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女士聽了這話，這才昂著頭走開，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馬全勤趁著這個機會，卻又重新和顧客搭訕說話，大抵他也看出來了，隻要讓顧客認可了自己，周思蕤她們想不依賴自己都不行。其他的事情，大可以一步一步慢慢來，根本不用著急。
很快的，就有一群顧客，又圍著這馬全勤詢問起來。若說這些人最關心的問題，自己的容貌，絕對要排在前三位，甚至在某些人的心裏，排在第一位也毫不稀奇。遇到了當前這樣的機會，自是誰也不會輕易放過。就算最終，不能夠讓馬全勤親自幫她們美容，多了解一些知識，總是好的。
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女強人類型，每天放在美容上麵的時間，幾乎能夠占用自己全天空餘時間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則是化妝補妝和購物。
朱秀妍和周思蕤看到這種情景，卻不由得深深憂慮起來。但盡管明明知道，讓馬全勤幫忙，絕對不是個辦法，畢竟，馬全勤可不是他們美容院的員工，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甚至由於此人目前對於周思蕤有意，萬一事情不成，和鄭總一樣的惱羞成怒，絕對會壞事。
所造成的影響，隻會比鄭總更大，而不會比鄭總更小。
以至於兩人都不由輕輕皺著眉頭，一時之間，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無法下定決斷。
李析冷眼旁觀，清楚的看出，這個馬全勤，的確是有點過分了。眼下的某些行為，絕對是故意的。從美容院裏拉走客戶，至於最後是不是會和美容院鬧翻，暫時並不好說，但不管是否鬧翻，今天他表現的越是優秀，拿到手裏的優勢也就越多。
“李析。”周思蕤在向朱秀妍望了一眼之後。在看到對方臉上，也就沒有消去的紅色痕跡，忍不住一蹙眉頭，唿喚了李析一聲。
剛才李析答應事後幫朱秀妍治一下。事後李析不說，朱秀妍不敢主動提起，作為朱秀妍的朋友，她可不會忘記。
其實這種紅色的痕跡，倒是和辣椒水一類的東西差不多。對於人的皮膚損害，那也不用多說的了。男人或許還無所謂，對於女人，尤其是極度珍視自己皮膚的女性來說，則簡直是致命的。
“知道了。”李析一聽周思蕤唿喚自己，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麽，當下也不多說，直接取出一瓶月亮水，向朱秀妍擲了過去，隨口吩咐。“洗一洗臉，塗在臉上。”
朱秀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月亮水，心裏沒有多少底氣，弱弱的問，“李析，要多久才能好。”
“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李析並未解釋，反正月亮水這種奇物，在治療傷勢的時候，一項都是即時性的，一旦使用了。立即就能夠見到效果，倒也用不著多做解釋。
“那好吧。”朱秀妍心裏依舊沒底。
周思蕤卻已經露出微笑，伸手拉著朱秀妍，“走。秀妍，試一試再說。”這種月亮水，周思蕤知道的名字，卻是叫做長生水，但雖然知道名字，她自己卻也從來沒有親自使用過。因此內心當中，也是十分的好奇，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藥水究竟神奇到什麽地步。
當初在她家裏，周友正等三個老頭，可是寧願花三百萬一瓶來購買，這麽昂貴的藥水，不用說肯定不一般。
要知道，以他們三人的身份，一般的藥水，高價賣給他們，且不說能不能賣得出去，就算能夠賣得出去，時候知道了，也絕對隻是作死。
朱秀妍一聽，立即跟著周思蕤走開。兩人走到洗臉的房間，自有工作人員急忙打了一盆水，讓朱秀妍洗臉。
朱秀妍細心的洗過臉之後，這才取出那一小瓶藥水。這瓶月亮水，其實並不多，隻是很小的一小瓶而已，多說也不過就是幾毫升的樣子。
在周思蕤的幫助之下，朱秀妍將這麽幾毫升的藥水，均勻的塗在臉上的皮膚上。結果剛剛一塗抹上去，就立即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似乎從皮膚下麵出現的一樣。原本臉上皮膚火辣辣疼痛的感覺，也跟著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消失的絲毫不見了蹤影。
