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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水靈,你可別胡說八道!來人,把她拉下去,行刑!”莊心柔終歸沉不住氣,生怕水淩掌握了什麽證據,忙不迭的下令拉走水靈。


    風正淳厲光一掃,莊心柔立刻閉上了嘴巴,心中七上八下的,好像吊了七八隻水桶一般。


    “太子妃,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難道是做賊心虛,要殺人滅口嗎?”於妃此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我就知道是這個老妖婆害了我的兒子。公主盡管說,有皇上在,他不敢怎麽樣。”她咬牙切齒的說。


    水靈好整以暇的看看麵色微變的莊皇後和神色嚴肅的風正淳,看來這兩個人的感情並不是很好,那些所謂的關心隻是個表象罷了。


    “對方設計的巧妙,完全沒有給我留下人證和物證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除了臆測,對方也拿不出什麽證據證明我就是殺人兇手,不是嗎,太子妃殿下?”水靈眸光流轉,含笑的看向莊心柔。


    “誰說沒有證據?我當然有,皇上盡可以搜她的身,盛放毒藥的器皿應該還在她身上吧?”莊心柔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請太子妃殿下來搜好了。”水靈有恃無恐的張開雙臂,莊心柔嘴角一勾,心道,多虧本宮辦事仔細,淩水靈你太自信了。


    摸索了一下,莊心柔碰到一個光滑的東西,心中大喜,伸手撈了出來,“就是這個……”她興奮的舉起來,叫道。


    “柔兒,看清楚再說話,你看那是什麽?”莊皇後本來一直專心的期待著莊心柔能有所得,但是當她看到莊心柔手中的東西是,失望的麵色一沉,那隻是一盒普通的胭脂,被莊心柔拿反了,正稀裏嘩啦的掉了一地的紅粉。


    “不對,不對,我明明把……”莊心柔看著水靈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裏一陣慌亂,話到嘴邊,又突然收住了。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何等精明,就是她這沒說完的半句話,任誰都聽出了端倪。


    莊皇後麵色一僵,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風正淳則不動聲色的看著莊皇後和莊心柔,麵沉如水,“拿錯了?嗬嗬,太子妃要找的東西可是這個?”水靈還是那副不鹹不淡的口氣,不慌不忙的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正是莊心柔之前放在水靈懷中的東西。


    風正淳的臉色更沉了,這個瓷瓶他認識,這是隻有在宮中禁地才有的東西,怎麽會在她的手上?


    莊心柔心中大驚,自己明明把瓷瓶放在了淩水靈懷裏,怎麽跑到衣袖中去了,難道淩水靈已經有所發覺。心中一虛,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莊皇後一眼。


    莊皇後雙目一撇,避開了她詢問求助的眼神。


    莊心柔看著皇後漠然撇開的目光,突然感到陽光普照的大殿內一陣淒寒,一室陽光驟然失去了它灼熱的溫度。


    心一橫,反正瓷瓶是從淩水靈身上拿出來的,諒她也沒有本事證明這瓷瓶是自己放進去的。


    “是不是這個,一試便知。父皇,我們隻需把瓶中的殘留藥物在貓啊,狗啊的身上試一試,便可知道青雲公主是不是殺人兇手。”


    一隻白色的小貓,在眾目睽睽之下,漸漸地四肢僵硬,終於停止了唿吸。


    “報告皇上,貓中毒死了。”一名禁衛軍觀察了一下,起身迴稟。


    殿中似乎突然溫暖起來,陽光也格外明亮,莊心柔好心情的挑起眉毛,斜睨著眼睛看著水靈。


    不知是誰,不堪重負似的輕輕舒了口氣。


    “青雲公主,你還有什麽話說?”風正淳問道。


    “通過這個實驗我們已經證明了這個瓷瓶中的藥物就是害死小皇子的毒藥,現在隻要找出瓷瓶的主人,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還請皇上為臣妾主持公道。”水靈直視著風正淳。


    “你能證明什麽?瓷瓶是從你身上拿出來的,當然就說明瓷瓶的主人是你,還需要什麽證明。淩水靈,死到臨頭,就不要再耍什麽花樣了,”莊心柔接口說道。


    “放肆!”風正淳厲聲喝止莊心柔,又轉向淩水靈,道:“難道你能找到瓷瓶的主人?”


