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有臉做,害怕人說?你身為人民教師,能趕出那種事情來,還配做老師?”


    “翠花,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要是敢再亂說話,我打死你!”秦壽突然發了火,他老婆有些瑟縮。


    我從未想過秦壽做的那些事他的老婆竟然什麽都知道,不僅知道還不管不顧。我氣的腦仁都疼,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惡心、惡毒的女人。


    同樣身為女性,為什麽不能好好對待同性?


    不僅不能好好對待,還比男性更加惡毒的對待同性。


    秦壽氣唿唿的走了,他的老婆愣了好久才若無其事的拿著掃帚在校園裏晃蕩。


    火氣上湧,恨不能衝上去將她給撕成碎片。


    我蹲在廁所的隔間,突然聽到外麵的爭吵聲。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竟然是秦壽的老婆!


    “你這個小賤人,這麽小就知道勾引男人,長大了還得了?”


    “我沒有……”怯懦的聲音是個小姑娘,我認得這個聲音,應該是我們班裏的徐曉靜。


    為什麽秦壽的老婆會在這裏罵學生?我連忙從廁所裏出來,隻看到秦壽的老婆正抓著徐曉靜大聲的質問,徐曉靜邊哭邊小聲的辯解著。


    “你做什麽?”我忙大聲嗬斥,秦壽的老婆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窩子的賤人!”


    我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徐曉靜從她的手裏奪了過來,摸了摸徐曉靜的腦袋說,“你先迴教室,等下課了老師去找你。”


    徐曉靜怯怯的看了看秦壽的老婆,卻不敢走。


    “去吧,老師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先去吧。”


    徐曉靜看了看我,隨即撒起腳丫子就跑了。我轉而看向秦壽的老婆,冷冷的說,“你一直知道你老公是什麽惡心的東西?”


    她惡狠狠的盯著我說,“小賤人不就是被拿來被男人睡的?跟誰睡不是睡,被我老公睡一睡那是看得起她們!也不瞧瞧一個個都是什麽貨色!”


    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間都衝到了腦子裏,什麽後果都沒有來得及想,我衝上去照著她的臉就是一拳。她被我打蒙了,一時間也沒有還手,我抓著她的頭發就朝著牆上撞去,她發出殺豬的叫聲,這才想起來還手。


    我跟這個女人撕扯到了一起,邊撕扯邊質問,“你是不是想死?”


    “你特麽才想死,你想死老娘就成全你!”說著就朝著我的腰踹了過來,我沒有躲閃的及,被她一腳踹到了腰上,疼痛席卷全身。


    我沒有退縮,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加上我的指甲稍微有點長,她的臉上瞬間就被我撓了幾道紅色的痕跡。


    “賤女人,這個學校所有的女娃子都欠操!”


    我冷哼一聲說,“好,我成全!”


    沒有跟她過多的撕扯,我轉身就朝著外麵跑去,她在後麵大吵大鬧。


    腦子嗡嗡的響著,我什麽都不顧了,跑到三年級的班級,也顧不得正在上課的魏索,抓起秦壽的女兒就往外拖。大概是我的行為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愣了。趁著他們發愣的空檔,我將秦壽的女兒半拖半拽的弄出了教室。


    這個女孩死命的掙紮著,尖叫著,四肢胡亂揮舞著,是不是的撓到我的臉。我不管不顧,將這個女孩子拽到了辦公室,往秦壽跟前一丟,冷冷的說,“你跟你老婆都是畜生,你能糟蹋別人的孩子,今天我就要看著你糟蹋你自己的孩子!”


    秦壽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大聲嗬斥,“景溪,你到底想幹什麽?”


    這時候秦壽的老婆也跟了過來,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拽到了自己的懷裏,“賤女人,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你不是說這個學校的襪子都欠操嗎?剛巧我不過是隨手拉來一個女娃子讓你老公一逞獸/欲。”


    “你神經病!”秦壽的老婆緊緊的護著自己的女兒,大聲的朝著我吼叫著。


    “對,我是神經病,都是被你畜生不如的老公和你逼的!”我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你們的女兒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那些孩子比你女兒大多少?在你口中她們是小賤人,在你看來她們的遭遇都是活該!憑什麽你的女兒能夠無憂無慮的成長,別人的女兒都得遭受你們的摧殘?”


    我想此時的我已經瘋了,再也不想清醒。所有人都在粉飾太平,每一個人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哦裝不下去了。


    秦壽的女兒受到了驚嚇,縮在她母親的懷裏哭的撕心裂肺。我想那些無辜的孩子遭受侵犯的時候肯定也求過這些人渣,也嚎啕大哭過,但是那些人渣放過孩子們了麽?


    沒有,他們沒有放過那些無辜的孩子,甚至在她們的童年中種下了一個定時炸彈!


