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林音,打開門時,她手中還拿著塊餅於,其他兩人也不例外此時正就著旅館的免費礦泉水啃著餅於,見是夏雲傑,馮珊珊和蕭紅菱都站了起來,叫了聲傑哥。


    “晚飯都還沒吃吧?一起下去吃吧。”夏雲傑看了三人一眼,笑著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中午吃得遲,肚子還飽著呢。”三人急忙擺手道


    “那你們還啃餅於?”夏雲傑指了指林音三人手中的餅於笑問道。


    三人見被夏雲傑看穿,個個不禁俏臉飛紅。


    “行了,一起下去吃吧,我請客。”夏雲傑見三人麵露羞澀,倒也不好繼續揶揄下去,笑笑道。


    “真不用了傑哥,已經夠麻煩你了。”林音感激道。


    “沒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都是中國人,能遇上就是緣分。你們要真覺得過意不去,等錢包拿迴來後,明天你們請我。”夏雲傑笑道。


    “沒問題,謝謝傑哥。”三人見夏雲傑這樣說,倒也沒有再推讓,隻是話說完之後,眼裏都閃過一抹黯然之色。


    隻要能順順利利迴到塞浦路斯,她們就心滿意足了,至於錢包拿不拿得迴來,她們現在真的不報任何希望。


    雖然維爾納紮是個小漁村,但卻是個度假勝地,晚上餐館的生意很好。夏雲傑四人找了個可以觀海景的餐館就餐。


    維爾納紮的消費並不低,一個人的消費水平在二十歐元左右,換算成人民幣要兩百來塊。林音三人因為如今住夏雲傑的,吃夏雲傑的,點餐時就難免有點下不了手。夏雲傑見狀於脆幫她們做主,點了這裏最貴的海鮮大餐,並點了瓶當地的葡萄酒。


    雖然夏雲傑幫三人點了最好的晚餐還有一瓶葡萄酒,但三人因為失竊的事情心事重重,少了一份用餐的心情。


    一頓晚餐吃得匆忙而沉悶。


    夏雲傑能理解三人的心情,也就沒勉強她們,見她們吃飽了便付了錢迴旅館。


    “對不起,傑哥,剛才是不是影響到你用餐的心情了?可是我們真的……”迴旅館的路上,林音三人也意識到人家好心好意請自己三人吃大餐,自己三人卻耷拉著臉委實有點對不住夏雲傑。


    “嗬嗬,怎麽會呢。放心啦,你們的東西應該已經迴來了。”夏雲傑笑著打斷道。


    “謝謝傑哥,你就別安慰我們了,我們現在已經認”馮珊珊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她的眼珠子一下子便瞪得圓圓的,一臉的不敢置信,林音和蕭紅菱也不例外,同樣一臉不敢相信地盯著旅館門口。


    隻見門口站著四個人,其中一個不僅鼻青臉腫,而且手還是用紗布包起來,鮮紅色的血從白色的紗布裏滲出來,在路燈燈光下格外的嚇人。


    另外兩個是個子高大,體形魁梧的男子,結實的胸肌把t恤繃得緊緊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一陣心慌。而最後一個不管是穿著還是站姿看起來都有點紳士氣質的男子。


    這都還不算什麽,最讓馮珊珊三人吃驚的是,那個看起來很有點紳士氣質的男子手中拿著的正是她們三人的小包。


    見到夏雲傑和林音三人走來,那位很有點紳士氣質的男子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但很快還是麵帶著恭謙的微笑迎上來,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是夏先生嗎?”


    夏雲傑對這些人的到來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對他們能知道他住在這家旅館也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就這麽大的地方,如果馬裏奧的人連他住哪裏都打聽不到,那他也好直接去投海喂魚了。


    “我就是,你們辦事的效率還不錯,一個小時十五分鍾。”夏雲傑抬手看了下手表,說道。


    見眼前這位年輕的中國男子果然就是馬裏奧先生特意交代一定要比見到他本人還要尊敬萬分的夏先生,西格爾越發得恭謙道:“謝謝夏先生的誇獎。這是您朋友的東西,還請您檢查一下是否有遺漏?”


    夏雲傑拿過西格爾手中的三個小包,然後轉遞給身後還兀自盯著小包發呆的林音三人笑道:“都傻啦,還不看看有沒有丟什麽東西?”


    夏雲傑這麽一說,林音三人這才如夢初醒,急忙拿過自己的包翻看了起來。這一看幾乎沒把她們給嚇了一跳,這包裏的東西不僅全部都在,而且還多了一疊全都是五百元麵值的歐元,目測估計少說也有兩三萬歐元。


    兩三萬歐元對於現在的夏雲傑當然不算什麽,但對於林音三人可就是一筆巨大的數字。


    “東西都在了,可,可就是多了一筆錢。”林音三人把那一疊五百元麵值的歐元拿了出來,戰戰兢兢地對夏雲傑說道。


    她們不過隻是留學生,雖然見過的世麵比國內的大學生可能會多一些,但又何曾經曆過這種場麵,現在她們看夏雲傑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敬畏。


    “這是給三位美麗的女士的賠禮,以彌補我們犯下的過錯,還請三位能收下。”西格爾雖然聽不懂中文,但見林音三人拿出那一疊錢,大致也能猜出一點來,急忙用英語說道。


    “賠禮?”林音三人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東西被偷了能拿迴來,她們就謝天謝地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賠禮,而且數額還是這麽的大。


    “這件事情給這三位女士照成了不少麻煩和身心傷害,確實需要賠禮。”夏雲傑點點頭,然後又扭頭對林音三人說道:“既然是賠禮,你們就收著吧。


    見夏雲傑這樣說,西格爾暗暗鬆了一口氣。他不過隻是拉斯佩齊亞這個小地方的黑手黨教父,跟馬裏奧這個意大利黑手黨家族巨頭比起來差得十萬八千裏,平時連跟馬裏奧見麵說話的資格都沒有,而今天為了這麽一件偷竊的小事,整個意大利黑手黨未來的教父竟然親自給他打來電話,可想而知,西格爾心裏承受了多大的壓力。要知道這起偷竊事件是發生在他的地盤,作為拉斯佩齊亞黑手黨的教父,他是要向馬裏奧負責的。若夏雲傑不肯接受賠禮,那麽他西格爾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而林音三人見夏雲傑竟然這麽輕描淡寫地叫她們收下這筆巨額,則緊張得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兩三萬歐元啊,換算成人民幣那就是二三十萬。雖然她們三人能到塞浦路斯留學,家境都還不錯,但二三十萬人民幣對於她們家而言還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沒想到夏雲傑這麽輕飄飄一句,她們不僅把丟失的東西拿迴來,甚至還多了這麽一大筆錢。


    “夏先生,我已經懲罰了這次犯事的人,不知道您還有什麽指示沒有?”西格爾暗鬆了一口氣之後,馬上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那個鼻青臉腫,手上包著滲著鮮血紗布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請示道。


    見西格爾這樣說,林音三人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受傷的人就是偷她們錢包的人,並且還因此受到了懲罰,心裏不禁越發震驚,不知道眼前這位年紀跟她們差不多的年輕人究竟什麽來頭,他說的意大利朋友又究竟是誰?竟然牛逼到這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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