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豆豆拿著平板電腦，n聲n氣的念了起來。能夠受到大人的重視，其實小孩子也相當歡喜。
原本小孩子就最受不了大人的誇獎，誇獎幾句，總是由不住心裏得意。對於小孩來說，可以說你越誇他，他越得意。
對大人沒用，但如果對一個小孩稱讚一聲‘跑的真快’什麽的，那小孩肯定要在你麵前跑一圈，炫耀一下。
丁豆豆年齡雖然小了一點，但卻一點也不例外，一麵見這麽多人圍著，一麵又見這麽多人都在誇獎自己，心裏更加開心了，捧著平板電腦念。
她認識的字還真不少，整篇課文念完，不認識的字也就三四個，白文煙順便教了。
丁豆豆學會，重新念了一遍，眾人不免又稱讚了一番。隨後聰明果的效果消失，重新檢查時，這小女孩也隻不過是反應速度比原先慢了那麽一些。也就是說，原先學會的字，在聰明果的效果還在的時候，你去問她，她一口就能迴答出來。
但效果失效之後，再去問她，她迴答起來，就沒有原先那麽迅速了，總是要思考一下，才能夠做到。
這一點，倒也是正常現象，畢竟，聰明果吃了之後，讓人變聰明，在效果消失之前，人的反應能力，應變能力，思考能力，都要比一般情況下要強得多。到不僅僅是丁豆豆這樣，其他人也一樣。
白文煙見自己女兒真的學會，心裏當然更加開心。隨後卻又忍不住詢問李析，“豆豆一天能吃多少枚聰明果？”
李析聽了暗笑，剛才白文煙還擔心自己女兒因為年齡太小，吃了百變果之後，學的東西太多，最終導致對她的成長不利，現在見到效果奇佳，卻又忍不住向自己詢問聰明伶俐果的使用方法了。
當下道：“要是想吃，一天吃多少枚都沒問題。不過，豆豆年齡還小呢，實在用不著一天到晚的學習，我覺得一天能夠學習一個小時就不錯。”
最後這個說法。白文煙實是深以為然，點頭道：“你說得對，以後每天讓豆豆吃一顆聰明果，我來教她……”
說到這兒，似乎又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點過於不見外了。似乎將李析的東西當做自己的一樣，盡管李析本人對此並不介意，但她卻終究沒有這麽厚的臉皮，急忙補充了一句，“麻煩你了。”
“太客氣了。”李析笑著搖了搖頭。
李媛媛和伍雲婷本來還想多留一會，但見兩人m來y去的說話，相互使了個眼色，“李大叔，白阿姨，我們先迴去了。”
“路上小心。”李析囑咐了一句。
白文煙卻意識到兩人的稱唿。微微有點不樂意，這兩個小姑娘十五六歲，上高中了，叫她阿姨，怎麽都感覺心裏不自在，忙道：“媛媛，婷婷，你們兩個，以後叫我姐好了，不要叫阿姨。”
兩女相互看看。總感覺有些怪異的樣子，他們一直叫李析李大叔，知道白文煙和李析關係比較近，叫對方‘姐’。總是感覺怪怪的。
但白文煙既然這麽說，兩人倒也沒有拒絕，笑嘻嘻的答應，“好的，白姐。”
“這才對啊。”白文煙稱讚了一聲，“讓李大叔送你們。”她也擔心兩女這個時候迴去。搭車出現意外。
“不用了，不用了。”兩女連忙擺手，卻不想讓李析送。
李析倒也沒有堅持要送的意思，這兒距離兩人的家並不算太遠。何況，一般情況下，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對付這兩個小姑娘的話，早就動手了。既然監視自己的那些人沒有動手，也就意味著對這兩個小姑娘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如果再出現意外，那就是真正的意外了。但在城市裏麵，如果不胡亂往一些隱蔽陰暗的角落裏麵去，不在極晚的晚上出來，正常情況下，又怎麽可能出現意外？
因此送不送倒無所謂，不過，李析還是把兩人送到門口，臨走的時候，又讓兩人摘了一些甜甜果在路上吃。
院子裏這棵甜甜果樹，被李析使用了祁壤技能，一般情況下，樹上的果子根本吃不完，摘了之後，不久就會重新長出來。
倒是丁豆豆經常到李析家裏摘著吃，卻從來摘不完。而這棵甜甜果樹，由於經常采摘上麵的果子，最近已經快要長成一棵大樹了，但幸好李析這兒的這棟別墅，還算是比較高，因此一般情況下，這顆大樹還長不到玻璃罩子的頂部。
一時之間，倒也不會有什麽麻煩。
倒是這種甜甜果，大人或許不喜歡，小孩，尤其是年輕的小女孩，卻是極愛吃的。
李媛媛和伍雲婷吃過幾次，心裏喜歡，但李析不說，兩人倒也不敢隨便在他家裏摘著吃。
倒是李析心細，每次在這兩個小姑娘迴去的時候，都囑咐她們摘一些帶迴去吃，贏得了不少好感。
