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死屍的失蹤與胡子他們的離開有什麽關係嗎?


    還是說,三個屍體和胡子他們....都是在害怕同一種危險?


    他們都在躲避同一個東西,一個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要躲避的東西?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震驚到了極點,死人和活人都會害怕的東西會是什麽?神仙嗎?


    不管怎樣此地都不是久留之地,我剛才還他娘的巴巴的在這嗑瓜子呢,現在可好,一身的冷汗流了下來根本就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話是如此,但是要讓我一下子離開也不可能。往哪裏走首先就困住了我自己。


    重新迴到那個洞中?我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飛鏡如果不敵,現在肯定是讓人家給宰了,我再迴去就是第二個紮不希的刀下亡魂,這個眉頭還是不要去觸動的好。


    再說,裏麵那五個死鬼還在,我可不敢再順著繩子爬下去。難道要說:‘哎,哥幾個讓個道,小爺我這就下去’?這要怎樣的膽量才行啊。


    我是真沒有。


    其實,在我潛意識裏還是覺得飛鏡不太可能被紮不希殺死,那道士滑溜的很,紮不希雖然與他身手差不多,但是要殺死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並且剛才還傳來了幾聲槍響,那種情況下,應該是有人在參戰,不知道是什麽人,七色的人?還是隊伍中其他帶槍的人?


    我想無論是哪一方,一定是站在飛鏡這一邊的。


    說到最後現在我的遭遇甚至比飛鏡還要不如呢,飛鏡的危險可以看得見,而我要遇到的東西是什麽都不知道,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快速的做了一個火把,又把那些剩下的汽車坐墊用繩子捆紮成一個個的小坨,這樣就不用擔心光亮的問題了。


    我學著飛鏡的樣子在周圍的牆上開始摸索找一些特別的地方,想要找一些機關開啟。看看能否找到什麽入口,在這裏一隻待下去絕對不是辦法。


    事情已經拿定了注意後,我很快付諸於行動。牆壁上的石頭冰涼刺骨,手掌印上去甚至有一種生疼的感覺。


    我強忍著疼,開始在牆上一塊塊的摸石頭。最後石頭的機關沒有找到,卻發現了一件令我非常奇怪的問題。


    這些的石頭牆上有些輕微的凹凸感覺傳來,這是因為我的左手小拇指觸感比較靈敏才會發現的,如果是我的右手絕對發現不了。


    那種凹凸感很平均,像是有人故意刻上去的。這一點令我有些的不可思議。


    我忽然想到,自從來了這個所謂的影樓蘭之後我還沒有真正的看到過任何的關於這裏的任何的記載。


    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試想一下,曆史上任何的古城遺跡,即便是破敗的再爛也會有一些可以證明這裏有人生存過的證據。這些證據可以是壁畫,可以是古董,書簡,甚至再不濟就算是一隻破碗也好啊。


    但是這裏沒有,任何的東西都沒有。似乎這裏就隻有這些能夠吸光的石頭製成的房屋,這裏的人都撤出了這裏一樣,並且抹去了所有生存過的痕跡。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所以,在我摸出這些石頭牆壁中那些凹凸不平的感覺是,心中竟然有一些興奮。似乎,我發現了什麽。


    我知道古時候有一種雕刻技術,可以在特殊的石頭上調上畫麵,但是用肉眼幾乎看不到畫的內容。


    我想,我現在遇到的或許就是這樣的情況,影樓蘭的人應該在這裏用特殊的手段記錄了什麽。


    我想著應該怎麽樣才能把這些的雕刻,讓他們顯露出來,沒有專門的技術要做到這一點其實很難。


    但是我也不用做到最精細,隻要有個大概就好了。


    這裏有幾處燃燒後的灰燼,塗抹上應該管點用,我想。


    想到這裏我也不再找那機關的開啟點,迴到篝火旁用那隻被我剝下來的狗皮,把所有的篝火灰都包了來。但是也隻有一點。


    我把那灰燼均勻的塗在我覺得奇怪的那麵牆上,因為灰燼有限所以塗得麵積也不是很大。


    塗抹好之後我用火把去照,起初開看不清楚,但是仔細看之後就會發現牆上出現了一些與牆麵不均勻的淺灰色。


    我知道這些淺顏色是灰燼的顏色。心中一喜,覺得可行,忙定睛去看。


    之間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舉著兵器的人,人畫的很抽象,隻有幾個簡單的線條。但是數量及多,密密麻麻的像是搬家的螞蟻一樣,這應該是古代的軍隊。這是一幅行軍的雕刻。


    隊伍很長,人數極多。在他們的前麵是一個祭壇的樣子,祭壇中間坐著一個人,也是簡單的幾筆線條,但是在這個人的腦袋上多了一筆,這應該標明了這人的身份最貴程度。


    因為灰燼有限我隻看到這些,不過這足以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因為我摸下去,後麵的那種凹凸感仍然在繼續,我順凹凸的感覺一路摸過去,腦袋轟的一聲炸開。


    天哪,這裏的牆壁上刻滿了這樣的石畫,慢慢的殿堂上的牆壁四周都是這樣的雕刻。


    這要記錄多少的事情,記錄了一些什麽又是。我知道這樣的記錄手法一定是在當時極其重要的事情,絕對可以被載入史冊的事情。


    影樓蘭的人不可能把拉屎放屁的雞毛瑣碎也記錄到裏麵的。僅僅隻是我塗抹的那一小部分信息量太小,不足以說明這裏的具體。


    但是因為警校讀了幾年書,所以可以在這做一個反推。


    從我發現的那一點來看,這應該是影樓蘭出兵戰鬥的場麵。祭壇中的人可能是當時的巫師啊,星象家什麽的,正在那裏算出戰的天時地利。這種人在古代的地位很高,相當於現在的戰略家一樣的地位,並且這種人都不是凡人,往往會是一些自譽為什麽神的使者之類的,有個由頭。下麵的士兵是正在接受上天旨意的勇士什麽的。大概如此了。


    換句話講,就是祭壇中的這個人在鼓舞士氣。


    他們一定是經曆了極其殘酷的戰爭,不然絕對不可能這四周的牆壁都刻滿了這種石頭畫。


    並且,我有一種直覺,這絕對不是一代人的戰爭,很可能這個戰爭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是幾輩人的戰鬥。


    不過,我隻是猜測,一切都沒有一個定論。現在要讓我塗滿整個牆壁一看究竟,將是一個極大的工程。這裏就我一個人,沒有那樣的實力的。


    雖然不想,但是還是禁不住牆壁上的雕刻多看了兩眼,忽然發現不對。


    這雕刻的畫裏麵還隱藏著另外的一層意思,我發現祭壇中的那個人,原本舉過頭頂的雙手這個時候竟然詭異的變了一個方向。


    ps:晚上還有一章,寫完就傳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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