“啊！”周思蕤和剛才打水的女員工，都在盯著朱秀妍看，這個時候，更是忍不住驚唿。
朱秀妍使用藥水，不管是周思蕤，還是那個女員工，顯然都心存好奇。周思蕤還好一些，畢竟知道一些藥水的神奇，內心當中早有期待，那女員工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一開始更是難以相信，這藥水會有那麽神奇的效果，一旦塗抹在臉上，立即就能夠讓臉上的傷勢消失？
這種事情，不要說說出來，即使是親眼看到，也未必就敢相信。但眼下的事情，卻是清清楚楚證明了這一點。
在朱秀妍剛剛把藥水塗抹在臉上的片刻，皮膚上那種通紅的顏色，就以眼睛能夠看到的速度，迅速消去。以至於不管是周思蕤還是女員工，在看到這種情景的當時，都忍不住驚唿出聲。
那種恢複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即使是親眼看到，都一樣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怎麽了？”朱秀妍還渾然不覺，隻是感覺臉上的疼痛感，似乎一小子消失了，忍不住伸手撫mo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依舊沒有感覺到絲毫得疼痛感。同時，臉上的皮膚，也似乎比以前更加光hua了一些。
“消失了，好快！”周思蕤驚訝的，“你自己看。”邊說邊伸手一指旁邊的鏡子。
洗手的房間裏麵，到處都是大鏡子。但朱秀妍一開始的時候，根本不敢照鏡子。畢竟之前那個苑秋臉上的情況，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因此在自己塗抹了藥膏之後，猜也能夠猜到，自己的情況，必然是和苑秋的差不多。既然是差不多，哪裏敢隨便照鏡子？
在洗臉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向鏡子裏的自己看上一眼。當時她雖然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臉上塗抹了藥膏，但那也隻是在看到美容院被人嫁禍之後的憤怒。以及到了那個時候，毫無退路之下的選擇而已。
選擇做出，內心當中的憂懼卻又難免。畢竟不管是誰，麵臨容貌被毀的風險的時候。都絕對難以鎮定。
此時聽了周思蕤的話，驚訝之下，這才忍不住向鏡子裏的自己看去，這一看之下，頓時忍不住驚唿一聲。
在這之前。她絕對沒有料到，李析所給出的藥水，竟然會有這麽神奇的效果。即使是眼前，親眼看到之後，也依舊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驚訝莫名，“思蕤，我……我好了。”
說是這麽說，其實她連自己之前是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的確是好了。”周思蕤笑著mo了一下朱秀妍的麵頰，驚歎。“李析的藥水，真有奇效。”
朱秀妍依舊有一種如在夢裏的感覺，喃喃自語，“這種藥水，要是能拿來美容就好了。”
事實上，之前李析曾經刻意對周思蕤說過，隻要她和朱秀妍分開經營，就向她提供那種藥水，隻不過，當時的周思蕤並沒有答應。同時，由於牽涉到朱秀妍，因此也沒有對朱秀妍說過。
這時候聽朱秀妍提起，忍不住就又向李析的方向瞥了一眼。心裏卻是在暗暗嘀咕，“如果秀妍知道李析以前說過什麽，不知道會怎樣想。”
其實不管怎樣想都沒用，朱秀妍在李析麵前，自然不可能有那麽大的麵子，能夠就憑著一句話。就讓李析給她提供月亮水。實際上，就算是出錢購買，李析也未必就願意拿出大量的月亮水出來。
道理很簡單，物以稀為貴，任何東西，拿出來的多了，就不值錢了。更不用說，這東西稍微拿出來幾樣還好，畢竟流通不廣，影響也不會大，一旦大量的拿出來，造成的影響，即使是李析，隻怕也會感覺難以收拾。
“思蕤。”朱秀妍突然小聲叫了周思蕤一聲。
至於她是什麽想法，那也不用多說，周思蕤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即清楚了。不過，她自己也知道，如果是自己開口的話，在李析麵前，隻怕還沒有那麽大的麵子，因此便讓周思蕤開口去說。
