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氣體逐漸消散,山穀中的女弟子們也漸漸的醒了過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樹林中滿地的碎肉,驚慌失措。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師姐,你怎麽了?”紫蘭穿好衣服,一臉嬌羞的來到碧雪的身旁,卻見碧雪的臉龐竟然比自己的還要嬌紅,伸手砰在碧雪的身上股股熱氣讓紫蘭心中震驚。


    “沒,沒什麽事情。”碧雪渾身一顫,急忙搖了搖頭,渾身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帳篷中走去。


    張壞看著碧雪晃悠悠的身體,皺了皺眉頭,不過想到碧雪一身化神境中品境界的實力心中也就放心了,或許碧雪可以用自身的真元將那些黃氣在她的體內逼迫出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張壞笑了笑說道“沒事了,大家想睡就繼續睡,不想睡覺的就想想我們今天要吃點什麽飯吧,我都快要餓死了。”


    “咯咯,你們男人難道每天隻想著吃飯嗎?”一個身穿淡黃色衣服的女弟子笑著說道。


    “嘿嘿,確實是餓了,昨晚累了一晚,如今又活動了一下身體,當然餓了。”張壞向著紫蘭邪邪的笑了一下,嘿嘿的說道。


    紫蘭被張壞這麽一看,渾身都要羞愧死了,白了張壞一眼,急忙禦劍飛到一旁,拉著那個黃衣女弟子去找尋吃的了。


    “沒想到臉皮還是這麽薄。”張壞看著紫蘭和那黃衣女弟子遠去的背影,笑了笑說道。


    “啊···。”


    一聲低沉的輕吼聲在山穀中響起,張壞轉身向著那發出輕吼聲的帳篷望去,心中不由得一動,那是碧雪所在的帳篷。


    難不成碧雪沒有將那些黃色氣體壓製住?


    張壞心中訥訥的想到“那些黃色的氣體可是春藥啊。”


    想到這裏,張壞急忙縱身飛了下去,小心的走進帳篷之中,臉上充滿了震驚。


    這還是那個冰清玉潔,如同冰霜一般千古不變的冷漠師姐嗎?


    現在碧雪半裸半露,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變得充滿紅色,看上去很是妖豔,仿佛血液要在裏麵衝出來一般,而碧雪的臉蛋則是一陣血紅一陣蒼白,臉色充滿了痛苦但是眼睛卻是一會清醒一會卻媚眼如絲,充滿了欲望。


    一隻手向著下身的私-處探去,而另一隻手卻是緊緊地握住,看上去很是糾結。


    “你沒有將那黃氣排出來?”張壞冷喝一聲,想要把將要陷入瘋狂的碧雪拉迴來。


    “嗯嚶。”碧雪抬頭看向張壞,張嘴輕輕地哼哼起來,眼睛充滿了*,身體慢慢的向著張壞爬去。


    “你中了春藥了。”張壞緊緊地抓住碧雪的雙手大聲喝道,可是碧雪卻是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向著張壞爬去。


    “真是可惡。”張壞伸手一拍碧雪的屁股大聲喝道“給我醒來。”


    “嗯嚶。”碧雪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怒卻立時又被那股*填滿,憤怒的吼聲到後來卻像是享受的呻吟聲。


    “真是無可救藥了。”張壞無奈的苦笑一聲,用被單將碧雪裹住,然後抱著碧雪衝了出去。


    “張壞師弟懷中抱的是什麽?”在碧雪帳篷旁邊的幾個女弟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騰空而起的張壞,訥訥的說到。


    “誰知道呢。”另一個女弟子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還是早點做飯,然後快點趕路吧。”一個女弟子說道“今早天魔門的壞蛋已經找尋到了我們,如果不早點走,或許又會被發現了。”


    “是啊,他們怎麽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怎麽甩也甩不掉。”一個添火的女弟子氣憤地說道。


    “誰知道呢。”眾人都是低聲歎息一聲說道。


    張壞抱著碧雪找到了一個水塘,站在空中將碧雪直接扔了下去,希望能夠讓碧雪清醒過來。


    “噗通。”


    一道水花被激起,張壞等待著碧雪會衝出來,可是等待了一會,卻隻看見一串氣泡在水塘表麵冒出,並不見碧雪的身影。


    “乖乖,不會有什麽事情吧。”張壞心中擔憂的想到。


    “噗通。”


