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的腳步剛邁出沒幾步,齊震那憤憤然的聲音便再次傳了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腳下的步子不由的一頓,離婚嗎?


    就算他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離婚,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合約一結束,同樣還是會離婚的。


    右胸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齊昊的眸子顯得越發的深邃。


    “我不會娶羅敏瑗的。”久久,齊昊才緩緩出聲。


    就算他和任瀟瀟離婚了,他也不會娶羅敏瑗的,可是,他真的要離婚嗎?


    在打開書房門的那一刻,寧雪梅那張慌張著急的麵容便映入齊昊的深邃瞳孔內,見齊昊從書房裏走了出來,寧雪梅連忙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兒子,我剛剛聽到你們說什麽離婚?怎麽迴事?你打算和瀟瀟離婚嗎?難道就因為報道這件事情嗎?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你可不能這麽衝動啊!瀟瀟可是好女孩啊!我……”


    “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齊昊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將寧雪梅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給慢慢推開,從她身邊走過,在下樓時,齊昊腳下的步子突然停滯了下來,扭頭看向一臉擔心的寧雪梅:“媽,你放心吧!我不會和她離婚的,也……不會讓你失去這麽好的兒媳。”說完,便邁開長腿下了樓。


    齊震這時從書房走了出來,和寧雪梅對視了一眼,寧雪梅看向樓梯口,突然追了過去:“昊,吃了早餐再走吧!”


    而這時,客廳的電話便突然響了起來。


    “不用了。”齊昊淡漠的迴了一句便打算離開齊家別墅。


    而客廳接電話的傭人突然喊道:“少爺,是任家別墅打來的電話。”


    走到門口的齊昊瞳孔微微睜大,猛然迴頭:“什麽?”


    寧雪梅一聽,連忙上前從傭人的手裏接過電話,眉開眼笑的喊著:“喂,親家母啊!


    可在聽到孫月華著急擔心的話時,寧雪梅一愣,詫異的反問:“什麽?老爺子在訓瀟瀟?”


    話音剛落,寧雪梅的身子突然晃了晃,手中的電話也瞬間被搶走,驚詫的望著接過電話的齊昊。


    而齊昊明顯也很擔心慌張:“媽,我是齊昊,你說瀟瀟怎麽了?”


    “昊,你也在啊!太好了,我打你電話怎麽也打不通,都快把我急死了,老爺子單獨把瀟瀟叫到書房去了,好半天都沒有出來,剛剛就聽見瀟瀟正大聲和老爺子頂嘴,然後我們在外麵就聽見老爺子讓瀟瀟跪著,我們現在怎麽敲門老爺子都不開門。”孫月華聽到任瀟瀟和老爺子的對話,顯得非常擔心,自己養那麽大的女兒,能不心疼嗎?


    “媽,我馬上來。”齊昊聽到孫月華敘述後,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揪著一般,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齊昊狠狠攥緊了拳頭,直接將手裏的話筒丟掉,像是瘋了一般跑出了別墅。


    “昊,你開車慢點。”寧雪梅見齊昊那麽擔心任瀟瀟,心裏還是開心的,但還是不忘囑咐道。


    任家別墅。


    “你知道錯了沒?”書房裏傳來一道蒼老的清冷聲。


    任瀟瀟雙膝跪在冰涼的地板上,紅唇輕抿著,在接到那個電話時,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兩邊的俏容上也有著明顯的巴掌印,那雙漂亮的鳳眸也完全失去了最後一絲色彩,久久,嘴角才揚起一抹淒涼的笑:“錯?我做錯了什麽?”


    白皙的臉龐微微一抬,睨著眼前這個滿頭白發麵容蒼老的任衷。


    任衷垂眸冷睨著任瀟瀟,神情嚴肅,見任瀟瀟還是不肯認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麵:“孺子不可教也,做出這樣的事情還好意思說你沒有錯,我們任家供你讀書那麽多年全都白讀了,小白眼狼,隻會讓我們任家蒙羞。”


    晶瑩的淚水充盈著眼眶,白皙的手不斷握緊,修長的指甲一點點陷入手心內。


    “我在你的眼裏不一直都這樣嗎?我這輩子唯一做錯的就是被你領養,從小到大,你總是看我不順眼,總是挑我毛病,我以前總以為,是我做的不夠好,不夠優秀,沒有讓你喜歡的資格,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我一直很努力想讓你喜歡我,可是結果呢,當我每次拿著考了一百分的試卷來到你麵前時,你總會不冷不熱的說這麽簡單的題你要是沒打滿分還真是給我們任家丟臉,邁進大學的門時,我談個戀愛,你說他配不上我,直接讓我分手,兩年前他出車禍,我得了抑鬱症,你果斷的將我送到國外,把我當成一個神經病患者來治療,你從來都不會顧及我的感受,你說我孺子不可教也,那你呢?”任瀟瀟忍著淚水不從臉頰上滑落,嘴角的笑卻如同生長在戈壁之上的玫瑰一般,蒼涼孤寂。[.超多好看小說]