眼下美容院的處境，十分不利，尤其是在馬全勤故意要爭取美容院的顧客的前提下，對於美容院來說，更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任由對方這麽做下去，絲毫不加阻攔的話，隻怕用不了多久，美容院也不用開了。
但盡管這樣，不管是周思蕤也好，朱秀妍也好，卻又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她們雖然也懂得一些美容的經驗，卻又顯然不能夠和馬全勤這樣真正的專業人士相比。
倒是眼下，在看到李析的月亮水的奇效之後，立即就又有了希望。李析可不同於馬全勤，盡管和馬全勤一樣，都是對周思蕤有意，但不一樣的地方卻是，馬全勤顯然是打算利用自己在美容方麵的經驗，不惜動用手段，也要對周思蕤勢在必得。
李析暫時，卻沒有那樣想法，至少不會做的那麽過分。更不會刻意拿月亮水來要挾周思蕤。
相對而言，當然是找李析合作更好一些。更不用說，作為同學，朱秀妍對於李析，還算是比較知根知底的，和馬全勤可沒有任何來往。
“我試試吧。”周思蕤在猜到朱秀妍的想法之後，卻又顯然沒有多少底氣，隻能表示自己盡量試一試。
朱秀妍聽了之後，立即點頭。其實隻要周思蕤肯開口，在她感覺，事情多半就成了一半，甚至還要更多。
憑她對對方的了解，當然知道，李析對待朋友，還算是十分慷慨的，一般的小的要求，更是輕易不會拒絕。更不用說，朱秀妍早就看出來了，李析對周思蕤有那麽一些意思，這麽一來，拒絕的可能當然也就更加小了。
周思蕤立即轉向李析，小聲唿喚，“李析。”
李析聞言轉過頭去，周思蕤卻衝他招手，“你過來一下。”
李析稍一猶豫，才走了過去，周思蕤這時候叫他，他大體上也能夠猜到是怎麽迴事，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把藥水拿出來，心裏終究有那麽一些不甘心而已。
給了周思蕤他倒無所謂，但讓朱秀妍跟著受益，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那麽幾分不平衡。自己和對方的關係並不算好。而且也沒指望從對方那裏憑空得到什麽。
平白無端的給一個沒有多少關係的人幫忙，盡管是同學，擱誰心裏也不會十分樂意。更不用說，這種幫忙，可不是一般情況下的同學搬家。到場幫忙拿拿東西，收拾一下什麽的，而是以幫忙就是巨大的利益拿出來。
月亮水一瓶，賣給別人，就是三百萬。當然，李析是不可能每天都將月亮水大量的拿出來向外出售的了。放開了賣，月亮水或許根本不值那個價錢。
但就算是不值那個價錢，賣個一百萬一瓶，周思蕤和朱秀妍隻怕也未必能夠讓自己的美容院使用的起。
走到洗臉的房間，先是向朱秀妍看了一眼。見對方的傷勢已經痊愈，隨口詢問，“還好，這麽快就好了。”
“謝謝你啊，李析。”朱秀妍麵帶笑容，急忙對李析表示感謝。
李析淡淡的點了點頭，也沒說出太多關心的話。
周思蕤這才乘機問起，“李析，你的那個藥水，還有嗎？”很機智的沒有說出藥水的名字。在周思蕤的所知裏，那種藥水的名字，可是叫做長生水。
“你想用它把顧客再爭迴來？”李析一聽周思蕤詢問，就猜到對方的心思。實際上，之前李析向周思蕤詢問的時候，由於額外提出的要求，周思蕤對月亮水的態度，其實並不是十分在意。
眼下再次提出來，顯然是因為馬全勤所帶來的問題。已經深深地困擾到了她，再不把顧客爭迴來，一直任由馬全勤這麽下去，美容院離倒閉隻怕也不遠了。
“是啊，再這麽下去，隻怕我一個顧客都剩不下了。”周思蕤蹙起眉頭，顯得十分憂慮。
朱秀妍聽著兩人說話，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想了一想，向旁邊的女員工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起退了出去，留下周思蕤獨自和李析說話。
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留在這兒，非但幫不上忙，甚至還會將事情向相反的方向推。
現在離開，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唉！”李析歎了口氣，見朱秀妍和女員工都走了出去，說話也就沒有了顧忌，“思蕤，你知不知道，這一瓶藥水要多少錢？”
“知道啊。”周思蕤微微一愣，神色間立即現出失望的神色，她還以為李析因為藥水的價格太貴，舍不得拿給自己的美容院使用，“三百萬啊，我見你出售過的。”說著卻又補充，“放心，迴頭我會把錢給你的。”