    “請皇上看仔細了。”水靈把手中的瓷瓶放到身邊的桌子上,眾人這才發現水靈拿瓷瓶時手中隔著一塊薄薄的棉布。


    說著,她又掏出一些鐵屑,接著用磁鐵在鐵屑上輕輕地來迴吸取,不久,瓷瓶上開始出現了三個清晰的指腹的紋路,前一後二,恰恰是人用三指捏起瓷瓶的位置。


    “這是什麽?”風正淳從未見過這樣的現象,忍不住問了出來。其他人也都疑惑的看著水靈。


    “皇上,這就是兇手在給小皇子下毒時留在瓷瓶上的指紋。我們常常看人掌心的脈絡算命卜卦,每個人手掌的紋路都是不同的,指腹上的指紋亦是如此。所以,現在我們隻要對比一下在場的人中誰的指紋和瓷瓶上一致誰就是殺人兇手。”水靈有條不紊的迴答。


    風正淳看著瓷瓶上的紋路思考了一下,終於點點頭,說道:“好,每個人逐一過來對比指紋,由朕和於妃審查。”


    莊心柔周身一冷,下意識的握緊了衣袖下的手。


    那些宮女們倒是急著去驗證指紋,反正自己又沒有做惡事,個個都巴不得立刻證明自己的清白。


    風正淳看得專注,於妃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個,兩個……


    最後隻剩下淩水靈,莊心柔和莊皇後三人。


    水靈淡然一笑,走上前去,十指攤開,讓風成淳仔細對照。


    “不是青雲公主。”於妃首先開開口說道。


    莊皇後掃了一眼身旁有些微微發抖的莊心柔,頭一昂,走上前去,攤開十指。


    “皇後,不是你。”風之淳道。


    “你!一定是你!莊心柔,你過來!”於妃猛然大吼道,嚇得莊心柔渾身一抖,不知如何是好。


    她看著於妃殺人般的眼神,又看看風正淳陰沉的臉色,接著就是莊皇後警示的目光。突然大叫一聲,欲圖向門外跑去。


    “拿下!”風正淳一聲令下,兩名禁衛軍毫不遲疑的抓住莊心柔,押了過來。


    掰開莊心柔顫抖的手掌,一條條,一圈圈,她的指紋和瓷瓶上的印記完全吻合!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莊心柔渾身顫抖著,大聲叫喊,絕望的看向莊皇後,“母後救我,救我!”


    莊皇後眼中掠過陰鷙的神色,突然三步並作兩步,走至莊心柔麵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畜生!你怎麽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人,把這個惡婦就地正法,為小皇子報仇。”


    此話一出,莊心柔的叫聲驟然停止,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莊皇後,自己的親姑姑,現在的婆婆,自己行為的幕後指使者,竟然在關鍵時刻放棄了自己。


    “慢著,皇後娘娘是想包庇罪犯嗎?”水靈問道。


    “包庇?青雲公主難不成聽不懂本宮的話?我是要殺了這個惡婦!”莊皇後冷冷的說道,腦袋仍然高高的昂著。


    “皇後莫急,在座的每個人都能作證,剛才皇後之人本宮為兇手時,可是一口咬定,弑殺皇子是要被處以彘刑的,您這麽快就忘了嗎?”


    “對,莊皇後是想包庇自己的兒媳婦嗎?休想,有本宮在,莊心柔別想逃脫,必須處以彘刑,以慰我皇兒在天之靈。皇上,請您下令。”於妃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莊心柔不放,似乎要把她身上盯出幾個血窟窿來。


    “傳令,廢去莊心柔太子妃之位,即刻押至冷宮,處以彘刑。”風正淳麵色如鐵,毫不留情的命令道。


    “是!”兩名禁衛軍一聲斷喝,押起莊心柔就要往門外走去。


    “母後,你救我,救我啊。”莊心柔拚命掙紮著,聲嘶力竭的衝著莊皇後叫喊。


    莊皇後動了動嘴唇,眼中閃過的一絲痛楚,很快就被決絕取代。宮廷中的戰鬥從來都是慘烈無情的,幾十年的爭鬥,早就練就了她一副鐵石心腸。


    “姑姑,你真的見死不救嗎?”莊心柔絕望的看著莊皇後,眼中的驚恐和希望頓時化作了滿腔怨恨。


    “太子妃,想想剛才莊皇後對我說的話,水靈倒要提醒你一句,憑你的小小年紀和見識,怎能做出這樣大的舉動,如果你肯說出你的幕後主使,皇上定會對你從輕發落。彘刑,多麽可怕。況且,有的人對你的死冷漠如斯,你要想清楚,自己的犧牲到底值不值。”水靈一步步緩緩地走近莊心柔,一字一句的重複著剛才莊皇後誘惑她的話。


    莊心柔茫然的看著淩水靈,眼中漸漸凝聚起一絲光亮,仇恨的光亮,求生的光亮。


    陽光明亮,一室溫暖,來年又是花紅柳綠,鶯歌燕語。她隻有十九歲,難道就要和這一切的美好永遠告別了嗎?