    聽到任瀟瀟的對白,任衷依舊無動於衷,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任瀟瀟:“你有句話說對了,那就是你還沒有讓我喜歡你的資格,你現在既然嫁給了齊家,我不允許你離婚,更不允許你婚內出軌讓我們任家受到外界的流言蜚語,如果你被齊家趕迴來了,我們任家也不會承認你的,因為我們任家不需要一個不懂潔身自愛還被婆家趕迴來的人。”


    “我到底在這個家算什麽啊?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任瀟瀟攥緊拳頭,猛然起身,下半身的麻木讓她踉蹌了幾下,怒視著任衷。


    那種強烈的委屈感再次從心頭湧上,淚水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從臉頰上滑落了下來。


    “誰允許你站起來的。”見任瀟瀟站了起來,任衷再次怒吼了一聲斥責她。


    那張倔強的俏容鑽入他那蒼老的視線當中,眼中的光線再次變冷:“我們任家願意領養你,是你的福分,現如今把你養大成人更是仁至義盡了,為何你就不懂得感恩呢?”


    “感恩?”任瀟瀟聽到這倆可笑的字,不禁笑出了聲,淚水卻滾動非常洶湧:“你們給我的童年又是怎麽樣的,我一直很尊敬你,你對我所有的要求我都有做到,你說讓我考第幾名我就考第幾名,你讓我學鋼琴,我就學鋼琴,你讓我考金融係我就考金融係,就連我那段時間精神抑鬱你讓我出國接受治療我也妥協了,你讓我嫁人,我同樣嫁了,我整個人生幾乎都是你安排的,我也按部就班的做了,為什麽到頭來還是我的錯?你就不認為你也有錯嗎?”


    “放肆。”


    書房裏再次傳來一聲怒吼,將門外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孫月華趴在門口,眼淚都已經掉了出來,看向一旁的任翔威:“這老爺子發那麽大的火,瀟瀟估計又要遭罪了。”


    任翔威也很擔心,但此時更多的確實無奈,任衷的脾氣他們都是知道的。


    任瑩瑩挺著大肚子扶著孫月華,嬌容上也帶著一抹擔憂,但還是輕聲安慰道:“媽,不會的,爺爺其實也很疼瀟瀟的。”


    “你爺爺的脾氣太固執,而瀟瀟的脾氣又很倔強,什麽事情都不肯低頭認輸,老爺子現在也不願意開門,我真擔心……”


    “齊姑爺。”


    樓下的聲音傳入樓上,三人齊齊看向樓梯口,沒一會,一抹偉岸映入他們的視線內。


    “昊,你來了。”孫月華看見齊昊來了,連忙迎上前,然後一臉擔憂的指了指書房的門:“瀟瀟還在裏麵呢,老爺子固執,就是不肯開門。”


    齊昊朝任翔威微微頷首,眸子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任瑩瑩,便走到門口,抓著門把狠狠扭動了幾下,卻沒有任何反應。


    任翔威見到齊昊並沒有給什麽好臉色,他那緋色新聞的事情還沒過去呢!


    “既然你那麽討厭我,何必還把我叫迴來呢!”書房內傳出任瀟瀟的淩厲聲,齊昊的神經幾乎緊繃著,一點也不敢鬆懈。


    自從上次見到任老爺子對任瀟瀟的態度,還有知道她們倆姐妹隻是任家領養的,他就明白老爺子並不喜歡任瀟瀟。


    過了兩分鍾左右,書房的門突然開了,任瀟瀟赤著腳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而書房內便傳來道砸杯子的聲音:“你有種以後都別迴任家。”


    任瀟瀟微微抬眸,那張無比熟悉的帥氣俊容映入充盈著淚水的鳳眸中,瞳孔也不禁擴張著,微帶詫異。


    “瀟瀟……”孫月華連忙上前,望著兩邊紅腫臉頰的任瀟瀟,孫月華無比心疼。


    任瀟瀟移開視線不再和齊昊對視,淡然一笑:“爸媽,我沒事,你們進去看看他吧!我好像把他的血壓氣高了,我先走了。”說完任瀟瀟朝任翔威和孫月華微微頷首就打算離開,餘光卻掃到任瑩瑩,俏容上的荒涼弧度顯得更加明顯了:“姐,注意身體。”


    赤著的玉足一步步下了樓,任瀟瀟完全沒有和齊昊交流一句,就直接離開了任家別墅。


    那張掛滿淚痕的嬌容不斷的迴旋在腦海中,齊昊的眸子折射出一抹寒光,連忙追了上去,睨著任瀟瀟那赤著的玉足,齊昊擰眉,上前一把就將任瀟瀟抱了起來,走向商務車的方向,將她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任瀟瀟像是沒有任何感知一般,任由齊昊擺弄。


    車子直接駛入江邊別墅,齊昊就再次抱起任瀟瀟迴到臥室中,望著她那紅腫的臉頰出聲問,淡然的出聲問:“他又打你了?”