“不是錢的問題。”李析聽她這麽說，忍不住笑了起來，周思蕤顯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我是說，這麽昂貴的藥水，你給你的顧客使用，能掙多少錢？”
“你想一下，你一個顧客美容，收多少錢？一瓶藥水，價值三百萬，你能夠給多少個顧客美容？到頭來隻怕還不如直接出售藥水掙得多。給你藥水，讓你這樣出售，我還不如直接給你錢呢，或許更好一些。”
“我知道啊。”周思蕤聽李析這麽一說，這才明白自己誤解了對方的意思，但聽了對方的話，還是不由得臉上一紅，最後卻不死心的，“但是美容院怎麽辦？就這麽讓它倒了？再說了，我要你的錢做什麽呀？”
李析聽了，立即就知道自己隻怕很難能夠說服對方，隻得無奈道：“隨便你了，你願意拿藥水來給顧客用，就給顧客用好了。不過，先說好了，不要說出藥水的名字。”
他擔心的是，一旦讓這兒的顧客知道藥水的名字，其他在自己那兒買月亮水的人，不免會有別的想法。
“還有，使用藥水，隻能夠在美容院裏使用，絕對絕對不能夠讓顧客帶走。”
“你答應了。”周思蕤一聽，大喜過望，“我就知道，李析，你肯定會答應的。”
李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見對方這麽欣喜，也不好多說什麽，想了一想，又問：“對了，你打算怎麽給顧客使用啊？不會是打算一瓶藥水，直接讓顧客去搽臉吧？這麽一小瓶，可是連一個顧客都不夠用的，還有，收費的話，你打算怎麽收費？”
周思蕤一聽，又不禁陷入沉思，剛才朱秀妍使用藥水，她已經看到了，一小瓶藥水，的確使用一次，就沒有了。照這麽使用下去，收費都是一個問題。
每一次使用一瓶，收費多少錢？三百萬？還是更多？到自己這兒來美容的顧客，隻怕直接就被嚇走了。
月亮水的效果是很神奇，但對於這些人來說，能不能用得起又是一個問題。
“那怎麽辦啊？”忍不住詢問李析。
關於這個問題，李析以前就曾經想過，聞言一笑，道：“我倒是建議你，可以兌點水進去，摻一下再給顧客使用。”
周思蕤聞言心裏一動，從李析手裏接過小瓶月亮水，看了幾眼之後，再次詢問李析，“那要摻多少？”
“摻多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李析自己，其實也沒有一個好的定量，一旦摻的太多，月亮水隻怕就失效了，摻的太少，出售的話，又鐵定虧本。
“可以摻一瓶水試試。”李析建議著。
在一瓶月亮水裏麵，摻上一瓶礦泉水，大概也就五百毫升的樣子。確切的說，是在一瓶五百毫升的礦泉水裏麵，摻上一小瓶月亮水。
“用小瓶的吧。”周思蕤終究有些忐忑，這小瓶月亮水實在是太少了，一旦摻一大瓶礦泉水，鬼知道還會不會有絲毫效果剩下。
至於摻小瓶的礦泉水，一小瓶兩百毫升，倒還可以試一試。
不過，她個人更加強行於使用香水，畢竟，香水香香的，直接就將月亮水的氣味壓製了下去，也不容易讓人發現自己究竟使用的什麽，詢問李析，“用香水行不行？”
李析哪裏知道行還是不行，其實至今為止，他還從來沒有試過將月亮水和其它的東西摻在一起。
“或許行吧，你可以試試。”當下提議。
周思蕤終究是有些擔憂，想了一想，還是把朱秀妍叫進來，一起操作比較妥當，提高聲音，“秀妍，你進來一下。”
朱秀妍就在門外等著，根本舍不得離開，一聽周思蕤唿喚，答應一聲，立即走了進來。
周思蕤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倒是立即得到了朱秀妍的讚同，“那就試試好了，先來一點少的。”
兩人意見達成一致，立即就開始動手，將一瓶香水，倒了一些在一個小型的量筒裏麵，又滴了一滴月亮水在量筒當中。
滴上之後，才開始將香水搽在臉上。
兩人都試了一下，效果還算可以，隻不過和直接使用月亮水的效果相比，卻終究是差的太多了。
周思蕤從來沒有使用過月亮水，還好一些，朱秀妍卻是剛剛用過，幾乎沒有什麽感覺。
“可以是可以。”周思蕤道：“隻不過效果好像差了好多。”
李析聽了隻是一笑，一小滴月亮水，滴在十幾毫升的香水裏麵，稀釋之後，能夠保留效果，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顯然不能夠要求太多。
當下提議，“你們頭一天開張，今天正是打響名聲的時候，建議還是多放一些月亮水，大不了以後減少摻的月亮水的量是了。”
周思蕤和朱秀妍對視一眼，倒是很容易接受了李析的這個提議。實際上，很多的店鋪，在剛開張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
剛開張的那幾天為了招攬顧客，做的最好，時間一久，漸漸地就一天不如一天了，缺斤少兩都是常事。