從人迴來，又和白文煙說話。（省略三千字）
第二天，李析起來之後，就開始收拾，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要做。倒是今天，周思蕤她們的美容院開張，李析肯定要過去幫忙。
他也沒叫白文煙，主要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再把對方叫過去的話，不免會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尷尬。
因此索性不叫，白文煙也假作不知。
當下從家裏出去，前往周思蕤的美容院，正式開業的時間是在中午十一點半，李析到了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
倒是周思蕤她們，這段時間，認識的一些人過來捧場。
這些來捧場的，當然主要是女性。之所以過來，還有一個原因，那當然是因為開業頭一天的大酬賓活動。
當然，這些女性，其實也算不上特別富裕的那種，不過，對於周思蕤他們來說，也勉強能夠夠得上資格做她們的客戶了。
畢竟美容院一開張就是為了走高端，想要發展客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裝修的這段時間。不管是周思蕤，還是朱秀妍都沒閑著，努力的去跑業務，發展客戶。
雖然發展的不多。甚至還不確定最終會不會成為她們的客戶，但肯在開業的頭一天，過來試試，就已經意味著有了成為她們客戶的希望。
李析到的時候，人數還不算很多。這些提前到來的，基本上都是熟人，周思蕤和朱秀豔，都分別陪著不少人在說話。
看到李析過去，周思蕤隻是衝他點了點頭，笑了一笑，表示已經看到他了，讓他自己隨便。
畢竟正在陪著好不容易找來的客戶，當然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走開。
倒是朱秀妍在看到李析的時候，果斷扔下正在和自己說話的幾個客戶。走到李析這邊來。
“李析，你來了？”
李析點點頭，這女人的心思，他多少都能夠猜到一些，也不多說，隨便提醒了一句，“招唿你的客戶去吧。”
朱秀妍聞言笑了笑，“好的，李析，那你隨便走走。”
說到這兒。卻又忍不住想到什麽，向李析邀請，“李析，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
她指的當然是正在和自己說話的那些客戶。李析向那個方向望了一眼。也沒發現什麽認識的人。
實際上，臨市很大，想要每個人都認識，倒也不容易。盡管上流的成功男士和名媛並不算很多，何況，李析還參加過一次宴會。見到了不少人。
但就算這樣，他所認識的人，卻也依舊不算很多。
更不用說，朱秀妍她們認識的人，就算事臨市的上層人士，距離所謂真正的上層，肯定也有一定的差距。隻能說是一般的成功人士罷了。
但這些人，才是周思蕤和朱秀妍跑業務的時候，能夠比較容易認識的。兩女都不是那種內向的人，跑起業務來，可以說一點壓力都沒有。
而女人和女人之間，說起話來，原本也是比較容易。再加上兩女外觀極好，無形當中，又給這種業務加分。
美容院所依靠的，原本就是對於外形的處理。
但就算這樣，兩女找來的客戶也不算很多，這麽一些人裏麵，李析認識的人，當然也就更少了。
朱秀妍想要向李析介紹自己的客戶，當然有她自己的打算。但李析顯然對於認識這些人毫無興趣，以至於在看了一眼之後，發現沒有自己認識的人，立即就搖了搖頭。
不過，在朱秀妍和他說話的時候，剛才和朱秀妍站在一起說話的幾個女士，也都忍不住向李析這邊看過來。
李析見對方看過來，終究還是給了對方一個笑容，點了點頭，算是招唿。
李析最近氣質不錯，對方見他點頭，也都很有禮貌的衝他點頭。否則的話，要是換成店裏的一個普通員工，向人點頭，對方不理會的可能性都是有的。而且是極大的可能性不會理會。
越是社會的上層，越是勢力，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社會底層的人，就拿普通工人來說，走在路上撞見，你和對方招唿，就算你是個乞丐也好，身有缺陷也好，對方見你招唿，也總會停下來和你招唿。十分客氣周到。
但這種所謂的社會上層，顯然就不一樣，你一個普通人，穿著打扮一身土氣，就算和人打招唿，對方都未必肯正視你一眼。
