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說的容易,這地方的大小都不知道,等我們退到牆邊咱倆早就掛了。


    說這話的同時我手上的刀也反了過來,剛才飛鏡說用刀背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剛才的戰鬥中有一具古代裝素的屍體,把我的連刮了一個口子,現在鮮血直流,我想這迴要毀容了。


    好在這個時候那幾隻屍體已經不再進攻,而是封住我和飛鏡中間的路,好像是為了防止我過去幫忙一樣。這樣才得以讓我查看自己的傷勢。


    我身邊的屍體就是在我流血的瞬間就停止了攻擊,看樣子是在醞釀著什麽。


    剛才並沒有調整好唿吸就動手,這樣做的後果是體力很快跟不上,所以這個時候我幾乎沒有力氣再去幫助飛鏡。


    說實話,我現在能夠在這裏全神貫注的防住這群不人不鬼的東西發難,就很不錯了。


    飛鏡說,隻要向著一個方向退就一定會靠近牆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這樣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對我們最不利,靠近牆邊會好一點,最起碼我們守住三個放向就行了


    我看著眼前的死屍,這時候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看這群東西的死樣不像是有智力的呀,怎麽卻知道避重就輕呢?難道這些鬼東西都是被人在後麵操縱著的?


    不管怎樣現在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喘息時機,我向著遠處飛鏡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見他隻是邊打邊退,真的向著一個方向退去,不由大怒。


    這臭道士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不是叫他出殺手鐧嗎?怎麽還在那裏打的起興。看那勁頭完全忘記了自己老娘是誰了。


    我吼道:“你不能把你的燭龍叫出來,走場秀也好啊。”。


    飛鏡吼了迴來道:“不是不能叫,而是叫了也不管用,那條燭龍並沒有實體,對這種東西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說了多少遍了,護體神獸隻有輔助的功能,並沒有什麽直接的攻擊力。否則我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哥們好像還真說過這樣的話,如果真有那樣的殺器誰會在乎這幾個區區的屍體。


    我身邊的屍體還是在圍著我打轉,並沒有再做出攻擊,不過,這幾個屍體的長相實在是可怖,就算在這站著也有一種恐懼在心頭。


    我重新打量著在我身邊的五個屍體,不覺得咽了口唾沫,心想,剛才老子就是和這幾個貨色對砍的,這迴去對齊雨瑩有的吹了。


    與我這邊完全不同的是,飛鏡的身邊就熱鬧了很多,圍著他的足足有十幾隻屍體,這還不算那些已經被他打斷雙腿和拗斷腦袋在地上不能動的那些。


    在這些的屍體中我看到了我在敦煌時接我的那個司機,還有幾個眼熟的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一個屍體引起了我的注意。


    或者說這並不是一具屍體,更像是一隻站立著的狼,他的臉部特長,身材很高大,眼睛血紅的看著四周,並不出手而是在屍體的最外圍觀戰的樣子,不過這東西速度奇快,一會東一會西的,如果不是我在這裏觀察了一會兒,猛地看去根本不會發現其中的蹊蹺。


    同時,我也想起了這東西的身份,這就是我和胡子那天晚上遇到的那東西,藏獒女的三條狗捕獵的那隻,胡子說是魔。


    這是在飛鏡的手電光掃過後,我捕捉到了幾次他的麵目時所下的結論。這讓我大吃一驚,難道這種‘魔’與影樓蘭有什麽關係,還是說這隻是沙漠中的一種生物。


    這個時候在我的身邊又分出了一隻屍體向著飛鏡的戰圈而去。見此,我額頭的冷汗留了下來,這些東西果然是有智力的,他們在有效的分散著我倆,並且分析出一條戰術,好像是這樣。


    我心裏有了點眉頭,猜測這群屍體應該是以那隻‘魔’為首領的。


    發現這一點後,我對那邊打的艱苦的飛鏡大聲喊道:“大郎,他們這群東西是有組織有紀律的。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鳥。你發發威,把那個腚上長尾巴的給幹掉,這些屍體就不足為慮了。”。


    飛鏡大概是被我那句‘射人先射鳥’給引得,迴過身子一腿向著後麵的一個屍體的襠部踢去。大吼道:“能不能過來幫忙?”。


    他在那裏打的確實吃力,但是這鳥道士看樣子還能撐一段時間,我道:“你看我的身邊這幾個瘟神,會不會讓我過去。別廢話,先秒掉那個帶尾巴的”。


    說著我就把那隻‘魔’的位置想要告訴飛鏡,但是那東西總是不斷地移動,且又速度奇快,我的手電光並不能照射到它。


    我不是不想過去幫忙,但是右手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肌肉的酸痛令我幾乎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現在忽然過去很可能會被身邊的這幾個屍體弄死。


    飛鏡聽我如此說,應該也知道了大概的處境,他快速的分清形勢,慢慢的向著我的這個方向靠近,我倒是不擔心他們會聽懂我們的對話,大喊道:“你別靠的太近。我這邊還有幾隻呢”其實我是怕他離我太近殃及池魚。


    我倆的距離本來就不算遠,應該是十米多一點,他現在又向著我這裏考了幾步,這樣距離就更近了,我感覺他隻要一個縱身就像能夠跳到我的麵前一樣。


    好在這哥們心裏還算有數,不再靠近而是大喊道:“把你剛才用的那個電棍給我。”。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依言行事嗎,我也隻能這樣,他在那裏九死一生,而我在這卻和這幾個死屍玩‘曖昧’確實讓我有些過意不去,也隻能聽他的話,把電棍拋了過去。


    他伸手接住,然後一個縱身忽然就跳了出去,直接跳在了一個屍體的肩上,那屍體被他壓得一低身子,差點跪下在地,飛鏡膝蓋用力直接跪在了屍體的肩膀上,這哥們最少要有一百八的體重,並且他跪下去的時候還有一個跳起的慣性,這一下那屍體再也站裏不住,一矮身。


    這個時候飛鏡的殺招來了,隻見他順著屍體的背部滑下雙手持刀,衝著腦袋就是一下,那屍體的腦袋竟然被他砍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那隻‘魔’的懷裏。


    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那幹淨,利落,脆、的手法就像是在削一隻蘿卜一般。


    並且,那屍體僵硬的皮膚在他的刀下就好像真的是蘿卜一樣的不堪一擊。


    那隻長尾巴的‘魔’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天外會忽然飛來一物,站在那裏竟然呆立了片刻。


    飛鏡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雙腳剛剛點地,又直接跳起。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那隻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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