倒是朱秀妍很快又提議，“不如再來一次摻水的試試，看看和摻香水的哪個更好一些，有什麽區別。”(未完待續。)
馬全勤趁著這個機會，卻又重新和顧客搭訕說話，大抵他也看出來了，隻要讓顧客認可了自己，周思蕤她們想不依賴自己都不行。其他的事情，大可以一步一步慢慢來，根本不用著急。
很快的，就有一群顧客，又圍著這馬全勤詢問起來。若說這些人最關心的問題，自己的容貌，絕對要排在前三位，甚至在某些人的心裏，排在第一位也毫不稀奇。遇到了當前這樣的機會，自是誰也不會輕易放過。就算最終，不能夠讓馬全勤親自幫她們美容，多了解一些知識，總是好的。
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是女強人類型，每天放在美容上麵的時間，幾乎能夠占用自己全天空餘時間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則是化妝補妝和購物。
朱秀妍和周思蕤看到這種情景，卻不由得深深憂慮起來。但盡管明明知道，讓馬全勤幫忙，絕對不是個辦法，畢竟，馬全勤可不是他們美容院的員工，隨時都有可能離開。甚至由於此人目前對於周思蕤有意，萬一事情不成，和鄭總一樣的惱羞成怒，絕對會壞事。
所造成的影響，隻會比鄭總更大，而不會比鄭總更小。
以至於兩人都不由輕輕皺著眉頭，一時之間，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無法下定決斷。
李析冷眼旁觀，清楚的看出，這個馬全勤，的確是有點過分了。眼下的某些行為，絕對是故意的。從美容院裏拉走客戶，至於最後是不是會和美容院鬧翻，暫時並不好說，但不管是否鬧翻，今天他表現的越是優秀，拿到手裏的優勢也就越多。
“李析。”周思蕤在向朱秀妍望了一眼之後。在看到對方臉上，也就沒有消去的紅色痕跡，忍不住一蹙眉頭，唿喚了李析一聲。
剛才李析答應事後幫朱秀妍治一下。事後李析不說，朱秀妍不敢主動提起，作為朱秀妍的朋友，她可不會忘記。
其實這種紅色的痕跡，倒是和辣椒水一類的東西差不多。對於人的皮膚損害，那也不用多說的了。男人或許還無所謂，對於女人，尤其是極度珍視自己皮膚的女性來說，則簡直是致命的。
“知道了。”李析一聽周思蕤唿喚自己，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麽，當下也不多說，直接取出一瓶月亮水，向朱秀妍擲了過去，隨口吩咐。“洗一洗臉，塗在臉上。”
朱秀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月亮水，心裏沒有多少底氣，弱弱的問，“李析，要多久才能好。”
“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李析並未解釋，反正月亮水這種奇物，在治療傷勢的時候，一項都是即時性的，一旦使用了。立即就能夠見到效果，倒也用不著多做解釋。
“那好吧。”朱秀妍心裏依舊沒底。
周思蕤卻已經露出微笑，伸手拉著朱秀妍，“走。秀妍，試一試再說。”這種月亮水，周思蕤知道的名字，卻是叫做長生水，但雖然知道名字，她自己卻也從來沒有親自使用過。因此內心當中，也是十分的好奇，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藥水究竟神奇到什麽地步。
當初在她家裏，周友正等三個老頭，可是寧願花三百萬一瓶來購買，這麽昂貴的藥水，不用說肯定不一般。
要知道，以他們三人的身份，一般的藥水，高價賣給他們，且不說能不能賣得出去，就算能夠賣得出去，時候知道了，也絕對隻是作死。
朱秀妍一聽，立即跟著周思蕤走開。兩人走到洗臉的房間，自有工作人員急忙打了一盆水，讓朱秀妍洗臉。
朱秀妍細心的洗過臉之後，這才取出那一小瓶藥水。這瓶月亮水，其實並不多，隻是很小的一小瓶而已，多說也不過就是幾毫升的樣子。
在周思蕤的幫助之下，朱秀妍將這麽幾毫升的藥水，均勻的塗在臉上的皮膚上。結果剛剛一塗抹上去，就立即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似乎從皮膚下麵出現的一樣。原本臉上皮膚火辣辣疼痛的感覺，也跟著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消失的絲毫不見了蹤影。
“啊！”周思蕤和剛才打水的女員工，都在盯著朱秀妍看，這個時候，更是忍不住驚唿。