甚至站的太近了，對方還有可能給你個厭惡的眼神，離你遠點。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但到了這種程度之後，這種風氣卻是怎麽都免除不了的。
好在李析的氣質不錯，穿的也不錯，向對方招唿的時候，這幾個一看就至少是中產階層的女性，就也同樣對他點了點頭，十分客氣。
朱秀妍被李析拒絕，頓時有些失望，但最終卻還是沒敢違背李析的話，“那好吧，你隨便轉轉，有事的話，就叫我。”
李析點了點頭，徑自走開，去找周思蕤。
朱秀妍看在眼裏，勉強笑笑，神色間卻顯得更加失望。
這種表情變化，很輕易的落在剛才和她說好的幾個女士眼裏。這些人別的眼光或許沒有。但看人的眼光卻是一等一的。
一看到朱秀妍的神色變化，就有一個女士忍不住打趣的詢問，“小朱，是你男朋友？”
“不是。是我大學同學。”朱秀妍分辨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問題，臉上失望的表情也緊跟著消失，變得平靜。
有個女的忍不住八卦，“小朱。你的這個朋友，是做什麽的？”
“他啊……”朱秀妍望了李析的背影一眼，“我也不太清楚……”
接下來卻不再說，輕易的岔開話題。
“思蕤。”李析最終還是走到周思蕤那邊。
周思蕤原本是讓他到處轉轉，主要還是擔心李析和自己的這麽幾個客戶處不來，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隻是客戶，如果是朋友的話，周思蕤就主動介紹給李析認識了，客戶的話介紹或者不介紹其實並不重要。
但李析走到她身邊，周思蕤便改變主意。幫李析介紹了一下。
都是三十來歲的女士，其實女人一般就是到了這個年齡，對於美容的態度也便變得積極起來。
二十來歲的時候，一般至少也是要過了二十五歲之後，才會看重美容。二十五歲之前，衰老之象還沒顯現出來，做美容的就相對較少。
實際上，正常人在二十五歲、甚至還沒到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衰老。畢竟一旦到了這個年齡，所有的特征。全部都已經成熟，繼續生長的話，就隻能一步一步走向衰老。
一般情況下，或許還看不出來。尤其是這個年齡的人，通常還沒又長出皺紋。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揉一揉自己的眼角，就很容易發現，眼角的皮膚，其實已經鬆弛。失去彈性，在強光的情況下，眼睛無法睜得太大。
再繼續下去的話，那就是眼角出現魚尾紋。
所有這些，都是衰老的特征。
周思蕤向李析介紹了一下，李析微笑和對方招唿。和剛才朱秀妍不一樣的是，明顯是給周思蕤麵子，給的要多的多了。
朱秀妍在遠處看到，眼神中更是不經意的顯出一絲黯然。
但李析顯然沒有注意到，尤其是周思蕤的這麽幾個客戶，在看到李析之後，當然就忍不住向周思蕤問起，“周小姐，這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他是我朋友。”周思蕤紅著臉分辨。
李析在一旁笑了笑，卻不解釋。這幾個客戶看到這兒，臉上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顯然是誤解了。
逐漸有人來，但最終來的人，卻並不算很多。畢竟，不管是周思蕤也好，還是朱秀妍也好，在這個城市裏麵，都沒有什麽人脈，發展客戶，如果沒有極好的機會的話，就比如那天李析所參加的宴會。
如果不能夠到那樣的宴會上麵，推銷自己的美容院的話，一般的上門走訪，倒還真的不容易發展成客戶。
畢竟，這些人，真正的社會上層還好一些。這些社會的中層，原本就屬於最勢力的那一種類型，最難打交道，最挑剔，也是不容易發展成朋友的那一種。
一來比一般的人強，想要追求更加優質的生活，但畢竟沒有出在社會的頂層，一些極端的奢侈，卻又追求不到。
就拿香水的使用來說吧，一般人沒錢，倒也罷了，選擇什麽香水，肯定沒有太多的條件，隻要香水好用，差不多，也就行了。
至於真正的社會頂層，選擇什麽香水，卻又無所謂。反正不管哪一種，都能買得起，通常情況下，肯定是使用最貴的。
但這些社會的中層，卻又不一樣，不上不下，不尷不尬，讓他選擇一般的，肯定又不願意用，自覺高人一等，肯定就不能用普通人用的東西。
但讓他選擇最頂級的，卻又用不起。