    我本以為秦壽的老婆什麽都不知道,哪裏料得到她竟然是幫兇,還是這麽可惡的幫兇。我怎麽能受得了?


    “對!我的女兒是寶貝,那些小賤人生在那樣的家庭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活該!他們那些沒有知識的爹媽不是都喜歡老師關照他們的孩子嗎,我老公關照了又有什麽錯?”


    我氣的渾身發抖,掄起一旁的椅子就朝著秦壽砸過去。秦壽躲閃不及,被我論起來的椅子砸到了頭,我又掄著椅子朝著他老婆砸過去,誰知道他老婆有了防備,一把就將我手裏的椅子奪了下去。


    手快的薅住了她的頭發,而她也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我的頭發,我們立即撕打在一起。


    一旁的女孩扯著嗓子哭的厲害,“媽媽,別打了!別打了!你別打我媽媽!”


    我哪裏能聽到耳朵裏,我不要命的去揍這個女人,而她也沒有章法的揍我。


    “被你們逼死的小姑娘難道沒有在半夜去找你們嗎?你們還能睡得著?”我撕扯著她的臉大聲的質問,“如果你們有一點點的良知,怎會做出這種事?難道你們就不怕報應?”


    “呸,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鬼,要是有鬼你讓它來找老娘啊!來一個,老娘掐死一個;來兩個,老娘掐死一雙!”說著翻身騎到了我的身上,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我也不管我會不會掐死,仗著手長直接去薅她的頭發。


    將她的頭發抓住一撮使勁的往下拽,她吃痛,也顧不得去掐我,直接去掰我的手指頭。


    這時候下課鈴聲也響了,辦公室外麵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學生還有魏索等人。也不知道誰叫了張主任過來,張主任連忙去拉騎在我身上的女人,“嫂子,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她依舊騎在我身上不動,冷笑著說,“你自己問問這個賤人到底幹了什麽?主任,你可別說我欺負人,我今天就算把她打死,我也是有理由的!”


    “不管你有什麽理由,打人就是不對的。”張主任揉著眉心說,顯然很苦惱。


    我冷笑一聲一拳就打到了她的眼睛上,左手抓著她的頭發一下子從我身上拽了下去。我將她掀在一旁,這才看到秦壽被我掄起的椅子砸倒在地上,頭上流下了好多的血。


    秦壽的老婆還要衝上來揍我,卻被張主任攔住了,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最後我被抓進了派出所。做口供的時候我很配合,前因後果我都說的明明白白,最後在我強烈要求下我通知了君顥。


    直到坐在派出所裏,我才發現自己有多麽的狼狽。雖說我揍了秦壽和他的老婆,但是我自己也沒有占到什麽便宜,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更嚴重的是我不知道秦壽是輕傷還是重傷,我要不要坐牢,坐幾年,要不要進行人身損害賠償。


    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失去理智,更沒有想到我會先動手打人。當然我知道動手是絕對錯誤,也是絕對不允許的,但當時的我真的是很絕望,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來疏導我的情緒。


    看著惡人洋洋自得,而那些無辜的孩子受苦,我看不下去,也忍受不了。


    如果要問我後不後悔,我一定會說絕不後悔。但是若要問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不會動手,我會迴答絕對不會。


    惡人都沒有繩之於法,我可能卻將自己搭進去了,何等的得不償失。


    君顥不知道想了什麽辦法讓警察同意我去醫院驗傷,檢驗報告出來的時候說我多處軟組織損傷,胸口的肋骨還有骨裂。


    和君顥見麵的時候,鼻尖酸澀,差一點就要哭出來。


    “感覺怎麽樣?”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


    他歎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低聲說,“你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秦壽是輕傷還是重傷?”


    “皮外傷,可能有點腦震蕩,不算是重傷。你別怕,所有的事情有我。”


    除了相信君顥,我別無他法。


    很快我就被君顥撈了出來,事後聽說君顥花了一大筆錢,找了很多人才將這件事弄成了民事賠償。


    出來已經是事發七天之後,君顥來接我。見到我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我,低聲說,“幸好你沒有事,謝天謝地。”


    “對不起,給你惹事了。”


    “我聽說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一定會有這樣的選擇。”君顥摸了摸我的頭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沒有什麽事,都是皮外傷。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別往醫院跑了。”


    “那怎麽行,我不放心。”


    在君顥的堅持下,我們去了醫院,無非就是開點藥,囑咐多多休息。


    君顥將我接迴了家,我給顧小沫打了個電話說了前因後果,顧小沫說事情沒有結束讓我繼續在啟正小學一段時間。我收拾了一下準備迴學校,卻被君顥拉住了手,“景溪,答應我別去了好不好?”(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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