    任瀟瀟抬眸睨著齊昊,久久,眸子裏似是又染上一層水霧,蒼白的唇瓣蠕動了幾下,才緩緩發出蒼涼冰冷而又無力的聲音。


    “齊昊,我們離婚吧!”


    清冽的聲音充斥著齊昊的耳膜,他的心跳聲隨那聲音落下之際少了好幾拍,某種東西漸漸在流失著,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斂。


    周圍安靜極了,平緩的唿吸撞擊著空氣中的塵埃。


    “你剛剛說什麽?”薄涼的唇瓣輕輕扯動,冰涼的聲線刺激著任瀟瀟的神經。


    任瀟瀟再次揚起嘴角那抹蒼涼的冷笑,原本緊繃著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從牀沿邊緩緩站起身,唇瓣張合:“沒有聽懂嗎?我想提前結束我們之間的合約,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我累了,這場由合約維持的婚姻,讓我覺得心好累,所以,我們離婚吧!”


    心中的那份沉重並沒有因為這番話而減輕,任瀟瀟忽然覺得,那份沉重反而變得更加沉重了,可是,這樣的婚姻讓她太痛苦了,她害怕自己沉淪,害怕自己再也出不去這個感情漩渦,她害怕合約到期那天,他會殘忍的開口說離婚然後漸漸遠離她。


    如果是那樣的結果,她寧願自己先提出早點這樣的婚姻關係,她不想在重蹈兩年半之前的覆轍了,那樣的結果,如此脆弱的她承受不起,因為那種感覺比死還要難受一百倍,一萬倍。


    攥著拳頭的手稍稍用力,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想從齊昊的身邊走過,在她以為可以順利從他身邊離開時,胳膊上卻突然多了一直有力的手。


    “嗬,任瀟瀟,你還真是自以為是啊!”一聲刺耳的冷笑抨擊著任瀟瀟的內心。


    任瀟瀟斂了斂眸子,那樣的抨擊聲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怕下一秒她會崩潰,將自己內心柔軟的一麵展現在他麵前。


    漂亮的睫毛輕輕閃動,長舒了一口氣,扭頭望著男人的側容,嘴角微微一揚:“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齊昊,所以,我們離婚吧!”


    “憑什麽?”


    任瀟瀟的聲音剛剛一落,齊昊的怒吼聲便接踵而來。


    這樣的怒吼聲讓任瀟瀟的身子不由的一顫,望著齊昊側容的眸子也像是受到了驚嚇,變得有些無力空洞。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在任瀟瀟還沒有從那聲怒吼中迴過神來,齊昊就猛然轉著怒然的抓著她的胳膊,低沉的質問。


    任瀟瀟睨著眼前失去理智的齊昊,淡然的開口,聲線依舊清冷:“你在質問我?”


    “難道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嗎?任瀟瀟。”深邃的眸子微眯著,透著層層的危險氣息。


    “你難道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嗎?齊昊,你會不會把太高估自己了,我記得我們婚約條款裏可是明顯寫著不會幹涉各自的私生活,隻是掛著名義的夫妻而已。”任瀟瀟的俏容微冷。


    齊昊聞言,抓著任瀟瀟肩膀的手不斷用力:“所以,你現在是想提前和我離婚,投入昨晚和你在一起那個男人的懷抱了嗎?任瀟瀟,你現在連下家都找好了是嗎?”


    齊昊的話透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而任瀟瀟也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用力將齊昊推開:“齊昊,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說我?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找了別的男人,你也管不著吧!”


    而任瀟瀟的話也刺激著齊昊的大腦,那股帶著醋味的怒火油然而生,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那個刺眼的三個字。


    避孕藥!!


    同樣帶著怒意的話剛剛脫口而出,任瀟瀟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說錯了話,下意識去看齊昊的俊容,果然,那張陰沉的俊容瞬間一黑,轉身拉開牀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個什麽東西。


    “所以,你就準備了這個是嗎?”齊昊自嘲的冷笑了一聲,怒視著任瀟瀟。


    而任瀟瀟睜大瞳孔,緊緊凝著齊昊手中的小盒子,唇瓣漸漸發白,不由的問:“這……東西怎麽會……在你手上?”


