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商業公司,陸天辦公室。


    正如孫小寧說的,越接近目標,越抑製不住衝動。


    辦公室的沙發上,陸天和周玥親熱程度越來越大了。


    無論是陸天還是周玥似乎都無法抑製住對對方的渴望,不停地靠近著。


    周玥長裙已經散落下來,陸天擁吻周玥每一寸肌膚。


    曼妙的體香從周玥身上傳來,陸天更加不能自已。


    而周玥已經完全放飛了自我。任由陸天。


    沙發畢竟不是床,辦公室畢竟不是酒店,陸天還是冷靜了下來。


    在兩人融為一體的最後時刻,停了下來。


    周玥也從意亂情迷中恢複了理智,拾起了散落在沙發上的長裙。


    “姐夫,幫我把內衣扣上。”周玥對陸天說。


    “好好。”陸天連忙走到周玥的身後,幫她扣上了內衣,和長裙的拉鏈。


    見周玥衣裙收拾停當,陸天說道:“玥玥,我有些忍不住了,以後我們還是不要獨處了。”


    周玥坐在陸天身旁說:“姐夫,我也忍不住,腦子裏明明在提醒自己,不要不要,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在一起了,可就是控製不住。剛才要不是你停下來,我就從女孩變成女人了。”


    “所以說,去港島之前,我們不要獨處。最近,沒有特別的公文,張欣幹活很利落,就不用特意來辦公室了。”陸天手臂搭在周玥細腰處說。


    “也好,再有半個月就期末考試了。這半年缺課太多,我也要好好複習一下。”周玥微微點點頭。


    “這一次,你跟你姐誰能考第一?”陸天輕笑道。


    “我跟我姐都缺了不少課,今年還真不一定能考第一。”周玥思量道。


    “玥玥,你跟你姐的高考成績是能上清北的,就是不願意離開吉春才讀的吉春大學。考試成績不會差的。”陸天說。


    “也不能怎麽講,我們同學都很努力,就算以前基礎比我們差,現在也趕上來了。”周玥指尖捋著長發說。


    “那就這樣,考試前,我們就不要獨處,再這樣,我就要把你吃了。”陸天吻了吻周玥的臉頰。


    “姐夫,我願意讓你吃。等港島小姐選美以後,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周玥窩在陸天身上。


    “玥玥,我為你創作的單曲,已經準備好了,今天還要等你娟姐的電話,要不就在這教給你。”陸天握了握周玥的手。


    “姐夫,那你唱,我曲譜。”說著周玥起身,拿著一遝信紙,放到茶幾上。


    “那好,我唱,你來譜曲。”說完,陸天站了起來。


    “姐夫,歌叫什麽名字?”周玥問。


    “這首歌國語叫《紅豆》,粵語叫《償還》,國語作為你的單曲,粵語收入小寧《戀曲1980》中。”陸天說。


    “姐夫,我準備好了。”說著,周玥拿起了筆。


    與陸天不同,周玥從小受過聲樂訓練在港島也受過音樂製作人一對一的指導,雖然不如孫小寧那麽純熟,譜曲也是沒問題的。


    陸天站在辦公室中央,努力了迴憶下王菲這首成名曲,靜了靜氣,唱道: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麽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紅豆》是二十年後一首耳熟能詳的歌曲,王菲的歌曲中特色最弱的歌曲,但也是最紅的一首歌曲。《紅豆》的流行除了旋律的動聽之外,林夕細膩、纏綿的筆鋒也為歌曲增色不小;而王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彌散,但是形散而神不散,特別是中間飽含的情感,流露自然,不愧為一首情歌的典範。


    現在,是二十年前。


    這樣的歌聲從陸天口中唱出,一唱完,周玥頓時情不自禁站了起來,撲到陸天懷了,雙臂繞著他的脖頸。


    “姐夫,這首歌歌詞很美,旋律很美,太好聽了。我覺得,用在我選美,大材小用了,放在小寧專輯裏吧。”周玥忽閃著美得不能再美的大眼睛說。


    陸天伸出手臂,手指輕揉了一下周玥的秀發,“玥玥,你是眾望所歸的港島小姐,既然是眾望所歸,那才藝表演也要是最好的。我不是說了麽,這首歌是有粵語版的,就像《女人花》一樣,你唱國語版,小寧唱粵語版。”


