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姍被張澤抱在懷中,聞著他身上男性特有的氣息。


    一陣迷離,一顆芳心噗通噗通直跳,有些情不自禁,居然想著就這麽一直被抱下去,也挺不錯的。


    這個男人,雖然一身缺點,但是品行還是不錯的。


    而且身手厲害,懂得體貼保護人。


    有他在身邊,什麽危險都不用怕了。


    劉傲姍下意識的緊緊抱住張澤,心裏踏實,安心多了。


    很快。


    兩個狙擊手都被士兵給搜羅來。


    一個是抬來的,死的麵目全非,腦殼爆裂開來。


    一路抬來的士兵都忍不住想吐。


    見過死的淒慘的,可這麽個死法的,還是第一次見。


    真的是慘不忍睹。


    陳武斌瞧了一眼,也嚇的臉色一怵。


    真的是死的好慘。


    這就是得罪張少的下場。


    真的是連死都沒好下場。


    太滲人了!


    陳武斌惶恐的瞄了一眼車內的張澤,是又驚又怕又深深佩服。


    還好當初吳豪傑將軍碰巧趕來救了自己一條狗命,不然自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另一個狙擊手沒死,不過受了重傷,肩胛骨被打斷了,血流不止。


    他被押來,立馬嘴硬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陳武斌氣急罵道:“嘴倒是挺硬,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同伴死的有多慘。”


    士兵立刻押著狙擊手查看屍體。


    “啊!”


    狙擊手見到同伴死的如此淒慘,驚恐的衝車內的張澤大叫:“魔鬼,你是魔鬼!”


    劉傲姍迴過神,這才意識到被張澤不雅的抱在懷中,還被拍翹臀,羞的俏臉一紅,急忙掙紮起身。


    張澤沒了美女擁抱。


    臉色頓時一寒,幽怨的瞪向狙擊手。


    “既然你尊稱我是一聲魔鬼,那我要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誇讚。”


    “陳武斌,把他褲子扒了,給我閹了他。”


    “啊!”


    陳武斌等人齊齊驚愕無比。


    不是吧。


    這手段也太殘忍了吧。


    劉傲姍急道:“我們是軍人,不太好虐待俘虜。”


    狙擊手也驚恐叫道:“就是,你們無權虐待俘虜。”


    張澤霸氣的冷哼:“他們不方便動手,可我不是軍人,我有權虐待你。”


    “我會一刀一刀慢慢閹割了你,讓你痛不欲生。”


    “最好是能先喂點煒哥,這樣能多割幾刀,妙啊,陳武斌,買藥去。”


    陳武斌咋舌無比。


    不是吧。


    這酷刑也太……佩服。


    陳武斌內心就隻剩下佩服了。


    太牛叉了。


    虧他想的出這樣的折磨方式。


    劉傲姍也是驚歎無比。


    這男人,真的是個大變態。


    不過變態的真解氣。


    小樣,你不是嘴硬嘛,看你這下子還怎麽嘴硬。


    狙擊手嚇的渾身哆嗦,額頭冷汗直滾。


    他頓時慫了,立馬道:“我老實交代一切,別閹了我,求求你了。”


    陳武斌立馬喝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狙擊手立馬老實交代:“是吳呂茶將軍派我們來的。”


    “吳呂茶?”


    張澤衝劉傲姍問道:“這人是誰啊?怎麽名字怎麽聽著好像綠茶婊。”


    劉傲姍白了他一眼,告訴道:“吳呂茶,是少將,他雖然是少將,不過很受器重,是被譽為最有可能接替昂山司的人。”


    張澤明白了:“這個吳呂茶是想拖延我去救昂山司女兒,想借著女兒的死打擊他。”


    劉傲姍嗯了聲:“極有可能。”


    陳武斌氣急罵道:“王八蛋,我斃了你。”


    他即刻掏出手槍來。


    張澤冷笑提醒:“你要斃了他,吳豪傑就要懷疑你是吳呂茶的人了。”


    “這次的行動如此保密,但是還是被外人知道了,說明在吳豪傑的身邊有奸細。”


    “你要斃了這小子,就是殺人滅口。”


    陳武斌嚇的手一哆嗦,急忙收了槍。


    “張少教訓的是,是我唐突了。”


    張澤吩咐道:“把人秘密關押了,對外就說狙擊手已經被當場擊斃。”


    “是。”


