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市的老誠區有一個很詭異的地方,這裏距離城市繁華地段有差不多三四十裏的路程。原本耿岩是絕對沒有可能會與這樣一個地方有什麽聯係的。


    但是,為了能夠在網上獲得更多的粉絲支持,讓她不止和這個裏有了瓜葛,並且還在這住了一個晚上。我想耿岩撞鬼一定與這個地方的經曆有關係。


    原因是這樣。


    她在網上做直播的時候,有一個網友對她說郊區有個七十年代的養老院。那裏荒廢了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直都沒有拆遷重建,周圍都是成片的老房子,夜裏很少有人會去那地方,流傳這個養老院裏麵鬧鬼,經常半夜裏會聽到奇怪的聲音。


    這個網友說如果你在那裏做一次節目,一定會在網絡上爆紅。


    耿岩把這個事情告訴我之後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想問一下她的粉絲漲沒漲。


    她說她在裏麵住了一夜,當天晚上雖然也有一些奇怪的聲響,但是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所以也就沒往心裏去。


    我說,那奇怪的聲響是什麽?


    耿岩想了想說,現在想來好像覺得,夜裏睡覺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在搖晃我的床發出吱嘎聲,當時我以為是在做夢所以也就沒注意。


    我說,你心可夠大的,不害怕嗎?


    她說在這之前她是無神主義者。


    我點點頭道:“,真是好學生,我想你最近遇到的事情應該就和這個養老院有關係。”


    耿岩說,我也想到了,還請了法師去那裏,但是也沒有個結果。


    我問道:“那法師怎麽說?”。


    耿岩皺著眉頭像是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道:“當時他想帶著我再重新進去那裏一趟,但是我是堅決不同意的。別的不說,我也要防著那個人不是。後來我就把他炒了。”。


    我想了想說,你還不是太傻。


    我看看表,已經是夜裏九點多,這個時候正是城市裏最熱鬧的時候,看了看落地窗戶外麵的霓虹燈道:“這樣吧,今夜我和你去一趟那裏看看有什麽發現,如果我真的解決不了的話,那也沒辦法了。要不,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塔裏木問問飛鏡,怎麽樣?”。


    耿岩無奈的點頭說,隻能這樣了。


    當夜我倆拿了手電筒,耿岩駕車就來到了那片老城區。


    這裏的房屋建設一點章法都沒有,這輛大型的路虎車根本開不進去那狹窄的胡同裏麵。


    下車後,我打量這個地方,心道乖乖,比李家坨子的墳地還要恐怖的多,這地方不去拍鬼片真是浪費了。


    我看耿岩此時不自然的向我靠了靠,道:“現在害怕了,你不是來過一次嗎?”。


    她說,來是來過,但那個時候我還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啊。


    總體來說,這個地方還不算是太偏僻,因為畢竟是老城區,還是能夠看到街對麵的路燈和那些平房底下開的小發廊。


    但是,在那個養老院的胡同卻是一點燈光都沒有。胡同兩邊是那種紅磚瓦房,牆根底下長了一些枯草,更意外的是這裏還是一個死胡同。


    我很奇怪這一點。這條胡同很深,差不多有yi千多米的路程,盡頭就是今夜我們要去的地方。那個已經荒廢了十多年的養老院。


    耿岩的車早就停在了兩條街開外的地方,我倆這一路都已經走了差不多有四五裏地了。此時看到這令人頭皮發瘮的入口處難免讓我稍微住了下腳。


    迴過頭看看耿岩瘦小的身體,一挺身就向著裏麵走去。


    我和耿岩一人拿著一個手電筒,慢慢的向著那胡同的深處走去。我倆的舉動,活像是恐怖電影裏的男女主角,還是那種自己往那鬼屋裏撞的傻逼主角。


    四周很靜,但又不是那種死一般的靜。我能聽到自己和耿岩的腳步聲和微風拂過旁邊荒院子裏的樹枝聲。那聲音很小,而我倆又都是穿的運動鞋,兩種聲音疊加在一起鑽進耳膜中,所以聽得有些奇怪。


    那種聲音模模糊糊的很曖昧很黏糊,但是在這月光也照不進來的胡同裏顯得格外的詭異恐怖。


    我走的很小心,身後的耿岩走的更小心。


    兩個手電的光柱直直的照著前麵,我倆現在走的還不到一半的路程。


    我對耿岩說,你當時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嗎?


    耿岩說,那倒不是,還有兩個她的朋友,但是當天夜裏在那養老公寓裏過夜的就是她自己。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十幾分鍾後,我終於看到了養老公寓的真實麵目。


    這是一棟建在胡同盡頭的建築,整棟麵積很大。但是隻有三層樓高。


    這養老院直接橫在了這條胡同前麵,如果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這個建築是從天而降的一般的錯覺。


    養老院的大門是暗紅色的,那種紅色的門大刺刺的座落在胡同盡頭,在這黑夜裏看去就像是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


    這門是木製,上麵並沒有上鎖,我想應該是被耿岩上一次打開的吧。


    我過去推了一下,很沉,給人厚重的感覺。


    耿岩現在卻抓住我的胳膊,像是害怕的到了極點。


    我看看她,不禁的攥緊了自己的左手,拇指上的疼痛立即傳來。緊接著我手上一用力。


    “吱....”的一聲這個厚重的大門被我開啟了一角。


    裏麵是一個還算寬敞的院子,院子裏雜草叢生,不過最多的還是滿地的落葉。這裏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打掃過了,進到院子的時候都會有一種發黴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心理作用。


    我輕聲問耿岩,當時你都接觸過什麽地方?


    耿岩想都不想的說道:“我們進來之後就進到了樓裏麵,因為那一夜還有萌萌的細雨,所以並沒有在院子裏停留片刻。”。


    我點頭道:“那咱倆就先到樓裏看看。你當時是去的幾樓?一樓?二樓?”我不確定的問道。


    沒想到耿岩竟然說這裏的樓層她都進去過。當時用了四個小時的時間才讓自己舉著小型攝像機把這裏都錄了一遍。迴去後請了人剪接,然後自己在與網友互動的時候再用放出來。


    我忽然問道“沒有錄到奇怪的東西嗎?”。


    耿岩搖頭說,現在想想還真的有,記得當時我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裏,錄像機忽然就黑屏了,根本就沒有捕捉到任何的景象,但是除了那個房間後就立刻變好了。我以為當時是機器的問題。


    來之前,我看過耿岩當時用的攝像機,是那種小型便攜似的家用攝像機。在夜裏錄製,清晰度還是有的。為什麽會在一個屋子裏錄不到任何的東西呢?


    難道是有什麽東西遮住了攝像機的鏡頭?


    我看了看那養老院樓層的入口處,咽了口唾沫。看看身邊的耿岩發現這丫頭臉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並且眼孔收縮,身體如篩糠一般瑟瑟發抖,我知道這是被驚嚇到了一定的程度的後果。在這個時候如果你忽然對她喊一聲,甚至能直接把她嚇死都可能都有。


    我見她有些有些異樣,小聲但有力的道:“怎麽,二進宮就能嚇成這樣了,這不還有我麽”。


    耿岩轉過臉看著我,我看她的嘴唇都有些發抖,隻聽她哆嗦道:“你...你你你....你沒..聽見...你沒看見什麽嗎?”。?


    我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立刻警惕起來低聲問道:什麽?


    耿岩看著我都快哭出來了,指著前麵一樓的門口,哆嗦道:“那裏...那裏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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