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蘇槿言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打著飽嗝。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簡直太有魅力了,不僅人長的作孽般的帥,連做飯都如此好吃。


    無論哪個女人見到他,都會不能控製的喜歡上他,這是個事實,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吃飽了嗎?”卓敬堯也放下碗筷,俊美輕佻的睨著她,薄美的嘴唇上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嗯!”蘇槿言不敢抬頭,她隻好眼眉低垂,躲閃著他灼熱的目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吸引,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


    她這樣的跟他生活在一起,真的很尷尬,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名分,隻有一張無紙的契約,隻要他不想跟她玩了,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隻是在等待那一句話的路上,根本看不到盡頭。


    “吃飽了,天也不早了,該辦正事了。”卓敬堯起身,將她從凳子上抱起來,根本不給她反抗的餘地,直接抱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他故意將後麵的話說的那麽重,聲音拉的老長,目的當然是說給她聽。


    蘇槿言感受著他的動作,很輕緩卻很曖昧,他灼亮的眸子裏,閃爍著邪惡的目光,嘴角更是輕微上揚,勾勒出一抹魅惑的弧度。


    “我累了,咱們就正常睡覺好不好?”蘇槿言用祈求的目光端睨著他,她現在身體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折騰,即便她的身體允許,她的心,早已將他拒之門外。


    她想跟他坦白,想告訴他今天下午看到了他跟一個女人如膠似漆的畫麵,告訴他自己的心很痛,痛到不能自已。


    她今天故意的在辦公室裏逗留那麽長的時間,就是為了跟他置氣,隻是他一出現,她的大腦瞬間短路,究竟忘了自己該幹什麽,又不該幹什麽。


    就是由於她在這份愛情裏的優柔寡斷,所以才一步一步陷進了這樣的泥沼,當她想要抽身而出的時候,泥沼早已經淹沒了她的頭頂。


    “我知道你累了,我跟你睡覺,是在正經不過的事了,我是個單純的人,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不正經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卓敬堯說著,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雙臂緊緊的箍住,讓蘇槿言動彈不得。


    他薄美的嘴唇,直接落在她粉嫩性感的唇瓣上,吮.吸著她唇齒間香豔的味道。


    蘇槿言被卓敬堯霸道的摟在懷裏,她張大了雙眸睇著他俊美的麵龐,極力的扭動自己的身子,想要掙脫開來。


    她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麵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為什麽對她這麽好,卻還有著別的女人,更何況,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定投上司。


    他對他到底是玩弄?新鮮?留戀她的身體?婚前過度?還是一種憐愛?動了真感情?


    他明明知道她有家室,他自己有婚姻,可為什麽還要這樣跟她在一起?


    不管是那種感情的存在,她都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是真心真意的愛上了她,畢竟一個被拋棄了的女人,對於一個豪門的總裁來說,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蘇槿言現在腦子亂的厲害,沒想到這個問題她的渾身就不自覺的顫栗,全身緊繃。


    她隨手將按掉燈的開關,想著在黑暗裏,腦子或許更清醒一點。


    隻是卓敬堯見她關掉燈,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他像一頭饑餓了很久的野獸,翻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


    黑夜中,他到底眼眸像天上璀璨的星辰,直勾勾的看著她。


    他纖細的手指將她的下顎勾起,邪惡的問道:“是不是關了燈,更有感覺?”


    “不是,我是想在黑夜中,是不是更能看清楚你?”蘇槿言淡漠的問道,她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絲毫沒有反應。


    卓敬堯早就看出來她今天的不正常,隻是想著這個單純的女人是工作累了,才會這樣的無精打采。


    現在正是卓氏集團的關鍵時期,他不想因為跟她的感情出現了裂痕讓他分心。


    “是嗎,那你現在是不是看清了我?”卓敬堯反問道。


    “是啊,我看清了你,堂堂的卓氏集團的掌門人,竟然是這樣一隻不折不扣的披著人皮的邪惡的……大灰狼。”蘇槿言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出,用盡了腦海裏所有的形容詞。


    “既然這樣,你已經被我生擒,是不是該喂飽我了。嗷……”卓敬堯說著,發出一聲狼嚎聲。


    屋裏沒有一點的燈光,隻有些慘淡的月光折射進來,蘇槿言無奈的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同樣卓敬堯也不看到她的那抹苦笑。


