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龍牙,他可是造成這一切的根本人物,當時是他和那個胖子把養老院弄著火,不然也就不會有什麽狗屁的政府工程。


    龍牙在一旁皺著眉頭,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胡子剛才說,在一個鐵門的邊上發現了一個稻草人,我忽然心裏一震。我和耿岩剛剛進到那個養老院的時候也是發現了有個稻草人被捆在樹上,並且在最後我抱著耿岩跑路的時候也見到了一個稻草人,是在那個幽深的胡同裏出現的,我還以為是遇到鬼了,不過後來也沒有發生什麽,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沒太往心裏去。此時胡子說事情就因為那個稻草人而起的,令我不得不震驚。忙問胡子到底是怎麽個奇怪的事情。


    胡子又點了根煙,娓娓道來。


    工人們發現了那個稻草人的時候也沒有當迴事,繼續開工。他們拿來電切割,把鐵門弄開,驚訝的發現,在每一扇門的後麵都掛著一具保存的還算完好的女性屍體。


    屍體已經僵化了,硬的和鐵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一點的腐爛。被鎖鏈掛在門的背麵,看樣子是上吊死的。


    開發商為了趕工期,令工人挖了個坑把那幾具屍體連同稻草人草草的埋了。這也是可以理解這些奸商的作為,畢竟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報了案子,警察一來調查,那前前後後的耽誤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對自己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這裏的屍體一看就有年頭了,即便報了案子也不一定破得了。總之,種種原因接在一起,令這件事情沒有大白於天下。


    工人們繼續開工修建那地下車庫。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就出了人命。


    那個人死的很蹊蹺,是掛在電線上的,腳下也沒有任何的可以墊腳的東西。這是最奇怪的一點,即便是這個人想自殺,他總不可能是自己跳上去的吧。


    工人們議論紛紛的,建築公司一看出了人命隻好報警。警察來了調查了現場,對幾個人錄了一下口供,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可疑的人,不知道應該怎麽給這個案子定案,帶著疑惑收了警。也沒有令工地停工。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事情又出現了,這個人也是和上一個吊死在同一個位置,同一個電線上,唯一不同的是在這個死者的身邊還吊著一個烏淒淒的稻草人。


    這一下就在工地上炸開了鍋,凡是有點腦子的就能看出事情不對勁了。如果第一個人死於意外還好解釋,那這個人的死法就沒那麽簡單了。


    警察來了之後,看著現場也是直皺眉頭。摸不清到底是怎麽迴事。工地的負責人這一次實話實說,把在工地上挖到屍體的事情說了出來。


    警局的人立馬讓工人找到當時埋屍體的地方。那是地下車庫的一個拐角位置,上麵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水泥地麵都已經幹透了。


    幾個警察在那裏用打樁把地麵撬開後,忽然一股非常好聞的香氣飄了出來,接著他們就看到了一幕匪夷所思的事情。


    隻見在這底下的水泥裏,整整齊齊的有著八個人印,是人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屍體。


    當時的工地負責人看了,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說這怎麽可能,那些人呢?難道還會飛了不成。要知道,埋屍體的時候他可就是在邊上的。


    警察也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處於安全考慮讓工地暫時停工,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再說。


    沒辦法,該建築公司隻能照辦,安排了幾個看工地的後,把其他的人掉到了別的地方。


    事情還不算完,那幾個看工地的人,在第二天又死了一個,這一次與上兩個人的死法完全一致,也是被吊死在一個電線上。


    這迴看工地的人也不敢在這裏久留了,偌大個工程隻能停下來,沒想到這一停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別說建築商著急,就連政府的人都是如熱鍋上的螞蟻,連連催促警局的人快點破案。


    但是警察也是有苦說不出,這事情神秘詭異的很,完全沒有一點的頭緒,要想短時間裏破案,怎麽可能那麽容易。


    不過這話警局的人也隻能在心裏埋怨,總不能對上麵說。


    他們決定根據口供裏的線索,此案要先在那幾具女屍的身上展開。


    他們重新來到案發現場,找到當時發現女屍的那個地方,那裏已經被改建的麵目全非。不可能發現什麽了,把地理位置記下來,然後迴到警局找了一份當時的舊城區地圖,發現那裏以前是一個養老院。


    他們又去調查這個養老院,卻驚訝的發現這養老院竟然沒有一點的檔案記錄。這事情一下就陷入了死局,再也沒有一個著力點。


    飛鏡的朋友在得知這件事情後,找到飛鏡讓他幫忙解決一下。並且開發商說了,隻要能讓工程開工,價錢隨便飛鏡怎麽叫。


    對於這種事情,飛鏡自然是樂意效勞的。開口要了一個兩百萬的天價,沒想到人家竟然滿口答應了,飛鏡說事情雖然匪夷所思,但是要想重新開工也簡單。隻要我們找到那幾具屍體然後燒掉就可以了。


    那人說,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找不到屍體,並且警察也不可能支持我們的,這件事情隻能偷偷地幹。


    飛鏡讓那個人別管了,事情包在他的身上就行了。


    飛鏡和胡子兩個人一商量,與其說去找那幾個屍體,還不如讓屍體主動來找他們更省勁兒一些。


    等飛鏡的朋友走後。胡子問飛鏡有幾成的把握,飛鏡說,聽著像是普通的鬼魂索命。這種事情他遇到的不少,所以把握還是有的。


    但是,事情卻不是很簡單,隻要仔細一想背後的事情就會複雜很多。


    首先是,那個養老院的存在就不合理,因為對一個養老院來說沒有任何的記錄,這事情就很不對勁。這是一點。


    其次是七個女屍是在被挖出來後才開始害人的,之前沒有任何的事情。這說明這七個屍體在早時候是被人震懾住了。是誰震懾的?又為什麽選擇這種方法?


    在最後,那個稻草人存在也不正常,或許是震懾鬼魂的人故意留下的。


    解決這件事情容易,但是,要了解背後的真相很難。


    胡子說,那也行,真相我們了解不了解的沒關係,隻要我們能得到那兩百萬就夠了。


    飛鏡點頭道,我也是這麽想的。


    當天夜裏兩人來到地下車庫的工地上,在原本工人住的簡易工棚裏住了下來。


    連續兩天安然無事,但是在第三天的晚上事情出了意想不到的變化,這不是撞鬼那麽簡單。


    胡子說到這裏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知不知道齊險?”。


    我已經被胡子講的事情徹底的吸引了,此時聽到他忽然問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胡子又問了一次後,我才驚醒,想了想,搖頭說不認識。


    胡子神秘兮兮的道:“齊險,是齊老頭的上門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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