暗器乃是名為“子午毒飛石”,不由是心驚,子午毒飛?一定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暗器了!因此他不敢再強行過來,忙是轉身落下街道去!


    若是他知道滄海不過是不會武功的青年,而且這“子午毒飛石”不過是他隨口編撰的瓦片名字時,隻怕將要是被氣炸啊!


    地上羅刃缺手握銀槍一旋轉,再是用力一抽,那銀槍頓時便是便是被他強力抽出,槍尖恢複成銀槍閃閃,不見梅花,兩武士倒地無語就死!


    “鬼影半藏,受死吧!”羅刃缺見滄海顯身出來,也是奇怪,不過見他阻擾鬼影半藏,知道至少不是敵人,便是一擺銀槍,帶著閃閃亮光,朝剛剛落地下來的鬼影半藏刺去!


    “氣死我也!”鬼影半藏這一見到落在地上的“子午毒飛石”不過是中原屋頂常見瓦片,現在摔得四分五裂,不由是怒道:“小子,敢是騙我,找死!”


    滄海笑道:“說話是我的權利,你要相信則是你笨了!扶桑寇賊果真是奔!”他又是朝羅刃缺讚道:“公子剛才好一式‘五鉤神飛迴馬槍’,一箭雙雕!人言羅家五鉤神飛槍,當真是獨步天下!”


    鬼影半藏再又是聽見四方慘聲不斷,不過是兩裏左右傳來,他知道必然是逃走的屬下全部被燕大等四人所斃殺,一時不敢再留下!手中扶桑刀陡然劃出一大圈,劈向羅刃缺,他乃是柳生新陰流的三大護法之一,功力自然比三十六傑高出兩籌,這一刀,前麵兩大虛招,後麵跟著必殺之技,有著三三共九個變化,他暗思,這一刀必能逼退羅刃缺!


    可是在滄海的擔心中,羅刃缺卻是絲毫不見前麵扶桑刀的兩大虛招,隻是待到鬼影半藏招式轉到最後一個實招變化時,方才輕易一抬手,撥弄槍杆,銀槍之尖,突然生出一朵五瓣梅花來,將鬼影半藏的扶桑刀死死鉤住!


    這一下,妙不可言,好似打蛇之時,直打七寸!


    “啊!五鉤神飛槍,原來是這樣!槍尖有玄虛!”滄海這迴看得清楚,不由是大讚,暗道:“原來平常它乃是一柄與眾槍相似的銀槍,可是一扭動槍柄或者其他機關,槍尖就是生出五瓣梅花鉤,這唐人的打鑄兵器技巧,當真是巧奪天工啊!”


    俗話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鬼影半藏不由大驚,這一招,任憑自認精妙,可是羅刃缺隻是最後一舉製勝,笑容不改,這般修為與淡定,他自認不及!他便是明白,自己要是與此人對敵,絕對不會撐過十招,忙是思考脫身之技!


    遠遠有風中帶著衣袂聲音,滄海在屋頂看見,不由是笑道:“好了,好了!燕大等四位大哥都是迴來了!”


    鬼影半藏更加是臉色大變,知道滄海所言不假,頓時一咬牙,右手一鬆,任由羅刃缺將自己的扶桑刀鉤住。“咦,他怎麽放棄了?”滄海正是納悶之時,卻見鬼影半藏左手卻是一伸,手中多了一枚雞蛋大的黃丹,再是往腳下猛砸下去,頓時就是一股濃煙“噗嗤……”在他腳下升起!


    燕大,燕二剛好迴來,就是看見這濃煙,不由驚訝,羅刃缺臉色大變,喃喃道:“鬼影半藏乃是有名的武士,怎麽會扶桑忍者的遁術?”他手中五鉤神飛槍一摔,槍尖的那柄扶桑刀就是飛一般刺向濃霧之中,隻聽“撲”的一聲悶響,然而卻是再也沒有落下來!


    滄海有些驚呆了,忙是跳下屋頂來,幸喜屋頂不到兩長高,以特種兵的身手無礙,不過為了減緩衝勁,他落地之時,雙腿一彎,身子不由是在地上微微一個翻滾,才是挺身站立起來,這不過是特種兵都會用到的跳躍之法,不算輕功!


