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113章談笑風生


    看著蘇淳遞來的上麵寫著地址的紙條,陳天揚冷笑著說:“如果你想要玩什麽花樣的話,就算是軍方也不一定保護得了你!”蘇淳所遞的紙條上正是寫著雲海省軍分區江城市空降二部的地址,這是他與馮錦傑電話早就聯係好了的,到時馮錦傑會親自去接人。


    蘇淳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晃了晃,鎮定自若的說道:“我想你是越活超過去了,我的底細你早就查了個一幹二淨,連我家的地址你都知道,就算我臨時換了個地方,相信你早就派人盯上了。至於讓你將小彬送到這個地方,隻是為了防止你們對小彬動手腳而已!姓陳的,不過一味把自已想的太高了,世人都不是笨蛋,別整天以為,就你一個聰明人!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所以勸你不要對小彬做什麽手腳,不然保管你吃虧吃個大發!“


    “你……你的意思是……我會讓人在路上對小彬做手腳!”陳天揚瞪大了眼睛盯著蘇淳看了半晌,然後才突然哈哈大笑:“司馬小彬可是我的女兒,你覺得我會如此做嗎”


    蘇淳一臉淡然的看著陳天揚:“就你的為人,我可以百分百的說你一定會那樣做!”


    陳天揚盯著蘇淳地眼睛望了足足有五六分鍾,才神色凝重地歎了口氣:“既然你這麽想,那我就讓你知道我陳天揚並不是你所想的那種人,現在你可以帶小彬先離開這裏,等她的母親到了之後,我再派人接你過來!”陳天揚說罷懶懶地揮了揮手,他今天消耗的精神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而他讓蘇淳直接帶著司馬小彬離開,目的就是想讓蘇淳放鬆警惕心,除掉他對自已的戒備,等趙琳琪一到,蘇淳出手治好了他的雙腿,他將以雷霆一擊之勢消滅這個讓自已出了多次醜的小醫生。


    “等一等……”蘇淳擺擺手:“正事還沒有辦呢,你怎麽就要急著把我趕走呀!”


    陳天揚一臉惱怒的問道:“正事……還有什麽正事,我勸你不要太過份了,否則我就算不治這雙腿的毛病,也要將你滅掉!”


    蘇淳拍了拍身邊的小藥箱,笑咪咪的說道:“不是你叫人來請我給你看病的嗎,既然你把診金付了一半,那麽我當然也得還你一半的健康了,不然你會如此好心,我可不放心一會走到半路,腦後被人突然頂著把槍給哢嚓了!”


    陳天揚想不到他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他在蘇淳麵前可以說敗得一塌糊塗,不但沒有像自已所想的那樣掌控整個局勢,反而被麵前的這個小醫生給處處算計,這讓他十分的不爽,不過他是來治病的,此時見蘇淳要出手治療他的雙腿,當然是點頭同意了!


    蘇淳也不管陳天揚心中是如何想自已的,慢慢打開藥箱,從裏麵取出一個小腕枕,放在茶幾上。然後讓陳天揚把左手伸過來。


    三根手指搭上去,略微聽了幾秒鍾,蘇淳就抽迴了手,但卻仍舊閉著眼睛一直沉默十幾秒鍾,才睜開眼睛。看著陳天揚歎道:“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你的病可以說活該如此,在龍城時,從你那兩個前來找我的手下臉上,我就看出來了,沒想到果然如此,你不但是做惡多端,就連所練功法也是為世人所不恥!”


    “胡扯!”陳天揚滿臉惱怒的大吼道:“什麽天理循環,什麽報應不爽,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立馬斃了你!”或許是蘇淳的話正好說中了他的痛處吧,陳天揚對他是越來越感到可怕,如果現在可以殺掉蘇淳的話,他早就動手將他砍成了十八塊。


    蘇淳冷哼了一聲。“每一種事物的存在都有其正反兩麵,而你卻是一味的索取,並不付出,世上又怎麽會有如此便宜之事,而你所修煉的降頭術以及蠱術,更是逆天而為,不遭報應才怪呢!”