    張壞也急忙衝入了水中,睜開眼卻發現碧雪竟然直直的向著水塘下麵落去,一臉痛苦的神色。


    張壞心中大罵一聲,急忙拉住碧雪的衣服,向著上麵衝去。


    “啊,這個水塘還算是清冷,應該讓碧雪師姐清醒了許多了。”張壞將碧雪拉上來,抱在懷裏,向著水塘邊遊去。


    “啊啊··,嗯嚶···。”


    一陣呻吟聲在懷中響起,張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黃氣竟然有著這麽強大的春藥藥力,就連碧雪都扛不住。


    “師姐啊,師姐,你能不能清醒一下。”張壞將碧雪仍在地上,由於身上被水浸濕,衣服緊緊地貼著身體,將碧雪魔鬼的身材顯露無疑。


    恩,隻是胸部怎麽變得小了一些?


    “難道胸也能夠隨意變小?還是原來碧雪師姐的胸本來就是這麽小?”張壞笑了笑,伸手向著碧雪的雙峰探去。


    隻見一個抹胸出現在眼前,好像緊繃的很。


    “吐。”


    張壞將抹胸解開,隻見兩隻小白兔雀躍一聲跳了出來,看上去很有規模。


    “原來是這樣。:”張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那個急忙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過心裏如何想卻還是管不住眼睛的動作,上下眼皮總是合不到一塊去。


    “恩,雖然碧雪師姐和紫蘭師姐的雙峰大小差不多,但還是有些差別的。”既然合不上張壞也就不再心中念叨了,而是細心地觀察起來。


    “有什麽不一樣的?”突然原本昏迷的碧雪竟然睜開眼睛,一臉憤怒的看著張壞,讓張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咳咳,師姐你好多了吧。”張壞幹笑兩聲,急忙站起來,離開三丈的距離,這才站了下來。


    “有什麽不一樣?”碧雪沒有起身,反而依舊半裸著躺在地上,眼睛沒有了憤怒,反而充滿了嫵媚。


    “這個,你的胸比較白一些,而且,嘿嘿,還尖一些。”張壞咬了咬牙,既然碧雪都不害羞,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怕個鳥?


    “原來是這樣,你摸摸還有何不同?”碧雪吐氣如蘭,伸手向著張壞勾了勾笑嘻嘻地說道。


    “咕咚。”


    張壞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碧雪一眼,不見碧雪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悻悻的走到碧雪身前,幹笑兩聲,雙手顫抖著向著碧雪的雙峰摸去。


    “嘶。”


    張壞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紫蘭雖然雙峰豐滿,但卻不如碧雪的雙峰傲立,而且碧雪的雙峰很富有彈性,這或許是碧雪修煉的功法的原因。


    “嗯嚶。”


    碧雪忍不住在喉嚨中發出舒服的呻吟聲,雙手緊緊地按住了張壞的雙手。


    “好人兒,就要了我吧。”碧雪輕咬櫻唇訥訥的說到。


    “師姐,你沒有將春藥逼出來啊。”張壞感覺自己有些嘴幹舌燥,訥訥的說到。


    “我渾身熱死了。:”張壞的話或許起了一些作用,碧雪的眼睛恢複了一絲清明,咬著嘴唇說道。


    “我來幫你將那黃氣逼出來。”張壞趕忙將真氣運至碧雪的乳根穴,探入了碧雪的身體中去。


    倒不是張壞多麽的正人君子,反而張壞有時候還是一個卑鄙小人。


    但是卑鄙的對待對手,而對於自己的師姐,自己的朋友,張壞卻絕對是一個君子,起碼不是一個小人。


    “唿。:”


    張壞眉頭微皺,真氣探入碧雪的經脈之後,裏麵的情況讓張壞有些吃驚。


    那些黃色的氣體竟然化成了點點黃光,分部在了碧雪的經脈之中,就算是張壞想要將這些黃色氣體逼出,也無從下手。


    “這到底是什麽春藥,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張壞訥訥的說道。


    “年輕人,你在做什麽?”這時一個清脆的響聲在張壞的身後響起。


    讓張壞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真氣急忙收迴,轉頭向著後麵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長衣的清秀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正在掩嘴而笑。


