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使勁蹬了兩下知道了原委,心道壞了。


    在這種時候,我的腳竟然抽筋了。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後麵水裏的東西先不說,就說那慢慢接近的女屍帶給我的衝擊就不是我能接受的了的。


    我離得那鎖鏈閘門隻有十米不到的距離,換做以前放個屁的勁頭我就能把自己崩到那邊去,可是現在雙腿不好使實在有些困難。


    我隻能不斷地用手撲騰著向前遊去,那女屍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到我跟前了,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帶著我遊到閘門口。


    我迴過頭,想看看是哪位好漢救了我。竟然是胡子看我在原地瞎撲騰知道有什麽變故,所以複又迴來拉了我一把。


    我對這個盜墓賊不禁另眼相看,喊道:“英雄,快一點。後麵水裏有東西。。


    胡子那用我說,連拉帶拽的把我弄到了閘口的另一邊,接著自己泥鰍一般跟了進來。


    這個時候我就發現,這鎖鏈網像是被什麽東西在水裏麵撞了一下一樣的晃動個不止。


    胡子催促我們快點,那河裏的東西不好對付。


    出了那個閘門大約二三裏的路程後,四周幾乎已經見不到人工開鑿的痕跡了。胡子說現在可能已經出了那個古墓的範圍,這裏是真正的地下河流。


    雖是如此我們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慢慢的前麵開始出現一塊塊落漏出來的河灘,河水也變淺了不少。我們甚至可以在在水中站立起來。到最後河的兩邊竟然出現了幹地,這就是說我們不用再淌水走了。


    我喜出望外,說外麵現在正是隆冬季節,我們這樣出去定然被凍成臘腸了。先想辦法在這裏的河灘上生個火,把衣服烤幹了出去怎麽樣。


    這個提議卻遭到了一個人的反對,齊雨瑩。她是女孩子在這裏脫光了烤衣服絕對不願幹,再說這裏也沒有什麽可燃物啊。


    我說那倒不用,這裏離地表不算深,肯定有一些植物的根係紮進來,我燒那東西就成。


    最後我們還是在河灘上生了火,但是都沒有脫衣服,隻是穿在身上靠著火堆烤。


    胡子背包裏有固體酒精,陸濤去割那些植物的根莖,放到火堆旁烤,烤幹一根扔進去一根,不一會火苗就大了起來。


    我們湊在一起取暖,胡子就說要不要進河裏看看有沒有魚抓幾隻來吃。


    我說還是算了吧,這就快出去了,忍一忍吧。


    胡子用罐頭瓶燒了一點開水,晾涼後喂給了昏迷中的吳凱。我見這小子粗中有細,難免對他另眼相看。


    在這過程中,我們聊了一些這個古墓中的事情。


    在這方麵胡子是專家,幾乎都是他在說,我們在旁邊聽著。


    他說這是個雙重墓穴,除去李家坨子的墳地不說,這裏還有兩個古墓。我們遇到陰兵借道的那是一個,而最後地底洞穴又是另外一個。


    我就問他這種情況是怎麽造成的,不會是巧合吧。


    他說當然不會,上麵的墓穴是後來建上去的,其目地就是要蓋住底下的那個。但是又不是絕對的全部封死,誰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古人的思想不是我們可以解釋的來的。


    但是,他加重語氣接著道,但是依我看,這第一個墓穴應該是東漢時期的,而下麵的那個我想應該是戰國以前。


    齊雨瑩又忘火堆裏填了一些柴火,問道:“你是怎麽看出這個兩個墓穴的朝代的?”。


    我和陸濤也是一臉的好奇之色,看向胡子。


    胡子整了整身形,咳嗽一聲道:“你們知道嗎?我他娘的和你們聊天特有成就感,感覺自己他媽的特有文化。既然你們這麽問,那麽我不防告訴你們一點這方麵的經驗之談。”。


    胡子誇誇奇談,聽得我們都快要睡著了。聽到最後我得出結論,這小子之所以認為那地底洞穴裏的墓室是戰國前期的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人建造墓穴都是借著天然的屏障,有的甚至就是直上直下的土坑。


    這種說法,我不敢苟同。但是我畢竟對這方麵沒有什麽了解,對他的話也不知道在哪裏反駁他,隻能任由他在哪裏瞎侃。


    最後我問他知不知道這兩處墓穴的墓主人是誰?


    他想了想說,依我看,上麵的那個應該是當時民間傳說的紅狐王的墳墓。


    紅狐王?


