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敬堯,你真惡心!”


    此時的蘇槿言,不知道哪裏的勇氣,對著卓敬堯歇斯底裏的吼著。已然沒有了那份乖巧和矜持。


    她不停的抹著性感的雙唇,想要將那從他嘴裏吃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可是無論她怎麽努力,換來的還是一陣幹咳。


    卓敬堯看著如此苦惱的她,一隻手就把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裏。隻是另一隻手上那垂掉的紗布,像極了兔子耳朵。


    他將她死死的困在自己的懷裏,就像給她套上了枷鎖一樣。任憑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女人,你就這麽嫌棄我嗎?”


    灼熱的氣息,瞬間吞噬了蘇槿言的靈魂,讓她在他的懷裏安靜了下來。


    對於他的問題,她無法迴答。從小就有潔癖的她,看到別人熱情的激吻,她都要避而遠之。更何況,剛才這個可惡的男人那樣對待她呢?


    想到剛才的事,她渾身就出現了雞皮疙瘩,不由的顫栗。


    她痛苦的表情,嬌柔的身子,完全的落入他如墨的眼眸。


    他的心底,瞬間就布滿了憐惜。冷峻的臉龐上,掛滿了柔情,似乎要將懷裏的女人揉進自己的骨血。


    從來沒有任何女人有像她這樣的待遇,即使是投懷送抱,卓敬堯都不會看那些女人一眼。


    似乎蘇槿言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一向高冷的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渴望著這麽魔力,渴望著去寵她,愛她,疼她。即使她現在還背負著張恆銘妻子的身份,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蘇槿言在他的心裏,從始至終就沒有絲毫的地位存在。她隻是他手裏的一顆棋子,一顆去複仇的棋子。等他完成了他的複仇計劃,她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蘇槿言艱難的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出來,麵色潮紅,如水的眼眸裏已經氤氳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你哭了?”卓敬堯說著,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淚珠。這個動作,都帶著說不出來的曖昧。


    白皙修長的手指從她羞紅的臉龐上滑過,留下來了一抹淡淡的薄涼。


    “沒,沒哭,屋裏風大吹的!”


    蘇槿言極力的躲過他的柔情,強行的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抱著桌子上放著的碗勺,向著外麵跑去。


    雖然不是跟他第一次親熱,隻是每次處在這樣曖昧的空氣中,她的心裏都有一種陰影。


    也不知道是跟張恆銘失敗的婚姻在她的內心裏造成了創傷,還是在這醉人的柔情中怕喜歡上麵前的這個男人。


    千瘡百孔的內心拖著遍體輪傷的身子,已經不允許她接受第二次的感情。現在她的心裏認定的就是,她給他享受,他給她生存。


    在這場隻有肉.體的交易中,從不涉及靈魂,沒有任何的情感,隻有各取所需。


    走出房間,滾燙淚珠從她清秀的眼眸裏滑落出來,吧嗒吧嗒的滴在手中的碗裏。清脆的碰撞聲,奏響了一曲沒有無章的交響樂,沒有節奏,牽動的隻是離人的心弦。


    就在蘇槿言走出房間的瞬間,卓敬堯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手機上顯示著古風的名字,他的臉龐瞬間就浮上了一層冰霜。他知道,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什麽事?”


    “報告卓少,張遠山這兩天有所動作,明天晚上他會在希爾頓大酒店設宴招待孟曉光!”


    聽到古風給他匯報迴來的最新消息,卓敬堯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兩隻老狐狸聚在一塊,能幹什麽,他用鼻子都能想出來!


    電話那頭的古風沒有聽到卓敬堯的任何迴應,又接著說道:“到時候張恆銘跟蘇慕白也會去,隻是……”


    張恆銘跟蘇慕白去,卓敬堯並不疑惑,隻是古風忽然的頓住,他敏銳的嗅覺瞬間就聞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他的劍眉緊蹙,平靜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神情變化。


    “有什麽就說!”


    “對於蘇慕白的身份,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掌握,他在漁村之前的身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電話那頭的古風,聲音明顯的有種失落。他對於自己的實力,從來沒有質疑過,隻是現在的蘇慕白,給了他意想不到的壓力。


    對於蘇慕白的身份,卓敬堯也隻就知道他從小就跟蘇槿言在小漁村裏一塊長大,然後來到這裏。


    隻是蘇慕白的成長有點出乎意料了。從一個普通的員工,在一個部門的經理,隻用了短短十天的時間。更何況,孟曉光去哪都把他帶上,這兩人的關係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地方。


    卓敬堯完全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這也不能怪古風辦事不力。因為這件事情的真相明顯的超出了他能力的範圍。


    “對於蘇慕白跟孟曉光盯緊點,這件事就不要多想了,我自會安排!”