    “不知你是誰?”張壞雙手真氣暗藏,冷聲喝道。


    碧雪這時候卻不老實,竟然將雙峰貼在了張壞的後背,雙手向著張壞的下麵探去,櫻唇輕啟,咬住了張壞的耳朵。


    “乖乖,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張壞心中暗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眼前的人是友是敵還說不清楚,碧雪現在竟然還來了熱度,這可讓張壞受不了。


    俺可是一個熱血沸騰的大老爺們啊。


    “你的夫人好像是中了飛蛇的毒氣。”那白衣女子看了看碧雪,嬌笑著說道。


    “飛蛇的毒氣?”張壞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飛蛇乃是蛇類中最為淫亂的蛇,身體中蘊含著的黃氣乃是世上最為厲害的春藥,能夠隱蔽在經脈之中,讓人不能夠將其驅除。”白衣女子笑了笑說道。


    張壞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疑惑的說道“你這是怎麽知道的?”


    “你猜。”白衣女子咯咯的笑道,渾身因為大笑而花枝亂顫,嫵媚程度竟然絲毫不亞於眼前半裸的碧雪,讓張壞感覺體內有股熱氣升起。


    “大膽,你是誰?”張壞急忙將那股熱氣壓製住,暴喝一聲指著白衣女子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小白。”小白咯咯的笑道,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張壞感覺自己在小白的身前竟然半點的脾氣都發做不了,剛才本想一拳將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擊飛,但卻在小白的笑聲中,雙拳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就是伸不出去。


    “你知道解救的辦法嗎?”張壞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和你的夫人相交-合,讓那些黃氣順著她的汗水流出來便是了。”小白咯咯的笑道。


    張壞聽到小白的話,差點沒有站起來直接走掉。


    和碧雪交-合?奶奶的,交-合了之後誰知道碧雪會不會清醒之後將自己殺了。


    再說了,還要讓那些黃氣順著她的汗水流出來,這貌似要有很長久的持續行吧。


    簡直就是苦力活啊。


    “還有別的方法嗎?”紫蘭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小白身後,皺著眉頭說道。


    “紫蘭,你怎麽來了?”張壞看到紫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紫蘭努了努嘴說道。


    原來紫蘭被張壞看的渾身害羞,便自顧自得找些野味去,想著給張壞補一補身體,但是沒想到野味沒有找到,竟然遇上了小白。


    兩人聊天越來越投機,最後簡直和姐妹無異了。


    小白帶著紫蘭向著這裏走來,說是要給紫蘭看一些有趣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張壞和碧雪,讓紫蘭心中震驚不已。


    “沒有了。”小白聳了聳肩膀說道。


    “如果不盡快的進行交-合,這個女子很快就會爆體而忘了吧。”小白看了看渾身已經變得如同血人一般的碧雪,悠悠的說道。


    “老婆,這不關我的事情啊。”張壞看了一眼有些憤怒的紫蘭,急忙搖手說道。


    “呀,你的老婆竟然是小蘭?”小白聽到張壞的話,滿臉驚訝地說道。


    “恩,是啊,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是想要將碧雪師姐體內的黃氣逼出來,才帶著她來這裏的。”張壞擺著手說道。


    “我知道。”紫蘭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那你是在生誰的氣?”張壞愕然說道。


    “天魔門的那些人真是都該死。”紫蘭咬著牙氣憤的說道“竟然讓師姐受這麽大的苦。”


    “你還看我做什麽?還不快救師姐。”紫蘭看了一眼有些發怔的張壞,跺了跺腳說道。


    “額。你讓我做什麽?”張壞無奈的看著紫蘭,無語的說道。


    “交-合救師姐。”紫蘭氣憤地說道。


    “哦。”張壞感覺自己有些轉不過神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轉過身來的,將碧雪放在地上,然後將衣服剝去,露出嬌美的身軀。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張壞心想既然是老婆命令,咱也不能再多說什麽了,該幹就幹吧。


    剛要提槍挺入卻見紫蘭和小白一點也沒有迴避的跡象,還是站在那裏看著自己。


    “我看你怕什麽?”紫蘭白了張壞一眼說道。


    “那你在這裏做什麽?”張壞對著小白冷聲說道“難道看這個很好玩嗎?”