沒辦法，隻能在當中的一些層次裏麵挑選。這結果通常也就變成左挑挑，右挑挑，挑來挑去，總挑不到合意的。
普通的用了感覺太丟臉，最好的又用不起，選擇中間的吧，又擔心不如最好的，拿出去讓別人看到了自己丟人。
這種虛榮心的作祟，自然而然的。也就導致挑剔的產生。
莫泊桑的項鏈，很形象的說明了這一點。
對於周思蕤和朱秀妍來說，這種客戶發展起來，當然也就更加困難。別看兩人找到的客戶。每個人隻有那麽幾個，但就算隻有這麽幾個，都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當然，這些人能不能發展成客戶，還是一個問題。關鍵的關鍵是。他們肯定不會像真正的社會頂層一樣，拿出那麽多的錢，打理自己，但同時，卻又肯定希望，能夠以較少的錢，得到像真正的社會頂層一樣的服務。
這就是這些人的心思，再不會有錯誤的。
可以說，這些人今天之所以過來，還是嚐試的心思居多。主要目的。也就是趁著開業，過來看看，這個地方，究竟能不能得到自己理想中的那種服務。
也就是說，通過少花錢，但是又能夠達到最頂級的美容護理的那種服務。
如果真的能夠達到的話，周思蕤她們的美容院，當然也就是這些人的最佳選擇，如果達不到，那就要好好的挑剔一下了。
而對於周思蕤和朱秀妍來說。眼下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但兩人卻又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麽一個關鍵的問題。
李析當然更加的不知道，事實上，現在的他，根本都懶得猜測這些人的心思。
倒是到樂十一點半的時候。就有店裏的員工點起炮仗，剪彩揭牌開業。
剪彩周思蕤特意找的人，幫李析介紹了一下，也算不上什麽大人物，但對於這麽一個小店來說，也算是不錯的了。
開業之後。才真正有人來，這部分人，就是交情比較一般，又或者交情不錯，但最終卻因為某些事情，導致遲到的一些人了。
倒是在開業之後，立即就有周思蕤她們邀請過來的一些客戶，開始嚐試她們這個美容院的各種服務。
包括做麵膜，美甲，美手一類的。
在開業之前，一些員工就已經得到了培養，這時候做起來倒也是輕車熟路。但李析看了一會，卻忍不住暗暗擔心。
顯然就是是他這個外行，看在眼裏，都覺得周思蕤她們這個美容院，一些業務和其他的美容院，看起來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依仗的，不過是從b子國引進的一些特殊的麵膜或者特殊的化妝品罷了。
其實這些，還真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有一個女士，在看到她們化妝品的牌子之後，直接一聲不出的就走了。顯然是在這兒，得不到她所想要的那種服務。
有一些女士，在看到之後，就站在一起，小聲嘀咕，低聲的議論著什麽。
議論的什麽，李析無法聽到，但從對方的神色當中，李析料想肯定不是讚美。
不管是周思蕤，還是朱秀妍，在看到第一個女士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焦急起來。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兩人所沒有意料到的。在開辦這家美容院之前，兩人就已經籌謀過很多，甚至考慮過很多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最終的結果，卻還是出乎兩人的意料。
完全沒有收到兩人起初所希望的那種結果，甚至非但沒有出現兩人起初所希望的那種結果，還要比那種結果差的很遠。
這一點，想一想也能夠知道，這些最為挑剔的客戶團體，原本就是對於各家各戶的產品，最為熟悉的那種。
可以說，就算是真正的社會上層名媛，對於各種名牌的認識上麵，也絕對達不到她們這樣的如數家珍。
事實原本就是這樣，如果真正有錢，能夠買得起的話，通常也不會看一些女性的時尚雜誌了，想要的時候，直接去買就可以，甚至不需要去管潮流，自己就可以引領潮流。
就拿穿的衣服來說，一般的人穿的衣服，肯定是買來的成品，至於什麽牌子，就要看你有多少錢了。