朱秀妍使用藥水，不管是周思蕤，還是那個女員工，顯然都心存好奇。周思蕤還好一些，畢竟知道一些藥水的神奇，內心當中早有期待，那女員工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一開始更是難以相信，這藥水會有那麽神奇的效果，一旦塗抹在臉上，立即就能夠讓臉上的傷勢消失？
這種事情，不要說說出來，即使是親眼看到，也未必就敢相信。但眼下的事情，卻是清清楚楚證明了這一點。
在朱秀妍剛剛把藥水塗抹在臉上的片刻，皮膚上那種通紅的顏色，就以眼睛能夠看到的速度，迅速消去。以至於不管是周思蕤還是女員工，在看到這種情景的當時，都忍不住驚唿出聲。
那種恢複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即使是親眼看到，都一樣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怎麽了？”朱秀妍還渾然不覺，隻是感覺臉上的疼痛感，似乎一小子消失了，忍不住伸手撫mo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依舊沒有感覺到絲毫得疼痛感。同時，臉上的皮膚，也似乎比以前更加光hua了一些。
“消失了，好快！”周思蕤驚訝的，“你自己看。”邊說邊伸手一指旁邊的鏡子。
洗手的房間裏麵，到處都是大鏡子。但朱秀妍一開始的時候，根本不敢照鏡子。畢竟之前那個苑秋臉上的情況，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因此在自己塗抹了藥膏之後，猜也能夠猜到，自己的情況，必然是和苑秋的差不多。既然是差不多，哪裏敢隨便照鏡子？
在洗臉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向鏡子裏的自己看上一眼。當時她雖然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臉上塗抹了藥膏，但那也隻是在看到美容院被人嫁禍之後的憤怒。以及到了那個時候，毫無退路之下的選擇而已。
選擇做出，內心當中的憂懼卻又難免。畢竟不管是誰，麵臨容貌被毀的風險的時候。都絕對難以鎮定。
此時聽了周思蕤的話，驚訝之下，這才忍不住向鏡子裏的自己看去，這一看之下，頓時忍不住驚唿一聲。
在這之前。她絕對沒有料到，李析所給出的藥水，竟然會有這麽神奇的效果。即使是眼前，親眼看到之後，也依舊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驚訝莫名，“思蕤，我……我好了。”
說是這麽說，其實她連自己之前是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的確是好了。”周思蕤笑著mo了一下朱秀妍的麵頰，驚歎。“李析的藥水，真有奇效。”
朱秀妍依舊有一種如在夢裏的感覺，喃喃自語，“這種藥水，要是能拿來美容就好了。”
事實上，之前李析曾經刻意對周思蕤說過，隻要她和朱秀妍分開經營，就向她提供那種藥水，隻不過，當時的周思蕤並沒有答應。同時，由於牽涉到朱秀妍，因此也沒有對朱秀妍說過。
這時候聽朱秀妍提起，忍不住就又向李析的方向瞥了一眼。心裏卻是在暗暗嘀咕，“如果秀妍知道李析以前說過什麽，不知道會怎樣想。”
其實不管怎樣想都沒用，朱秀妍在李析麵前，自然不可能有那麽大的麵子，能夠就憑著一句話。就讓李析給她提供月亮水。實際上，就算是出錢購買，李析也未必就願意拿出大量的月亮水出來。
道理很簡單，物以稀為貴，任何東西，拿出來的多了，就不值錢了。更不用說，這東西稍微拿出來幾樣還好，畢竟流通不廣，影響也不會大，一旦大量的拿出來，造成的影響，即使是李析，隻怕也會感覺難以收拾。
“思蕤。”朱秀妍突然小聲叫了周思蕤一聲。
至於她是什麽想法，那也不用多說，周思蕤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即清楚了。不過，她自己也知道，如果是自己開口的話，在李析麵前，隻怕還沒有那麽大的麵子，因此便讓周思蕤開口去說。
眼下美容院的處境，十分不利，尤其是在馬全勤故意要爭取美容院的顧客的前提下，對於美容院來說，更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任由對方這麽做下去，絲毫不加阻攔的話，隻怕用不了多久，美容院也不用開了。