    陳天揚不服氣地吼道:“你怎麽知道我煉的是降頭術和蠱術?”對蘇淳的話,陳天揚感到陣陣心寒,他沒想到麵前這個看似平平凡凡的小醫生,居然能借著診脈之時,短短的幾秒鍾就將自已的底給摸了個透。


    蘇淳指了指自己的後腦,說:“如果我沒有診斷錯誤地話,你應該是一年前這裏一陣巨痛,才導致雙腿癱瘓的吧?這是由於你修煉降頭術時,一時氣血上衝,積血壓迫腦神經導致的,之後一年內你遍訪杏林高手,但是他們雖然在你的重金之下,出手救治,但是那些所謂的杏林高手一共對你的治療進行了三次,本來他們的這個治療方法是沒有錯誤地,隻可惜他們疏忽了你修煉的是降頭術……唉,結果是你的腦部神經是修複完好,但卻因為你所修煉的降頭術而導致雙腿成了廢品,可惜啊,我在想那些所謂的杏林高手怎麽就不狠一點,一下子把你給治死得了,也免得讓我麻煩!”


    “你……你!”對蘇淳這張惡毒的嘴,陳天揚還真沒辦法了,畢竟有求於他,如果自已出口反抗,肯定又不知道會被麵前這個讓自已想不透底細的小醫生給譏諷。


    不過聽到蘇淳這番話,那一幕可怕的情景頓時如同潮水一般湧上陳天揚的心頭。


    那一年多的折磨是他這一輩子最難以忘記的日子,事實上每天拖著兩條沒有知覺的殘腿,時刻提醒著他,他也不可能會忘記那段日子。


    難道事情真的如蘇淳所說那般,自己的雙腿本來是可以治好的,可就因為那些所謂的杏林高手沒有想到自已是修煉降頭術的,給疏忽了重要的一環,所以才會如此?不可能!


    陳天揚堅決地搖了搖頭,他覺得蘇淳的醫術再怎麽高明,也不過是一個半路學醫、隻是個衛校畢業的小子而已!“你為何有此一說,難道你確定自已的醫術比那些杏林高手還高!”


    “靠!如果你覺得我醫術不行,那你來找我做什麽,媽的,老子年紀輕,難道就比不上那些老家夥了,發覺你他媽的腦子就是被驢給踢了,怎麽那麽多的廢話!”蘇淳接著指了指陳天揚的手腕,說:“至於我為何有此一說,當然是從你的脈象中聽出來的。”


    “胡說!”陳天揚仿佛聽到這一個世界上最幼稚的笑話似的,冷笑著說:“科學證明人的脈搏不過隻能單純的反映心跳地速度而已,最多也就能憑此推斷出心髒的健康狀況罷了,你又怎麽可能聽得出我是患病的時間,哼……這些根本沒有任何地科學依據,就連三歲的小孩子也不會信你胡扯的!”


    蘇淳聽了這話也不生氣,隻是很淡然地說:“三歲的小孩子地確是不會相信。因為他們很幼稚,至於你這個成年人,也不相信我們國家古老的中醫文明,那我就真不知道該說你些什麽好了!還虧你修煉功法的呢,簡直就是在汙辱你自已的智商!華夏國的醫學博大精深、曆史悠久。而診脈的學問亦是浩如煙海。人的身體狀況主要會在舌、眼、脈三處體現出來,其中舌、眼二處的體現會比較直觀、同時也比較淺顯。實際上人的脈象就是一麵反應身體各器官工作情況的鏡子。不但可以將一個人適時的身體狀況反射出來,甚至就連過去的異常變化在這麵鏡子上也會留有痕跡。隻不過,這卻又是一麵神秘而又奧妙的魔鏡,普通人是絕對看不懂地。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話,那麽全世界的科學家都可以下崗了!之所以還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地現象存在,那是因為現在地科學水平還不夠發達、還不夠完善。那就更應該繼續去進行科學鑽研,而不是反過來去置疑那些已經客觀存在的事物地真實性,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掩耳盜鈴……!算了,估計我和你說的再多也等於是在對牛彈琴,你不就是懷疑我剛才說的那些情況是嚇唬人的嗎!那好……現在我說一件最近才發生在你身上的一種有異尋常的身體狀況,這種狀況我想應該是屬於你個人的隱私,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呃……要不要先讓你的保鏢先迴避一下呀?”


    陳天揚早就被蘇淳的這番話給辯駁得無言以對。聽蘇淳忽地提起自己有什麽絕對的隱私,不禁好奇心起。但是他可不信蘇淳真能知道什麽絕秘的隱私,而去就算真的是屬於自己的隱私,也沒有必要避開這個親信,於是擺擺手:“有什麽話你就說吧。少在我麵前故弄玄虛。你到說說看,我的身體狀況還有什麽隱疾?”