社會中層，一般情況下，肯定是會買名牌，不買名牌，怎麽能夠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但如果是社會頂層，反而就不會再去買名牌，（當然，特指衣服）她們的衣服，都是定做的。(未完待續。)
原本小孩子就最受不了大人的誇獎，誇獎幾句，總是由不住心裏得意。對於小孩來說，可以說你越誇他，他越得意。
對大人沒用，但如果對一個小孩稱讚一聲‘跑的真快’什麽的，那小孩肯定要在你麵前跑一圈，炫耀一下。
丁豆豆年齡雖然小了一點，但卻一點也不例外，一麵見這麽多人圍著，一麵又見這麽多人都在誇獎自己，心裏更加開心了，捧著平板電腦念。
她認識的字還真不少，整篇課文念完，不認識的字也就三四個，白文煙順便教了。
丁豆豆學會，重新念了一遍，眾人不免又稱讚了一番。隨後聰明果的效果消失，重新檢查時，這小女孩也隻不過是反應速度比原先慢了那麽一些。也就是說，原先學會的字，在聰明果的效果還在的時候，你去問她，她一口就能迴答出來。
但效果失效之後，再去問她，她迴答起來，就沒有原先那麽迅速了，總是要思考一下，才能夠做到。
這一點，倒也是正常現象，畢竟，聰明果吃了之後，讓人變聰明，在效果消失之前，人的反應能力，應變能力，思考能力，都要比一般情況下要強得多。到不僅僅是丁豆豆這樣，其他人也一樣。
白文煙見自己女兒真的學會，心裏當然更加開心。隨後卻又忍不住詢問李析，“豆豆一天能吃多少枚聰明果？”
李析聽了暗笑，剛才白文煙還擔心自己女兒因為年齡太小，吃了百變果之後，學的東西太多，最終導致對她的成長不利，現在見到效果奇佳，卻又忍不住向自己詢問聰明伶俐果的使用方法了。
當下道：“要是想吃，一天吃多少枚都沒問題。不過，豆豆年齡還小呢，實在用不著一天到晚的學習，我覺得一天能夠學習一個小時就不錯。”
最後這個說法。白文煙實是深以為然，點頭道：“你說得對，以後每天讓豆豆吃一顆聰明果，我來教她……”
說到這兒，似乎又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點過於不見外了。似乎將李析的東西當做自己的一樣，盡管李析本人對此並不介意，但她卻終究沒有這麽厚的臉皮，急忙補充了一句，“麻煩你了。”
“太客氣了。”李析笑著搖了搖頭。
李媛媛和伍雲婷本來還想多留一會，但見兩人m來y去的說話，相互使了個眼色，“李大叔，白阿姨，我們先迴去了。”
“路上小心。”李析囑咐了一句。
白文煙卻意識到兩人的稱唿。微微有點不樂意，這兩個小姑娘十五六歲，上高中了，叫她阿姨，怎麽都感覺心裏不自在，忙道：“媛媛，婷婷，你們兩個，以後叫我姐好了，不要叫阿姨。”
兩女相互看看。總感覺有些怪異的樣子，他們一直叫李析李大叔，知道白文煙和李析關係比較近，叫對方‘姐’。總是感覺怪怪的。
但白文煙既然這麽說，兩人倒也沒有拒絕，笑嘻嘻的答應，“好的，白姐。”
“這才對啊。”白文煙稱讚了一聲，“讓李大叔送你們。”她也擔心兩女這個時候迴去。搭車出現意外。
“不用了，不用了。”兩女連忙擺手，卻不想讓李析送。
李析倒也沒有堅持要送的意思，這兒距離兩人的家並不算太遠。何況，一般情況下，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對付這兩個小姑娘的話，早就動手了。既然監視自己的那些人沒有動手，也就意味著對這兩個小姑娘沒有興趣。
沒有興趣，如果再出現意外，那就是真正的意外了。但在城市裏麵，如果不胡亂往一些隱蔽陰暗的角落裏麵去，不在極晚的晚上出來，正常情況下，又怎麽可能出現意外？
因此送不送倒無所謂，不過，李析還是把兩人送到門口，臨走的時候，又讓兩人摘了一些甜甜果在路上吃。
院子裏這棵甜甜果樹，被李析使用了祁壤技能，一般情況下，樹上的果子根本吃不完，摘了之後，不久就會重新長出來。
倒是丁豆豆經常到李析家裏摘著吃，卻從來摘不完。而這棵甜甜果樹，由於經常采摘上麵的果子，最近已經快要長成一棵大樹了，但幸好李析這兒的這棟別墅，還算是比較高，因此一般情況下，這顆大樹還長不到玻璃罩子的頂部。
一時之間，倒也不會有什麽麻煩。
倒是這種甜甜果，大人或許不喜歡，小孩，尤其是年輕的小女孩，卻是極愛吃的。
李媛媛和伍雲婷吃過幾次，心裏喜歡，但李析不說，兩人倒也不敢隨便在他家裏摘著吃。
倒是李析心細，每次在這兩個小姑娘迴去的時候，都囑咐她們摘一些帶迴去吃，贏得了不少好感。
從人迴來，又和白文煙說話。（省略三千字）