    聽陸天這麽說,周玥點點頭,“姐夫,小寧要是能聽到這麽優美的旋律,一定也會激動的。”


    “好了玥玥,我再唱幾遍,我把詞曲譜出來。”陸天握著周玥的手。


    周玥“嗯”了一聲,用力點了點頭。


    陸天唱了幾遍後,這首二十年後譽滿全國的《紅豆》,就這樣被周玥譜成了詞曲。


    “玥玥,你唱一遍,我聽聽。”陸天坐在了周玥身旁道。


    “姐夫,那我唱給你聽。”說著,周玥站了起來。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周玥的嗓音於孫小寧不同,孫小寧更清透,辨識度更好。而周玥的嗓音更清脆,朗誦比唱歌要好。


    不過,這首歌是陸天為周玥精心挑選的,周玥演繹起來,同樣很有味道。


    歌聲停歇,陸天不禁鼓起掌來,“玥玥,你唱的很好聽。”


    周玥指尖撩了撩頭發,“姐夫,我要把這首歌唱給小寧聽。”


    “去吧。”陸天笑道。


    今天是周末,周玥把電話打到了半山別墅。


    正好,孫小寧在家。


    “小寧,今天你沒出門?”周玥坐在辦公桌前問道。


    “今天白天沒有演出,娟姐去醫院檢查了,我在家等她的消息。你這是從辦公室打開的吧?再跟姐夫幽會?”孫小寧輕笑著。


    “哪有,我明明是來工作的。”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跟我說,有沒有跟姐夫那個?”孫小寧笑著說。


    “哪能呢,就算那個,也要等著你不是。小寧,姐夫為我創作得單曲握學會了,我想唱給你聽聽。”


    “玥玥,這首歌一定很好聽吧?”


    “是啊,我覺得比去年的女人花好聽。姐夫說,這首歌有國語、粵語兩個版本,國語版歌名叫《紅豆》,粵語版本叫《償還》。姐夫說,和女人花一樣,國語我唱,粵語你唱。”


    “那我可要聽聽了。”


    “就是電話裏音質太差,你聽聽旋律吧。”


    “好好,我聽聽。”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拿著電話,周玥小聲唱了起來。


    聽完周玥的歌,萬裏之外的孫小寧不禁激動起來,“玥玥,這首歌太好聽了,恭喜你。”


    聽孫小寧這麽說,忙道:“小寧,我跟姐夫說,這麽好聽的歌還是放到你專輯裏吧。姐夫說,讓我參加港島小姐選美的時候,有首好聽的歌唱。”


    “玥玥,你唱國語版,我唱粵語版不是很好。再說,就算你將來隻做姐夫的秘書,港島中文台春晚還是要你主持的。一年讓姐夫為你做一首好聽的歌,很有必要。”


    “姐夫也是這麽跟我說的。不過我覺得,還是你唱更好。”


    “行了,咱們兩個誰跟誰啊。”話筒對麵傳來了笑聲。


    “小寧,娟姐要是迴來,馬上就打電話過來。我跟我姐夫都在辦公室等著呢。時間太長了,聲音不清晰了,先掛電話了。”


    “行,娟姐一迴來,我就讓她打電話。”


    說完,孫小寧掛上電話。


    周玥走迴陸天身旁,坐在陸天身邊,“姐夫,你說娟姐能有麽?”