    靜兒死了,現在她也要死了,他們的犧牲成全了誰?成全了太子,成全了莊皇後,可是這些人真的值得他們犧牲嗎?


    棋子,莊心柔突然想到這樣一個詞,的確,她終於明白,自己和靜兒都是他們無足輕重的一枚棋子,關鍵時刻,就要被丟棄,以換取他們自身的平安。


    “莊心柔,隻要你肯說出幕後主使,我保證會請皇上法外開恩,赦你不死。”於妃踏前一步,挽起風正淳的胳膊。


    風正淳大手撫了撫於妃的小手,鄭重地點點頭,“如果你能供認不諱,朕可放你出宮,允你隱姓埋名苟活於民間。”


    莊心柔再次睜大了眼睛,對於生的渴望超越了一切,對於一個在生死線上走了一圈的人來說,還有什麽比活著更好的事情。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莊皇後,這個姑姑,這個母後,不值得自己用生命去保護。


    看著莊心柔的眼神幾番變換,莊皇後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她抬臂指著兩個押著莊心柔的禁衛軍,厲聲斷喝:“本宮命令你們把她就地正法!”


    “皇後,你再如此,朕就要懷疑你執法的動機了。”風正淳掃了莊皇後一眼,沉緩的說道。


    莊皇後身子一晃,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的一幕,那時候風正淳手執寶劍抵在她的頸項之上,劍鋒已經劃破了她的肌膚,那無情有冰冷的眼神一如今日。如若不是父親及時趕到,交出手中四分之三的兵權,她在那個時候恐怕就死於風正淳的劍下了。此時,再聽到風正淳冷冰冰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讓她仿若迴到了那一夜,頸間不由升起一陣寒涼。


    然而,她不知道就是自己剛才那一句話,割斷了莊心柔心中最後的猶豫,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咚的磕了一個響頭:“皇上,君無戲言,我要您保證今後我能安全出宮,不會有人發現和加害於我。否則,臣女寧可彘刑而死,也好過今後被人無休止的追殺,死於非命。”


    “朕自會為你考慮周全。”風正淳鄭重的迴答。


    “好。小皇子的確是臣女所殺,但是臣女卻是受皇後娘娘吩咐,毒藥也是皇後娘娘給臣女的。”莊心柔毫不隱瞞的說道,接著,就一五一十將莊皇後如何安排,她如何用迷煙迷倒宮女們和水靈,又如何嫁禍水靈等事情說了出來。


    “皇後,你還有什麽話說?”風正淳聽完莊心柔的話,陰沉的看向莊皇後,二十年了,今日終於可以殺了這個女人,為魅兒報仇了。


    “皇上,她是一派胡言,誰知道她出於什麽目的誣陷臣妾,難道就憑她紅口白牙的一說就要治臣妾的罪嗎?還是皇上要借題發揮,存心要之臣妾於死地?”莊皇後心中歲慌亂,但麵色卻非常鎮定。


    “姑姑,這瓶毒藥是你從皇宮內庫裏拿來的,想想,除了皇後娘娘和聖上,還有誰有權利可以出入內庫,順利的拿出這麽昂貴稀有的東西?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明察。”莊心柔此時反倒鎮定下來,條理清晰的分析道。


    風正淳拿起桌上的瓷瓶,其實他早就認出這是內庫的東西,現在莊心柔說出來更證實了他的懷疑,“這是內庫的東西。皇後,你還不認罪?你的兒子已經是太子了,為何你還不肯放過於妃和這麽一個小小的孩子?”


    莊皇後麵如死灰,事實擺在麵前,已經不是她巧舌如簧可以掩飾過去的了。當務之急,就是保住自己的兒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眼中的怨毒之色越來越濃重,一步步逼近風正淳:“為什麽,皇上是要問臣妾為什麽要這麽做嗎?那臣妾今天就說個明白。臣妾十五歲嫁給皇上,一心一意的侍奉皇上,可是,皇上你又是怎麽對待我的?沈魅蓮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對你從來都是不冷不熱,三心二意,你卻對她百依百順,寵愛有加。這個於妃,你這麽寵愛她,不就是因為她長的和那個賤女人有幾分相像嗎?為什麽,我哪裏比她差,你為什麽對我這麽不公平?所以,我要她死!也要於妃的兒子死!我嫉妒,我仇恨,這都是你逼的,你知道嗎?風正淳!”