第二天，李析起來之後，就開始收拾，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要做。倒是今天，周思蕤她們的美容院開張，李析肯定要過去幫忙。
他也沒叫白文煙，主要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再把對方叫過去的話，不免會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尷尬。
因此索性不叫，白文煙也假作不知。
當下從家裏出去，前往周思蕤的美容院，正式開業的時間是在中午十一點半，李析到了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
倒是周思蕤她們，這段時間，認識的一些人過來捧場。
這些來捧場的，當然主要是女性。之所以過來，還有一個原因，那當然是因為開業頭一天的大酬賓活動。
當然，這些女性，其實也算不上特別富裕的那種，不過，對於周思蕤他們來說，也勉強能夠夠得上資格做她們的客戶了。
畢竟美容院一開張就是為了走高端，想要發展客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裝修的這段時間。不管是周思蕤，還是朱秀妍都沒閑著，努力的去跑業務，發展客戶。
雖然發展的不多。甚至還不確定最終會不會成為她們的客戶，但肯在開業的頭一天，過來試試，就已經意味著有了成為她們客戶的希望。
李析到的時候，人數還不算很多。這些提前到來的，基本上都是熟人，周思蕤和朱秀豔，都分別陪著不少人在說話。
看到李析過去，周思蕤隻是衝他點了點頭，笑了一笑，表示已經看到他了，讓他自己隨便。
畢竟正在陪著好不容易找來的客戶，當然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走開。
倒是朱秀妍在看到李析的時候，果斷扔下正在和自己說話的幾個客戶。走到李析這邊來。
“李析，你來了？”
李析點點頭，這女人的心思，他多少都能夠猜到一些，也不多說，隨便提醒了一句，“招唿你的客戶去吧。”
朱秀妍聞言笑了笑，“好的，李析，那你隨便走走。”
說到這兒。卻又忍不住想到什麽，向李析邀請，“李析，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
她指的當然是正在和自己說話的那些客戶。李析向那個方向望了一眼。也沒發現什麽認識的人。
實際上，臨市很大，想要每個人都認識，倒也不容易。盡管上流的成功男士和名媛並不算很多，何況，李析還參加過一次宴會。見到了不少人。
但就算這樣，他所認識的人，卻也依舊不算很多。
更不用說，朱秀妍她們認識的人，就算事臨市的上層人士，距離所謂真正的上層，肯定也有一定的差距。隻能說是一般的成功人士罷了。
但這些人，才是周思蕤和朱秀妍跑業務的時候，能夠比較容易認識的。兩女都不是那種內向的人，跑起業務來，可以說一點壓力都沒有。
而女人和女人之間，說起話來，原本也是比較容易。再加上兩女外觀極好，無形當中，又給這種業務加分。
美容院所依靠的，原本就是對於外形的處理。
但就算這樣，兩女找來的客戶也不算很多，這麽一些人裏麵，李析認識的人，當然也就更少了。
朱秀妍想要向李析介紹自己的客戶，當然有她自己的打算。但李析顯然對於認識這些人毫無興趣，以至於在看了一眼之後，發現沒有自己認識的人，立即就搖了搖頭。
不過，在朱秀妍和他說話的時候，剛才和朱秀妍站在一起說話的幾個女士，也都忍不住向李析這邊看過來。
李析見對方看過來，終究還是給了對方一個笑容，點了點頭，算是招唿。
李析最近氣質不錯，對方見他點頭，也都很有禮貌的衝他點頭。否則的話，要是換成店裏的一個普通員工，向人點頭，對方不理會的可能性都是有的。而且是極大的可能性不會理會。
越是社會的上層，越是勢力，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假。社會底層的人，就拿普通工人來說，走在路上撞見，你和對方招唿，就算你是個乞丐也好，身有缺陷也好，對方見你招唿，也總會停下來和你招唿。十分客氣周到。
但這種所謂的社會上層，顯然就不一樣，你一個普通人，穿著打扮一身土氣，就算和人打招唿，對方都未必肯正視你一眼。
甚至站的太近了，對方還有可能給你個厭惡的眼神，離你遠點。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但到了這種程度之後，這種風氣卻是怎麽都免除不了的。