    陳武斌立馬下令。


    狙擊手被拖走。


    車隊重新出發。


    張澤對劉傲姍問道:“緬甸軍方內部好像矛盾挺多啊。”


    劉傲姍告訴道:“緬甸軍方原來都是各大軍閥勉強拚湊起來,這些軍閥都是世襲的,勢力盤根錯節,自然矛盾多多。”


    張澤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緬甸軍方內部有什麽矛盾,勢力對抗。


    張澤才沒興趣去了解,也不會去解決。


    但是有一條。


    別惹到自己,否則來一人,殺一人。


    來一隊,殺一隊。


    不信殺不怕你,殺不服你。


    這是張澤在監獄內學到的道理。


    拳頭硬才是真理。


    不服就幹,幹到你心服口服!


    車子很快駛入了軍區。


    張澤在車內,向外打量。


    一眼望去的軍隊訓練,警戒。


    很快。


    車子駛到了醫院大樓門前停下。


    朱瑪麗在門口著急等候,見到張澤下車,激動的立馬撲上來,眼淚汪汪的拉著他手。


    “張少,可算把你盼來了。”


    張澤問道:“吳豪傑呢?”


    朱瑪麗一臉沮喪道:“被控製了,我因為娘家的關係,暫時沒有被限製行動,不過也不能出軍區。”


    “張少,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全家,隻要你能救我全家,你就是我全家的再生父母。”


    “我給你跪下了。”


    朱瑪麗急的下跪。


    張澤腳尖衝她膝蓋一提,阻止她的下跪。


    “這裏下跪,你是想引人注目嗎?”


    “要跪等救了人再跪謝不遲。”


    “額!”


    朱瑪麗一陣傻眼。


    人家不都是客套兩句,說不用跪,受不起之類的話嗎?


    他怎麽反倒心安理得呢?


    這家夥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不過張澤要按常理出牌,就不是張澤了。


    朱瑪麗立馬邀請道:“張少,快醫院裏請。”


    “前麵帶路。”


    “是。”


    陳武斌立馬前麵開路。


    朱瑪麗領著,張澤身後跟著劉傲姍,還有兩個警衛。


    一邊走。


    張澤一邊衝朱瑪麗問道:“知道是吃什麽藥物引發的副作用嗎?”


    朱瑪麗苦澀迴道:“暫時沒查明,是一種會在人體內迅速代謝出去的藥物。”


    張澤皺眉道:“不是有現場的藥物嗎?那些藥物你們不會研究一下?”???.23sk.


    朱瑪麗苦澀道:“張少,藥物內成分複雜,一時間難以解析出來。”


    張澤哦了一聲,吩咐道:“去把那些藥物拿來一份給我。”


    “是。”


    來到icu。


    張澤見到了插管續命的阿蜜莉雅。


    阿蜜莉雅因為用藥的緣故,如今整個人皮膚發黑,搞的好像非洲黑人一般。


    不過依稀可見她超高的顏值。


    要是健康人,肯定能迷倒萬千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在病房旁邊,此刻坐著一對夫妻。


    丈夫五十開外,一臉的冷峻,鐵青。


    妻子在一旁哭的雨打梨花,很是痛苦。


    昂山司見到朱瑪麗進來,氣急罵道:“你還來做什麽,都是你丈夫害的我女兒,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朱瑪麗一臉歉意,立馬介紹道:“這事我們也不想的,都怪藥販子太黑心了。”


    “這是張澤先生,他是龍夏國的神醫。”


    “有他出手,您女兒肯定會沒事的。”


    昂山司妻子戴雪娜氣急哭罵道:“就算能救迴我女兒,她的腿也保不住了。”


    “朱瑪麗,你少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要你賠我女兒的雙腿。”


    朱瑪麗詫異問道:“什麽腿保不住了?”


    戴雪娜一把掀開了被子:“你自己看,這都是你丈夫造的孽。”


    被子掀開,阿蜜莉雅的雙腿露出來。


    她的雙腿已經出現了壞死,十根腳指頭已經發黑。


    這是下肢血栓壞死。


    昂山司比他妻子冷靜點,氣急道:“剛剛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要切除我女兒的雙足。”


    “朱瑪麗,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女兒這輩子都要做一個殘廢,你這下高興了吧。”


    戴雪娜痛苦的倒在丈夫懷裏,哭的要昏厥:“我可憐的女兒。”


    朱瑪麗麵對這種情況,一時間語塞,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候,病房的門打開。


    護士進門來:“病人要準備做雙足切除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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