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鄙夷的白了柳美茹一眼。


    隨即對在座的人問道:“你們聽說過性食沒有?”


    “杏食?”


    昂山司詫異問道。


    阿蜜莉雅問道:“老公,你是要吃銀杏嗎?”


    張澤翻個白眼,解釋道:“不是銀杏的杏,是性別的性。”


    “性食?”


    在座的四個人齊齊一愣。


    這是什麽東西?


    隨即柳美茹鄙夷罵道:“臭流氓。”


    她想到了某些變態玩意。


    昂山司和周雪鬆忍不住嘿嘿直笑起來。


    阿蜜莉雅最後反應過來。


    腦補起一幅某些小視頻畫麵來。


    頓時羞的不行。


    張澤翻個白眼,立馬解釋道:“你們在亂想什麽呢?”


    “我可告訴你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


    “性食是指一些動物交配後會吃掉它們配偶的現象。”


    “這些動物在交尾的過程中,或者是交配前後雌性吃掉和它交尾的雄性。”


    “就比如螳螂交尾的時候,就會吃掉雄性,這就叫性食。”


    “才不是你們腦袋裏想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阿蜜莉雅俏臉頓時火辣辣的。


    想到自己這麽汙,真是羞的無地自容。


    柳美茹也沒料到張澤說的居然是這意思。


    臉上不由浮現一抹羞愧尷尬之色。


    昂山司和周雪鬆倒是人老臉皮厚。


    對張澤打趣道:“張少,你看來也是試過啊,要不然怎麽知道我們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張澤翻個白眼:“我堂堂男子漢,隻有女人跪下對我唱征服的份,可沒有我向她們低頭服務伺候的道理。”


    昂山司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霸氣側漏!”


    柳美茹一臉譏諷。


    她才不信呢。


    男人見了女人,就是挪不動腳的豬。


    就知道拿他的大鼻子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亂拱。


    阿蜜莉雅急忙轉移話題:“啊呀,別說這些了,老公,你接著說。”


    張澤繼續道:“動物這樣交尾,是為了更好的繁衍後代,具體的你們自己去搜索查閱。”


    “而我們人類,說白了也是自然動物的一個分支。”


    “人分男女,女人長的漂亮,性感,就是為了吸引男性,還好的繁衍後代。”


    “這點你們沒異議吧。”


    昂山司和周雪鬆連連點頭:“說的不錯。”


    阿蜜莉雅和柳美茹俏臉發紅,發燙。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張澤的話不無道理。


    長的漂亮,性感,不就是為了吸引異性目光的嘛。


    張澤繼續說道:“這就說到了吸引異性的手段了,有一類女性,她們身上就進化出了體香。”


    “香香公主的故事大家都聽過吧,這就是體香進化到極致的表現。”


    “如同蝴蝶煽動翅膀,香飄十裏,把男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柳美茹立馬提出質疑:“這麽說,我有體香,豈不是說明我是大美女,很會吸引男人?”


    “那我豈不是男人的香餑餑?那你怎麽還說我害人?”


    周雪鬆讚同的點頭:“是啊,香香公主的體香可是把乾隆皇帝迷的不要太喜歡哦,也沒見乾隆皇帝短壽啊。”


    張澤笑了笑,解釋道:“香味非很多種的。”


    “香香公主身上的體香,那是迷迭香,別說男人聞了,蝴蝶聞了都能醉倒。”


    “而柳秘書身上的體香,你讓她招招蝴蝶試試?”


    柳美茹俏臉一沉:“你的意思是我不如香香公主。”


    張澤冷笑道:“你比香香公主如何,我是不知道。”


    “不過吧,你身上的體香有個學名,叫寡婦香。”


    “寡婦香?”


    大家齊齊一愣,好奇的盯上他,求解釋:“什麽是寡婦香?”