    她記得是在包裏的,任瀟瀟想到這裏,瞬間恍然大悟,避孕藥確實在包裏,可是那天她把包包隨手扔在沙發上就忘記拿了。


    “嗬,原來你還害怕我知道啊!你就那麽不想懷我的孩子嗎?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想我碰你?”齊昊冷笑了一聲,在看到任瀟瀟那慌張的神情時,齊昊的心裏不知有多失落,原本平靜的語氣漸漸失去了理智一般,大聲吼了出來。


    任瀟瀟赤著的玉足往後退了幾步,蒼白的唇瓣輕輕蠕動,卻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任瀟瀟,看來這段時間是我瘋了,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爺爺為什麽不喜歡你了,嗬,你的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東西就是讓人覺得那麽惡心,想離婚是吧?你有種去法院提出訴訟啊!合約還沒有到期,你要是敢;離婚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輕蔑而又冰冷的聲線像是音波一般傳入她的耳蝸之中,那種若近若離的危險氣息再次蔓延在她心中,唿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


    而他的那些話像是一千萬根針同時紮進她的心髒上,讓她痛苦不堪。


    “你們都一樣。”任瀟瀟垂著眸子,喃喃自語,淚水卻倔強的不讓自己落下。


    “怎麽?被我說中了?心虛了?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嗎?”齊昊的腳步慢慢靠近任瀟瀟,那冷漠疏離的眼神讓任瀟瀟感到恐慌。


    寬厚冰冷的手捏著她那消瘦的下巴:“你的傲慢呢?你的不可一世呢?你的倔強呢?任瀟瀟,你要是想離婚,很簡單,求我啊!”


    “砰——”


    齊昊那岑冷的語氣像是一個炸彈一般將任瀟瀟的腦子清醒,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她此刻覺得隻是一場夢而已,眼前這個男人就和剛結婚那時一樣,是個惡魔。


    “啪——”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討厭你,就是不喜歡你碰我,更不願意懷你的孩子,這樣的迴答你滿意了嗎?”任瀟瀟用力將齊昊捏著她下巴的手打掉,為了自己最後那點尊嚴,她違心的怒吼著。


    齊昊的眸子再次斂出一抹危險氣息,用力將任瀟瀟摟在懷裏:“討厭我?嗬,真的討厭嗎?”


    任瀟瀟擰眉,察覺到一絲異樣,怒推著齊昊:“你不是一樣討厭我嗎?所以,我們倆個好像互不相欠吧!放開我,既然你那麽討厭我,我也那麽討厭你,我們就離婚吧!我今天會從這個別墅搬出去,明天早上在民政局見。”


    在任瀟瀟以為這一切都要結束手,一股強大的氣流將她壓製在牆壁上。


    “咚——”


    背部撞擊到牆壁上那一刻,任瀟瀟眼眶裏的淚花差點就落了下來。


    “齊昊,你這是幹嘛?”任瀟瀟強忍著疼痛,怒聲吼道。


    齊昊突然邪魅一笑,用手輕輕勾著任瀟瀟的下巴,聲線悠揚而又沙啞:“你覺得呢?討厭我的觸碰嗎?嗬。”


    那雙幽暗的眸子漸漸發生變化,任瀟瀟蒼白的唇瓣輕抿著,感覺到一絲不妙,此時的齊昊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可也正因為這樣,倆人的戰火才持續發展,而這樣的火勢也越來越大。


    任瀟瀟用雙手抵著齊昊的胸膛,隻因不想和他靠得太近,這樣的距離讓她那顆懸乎不定的心更加沒有安全感了。


    “你以前不是老質問我嫁給你的目的是什麽嗎?離婚也是你想要的嗎?我現在都給你,你這又是什麽意思?”任瀟瀟的聲線帶著輕微的顫抖,她害怕此時的齊昊,尤其是那雙充滿****的雙眸,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


    “你在害怕嗎?”齊昊勾了勾唇瓣,一抹邪魅輕浮的弧度在帥氣的俊容上綻放開來。


    任瀟瀟抿著唇瓣,別過頭,這樣的空間讓她再次感到空氣的稀薄。


    齊昊再次一怒,捏著任瀟瀟的下巴怒視著她:“任瀟瀟,你這是在害怕我嗎?”心中燃起一股不知名的怒火。


    為什麽?她不可以害怕他,他討厭任瀟瀟這樣的態度和表情,尤其那冰冷的眼神,像是能吞噬他整個人一樣。


    “齊昊,你夠了。”


    “夠了?任瀟瀟,你生氣了?”齊昊冷哼了一聲,唇瓣輕輕掀起:“你和他睡了嗎?”


    任瀟瀟一怔,詫異的望著齊昊:“什麽?睡了?”


    “我問你和他睡了沒?”他的耐性已經快被磨完了,這樣的問題他都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


    任瀟瀟攥緊拳頭,那顆恆溫的心正在一點點失去溫度而變得冰涼:“睡了又怎麽樣?和你有關係嗎?”


    “任瀟瀟。”齊昊一聲怒吼。


    “齊昊,你……你幹什麽,住手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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