    燕三,燕四也是迴來,一時眾人見濃煙散去,哪裏再有鬼影半藏的身影?連那一柄扶桑刀也是不見!


    滄海走到剛才鬼影半藏消失的地方,仔細查看,喜道:“地上有血,好大一灘,一直往南邊!”他再往南看,血跡到了街邊房屋牆邊,突然不見,顯然乃是躍上屋頂而遁走了:“羅公子剛才的迴那一扶桑刀已經刺傷了煙霧中的鬼影半藏,他陰藏在煙霧之中,從這逃走了!”


    “公子,鬼影半藏怎麽會忍術?”燕大不解,忙是問道:“公子,追不追?”


    “不用了!”羅刃缺稍稍思索一下道:“讓他半條命活著迴去,警告扶桑不得妄動!”


    燕二奇怪道:“這遁術實在是奇怪……”


    羅刃缺也是鄙視道:“原以為他是柳生新陰流的武士,不想真實身份卻是忍者?”


    滄海詫異,忙是作揖問道:“敢問羅公子,扶桑一脈中的武士與忍者有差別嗎?”


    燕大這時才是注意到滄海,見他不過十七八歲,身材魁梧健壯,劍眉大眼,型男體格,不似壞人!羅刃缺也是笑道:“不知公子是何人?剛才在屋頂多時,我們竟然都是沒有發覺!”


    難得,他也會笑,不過,他心中可是十分奇怪:“剛才這人發暗器,瓦片上全是猛勁,無甚內力!但是反應超快捷,誑語欺騙了鬼影半藏不得不落下


    地來!他無甚輕功,從屋頂落下,居然還要靠在地上翻滾半圈才是能緩衝衝勁,這個動作還是奇怪!還有,他這衣衫……”


    “在下哪裏是有什麽公子?”滄海笑道:“我不過是這家王府後院的奴才,名叫滄海!倒是能認識百年前威震天下的燕公後人羅公子,再見識到五鉤神飛槍絕技,實在是三生有幸!”


    羅刃缺也是心中自傲,“五鉤神飛迴馬槍”雖然是名震天下,但是比起華麗而殘酷,陰狠卻又如此絕美的絕招“五鉤神飛,梅花七蕊”,也不算什麽,但是今日是沒有必要為滄海演示了!


    燕大見地上的碎瓦片,被銀槍連環傳胸而死的兩位武士,羅刃缺對滄海的態度,已經大致明白發生什麽事情,顯然是滄海出手聯合公子阻截了鬼影半藏等人!他卻是不信,問道:“滄海小兄弟雖然年輕,可是能不懼扶桑武士,關鍵時候出手,豈是仆人一流能有的心誌?”


    滄海苦笑,能告訴一個剛認識的人自己乃是一千多年後的未來人,穿越到王府做仆人嗎?顯然不能!


    他眼中這迴借著月光,已見得羅刃缺模樣,好一翩翩玉麵少年,他乃是第一次古時候絕世少年,不由有些癡呆,隻見羅刃缺清清爽爽,眉如青山,眸若藍海,豐姿英偉,相貌軒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一身不俗是才郎,好個妙齡聰俊,燕雲十八騎少主,羅家五鉤神飛槍傳人!


    “哎,可想而知,月兒是正確的!”滄海突然心痛起來,暗道:“羅刃缺既是這樣,他玄祖羅成隻怕也是!少年英雄頭戴亮銀白虎盔,身披素銀甲,外罩素羅袍,麵如敷粉,手執五鉤神飛槍,胯下閃電白龍駒,將武狀元之名摘走如探囊取物!可是,現在我能見到羅成的後人,然而月兒呢?陰陽相隔,千年永訣!”


    第2008章 糊塗成為煙雲人


    羅刃缺見滄海臉上一派落寞,不由是問道:“滄海公子,怎麽了?”


    滄海眼中已是有淚,不由忙是掩飾道:“沒有什麽!剛才是不小心想起一個很長時間不見的故人來!”他為了掩飾情緒,忙是問道:“羅公子,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扶桑武士與忍者的關係與區別呢!我原以為扶桑武士與忍者沒有區別的!”