    張澤解釋道:“寡婦香,體香一種,能夠吸引男人沉迷,陶醉。”


    “但是呢,這香太霸道,會讓男人情不自禁,無法自製。”


    “這點,剛剛昂山司已經做出了很好的示範。”


    昂山司立馬表示道:“對對,我剛剛一聞了味道,腦袋立馬就懵了,什麽都思考不了,就想著幹壞事了,嘿嘿。”


    周雪鬆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聽張澤這麽一解釋。


    發現自己聞了柳美茹身上的香味後,的確會情不自禁,難以自拔。


    “可就算是這樣,那我的身體也不至於弄垮吧。”


    柳美茹也急忙為自己辯解:“就是,他有老婆的,我又沒天天跟他膩歪在一起。”


    “怎麽可能是我害了他呢?你說話要有根據,要沒有,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張澤眉頭挑挑,迴道:“寡婦香,寡婦香,顧名思義,就是男人聞了以後,女人要成寡婦的。”


    “你的體香太過霸道,男人聞了會大量流失腎水,就如周先生這樣,慢慢的虛耗過度而亡。”


    “這便和我之前說的性食一個道理,你在吃你的枕邊人。”


    “這在古代有個文雅的說法,叫天生媚骨,你這樣的女人,男人輕易碰不得的。”


    “碰你一次,相當於碰了十次普通女人。”


    “碰多了,要命哦。”


    “什麽?”


    周雪鬆大驚失色,驚恐叫道:“難怪我每次碰完他,迴家都不想碰我老婆。”


    “合著我都被她個狐狸精給吸幹啦。”


    柳美茹氣急的直跺腳。


    咬著牙幽怨憤怒的瞪向張澤:“你少在這危言聳聽,我才不是狐狸精,你混蛋!”


    張澤冷笑道:“我危言聳聽?”


    “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少生病。”


    “就算是有些小毛小病,比如感冒發熱的,你隻要和男人一完事後,一出汗,病就立馬全好了。”


    “額!”


    柳美茹吃驚的瞪向張澤。


    這個秘密他怎麽知道的?


    大家瞧她的神色,立馬知道張澤說中了。


    頓時佩服的看向張澤。


    張澤繼續道:“那是你吸食了男人的精氣,填補了自身虧損,扶正祛邪,所以這病才好的那麽快。”


    “別說我這是什麽迷信,危言聳聽什麽的。”


    “要真是迷信,你別這麽治療自己身體啊。”


    “你!”


    柳美茹嘴角狂抽,到嘴邊的髒話,頓時罵不出口。


    憋屈的她胸口憋悶,一陣隱隱作痛。


    隻能拿美眸狠狠瞪向張澤,發泄心中的不滿。


    周雪鬆立馬對張澤佩服的五體投地,急忙挪過來,主動的和他握手。


    “張少,您真是神醫。”


    “之前多有怠慢,還望你多多海涵。”


    “既然你都知曉了我的病根,不知道我的病可有辦法醫好?”


    周雪鬆滿臉殷切的盯著張澤。


    滿心希望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張澤抽出手來,抽了茶幾上麵紙擦擦手。


    對他道:“你的病不難醫治,補足流水的腎水便可,不過吧。”


    “病根不在你身上,而在她身上,這病根不除,來日你隻要再碰她一下,你就得複發。”


    “這要複發了,可別怨我醫術不精。”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治好你,你得拋棄柳美茹。


    要是管不住自己,複發了,可別怨人。


    周雪鬆愕然的扭頭看向一旁的柳美茹。


    柳美茹頓時急了,氣急罵道:“王八蛋,你居然要斷我的生計,你混蛋!”


    張澤冷笑,毫不避諱,直言道:“我還就斷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你!”


    柳美茹氣的不輕,就要繼續開罵。


    周雪鬆詢問道:“張少,有辦法讓她身上的病根去了嗎?”


    張澤衝周雪鬆嘲笑道:“周先生這是要憐香惜玉?”


    周雪鬆的老臉頓時有些尷尬的發紅,承認的點了點頭。


    張澤冷笑道:“這辦法呢,也不是沒有?”


    “隻是吧,這診金太貴,我怕您承擔不起。”


    周雪鬆立馬表示道:“多少錢都沒問題,隻要能醫好她,你要多少錢都沒問題。”


    張澤嗯了聲:“瞧在周先生您如此癡情的份上,我就給你個友情價,5億龍夏幣吧。”


    “5億龍夏幣!”


    周雪鬆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5億,自己可以包多少個小蜜了。


    誰還在乎這個柳美茹了。


    他立馬討價還價:“能便宜點不?”


    23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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