    “好吧。既然你不怕丟麵子,那我可就直說了……”蘇淳麵無表情地看著陳天揚的眼睛,忽地張開說出了“夢遺”兩個字,於是陳天揚的那張醜臉頓時一片通紅。


    “你……你瞎說什麽……什麽……什麽夢遺,我這麽大年紀了……”這件事實在是有夠丟麵子的了,所以陳天揚鎮驚之後,隻得拚命地否認起來。


    “其實這沒什麽可不好意思的……你也無需否認。嗯……如果我推斷沒錯的話,你在最近兩個月內已經有三次夢遺了,第三次就在昨夜……”蘇淳很平靜地說:“雖然在你這種年紀還能發生夢遺這種現象可以算得上是奇談了,明知道自已都成癱子了,居然還有心思做春情,真不知道你他媽的變態到什麽程度了!”蘇淳可不會放過任何打擊陳天揚的機會,反正他現在根本沒有什麽性命之憂。


    “你……?”陳天揚被蘇淳罵得說不出話來,因為蘇淳所說的就是事實啊,他確實是如此情景。


    在陳天揚怒火衝天的時候,蘇淳卻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了小藥箱。雙手抱胸靠在沙發上,一付小人得誌的樣子,陳天揚知道自已這迴不再次低頭不行了,再也顧不得什麽顏麵忙開口說道:“蘇蘇神醫,我……我不該懷疑你的醫術,我為我剛才所說地那些話表示慚愧,也請你原諒我的無知……這個……蘇神醫既然能將我地病情診斷得這麽明晰,還請蘇神醫大發善心,救救我陳某人,他日定當做牛做馬迴報?”


    “做牛做馬,靠,你不殺我就算阿彌陀佛了,還圖你迴報呢!算了,既然你準備放了司馬小彬和她母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治上一治!”反正麵前這個狂妄一世的家夥在腿沒好之前是不會拿自已怎麽樣了,不過那些話從蘇淳的嘴中說出來,就好像是別人欠了他似的。


    聽到陳天揚身後的保鏢直楞神,要是換作以前,如果哪個所謂的杏林高手敢像今日這般說話,早就不知道拖到哪裏去喂狗了。或許還將是一物降一物吧,陳天揚這個囂張的黑道巨頭,日本山口組在華夏國的總代理,在被蘇淳一番羞辱之後,居然還能笑著求救道。“那多謝蘇神醫了!”


    蘇淳故作沉吟狀,良久才開口說道:“不過……在治療的過程中,你會承受極大的痛苦,嗯……甚至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因為你雙膝以下的神經已經壞死了,我必須用針灸術刺激你雙腿的痛、麻、癢三種最強烈的感覺,這樣才能讓壞死的神經緩緩複蘇。這過程真的很痛苦,一般人肯定是難以忍受得了的,你確定自己真的要治療?承受這種痛苦!”


    “沒問題,我願意!”陳天揚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這痛苦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麽,想想當年修習降頭術時的痛苦,再想想重新站立起來後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他十萬個願意。


    “那好吧……”蘇淳重新打開了他的小藥箱,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治治,治療分為兩次,這一次能算是你放了小彬應得的報酬,第二次等小彬母親到了之後,我再進行!”蘇淳可不是傻子,他可不會一次就給陳天揚治好。


    十幾分鍾後,別墅二樓的大廳傳來了一聲聲驚天動地的慘號聲來,在樓下警戒的保鏢聽得異常。慌忙趕過來詢問,但卻被那個個頭領給擋了迴去。


    又是二十多分鍾後,蘇淳一般整理著自己地小藥箱。一邊麵無表情地問道:“感覺怎麽樣,這種報應爽不!”


    “還……還好……”陳天揚躺在床上,氣若遊絲地說:“果然讓人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想特勤處如果請你去做逼供專家。一定……一定能讓啞巴也開口說話了!”


    此時的蘇淳卻繃著個臉,對於陳天揚的話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隻是淡淡地說:“現在也不麻煩你了,我直接帶司馬小彬走,下午我會迴來的!”


    對於蘇淳帶著司馬小彬離去,陳天揚沒有任何的阻攔,畢竟他的雙腿現在有了一絲感覺,他還相著下午蘇淳能將自已的雙腿完全治好呢。


    走出萬景花園,蘇淳渾身一軟,要不是緊跟著自已的司馬小彬伸手扶住,他就直接躺在了路上。在麵對陳天揚時,他表現得很輕鬆,但是他的精神卻是處於高度緊張之中,深怕一個不對,陳天揚就會翻臉。雖然身心感到一種從所未有的疲憊,但是看到司馬小彬那滿是淚水的玉臉,他臉上泛起了一陣開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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