    曆史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齊雨瑩把自己的課程搬了出來。


    胡子不屑道,如果曆史書上真有這個人,那才奇怪呢。我告訴你,這紅狐王的真實來曆。


    是誰?我在一旁問道。


    他是我們摸金校尉的祖師。


    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是很久都沒有迴音。我驚訝的問道:“沒了?”。


    胡子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陸濤在一旁笑道,您們祖師就沒給你們留下一點傳說麽、。?不會隻有摸金校尉這個名字吧


    胡子尷尬道,這個還真的沒有。他是祖師,又不是我祖宗,我了解他幹嘛。


    他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這幾天我圍著韓鬆霞的案子一直沒有很好的休息,此時一放鬆下來整個人都跨了。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大約睡了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重新又開始趕路,其中的路程也是頗為艱辛,但是那不是重點所以不必再過多的闡述。


    在路上我找準機會和陸濤商量了一下,是不是要把這兩個盜墓賊直接給帶到派出所去。我看陸濤竟然有些為難起來,他喃喃道,畢竟生死一起過來的,這樣不太好吧,再說他們也沒有盜走什麽文物不是。


    這話正中我的下懷,不過我還是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又去問了一下齊雨瑩,這丫頭竟然說自己還不時真正的警察,不管這事。


    這也就是變相的迴答了。我心中明了最後還是沒有對吳凱胡子二人怎麽樣。


    出了地下河後,胡子背著吳凱對我們告別,還和我說以後常聯係啊。這話聽得我心裏挺不是個滋味,一個警察和賊的確要常聯係。


    我,陸濤,齊雨瑩三人迴到所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令我想不到的是王德海竟然不見了,所裏得人說他是失蹤,張小傑也是失蹤。所裏已經立案調查,但是我想王德海應該已經被小紅殺死在了古墓中。


    我把我們的所有經曆,(當然隱去了盜墓賊的一段,)都對趙所長說了一遍,卻沒想到的是,這個平常還算稱職的人民領導僅僅隻是‘嗯’了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我奇怪了很久,到最後陸濤找到我說,你想讓他這個當所長的怎麽辦?告訴上麵有鬼殺人?實話說,趙所要是個省公安廳的人或許會有人重視他的話,可是他不是。


    他現在要是對上麵說出實情,還不被人給當成神經病戴起來。別的不說,就縣城裏的刑警張隊長首先就要參他一本。咱國家的破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案子都破不了,哪有功夫管鬼。隻要別再出人命就行了,這不就是咱要的結果嗎。


    我仔細一琢磨,確實是這麽個道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好處理,不如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最好。反正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做一個糊塗人何樂而不為呢。


    這件案子其實仔細一想還是會有很多的疑點,不過我知道那並不是殺人案的疑點,而是整個事件的起源中一定有什麽沒有被我發現的秘密。但是,


    但是,這些秘密和小紅找李家坨子村民報仇沒有什麽直接關係的。這一點我知道,也就是說,韓鬆霞的案子算是已經結了。


    那些雙重腳印我想是那個藍衣女鬼留下的,不知道那鬼魂是不是也被飛鏡殺了。


    我枕頭底下的鏡子和梳子應該是那個屍人放的,目的就和‘李慧’的存在一樣,是想讓我疑心重重的自己把自己逼瘋掉。從這點看來,小紅對心理學也有研究。但是一個鬼魂真的有這方麵的知識嗎?我很懷疑。


    最後我們所裏的人把齊麗娟送到了精神病醫院中,趙所替他申請各種手續,為的就是讓她在醫院裏得到很好地治療。


    那些小的疑點,我現在都已經不是太在乎了,畢竟這就是一個靈異案件,有些可疑的地方可以理解。


    但是最讓我耿耿於懷的是以下三個。


    一、齊老頭口中的‘它’是什麽?一個鬼?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二、鬼痕密碼裏麵記錄著的到底是什麽?難道真的僅僅是養鬼之術?


    三、鬼麵方鼎裏麵的秘密又是什麽?


    這些我不知道,我雖然心中充滿疑問但是卻還不至於會傻的去破解這些問題。我是警察,不是曆史學家,不是考古學家。這些問題和我八竿子都打不到的關係。


    還有那白色棺槨中葬的到底是誰?紅狐王的主墓室在哪裏?那個騎著女屍的東西到底是誰養出來的?


    這些我都不知道,不過也沒有太怎麽去追究。難道還要重新進去一次?打死也不會了。


    但是在無聊的時候我還是會在網上查一些這上麵的資料。想要在這裏麵找一些關於那古墓的傳說。


    1974年是齊老頭得到鬼痕密碼的時間,我在網上查了下,同一年裏秦始皇的兵馬俑也出世。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什麽關係。


    我百度了一下紅狐王的名字,網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料。我又查了一下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有可能出現的戰國古墓,最後也是沒有任何的結果。隻是有一個帖子說,我在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古時候長臂國的領土。但是山海經上又說長臂國是在海外的。其中真假自是難辨。


    這些成了我那幾天的愛好,當然隨著時間的變長我也就把這件事情給漸漸地淡忘了。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她幾乎改變了我以後的所有命運。讓我徹底的走上了一條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探險之旅。


    ****


    渡靈引鬼,兇地開館,


    探險之路,從這裏正式開啟,我已經整裝待備。


    你可願和我同行?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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