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克唿吸有些急促,看向提馬說道:“我明明把他送到了阿麥籠監獄,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提馬表情呆滯,搖了搖頭。


    “我還得感謝你呢,找了一個這樣的好地方。”呂樹笑盈盈地說道。


    克裏頓時有些慌張,直接跪下磕頭,“呂樹先生,這不關我的事,都是提馬的主意,那天他給了我兩萬盧比,讓我把你弄進監獄。”


    提馬自知得罪呂樹太狠,不可能被原諒,他怒視克裏一眼,拔腿就跑。


    轎車就停在五十米外的地方,隻要上了車就能跑掉。


    呂樹嘴角微微勾起,直接扣動扳機。


    啪!


    提馬應聲倒地,他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後心處好像有液體流出來。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抬手一看全是血。


    剛想喊叫卻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一動不動。


    克裏肝膽俱裂,渾身顫抖,連褲子被尿濕了都不知道。


    呂樹嫌惡的看了一眼,抬手一槍,結束了克裏罪惡的一生。


    解決掉這兩個始作俑者後,呂樹把那輛警車收到空間。


    然後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把空間裏的大胡子五人組放了出來。


    幾人還在沉睡著,渾然不知已經重獲自由。


    呂樹蹲下身拍了拍大胡子的臉頰。


    大胡子眼皮動了動,睜開眼睛茫然地坐起身。


    他摸了摸酸痛的脖子,記憶還停留在監獄的廁所。


    “醒了?”呂樹笑眯眯地看著大胡子。


    “這裏是……”大胡子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自己好像睡了一覺,怎麽醒來就到了山上?


    呂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你,已經重獲新生,不過屬於逃犯。”


    大胡子頓時喜極而泣,淚流滿麵。


    就因為偷了一頭牛就被判了三十年,再次出來他都五十多歲了。


    至於一個逃犯又算的了什麽?


    大不了被抓迴去繼續坐牢。


    “我們……是怎麽出來的?”大胡子擦了擦眼淚,看著呂樹問道。


    “有人來劫獄,我們趁亂跑出來的,你們可能太累給忘了。”


    “是這樣啊!”大胡子摸了摸腦袋,使勁迴憶著。


    呂樹起身看向遠處,問道:“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大胡子一臉茫然,搖搖頭。


    呂樹從空間裏取出兩千盧比,扔到大胡子麵前,“咱們就此分別,這些錢是我讚助你們的,去城市裏的話最好喬裝打扮一下。”


    大胡子眼睛一紅,深深看了一眼呂樹的背影,暗自發誓以後出息了一定要百倍奉還。


    呂樹離遠了後,從空間裏把警車取出來,然後直接開著迴去。


    路上一路暢通無阻,甚至路過關卡的時候都沒人來查。


    ……


    五月。


    每年到這個時候陳年的糧食價格都會降到冰點,因為再過不久就到了收割的季節。


    麥拉也在這一段時間用極低的價格收到了幾千噸的糧食。


    呂樹把糧倉的五千噸糧食收到空間,加上他之前收的一共是六千多噸。


    他又拿出幾十萬盧比和幾塊金磚交給麥拉讓他繼續收糧食,然後登上了迴國的飛機。


    之前是打算走邊境打通地道迴國的,還好讓麥拉去調查了一番,得知自己坐牢的罪名和手續全是假的。


    呂樹已經離家快三個月,對家人是日思夜想。


    按照最初的計劃是來阿三國收糧食,然後直接飛蘇聯,最後再迴家,整個過程也就一個半月。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中間發生了太多的事。


    被人誣陷坐牢,這樣的事居然能發生在自己頭上。


    以前他也看過這方麵的電影,比如《肖申克的救贖》。


    他一直以為電影就是電影,現實是不可能發生這樣荒誕的事情。


    可現實給他上了一課,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人心不可測,有的人做出的事比影視裏的還離譜。


    有人口口聲聲不會因為錢而把衣衫不整的人放進超市,可隻要錢到位立馬換了一副姿態。


    有人說自己最講義氣,可見到黃金後二話不說把最好兄弟的犯罪證據交出去,甚至為了快些達成自己的目的,還出謀劃策一槍打死自己的兄弟。


    人心也是可測的,隻要籌碼到位。


    呂樹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保持萬分警惕,不管是誰都要留幾分餘地。


    遇到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必須先下手為強,人不狠站不穩。


    收迴思緒,呂樹發現飛機正在下降的過程。


    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黑了,數百米下的地麵燈火闌珊。???.23sk.


    半個小時後,呂樹從顛慶機場走出。


    顛慶距離家還有三百多公裏,坐火車還要到三十公裏之外的火車站。


    呂樹打了一個出租車,通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價格定在5塊5毛錢。


    出租車司機很健談,一直找呂樹搭話。


    呂樹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已經渾身疲憊,沒有搭理的意思,不一會就在司機的喋喋不休中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下午,呂樹終於到家。


    看著那扇熟悉的大門,他有些膽怯。


    最後一咬牙推開大門,看到自己兒子在院子裏追著一隻雞。


    他裂著嘴,張開雙臂喊道:“蛾砸,過來爸爸抱。”


    呂子峰看到呂樹後愣了愣,害怕地往屋子裏跑。


    呂樹有些尷尬,這才離開家不到三個月兒子就不認識自己了?


    “媳婦,我迴來了。”呂樹提著禮物往屋裏邊走邊喊。


    單婷婷抱著呂子峰出來,看到呂樹後雙眼一紅,一臉委屈,“你怎麽那麽久才迴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了。”


    呂樹心中一疼,把媳婦和兒子抱在懷裏,柔聲道:“對不起媳婦,那邊有些事耽誤,我好想你們。”


    不管在外麵受了多少罪那是在外麵的事,迴到家肯定不能讓家人跟著擔心。


    呂樹現在如此拚搏,就是為了可以早點退休,好好在家陪老婆孩子。


    他現在已經30歲了,如果現在不早些積累原始資本,等到了騰飛的好時機就要慢人一步。


    等到八十年代末才是正在的開始,不管是房地產,汽車,芯片還是科技,都需要資金來博弈。


    如果有足夠的資金,到時候可以在醜國限製之前把光刻機那些好東西收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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