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除了觀察花默,接受他不時的關心和照顧之外,青色空餘下來的所有時間,幾乎都用在了冥想和暗中唿喚那把小刀的事情上。


    她總有一種感覺,那把小刀,一定是隱匿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隱藏在她身體裏。


    雖然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可她連靈魂附體重生這樣的事情都親生經曆了,再匪夷所思的猜想,也不能令她後退了。


    所以那把該死的刀,接觸了她的血液後,一定發生了某種變化。


    某些修仙小說不是就說過,滴血認主嗎?


    因此,按照常規推測,那把小刀現在最該待的地方就是她的丹田才對。


    隻是坑爹是,她又沒修煉過修真法訣,根本不能做到傳說中修真法門裏的‘內視’,就無從判斷她肚子裏到底有沒有那把刀了。


    偏偏不管她是冥想也好,是暗自唿喚也罷,那把小刀就像是不曾存在過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令青色一天比一天的狂躁和鬱悶了起來。


    不管了,不論如何,總不能就這麽在這裏漫無目的的待下去。


    青色猛地站了起來。


    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得正在院子裏的晾衣杆上,曬著剛洗幹淨的床單的花默,立即緊張地轉過身,跑了過來,“娘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疼?”


    青色無語地看著他真心的擔憂神色,不得不搖頭,“我沒事。咳咳,倒是你的頭,還疼嗎?”


    花默見青色關心他,實則很俊朗,無奈卻被憨厚的氣質完全給遮蓋了顏值的麵容上,立即露出受寵若驚的歡喜。


    那飛快的搖頭地樣子,像極了某種看門的萌蠢生物,“不疼,不疼,娘子,我一點都不疼了,全好了!不信你看!”


    說著,爪子伸出來就要去抓腦袋上包紮傷口的布條,被青色猛地喝止住,“不許碰!放下!”


    “噢!”被她的大嗓門嚇了一跳的花默,下意識地令行禁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手足無措地看向她。


    “你是笨蛋嗎?腦袋上傷口還沒長好,就拆布條?你嫌傷的不夠重是不是?”


    “娘子,我,我不拆,不拆,你別生氣。”


    青色見他慌亂的趕忙道歉的樣子,心裏雖然還是有火氣,但是卻真的發不出來了,隻有深深的無力和一種說不出的心軟。


    這真的不像以往殺伐果決的自己。


    隻能說碰上花默這樣的生物,真是她的克心了。


    這個男人就是有本事惹得她不痛快,卻又不忍心衝他發脾氣。


    “今天的藥吃過了嗎?”青色努力地緩了緩口氣。


    “吃過了。”花默忙不迭的點頭,然後錚亮的眼眸裏,寫滿了‘求誇獎’三個字。


    青色簡直有種不能直視感,“咳咳,那你覺得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或者有沒有想起點別的?”


    “我感覺很好,頭不痛了,也不暈,身體也有力氣,娘子你放心,明天我就可以去上工幹活了。”


    ……


    他以為他吃的是腦某金嗎?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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