    蘇槿言從他的身下抽出,起身坐了起來,再一次的開燈。


    “卓少,我知道我隻是一個卑微柔弱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樣的魅力吸引到您的眼光,隻是我現在還有還是別人的妻子,不要玩這種曖昧好不好,我真的承受不起!”她將頭深埋在膝蓋上,眼珠已經沾濕了她腿上的睡衣。


    “那你就盡快的離婚!”卓敬堯說著,身上冷冽的氣息陡然增加,平靜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蘇槿言何嚐不想跟張恆銘離婚,隻是以她單薄的身子,微薄的能力,又如何能跟家大業大的張家對坑!她對於張家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價值,隻是張家父子跟卓敬堯這樣的苦大仇深,又如何會讓她這樣輕易的來到他的身邊。


    “我做不到,張家不會允許我這樣做的!”蘇槿言直截了當的說著,這件事情,早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要不然也不至於拖這麽長的時間。


    但是蘇槿言沒有能力,不代表卓敬堯辦不出這件事,他隻需要動動手指頭,便能讓蘇槿言恢複單身,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


    隻是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來說,他做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需要迴報。


    “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卓敬堯饒有興趣的說道,他俊眉緊蹙,那個想法已經在他的腦海裏盤旋了好久。


    “條件,什麽條件?”蘇槿言抬起頭,雙眸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半點的目光,能夠脫離張家,也就是能脫離一個苦海。他有這樣的能力,蘇槿言不會懷疑,隻是他竟然跟她討價還價。


    蘇槿言不禁的佩服,他能成就了商界這樣一個傳奇的存在,不無道理。


    “我要你,跟張恆銘離婚之後,跟我去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卓敬堯先清了清嗓子,然後一字一頓的說著,為的就是讓蘇槿言能夠聽清楚每一個字。


    既然卓母讓他娶了陳廾燭,那他就先把自己的婚事辦了,到那時候,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讓他犯重婚罪,卓家擔不起這個責任。


    “結婚證?誰的?”蘇槿言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隻是說完之後,她的小臉已經羞紅不堪。


    “除了你的和我的,我再也想不到任何人的了。”


    蘇槿言聽著,她的心頭一震,緊繃的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跟他結婚?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日思夜盼的事,可是真的麵對這件事的時候,她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這件事情的節奏太快,以至於她都完全跟不上。她做不到在民政局辦理了離婚證然後轉身跟被的男人接著辦理結婚證,那樣在世俗的眼光下,在世俗的言語著,她遲早會被唾沫給淹死的。


    再說了,卓敬堯有自己的婚約,馬上就是他的大婚來了之際,卓家在全國甚至全世界都負有名氣,他的婚禮肯定備受全世界矚目,他的悔婚會給卓氏集團帶來多大的損失,簡直不可估量。


    雖然蘇槿言隻是一個卑微的女子,在這個世上猶如一粒浮塵一樣的不起眼,但她有尊嚴,有自己的孤傲,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賠上一個龐大的卓家。


    她不值得他那麽做!


    “卓少,你高看我了,我怎麽可能從一個豪門裏出來,脫離了苦海,又跳進另一個火坑呢?我何德何能,不值得你對我這樣去做。以你的身份地位,你的條件,找一個比我好上一千倍,一萬倍的女人,綽綽有餘,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我……”


    卓敬堯不等她說完,俯身再一次攫住了她的雙唇,他可以的使著勁,狹長的眸子深深的睨著她羞紅一樣的臉龐,滿目柔情。


    “嗚嗚……”蘇槿言在他霸道的攻勢下,發出一聲聲的嚶嚀。


    她不去躲閃,不去逃離,因為在該離開的時候,她絕不會卑賤的懇求留下。


    她要做一個堅強的女人,沒心沒肺的活著,即便就剩下她一個人。


    在別人的婚姻裏,她再也不希望牽扯到自己,她希望靠自己的能力,恢複單身自由。


    卓敬堯用力的啃噬著她的唇角,薄唇勾勒出一抹魅惑的弧度,薄唇吐出幽蘭的氣息。


    “這個世上,除了你,我再也不需要任何別的女人。”


    蘇槿言感受著他灼熱的氣息,眼眸裏已經氤氳起一層薄涼的水霧。


    她的心頭,同樣為之一震,全身緊繃,大腦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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