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命薇婭馨先在客廳招唿吳豪傑和朱瑪麗用茶。


    兩位離開餐廳。


    張澤起身,俯下身,湊到佯裝昏迷的蔣欣雅耳邊吹熱氣:“你還想裝到什麽時候?”


    蔣欣雅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急忙睜開眼。


    爬起身來,跪倒在張澤麵前,懇求道:“張少,饒命啊。”


    “是那個陳武斌,他一直暗戀我,想要在我麵前討好。”


    “我沒想對付您,您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向您投誠的,絕不敢背叛。”


    “嗤~!”


    陶夏涵諷刺的嘲笑:“剛剛還一副趾高氣昂的嘴臉,這會兒就推的一幹二淨。”


    “蔣欣雅,你可真叫我大開眼界。”


    陳美茹輕哼一聲:“別信這女人的鬼話,她就是個垃圾,一刀宰了都便宜她。”


    陳美茹剛剛嚇的心髒都差點驟停,心有餘悸極了,恨極了這個搬弄是非的女人。


    張澤冷笑的瞪向蔣欣雅,不客氣道:“真心投誠啊,那衣服立刻扒了,學狗叫,我就信你。”


    蔣欣雅立馬脫衣服,跪在地上,學哈巴狗一樣。


    “汪汪汪~!”


    “額!”


    陶夏涵無語死了。


    陳美茹一臉嫌棄的吐槽:“你可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哈哈。”


    張澤開心的大笑,拍手叫好:“叫的漂亮。”


    “蔣欣雅,你果然聽話。”


    “過來。”


    蔣欣雅立馬爬過去。


    張澤手中銀光閃動,對著她的後頸一拍。


    “啊!”


    蔣欣雅立馬痛苦的撲倒,深入骨髓的疼痛,令她痛不欲生,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張澤衝陳美茹和蔣欣雅道:“你們兩個把她關進書房,把這嘴堵了,免得她叫喊,嚇到客人。”


    “是。”


    二女立刻動手,拿布條綁了蔣欣雅的嘴,然後拖死狗一樣,把她拖入了書房內。


    客廳。


    張澤走進來,落座招唿二人。


    “吳豪傑先生,夫人,二位好,用茶,用茶,千萬別客氣。”


    吳豪傑和朱瑪麗一陣坐立不安的賠笑。


    見識到張澤恐怖的實力後,他們哪裏還有心思喝茶。


    都有些後悔,冒冒失失前來,沒有備上什麽大禮。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不趕著來訪,怕是現在人已經被陳武斌那白癡得罪死了。


    想要再求醫,已經不可能了。


    這真不知道是自己的走運,還是不幸。


    張澤掃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有些不自在。


    便主動敞開談:“二位的來意,我也知道。”


    “吳豪傑先生,我這便給你診斷一下。”


    吳豪傑一愣。


    吃驚的看向他。


    “張少,這診金咱們還沒談呢。”


    張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這你還會少我的嗎?”


    咕嚕!


    吳豪傑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想想也是,自己敢少他一分錢嗎?


    要能醫好自己,自己必定大禮相送。


    張澤開口和自己談要多少診金,反倒落了下乘。


    日後,自己可是欠了他一份大人情,這人情可是怎麽也還不完的。


    張澤掃視一下吳豪傑的麵相氣色。


    隨即眉頭皺起。


    這吳豪傑的病居然比自己料想的還要複雜嚴重。


    當即張澤挪動位置,上前去,一把拿住他的左手,給他切脈。


    吳豪傑嚇了一大跳,還當張澤要對自己發難呢。


    結果一看隻是切脈,他懸著的心頓時鬆了下來。


    薇婭馨在一旁瞧著,忍不住好奇。


    這個吳豪傑得的什麽病啊,居然讓張少眉頭緊鎖。


    看來不簡單。


    把脈完。


    張澤對吳豪傑問道:“你這病應該有三年了吧。”


    吳豪傑立馬點頭:“是的,張少真是神醫,一把脈就知道我得了三年。”


    吳豪傑抓住機會,拍了個不大不小的馬屁。


    張澤繼續道:“三年來,你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早起的時候,都會有生理反應,可對?”


    吳豪傑吃驚的瞪向張澤:“這你也知道?”