    她一把抓住風正淳的衣袖,突然哀怨的說道:“皇上,臣妾跟了您二十二年,今天就要走了,以後請您善自珍重。還求您,看在臣妾二十二年對皇上一片癡情的份上,今天的事隻是我一人因妒生恨,求你不要為難印兒。”說到後來,莊皇後的眼中一片悲戚,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風正淳看著這個一直伴隨著自己從風雨飄搖走到政局穩定的女人,不管她對被人怎樣的心狠手辣,但對自己卻的確是真心以待,想到這些,他不禁有些動容,“你放心,你的錯我不會算到印兒的身上,他也是我的兒子。皇後,你自己領罪去吧。”


    正殿之中對內殿中的形勢隻能聽個一知半解,聽到裏麵一會疾風驟雨,一會又寂然無聲,除了風之焰,人人都吊著一顆心,放不下來。


    風之印隱隱約約的聽到些什麽,心頭不禁緊張。此時,禁衛軍首領韓威突然急匆匆的闖進來。


    “韓威,娘娘正殿也是你一個帶刀武將隨便能夠進來的嗎?”風之印厲聲喝道。


    “迴稟太子,火王駐紮在城外的一萬人馬突然兵壓宮門,說是奉了十皇子的手諭前來勤王護駕。”


    “你胡說八道!”風之潤立刻大反駁,“孤一直在此喝酒,從來沒有傳出過手諭,大家都可以作證。”


    “殿下休急,他們出示了那張手諭,的確是您的字跡。”韓威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此時手諭就在臣手中,十皇子可以過目。”


    “拿來,孤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竟敢陷害孤。”風之潤臉色一沉,口氣不善的說道。


    “十弟,不必動怒,此事非同小可,待我稟明父皇再做定奪吧。至於手諭,也應該先請父皇過目。”風之印說完,拿過韓威遞上來的手諭,轉身向內殿走去,背向眾人時,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看著風之印的背影,風之焰嘴角也噙起一絲笑意,冷漠卻又嗜血。


    與此同時,內殿當中莊皇後深深的看了風正淳一眼,緩緩鬆開抓著風正淳的手。起身向殿門走去。


    風之印走得急了,一下撞到莊皇後身上,喜形於色的衝他的母後使了個眼色,用眼神告訴她,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老三,老十都被牽扯進來了。


    莊皇後看著兒子意氣風發的樣子,慈愛的笑了笑,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拍拍風之印的肩膀,繼續向外走去。


    風之印此時正被激動和喜悅控製著,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有異常,繼續大步流星的走進內殿,來不及查看一下殿中的形勢,就拜倒在地,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是一副焦急又擔憂的神情,“父皇,十弟手諭,命令三弟駐紮在外的軍隊逼近宮門,不知意欲何為?”


    “老三的隊伍豈是老十的手諭能夠調令的嗎?”風正淳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這個兒臣也很納悶,難道他們二人私下裏有什麽默契?”風之印小心翼翼的把話引到敏感的話題上去。


    風正淳眼底幽光暗閃,真的如太子所說嗎?或者是太子在搬弄是非?


    “那份手諭何在?”他心中略一思慮,並沒有迴答風之印的問題,卻轉頭問道手諭上去。


    “在此,請父皇過目。”風之印連忙呈上手諭,又恭敬地低下頭,隻偷偷的觀察著風正淳的臉色。


    風正淳接過手諭,打開,本來鎮定的神情驟然陰沉下來,果然是老十的筆跡。


    “逆子,逆子。之印,命人把老十押入天牢,老三押迴王府,嚴禁踏出府門半步,稍後朕會親自過問此事。之後,你火速帶兩禁衛軍加強戒備,以防萬一。”


    水靈看著風正淳突然變得極差的臉色,心中一沉,以她的了解,焰的軍隊就是十皇子本人前往都不能調的動,別說是一紙手諭。這件事背後定有蹊蹺。私自調動軍隊圍困皇宮,被懷疑為逼宮之舉,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太子的後招她的確沒有想到。


    水靈柳眉微蹙,轉眸看向於妃懷中的嬰兒,事出突然,看來,隻有用這個孩子來賭一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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