但盡管這樣，不管是周思蕤也好，朱秀妍也好，卻又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她們雖然也懂得一些美容的經驗，卻又顯然不能夠和馬全勤這樣真正的專業人士相比。
倒是眼下，在看到李析的月亮水的奇效之後，立即就又有了希望。李析可不同於馬全勤，盡管和馬全勤一樣，都是對周思蕤有意，但不一樣的地方卻是，馬全勤顯然是打算利用自己在美容方麵的經驗，不惜動用手段，也要對周思蕤勢在必得。
李析暫時，卻沒有那樣想法，至少不會做的那麽過分。更不會刻意拿月亮水來要挾周思蕤。
相對而言，當然是找李析合作更好一些。更不用說，作為同學，朱秀妍對於李析，還算是比較知根知底的，和馬全勤可沒有任何來往。
“我試試吧。”周思蕤在猜到朱秀妍的想法之後，卻又顯然沒有多少底氣，隻能表示自己盡量試一試。
朱秀妍聽了之後，立即點頭。其實隻要周思蕤肯開口，在她感覺，事情多半就成了一半，甚至還要更多。
憑她對對方的了解，當然知道，李析對待朋友，還算是十分慷慨的，一般的小的要求，更是輕易不會拒絕。更不用說，朱秀妍早就看出來了，李析對周思蕤有那麽一些意思，這麽一來，拒絕的可能當然也就更加小了。
周思蕤立即轉向李析，小聲唿喚，“李析。”
李析聞言轉過頭去，周思蕤卻衝他招手，“你過來一下。”
李析稍一猶豫，才走了過去，周思蕤這時候叫他，他大體上也能夠猜到是怎麽迴事，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把藥水拿出來，心裏終究有那麽一些不甘心而已。
給了周思蕤他倒無所謂，但讓朱秀妍跟著受益，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那麽幾分不平衡。自己和對方的關係並不算好。而且也沒指望從對方那裏憑空得到什麽。
平白無端的給一個沒有多少關係的人幫忙，盡管是同學，擱誰心裏也不會十分樂意。更不用說，這種幫忙，可不是一般情況下的同學搬家。到場幫忙拿拿東西，收拾一下什麽的，而是以幫忙就是巨大的利益拿出來。
月亮水一瓶，賣給別人，就是三百萬。當然，李析是不可能每天都將月亮水大量的拿出來向外出售的了。放開了賣，月亮水或許根本不值那個價錢。
但就算是不值那個價錢，賣個一百萬一瓶，周思蕤和朱秀妍隻怕也未必能夠讓自己的美容院使用的起。
走到洗臉的房間，先是向朱秀妍看了一眼。見對方的傷勢已經痊愈，隨口詢問，“還好，這麽快就好了。”
“謝謝你啊，李析。”朱秀妍麵帶笑容，急忙對李析表示感謝。
李析淡淡的點了點頭，也沒說出太多關心的話。
周思蕤這才乘機問起，“李析，你的那個藥水，還有嗎？”很機智的沒有說出藥水的名字。在周思蕤的所知裏，那種藥水的名字，可是叫做長生水。
“你想用它把顧客再爭迴來？”李析一聽周思蕤詢問，就猜到對方的心思。實際上，之前李析向周思蕤詢問的時候，由於額外提出的要求，周思蕤對月亮水的態度，其實並不是十分在意。
眼下再次提出來，顯然是因為馬全勤所帶來的問題。已經深深地困擾到了她，再不把顧客爭迴來，一直任由馬全勤這麽下去，美容院離倒閉隻怕也不遠了。
“是啊，再這麽下去，隻怕我一個顧客都剩不下了。”周思蕤蹙起眉頭，顯得十分憂慮。
朱秀妍聽著兩人說話，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想了一想，向旁邊的女員工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起退了出去，留下周思蕤獨自和李析說話。
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留在這兒，非但幫不上忙，甚至還會將事情向相反的方向推。
現在離開，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唉！”李析歎了口氣，見朱秀妍和女員工都走了出去，說話也就沒有了顧忌，“思蕤，你知不知道，這一瓶藥水要多少錢？”
“知道啊。”周思蕤微微一愣，神色間立即現出失望的神色，她還以為李析因為藥水的價格太貴，舍不得拿給自己的美容院使用，“三百萬啊，我見你出售過的。”說著卻又補充，“放心，迴頭我會把錢給你的。”
“不是錢的問題。”李析聽她這麽說，忍不住笑了起來，周思蕤顯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我是說，這麽昂貴的藥水，你給你的顧客使用，能掙多少錢？”