    “這個不好說,不過你娟姐已經過了二十天,生理期還沒有來,可能性很大了。”陸天說。


    周玥挽起了陸天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姐夫,有的時候我也想有個孩子。”


    陸天聽周玥這麽說,手臂搭在她身上,“玥玥,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去了港島,想要,就要唄。”


    周玥搖搖頭,裹了裹嘴唇,“不,我跟小寧說好了,三十歲之前不要孩子,我今天才二十一,離三十歲還有八九年。我要把自己最美的十年完完整整交給你。”


    “玥玥,做了母親,一樣可以很美的。你看你姐、娟姐和姍姍,不都是很漂亮麽。”陸天緊了緊抱著周玥的手臂說。


    “不一樣的,有了孩子,再恢複也不會比以前好的。別人不知道,姍姍就沒有生孩子之前身材好。”周玥見過有孩子之前的曾姍當然有發言權。


    “你姐有孩子之後就比有孩子之前好看。有孩子之前,太過清瘦,有孩子之後,胖了一些,更好看了。”陸天強調著。


    “我姐那是個例,生完孩子,小肚子一丁點贅肉都沒我有,太意外了吧。我可不想有了孩子,變成大胖子。”周玥裹裹嘴唇說。


    陸天還想說著什麽,辦公桌電話鈴響了。


    陸天忙起身走了過去。


    電話是在線電話,接起電話,對麵傳來鄭娟的聲音,


    “陸天,是陸天麽。”


    “娟兒,是我。”陸天應聲說。


    “陸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了,我有了。”


    話筒裏,鄭娟的聲音充滿著激動。


    “娟兒,那太好了。”陸天一激動也手舞足蹈起來。


    “陸天,你知道這個孩子對我多重要,對我媽的承諾終於實現了,我媽也有後人了。”鄭娟的聲音哽咽起來。


    “娟兒,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了,了別像之前那麽忙了。”陸天關心著。


    “我知道,現在孩子才一個月,我當然要注意了。等你跟蓉兒、玥玥來港島的時候,差不多就兩個月,那時候就穩定多了。”鄭娟笑著說。


    “娟兒,你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姍姍祖傳秘方有關係?”陸天說。


    “誰知道呢,看看姍姍能不能懷上不就知道了。對了,你不是說,蓉兒的哥哥和弟弟都吃了麽,他們有沒有效果?”鄭娟問。


    “現在還沒有。”


    “要是別人都沒有,說明和藥沒什麽關係。聚聚現在都五歲了,我還有個弟弟妹妹了。”


    “我覺得一定是兒子。”


    “我也覺得是兒子。陸天,不和你多聊了,電話有輻射,對胎兒不好,我先掛了。”


    說著,鄭娟掛斷了電話。


    見陸天放下電話,周玥站到陸天身旁,“姐夫,娟姐有了?”


    陸天迴過身,一臉幸福說,“有了。”


    “那太好了,我現在就給我姐去個電話。”


    說著,周玥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半晌電話接了起來,接電話的是馮楠,聽是馮楠聲音,周玥道:“楠楠,大街在家麽?”


    “姐,大姐去隔壁爸媽家了,你要是有急事,我過去喊一聲。”


    “那就不用了,一會兒我跟你姐夫就能迴去。你在家好好看著小爽,知道麽?”


    “姐,小爽太調皮了,總想著去院裏玩。”


    “你陪著不就完了。”


    “外麵太熱,我不願意出去。”馮楠說。


    “楠楠,你要是這麽不聽話,你就去跟馮化成一起過吧。”周玥生氣說。


    “我,我,我陪她玩去……”說著,馮楠掛斷了電話。


    別看馮楠小,可她知道,這個家不僅有姐姐,還有其他同學想都不敢想的。


    大別墅、小轎車、暖氣、浴室、實木地板、彩色電視、錄像機、雙卡錄音機、電話……


    除了這些,還有漂亮衣服,好吃的好玩的。


    這樣的家,怎麽會想著離開。


    小爽就算再調皮,也是自己得妹妹,陪她玩,也少不了什麽。


    ……


    臨近晌午,陸天和周玥迴到了家。


    周末的時候,午飯通常在周母這邊吃,今天也不例外。


    外麵對陸天的傳聞越來越多,周母越發不安起來。


    特別是外麵傳聞,自己的女婿跟抱養的女兒搞在一起,就跟讓她煩心了。


    每一次跟周蓉獨處,都會念叨這件事,周蓉跟她說隻有一句話,沒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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