    “是!”


    卓敬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現在這個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有意思了,兩隻老狐狸碰麵,勢必要搞出大事情來。


    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冷峻的臉龐上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他倒想看看,到底是他的槍快,還是這兩隻老狐狸躲得快。


    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他還沒有下床。那個綁著兔子耳朵的手掌,讓他的洗漱極其的不方便。


    房門緩緩打開,蘇槿言再次的走了進來。當她看到他用那個受傷的手洗臉時,不禁的驚唿一聲。


    她快步的走到卓敬堯的身旁,用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擦去了那個兔耳朵上的水漬,擔心的說道。


    “都給你說了現在不能沾水,容易感染,你為什麽不聽呢?”


    此時的蘇槿言,完全就像一個專職的家庭主婦,看到自己的男人犯錯誤,上心的教導著。


    卓敬堯一時都沒有迴過神來,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蘇槿言在跟他說話。


    看到她為自己拭去水漬的模樣,充滿了誘惑力。他俯身到她的耳畔,薄唇輕啟。


    “那我自己洗不了,你是不是要幫我洗啊?”


    “我才不……”


    本來蘇槿言的內心是拒絕的,可是想到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現在拒絕他有點不近人情了。她也不忍心看著堂堂的卓氏集團的掌門人,身價上億的總裁單手洗臉!


    思索了良久,她才低垂著眼眸,差點將頭埋在胸前的北半球裏,弱弱的說著:“好吧,我幫你!”


    這樣單純的她,讓此時的卓敬堯心裏更加的樂開了花,俊美的臉龐上的那抹玩味,愈加的濃重。


    “你剛才說啥,我沒有聽清楚!”


    卓敬堯故意的裝作沒聽清,耳朵還對在了她的麵前。


    此時蘇槿言羞紅的臉龐,就像已經熟透了的櫻桃。紅的嬌豔欲滴。


    “我說,我幫你洗臉!”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低垂著雙眸大聲的喊道。


    可是,卓敬堯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直接一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輕咬著她的耳垂。吐著幽蘭的氣息說道。


    “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每天早上有洗澡的習慣!”


    他竟然讓她幫他洗澡?


    蘇槿言聽到這句話,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打死到這。能親自給為他洗臉,已經是她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給他洗澡,就算死她也做不出來。


    “卑鄙,無恥,下流……嗚嗚……”


    她一口氣,將所有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部說了出來,隻是還沒有說完。他便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唇。


    “如果你不給我洗澡,你知道後果的!”


    在卓敬堯的威逼利誘之下,蘇槿言還是選擇了順從他的意思。


    浴室裏嘩啦啦的流水聲,一絲不掛的卓敬堯出現在她的麵前。古銅色的肌.膚上布滿了晶瑩的水珠,結實的胸膛下,沒有一絲的贅肉。整個身子呈現出誘人的曲線。讓蘇槿言不住的驚呆。


    “看夠了沒有,要是在看下去,我可要收費了啊!”


    “啊……”蘇槿言趕快的迴過神來,在不讓他受傷的手掌沾水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的身體。


    她都不知道她是怎樣的完成這一係列動作的,隻是在給他洗完以後,她飛一樣的爬上了自己的床。


    唿吸愈加急促,胸脯更是劇烈起伏著。那抹紅暈在她的臉上四散開來,徑直的紅到了耳根後。


    她發誓,這次之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想到剛才的情景,她的臉就在發燙,就連唿吸都是那樣的困難。


    卓敬堯緩緩的從浴室裏走出來,身上隻是順便的圍了件浴巾,能將他身上關鍵的部位遮住。


    濕漉漉的頭發,仍然在不停的滴水,整個人極具誘惑。


    他隨手將一件黑色的東西扔在了床上,故意的引起蘇槿言的注意。


    剛從被窩裏探出頭來的蘇槿言,狐疑的打開那個黑色的東西。


    隻是她看到以後,原本羞紅的臉龐已經變成慘白。心中更是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隨手一揮,將那件東西扔在了地上,滿目兇光的看著眼前的卓敬堯。牙齒咬的咯噔作響。


    她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你……”


    那件被她扔在地上的黑色東西,顯然是卓敬堯剛剛換洗下來的褲頭。


    隻是他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淡淡的說著:“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記得給我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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