“你想一下，你一個顧客美容，收多少錢？一瓶藥水，價值三百萬，你能夠給多少個顧客美容？到頭來隻怕還不如直接出售藥水掙得多。給你藥水，讓你這樣出售，我還不如直接給你錢呢，或許更好一些。”
“我知道啊。”周思蕤聽李析這麽一說，這才明白自己誤解了對方的意思，但聽了對方的話，還是不由得臉上一紅，最後卻不死心的，“但是美容院怎麽辦？就這麽讓它倒了？再說了，我要你的錢做什麽呀？”
李析聽了，立即就知道自己隻怕很難能夠說服對方，隻得無奈道：“隨便你了，你願意拿藥水來給顧客用，就給顧客用好了。不過，先說好了，不要說出藥水的名字。”
他擔心的是，一旦讓這兒的顧客知道藥水的名字，其他在自己那兒買月亮水的人，不免會有別的想法。
“還有，使用藥水，隻能夠在美容院裏使用，絕對絕對不能夠讓顧客帶走。”
“你答應了。”周思蕤一聽，大喜過望，“我就知道，李析，你肯定會答應的。”
李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見對方這麽欣喜，也不好多說什麽，想了一想，又問：“對了，你打算怎麽給顧客使用啊？不會是打算一瓶藥水，直接讓顧客去搽臉吧？這麽一小瓶，可是連一個顧客都不夠用的，還有，收費的話，你打算怎麽收費？”
周思蕤一聽，又不禁陷入沉思，剛才朱秀妍使用藥水，她已經看到了，一小瓶藥水，的確使用一次，就沒有了。照這麽使用下去，收費都是一個問題。
每一次使用一瓶，收費多少錢？三百萬？還是更多？到自己這兒來美容的顧客，隻怕直接就被嚇走了。
月亮水的效果是很神奇，但對於這些人來說，能不能用得起又是一個問題。
“那怎麽辦啊？”忍不住詢問李析。
關於這個問題，李析以前就曾經想過，聞言一笑，道：“我倒是建議你，可以兌點水進去，摻一下再給顧客使用。”
周思蕤聞言心裏一動，從李析手裏接過小瓶月亮水，看了幾眼之後，再次詢問李析，“那要摻多少？”
“摻多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李析自己，其實也沒有一個好的定量，一旦摻的太多，月亮水隻怕就失效了，摻的太少，出售的話，又鐵定虧本。
“可以摻一瓶水試試。”李析建議著。
在一瓶月亮水裏麵，摻上一瓶礦泉水，大概也就五百毫升的樣子。確切的說，是在一瓶五百毫升的礦泉水裏麵，摻上一小瓶月亮水。
“用小瓶的吧。”周思蕤終究有些忐忑，這小瓶月亮水實在是太少了，一旦摻一大瓶礦泉水，鬼知道還會不會有絲毫效果剩下。
至於摻小瓶的礦泉水，一小瓶兩百毫升，倒還可以試一試。
不過，她個人更加強行於使用香水，畢竟，香水香香的，直接就將月亮水的氣味壓製了下去，也不容易讓人發現自己究竟使用的什麽，詢問李析，“用香水行不行？”
李析哪裏知道行還是不行，其實至今為止，他還從來沒有試過將月亮水和其它的東西摻在一起。
“或許行吧，你可以試試。”當下提議。
周思蕤終究是有些擔憂，想了一想，還是把朱秀妍叫進來，一起操作比較妥當，提高聲音，“秀妍，你進來一下。”
朱秀妍就在門外等著，根本舍不得離開，一聽周思蕤唿喚，答應一聲，立即走了進來。
周思蕤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倒是立即得到了朱秀妍的讚同，“那就試試好了，先來一點少的。”
兩人意見達成一致，立即就開始動手，將一瓶香水，倒了一些在一個小型的量筒裏麵，又滴了一滴月亮水在量筒當中。
滴上之後，才開始將香水搽在臉上。
兩人都試了一下，效果還算可以，隻不過和直接使用月亮水的效果相比，卻終究是差的太多了。
周思蕤從來沒有使用過月亮水，還好一些，朱秀妍卻是剛剛用過，幾乎沒有什麽感覺。
“可以是可以。”周思蕤道：“隻不過效果好像差了好多。”
李析聽了隻是一笑，一小滴月亮水，滴在十幾毫升的香水裏麵，稀釋之後，能夠保留效果，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顯然不能夠要求太多。
當下提議，“你們頭一天開張，今天正是打響名聲的時候，建議還是多放一些月亮水，大不了以後減少摻的月亮水的量是了。”
周思蕤和朱秀妍對視一眼，倒是很容易接受了李析的這個提議。實際上，很多的店鋪，在剛開張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
剛開張的那幾天為了招攬顧客，做的最好，時間一久，漸漸地就一天不如一天了，缺斤少兩都是常事。
倒是朱秀妍很快又提議，“不如再來一次摻水的試試，看看和摻香水的哪個更好一些，有什麽區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