    張澤得意的笑了笑:“我不但知道,還知道,其他時候,你都不中用,早上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吳豪傑震驚的嘴巴大張開來,下顎骨因為太突然張開,發出哢一聲脆響。


    他實在是太震驚了。


    朱瑪麗也是滿臉驚訝無比:“張少,你說的這些半點不錯,請問這病你能治不?”


    張澤告訴道:“他這不是病,而是中了蠱。”


    “蠱!”


    吳豪傑和朱瑪麗齊齊震驚的瞪向他:“中了蠱?這怎麽可能?”


    張澤嗯哼一聲,解釋道:“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蠱毒這東西,自古就有。”


    “隻是因為太過神秘詭譎,不被世人所了解。”


    “其實生活中,我們每天都在接觸蠱毒。”


    “就比方這寄生蟲侵入體內,那就可以稱之為蠱。”


    “吳豪傑,我問你,你突然間不舉,之前可是相中了哪個美女,你滿心歡喜,以為就要得手時,突然間患上了這疾病?”


    吳豪傑震驚的瞪向張澤。


    隨即震驚問道:“張少,你的意思是,給我下蠱毒的是個女人。”


    張澤笑著點頭:“不錯。”


    “你這蠱毒叫清心蠱,清心寡欲的意思。”


    “專門對付男人的,凡是中此蠱毒者,性腺機能會退化。”


    “不,不是退化,而是能力被封印。”


    “不過封印也並非絕對的,所以你每次月圓之夜的早上,都有有所反應。”


    “這是封印鬆動的緣故,不過晨光一起,這封印就會再度加固。”


    吳豪傑和朱瑪麗聽了這番醫理。


    一陣咋舌。


    一旁的薇婭馨也是滿臉驚訝。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


    真是長見識了。


    然後她好奇問道:“張少,既然你知道這清心蠱,那你能解嗎?”


    吳豪傑也立馬追問道:“對啊,張少,若你能給我解開這清心蠱,我必有重謝。”


    朱瑪麗也不含糊,立馬一張支票奉上。


    “張少,一點心意,若能醫好我丈夫,還另有重謝。”


    張澤掃了一眼支票金額。


    乖乖。


    5000萬龍夏幣。


    這位朱瑪麗夫人,好大的手筆。


    想來是從市長夫人那兒得知自己的診金要求。


    這才預付了5000萬定金。


    張澤直接收下了支票。


    對他們夫婦二人叫苦道:“這清心蠱,要醫起來呢,有些麻煩。”


    麻煩個屁。


    張澤是故意叫苦。


    目的很簡單。


    “這可比市長夫人的絕症還要棘手。”


    朱瑪麗臉色一凝,立馬道:“我願意出2億診金,不知可夠?”


    張澤深深看了他們夫妻一眼,歎了口氣。


    吳豪傑立馬改口:“5億龍夏幣,隻要能醫好我,這錢,我立馬支付給您。”


    張澤一聽大喜過望。


    “吳豪傑真是爽快人,也罷,我就辛苦一下啦。”


    “麻煩你寬一下衣服,我要給你後腰針灸。”


    “夫人,麻煩你去給我弄一個針筒來,要粗一些的那種,抽血那種。”


    “好。”


    朱瑪麗立馬起身奔出門,前往藥店購買。


    吳豪傑脫了上衣,張澤給他針灸。


    看著吳豪傑後腰上紮滿了銀針。


    針灸還在繼續,拉開褲子,露出尾椎骨。


    在尾椎骨上。


    有一個很奇怪的紅點。


    好像紅痣。


    薇婭馨瞧著好奇:“這怎麽還有一個紅痣啊,長的也太中正了吧。”


    張澤冷笑一聲:“這可不是什麽紅痣。”


    吳豪傑詫異問道:“什麽紅痣,我身上沒有紅痣好不。”


    “我後麵有紅痣嗎?”


    “針筒買迴來了,張少,你看看合適不?”


    朱瑪麗進門來,手裏拎著塑料袋子。


    吳豪傑見到夫人迴來,立馬喊道:“夫人,你快來看看我後麵。”


    “他們說我後麵有什麽紅痣,我怎麽不記得自己身上有紅痣啊?”


    張澤拿過袋子查看針筒。


    朱瑪麗檢查。


    吃驚道:“還真有一顆紅痣,怎麽迴事,昨天洗澡的時候,還沒這個紅痣好不,怎麽今天就冒出一顆紅痣了?”


    “額?”


    薇婭馨詫異的看向張澤,好奇問道:“張少,這紅痣還能一夜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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