    “恩。”小白閃了閃純淨的大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都是什麽人啊。”張壞心中呐喊道。


    提槍挺入,劈裏啪啦了接近半個時辰,碧雪興奮地直呻吟,而且雙手緊緊地抓著張壞的後背,抓出來十道血痕。


    “嘶,這麽狠。”張壞心中說道。


    紫蘭看到碧雪竟然這麽瘋狂,臉上充滿了羞紅,轉頭看了一眼小白,沒想到小白卻是一臉正經的看著張壞的抽伸動作,一臉的坦然。


    “小白姑娘真是太單純了。”紫蘭心中歎了口氣說道。


    “怎麽還不好。”張壞感覺自己就要累死了,用真氣查探之下,碧雪經脈之中的黃色氣體竟然還沒有全部消散。


    “這是想要累死我啊。”張壞氣憤的叫道。


    紫蘭看到張壞渾身累得汗水淋淋,卻不見碧雪有明顯的好轉,心中也有些心疼。


    “小白,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紫蘭疑惑的看向小白問道。


    “恩,沒有了。”小白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她就要好了。”小白突然笑了笑說道。


    “是嗎?”張壞興奮地說道。


    “恩,隻是我不明白,你的精元為什麽還沒有射?否則她早就好了。”小白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


    “她那裏現在一定很痛了。”小白對紫蘭指了指碧雪的私-處小聲的說道。


    “額。”紫蘭無語中···


    張壞差點就要咬舌自盡,小白說說要將那些黃氣經過碧雪的汗水流出,張壞可是憋著勁不讓精元放開,現在小白竟然這麽說i,當真讓張壞很是無語。


    要知道現在簡直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受罪啊。


    “你不早說。”張壞氣哼哼的說了一句。


    不再禁錮精元,迅速的抽伸一陣,滿足的唿出一口氣。


    碧雪渾身顫抖了幾下,黃氣自碧雪的肌膚滲了出來。


    “這應該好了吧。”張壞幹笑兩聲說道。


    “恩,以後她就是你的人了。”小白點了點頭說道。


    “這話怎麽說?”張壞驚疑的說道。


    “她的身體已經做了標記,隻能夠接受你的身體。”小白笑了笑說道。


    張壞聽到小白的話,心中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喜的是自己本來就非常喜歡碧雪,一直想要將碧雪收為身下,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發生。


    “啊,你在做什麽?”碧雪這時清醒過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在私-處傳來,睜開眼卻見張壞正赤裸著身體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驚唿起來。


    “我是在救你啊。”張壞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跳了起來,穿好衣服躲在了紫蘭的身後。


    “啊,我要殺了你。”碧雪很快就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事情,咬牙站起來,向著張壞衝去。


    “我真的是在救你啊。”張壞悲唿一聲,加下生出風團,飛向山穀之中。


    “師姐,不要生氣了,他真的是在救你啊。”紫蘭急忙拉住碧雪,急聲說道。


    “嗚嗚,我的清白之身。”碧雪聽到紫蘭的話,心中悲痛,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白和紫蘭都歎了一口氣,開導起碧雪來。


    張壞急速的飛迴山穀,卻發現自己竟然還光著身子,急忙又想要折返迴去。


    “張壞師弟,你這是怎麽了?你的衣服呢?”山穀下麵的女弟子們突然看到張壞竟然光著身體飛了迴來,心中嬌羞,但是發現張壞竟然又想折返迴去,心中頓時又膽大起來,都嬌笑著說道。


    張壞嘿嘿一笑,俯身來到山穀笑著說道“我洗澡卻發現沒有了衣服,難道是你們偷走了?”


    “你這個色狼,還不快點穿上衣服。”那一身黃衣的女弟子笑著走到張壞身前,低眼看了一下張壞的下身,不由得臉色發紅,卻是將一件黃色衣服遞給了張壞。


    “額,讓我穿?”張壞腦門冷汗直流,無奈的說道。


    “難道你想一直光著?”黃衣女弟子跺了跺腳說道。


    “我怎麽沒有見過你呢?”張壞結果黃衣,綁在腰間,擋住下麵,突然疑惑的說道。


    “這是五師姐黃香哦。”其餘的女弟子都咯咯笑道。


    “原來是五師姐,師弟拜謝了。”張壞笑了笑說道。


    黃香哼哼兩聲,想要裝一把師姐的樣子,卻是看到自己原本衣服的胸部正正擋在張壞的下身前,臉上羞紅一下,跺了跺腳,走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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