好在李析的氣質不錯，穿的也不錯，向對方招唿的時候，這幾個一看就至少是中產階層的女性，就也同樣對他點了點頭，十分客氣。
朱秀妍被李析拒絕，頓時有些失望，但最終卻還是沒敢違背李析的話，“那好吧，你隨便轉轉，有事的話，就叫我。”
李析點了點頭，徑自走開，去找周思蕤。
朱秀妍看在眼裏，勉強笑笑，神色間卻顯得更加失望。
這種表情變化，很輕易的落在剛才和她說好的幾個女士眼裏。這些人別的眼光或許沒有。但看人的眼光卻是一等一的。
一看到朱秀妍的神色變化，就有一個女士忍不住打趣的詢問，“小朱，是你男朋友？”
“不是。是我大學同學。”朱秀妍分辨了一下，很快就意識到問題，臉上失望的表情也緊跟著消失，變得平靜。
有個女的忍不住八卦，“小朱。你的這個朋友，是做什麽的？”
“他啊……”朱秀妍望了李析的背影一眼，“我也不太清楚……”
接下來卻不再說，輕易的岔開話題。
“思蕤。”李析最終還是走到周思蕤那邊。
周思蕤原本是讓他到處轉轉，主要還是擔心李析和自己的這麽幾個客戶處不來，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隻是客戶，如果是朋友的話，周思蕤就主動介紹給李析認識了，客戶的話介紹或者不介紹其實並不重要。
但李析走到她身邊，周思蕤便改變主意。幫李析介紹了一下。
都是三十來歲的女士，其實女人一般就是到了這個年齡，對於美容的態度也便變得積極起來。
二十來歲的時候，一般至少也是要過了二十五歲之後，才會看重美容。二十五歲之前，衰老之象還沒顯現出來，做美容的就相對較少。
實際上，正常人在二十五歲、甚至還沒到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衰老。畢竟一旦到了這個年齡，所有的特征。全部都已經成熟，繼續生長的話，就隻能一步一步走向衰老。
一般情況下，或許還看不出來。尤其是這個年齡的人，通常還沒又長出皺紋。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揉一揉自己的眼角，就很容易發現，眼角的皮膚，其實已經鬆弛。失去彈性，在強光的情況下，眼睛無法睜得太大。
再繼續下去的話，那就是眼角出現魚尾紋。
所有這些，都是衰老的特征。
周思蕤向李析介紹了一下，李析微笑和對方招唿。和剛才朱秀妍不一樣的是，明顯是給周思蕤麵子，給的要多的多了。
朱秀妍在遠處看到，眼神中更是不經意的顯出一絲黯然。
但李析顯然沒有注意到，尤其是周思蕤的這麽幾個客戶，在看到李析之後，當然就忍不住向周思蕤問起，“周小姐，這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他是我朋友。”周思蕤紅著臉分辨。
李析在一旁笑了笑，卻不解釋。這幾個客戶看到這兒，臉上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顯然是誤解了。
逐漸有人來，但最終來的人，卻並不算很多。畢竟，不管是周思蕤也好，還是朱秀妍也好，在這個城市裏麵，都沒有什麽人脈，發展客戶，如果沒有極好的機會的話，就比如那天李析所參加的宴會。
如果不能夠到那樣的宴會上麵，推銷自己的美容院的話，一般的上門走訪，倒還真的不容易發展成客戶。
畢竟，這些人，真正的社會上層還好一些。這些社會的中層，原本就屬於最勢力的那一種類型，最難打交道，最挑剔，也是不容易發展成朋友的那一種。
一來比一般的人強，想要追求更加優質的生活，但畢竟沒有出在社會的頂層，一些極端的奢侈，卻又追求不到。
就拿香水的使用來說吧，一般人沒錢，倒也罷了，選擇什麽香水，肯定沒有太多的條件，隻要香水好用，差不多，也就行了。
至於真正的社會頂層，選擇什麽香水，卻又無所謂。反正不管哪一種，都能買得起，通常情況下，肯定是使用最貴的。
但這些社會的中層，卻又不一樣，不上不下，不尷不尬，讓他選擇一般的，肯定又不願意用，自覺高人一等，肯定就不能用普通人用的東西。
但讓他選擇最頂級的，卻又用不起。
沒辦法，隻能在當中的一些層次裏麵挑選。這結果通常也就變成左挑挑，右挑挑，挑來挑去，總挑不到合意的。
普通的用了感覺太丟臉，最好的又用不起，選擇中間的吧，又擔心不如最好的，拿出去讓別人看到了自己丟人。