    “看來你確實不太明白!”不知為何,羅刃缺卻是對這臉麵古銅,魁梧敏捷的滄海仆人少年另眼看重,竟然為他娓娓道來:“扶桑武學起源於中土,在春秋戰國年間由藏劍老人傳到東海,現今還有傳說中的藏劍老人的藏劍齋在扶桑,乃是被稱為扶桑武學之源泉!經過千年發展,現今藏劍齋武學大致分為其二,一乃是大將軍府,也即柳生新陰流,劍術超然;另一支脈卻是伊賀忍者流,暗器,毒藥,易容,遁術奇妙!當今扶桑乃是有兩大絕世高手,便是柳生新陰流與伊賀忍者流的宗主!”


    滄海點頭道:“我明白了,今日遇上這些人屬於柳生新陰流,乃是武士一脈!而伊賀忍者流卻是忍者一脈!不過,兩脈中人既然乃是同宗同源,為何卻是不一樣呢?武士與忍者主要有什麽區別?”


    羅刃缺歎息道:“扶桑國土中,雖然武士與忍者同為大和君主服務,不過忍者和武士的身份分別可謂天上地下!可能是數百前的兩派前代祖師宗主就是分裂,最後相互看不起乃至追殺!形象一點說就是忍者是家奴,武士是家臣。最主要的區別是由於忍者們幹的大都是涉及到上層權力爭鬥的秘密事件,而且危險性相當大,因此他們的結局往往十分可悲。危險首先來自雇主大家族。這些陰險毒辣的扶桑權勢熏天人物在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後,怕事情內幕泄露,往往將執行任務的忍者殺死滅口。而武士倒是家臣保鏢一般!”


    滄海倒是看過諸多忍者電影,卻是不知還有這麽一說,原來扶桑的殺手與保鏢居然幾百年前是一脈!不由是低聲道:“不是傳說中忍者乃是能夠飛天遁地的嗎?應該不會被抓住殺害吧!”


    “錯了!”羅刃缺否定道:“忍者雖然本領超人,特別是逃跑的忍術,就如今日鬼影半藏早看準了風向,知道濃霧乃是吹向那邊牆角,因此借霧遁身!但忍者執行任務中也經常有失算的時候。十年前,有一個伊賀派的絕頂忍者伊賀六絕冒著夏日的酷暑,潛入大將軍最重要的副將住宅中行刺,為了不發出聲響,他硬是用手在土中挖洞,用了十幾天的時間終於是潛入副將室內的榻榻米之下,然而就在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他因十幾天未曾洗澡更衣,身上的汗臭找來了蒼蠅和蚊子,昆蟲的嗡嗡叫聲引起這副將的懷疑,於是副將抽刀向下刺穿地板,將藏匿在下麵的這名絕頂忍者伊賀六絕殺死。”


    滄海一呆:“哎,忍者……這好危險啊!伊賀六絕,可惜!”


    羅刃缺點點頭,笑道:“其實忍者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武士。武士在明處,忍者在暗處,防不勝防,故武士最憎恨忍者,認為忍者是壞了扶桑武學一脈的精華!忍者一旦被武士捕獲,必然受到最殘酷的刑罰處死。活剝皮就是酷刑的一種,皮膚被一片片剝下來,極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所以忍者是絕對不肯讓武士活捉的!也是十年以前,柳生新陰流與伊賀忍者派沒有達成協議,不由是繼承祖上傳統,互相殘殺!直到十年前才是因為伊賀忍者派第二代忍者中第一傳奇高手傳奇猿飛山川之死才達成暫時的和平的!猿飛山川忍術高超,易容化妝乃是拿手好戲,還因為他有象猿猴一樣在樹上攀援飛躍的本領,來去無蹤,同時他徒手格鬥,劍術武功也很好,武士根本無法捕捉他,他也是屢屢刺殺將軍府重要人物成功!”