這種虛榮心的作祟，自然而然的。也就導致挑剔的產生。
莫泊桑的項鏈，很形象的說明了這一點。
對於周思蕤和朱秀妍來說，這種客戶發展起來，當然也就更加困難。別看兩人找到的客戶。每個人隻有那麽幾個，但就算隻有這麽幾個，都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當然，這些人能不能發展成客戶，還是一個問題。關鍵的關鍵是。他們肯定不會像真正的社會頂層一樣，拿出那麽多的錢，打理自己，但同時，卻又肯定希望，能夠以較少的錢，得到像真正的社會頂層一樣的服務。
這就是這些人的心思，再不會有錯誤的。
可以說，這些人今天之所以過來，還是嚐試的心思居多。主要目的。也就是趁著開業，過來看看，這個地方，究竟能不能得到自己理想中的那種服務。
也就是說，通過少花錢，但是又能夠達到最頂級的美容護理的那種服務。
如果真的能夠達到的話，周思蕤她們的美容院，當然也就是這些人的最佳選擇，如果達不到，那就要好好的挑剔一下了。
而對於周思蕤和朱秀妍來說。眼下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但兩人卻又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麽一個關鍵的問題。
李析當然更加的不知道，事實上，現在的他，根本都懶得猜測這些人的心思。
倒是到樂十一點半的時候。就有店裏的員工點起炮仗，剪彩揭牌開業。
剪彩周思蕤特意找的人，幫李析介紹了一下，也算不上什麽大人物，但對於這麽一個小店來說，也算是不錯的了。
開業之後。才真正有人來，這部分人，就是交情比較一般，又或者交情不錯，但最終卻因為某些事情，導致遲到的一些人了。
倒是在開業之後，立即就有周思蕤她們邀請過來的一些客戶，開始嚐試她們這個美容院的各種服務。
包括做麵膜，美甲，美手一類的。
在開業之前，一些員工就已經得到了培養，這時候做起來倒也是輕車熟路。但李析看了一會，卻忍不住暗暗擔心。
顯然就是是他這個外行，看在眼裏，都覺得周思蕤她們這個美容院，一些業務和其他的美容院，看起來實在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依仗的，不過是從b子國引進的一些特殊的麵膜或者特殊的化妝品罷了。
其實這些，還真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有一個女士，在看到她們化妝品的牌子之後，直接一聲不出的就走了。顯然是在這兒，得不到她所想要的那種服務。
有一些女士，在看到之後，就站在一起，小聲嘀咕，低聲的議論著什麽。
議論的什麽，李析無法聽到，但從對方的神色當中，李析料想肯定不是讚美。
不管是周思蕤，還是朱秀妍，在看到第一個女士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焦急起來。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兩人所沒有意料到的。在開辦這家美容院之前，兩人就已經籌謀過很多，甚至考慮過很多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最終的結果，卻還是出乎兩人的意料。
完全沒有收到兩人起初所希望的那種結果，甚至非但沒有出現兩人起初所希望的那種結果，還要比那種結果差的很遠。
這一點，想一想也能夠知道，這些最為挑剔的客戶團體，原本就是對於各家各戶的產品，最為熟悉的那種。
可以說，就算是真正的社會上層名媛，對於各種名牌的認識上麵，也絕對達不到她們這樣的如數家珍。
事實原本就是這樣，如果真正有錢，能夠買得起的話，通常也不會看一些女性的時尚雜誌了，想要的時候，直接去買就可以，甚至不需要去管潮流，自己就可以引領潮流。
就拿穿的衣服來說，一般的人穿的衣服，肯定是買來的成品，至於什麽牌子，就要看你有多少錢了。
社會中層，一般情況下，肯定是會買名牌，不買名牌，怎麽能夠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但如果是社會頂層，反而就不會再去買名牌，（當然，特指衣服）她們的衣服，都是定做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