    “少主說的猿飛山川?我也知道,倒是可惜了,哎!”燕大歎息一聲,接口道:“後來,他去刺殺大將軍的一位大臣,然而柳生新陰流的數大高手剛好在那大臣家中做客,頓時發覺,展開追殺,猿飛山川立即躍上城牆而出,身輕如猿,巧妙地避開了追趕的武士,但當他跳落花園時,踩上了一隻武士暗設的捕忍者鋼夾,將他的左腿緊緊夾住。這時數大武士高手圍了上來,猿飛山川見狀,一刀將夾住的左腿砍斷,單右腳逃了很長一段距離。可終因失血過多,難以支持。猿飛山川見武士越來越近,知道自己沒有希望逃脫,便索性站定、大聲辱罵追趕他的武士,隨手用劍毀掉自己的麵容,使人無法辨認,然後揮劍砍斷自己的的脖子。一個聞名遐邇伊賀忍者派第二代忍者中第一傳奇高手就這樣可悲地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啊……倒不像此人如此血性!”滄海心中竟然是微微一讚,他知道扶桑人也並非人人可恥!


    “最後伊賀忍者派宗主瘋狂報複,又是刺殺了許多大將軍府柳生新陰流諸多高手,柳生宗主的最心愛的小弟子也是被刺殺身亡!一場舉國決戰將是上演,扶桑國主最後不得不親自出麵,才是讓這兩派來到藏劍齋中焚香禱告祖師爺麵前前,發下重誓,簽下協議,從此之後兩派不得私自再相互追殺!”羅刃缺歎道:“因此,扶桑國土這十年間甚少仇殺,國力昌盛,但是如飽暖思淫欲一般,當今大將軍便是慫恿國主覬覦中原我大唐天下!派出柳生新陰流中人前來中原探路殺我大唐開元皇上!”


    滄海終於明白,不由是笑道:“今日鬼影半藏按理乃是柳生新陰流的高手,卻是一身忍術,顯然乃是伊賀忍者派藏在柳生新陰流中的臥底了!哎,不想無間道從千年前就是有了!”


    “無間道?”羅刃缺不明白什麽意思,眼神迷茫,喃喃道:“什麽意思……”


    滄海尷尬一笑道:“這是我家鄉的土話,就是臥底的意思!不想鬼影半藏數十年的秘密居然被我們無意揭穿了啊!鬼影半藏這個名字……當真是有意思,果然是一半藏著的呢……”


    羅刃缺,滄海年齡相仿,越聊越是投緣,燕大也是是不是插上兩句,不覺之中,又是半個時辰已過!無意間,滄海看向四周,卻是發現周圍柳生新陰流武士近三十


    具屍體都是消失不見,地上原本他們的位置上不過是一灘血水而已,空空無一,心中駭然,不由驚道:“羅公子,他們的屍體呢?”


    燕二一臉驀然,手中不過是掌上一瓷瓶,顯然瓷瓶中乃是藥水,隻聽他道:“已經是被我將他們的所有屍體化去成為烏有了!”


    滄海好是害怕,羅刃缺忙是說道:“不錯,燕雲十八騎獨門藥水,沾血便是化骨,最是歹毒!不過,我們出門前都是在祖師爺與燕公畫前發下重誓,隻能對該殺之人使用,一旦查出以此藥水殘殺忠義,便是要受到燕公府與十八騎兄弟嚴厲的門規處置,斷手挖眼,都在其中!”


    滄海一聽,本來就是先就是害怕,世上還有這般厲害的藥水?當真厲害!現在臉上神色才是輕鬆下來,心想:“這藥水當真是太霸道了,幸好他們有節製,不能胡亂使用,否則的話,對敵之時,隻需胡亂撒出,敵人一旦沾身,便是化骨銷肉,何等威力?”不過卻也讚揚道:“燕公府倒是正義昭然啊!”他心中苦笑,要是傳到後世,原來燕雲十八騎還是正義之師,該是何等笑人?


    然而,最讓他覺得可笑的卻是後麵燕大所言,隻聽燕大稟道:“少主,既然滄海兄弟卓爾不凡,膽識過人,體質精奇,又是與我們大家一見如故,這般投緣,不如也是邀他加入我們燕雲十八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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