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服軟
重生過去，我在人世間 作者：瑞昌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沒事少找我。周玥瞪了馮化成一眼。
“好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馮化成對付周玥的策略就是服軟，說什麽就是什麽，讓周玥沒法生氣。
“還有，王紫有沒有給你來信？什麽時候，能接小爽去法國？”周玥板著臉問。
“她就來了一封信，說那邊還要熟悉一下，最快一年後就能辦家屬過去了。”馮化成搓搓手說。
“那就是，這一年你就一個人在吉春了？”周玥又問。
“是啊，是啊。”馮化成當然不能說他是把柳青調到京城的，隻能這樣附和著。
“你什麽樣的人，自己最清楚。這一年，你要是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讓我知道了，一定跟你沒完。”周玥把醜話說到了前麵。
“不會的，不會的。”馮化成連聲道。
“馮老師，我跟玥玥還有很多公事要做，要是沒別的事，我就不留你了。”
馮化成知道要走了，“沒別的事，那我先走啦。”說完，馮化成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這一迴，陸天和周玥都沒有送他。
他們不想跟馮化成走的太近，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馮化成知道該怎麽做了。
走出辦公樓，馮化成向陸天三樓辦公室望去，歎了口氣，走出了商業公司的大院。
對於馮化成來說，這一次來陸天辦公室是收獲最小的。不僅一千塊錢被女兒沒收，感情也沒有太多交流，有些虧了。
不過，好的方麵，無論是陸天還是周玥都留了話，要是有事還是可以找他們的，這樣的話很重要。
馮化成深知跟陸天搭上關係的好處，詩集在港島出版、當上文聯副組委、成為港島考察團成員、把柳青從京城調到吉春……
這些好事，要不是因為陸天，根本輪不到自己。
現在，陸天的父母都高居其位，就算幾年後退了，陸天的財富也能讓他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想想自己這十多年走過的路，這一段時間，是最順的。
自己的女兒一定要維護好，維護好了女兒，陸天就不會不管他。
想到這裏，那一千塊錢的事，也釋然了。
周玥站在窗口，望著馮化成離開商業公司。
迴過身，坐在陸天身前，“姐夫，馮化成現在是想著辦法望你身上靠了。”
“他現在吃到甜頭，當然不想鬆口了。”陸天輕笑道。
“就他那德行，一個人能老老實實呆一年？”周玥翹了翹嘴角。
“那也不能，天天去看著他吧。”陸天笑道。
周玥點點頭，“也是，再說他這種人是看不住的。”
“好了，不說他了。現在開始工作，下午，接上你姐，一起去我爸媽家。”陸天握了握周玥的手。
“姐夫，上周我去了，這周我就不去了吧。”周玥擺弄著手指。
“去吧，我媽現在可想見你了。”陸天笑道。
“可我哥和我嫂子對我一直有看法，嘴上沒說，可我能看出來。”周玥咬了咬嘴唇說。
聽周玥這麽說，陸天握緊周玥的手，“玥玥，你哥和你嫂子是為你姐鳴不平。不過，你姐沒有想法，其他人的想法就不重要了。還有，今天去我媽那，主要是給我哥和曉秋送行，你當然要去了。”
聽陸天這麽說，周玥點了點頭，“姐夫，下午我去。”
“這就好麽。”陸天笑著說。
……
從去年十一月演員海選，到今年六月初，經曆了七個月拍攝，電視劇《我在人世間》終於拍攝完成。
再過兩天，水自流和徐曉秋就要迴港島，郝家當然要歡送一下。
郝家三個孩子，兩兒一女。
老大水自流，兒媳徐曉秋。兩人結婚快兩年，一直忙著事業，還有要到孩子。
老二陸天，兒媳幾個，現在是五個兒子一個女兒。隻是因為特殊原因，這五個兒子，姓五個姓——徐陸、陸長樂、白雲飛、馬國強、郝家興。
老三是郝冬梅，丈夫周秉義，他們有個女兒周洲。
三個孩子，到現在為止，隻有陸天人丁興旺。
陸天和周蓉、周玥來到郝家的時候，水自流和徐曉秋已經到了，而郝今龍夫婦在在省裏開會，周秉義也是與會人員之一，要晚一些迴來。
三人進到客廳之後，郝冬梅把周蓉一個人叫進一樓書房，客廳裏陸天、周玥、水自流和徐曉秋四人坐在了客廳。
“曉秋，你姐昨天給我來電話，還說都半年多沒見到你了，特別想你。”陸天開口道。
徐曉秋撩了撩額頭碎發，翹了翹嘴角，“姐夫，你什麽時候常住港島，你要是常住港島，我姐就不會這麽想我了。”
“曉秋，陸天不是說了麽，等爸媽都退了就去。”水自流握了握身旁徐曉秋的手說。
“那還要兩三年呢。”徐曉秋歎了口氣。
“曉秋，前年冬天之後，我在港島至少能呆上三個月。你姐在吉春也能呆上一個月，不像以前，一年到頭見不上麵了。”陸天吃著櫻桃說道。
“是啊，下個月就是港島小姐選美了，玥玥，你準備得怎麽樣了？”徐曉秋向周玥問道。
周玥雙手合在一起，身子向後靠靠，“上一次迴港島，定妝照已經拍好，就等著下個月再過去參加半決賽和決賽。”
“半決賽和決賽時間定了麽？”水自流問。
“定好了，50進20，定在7月21日。總決賽，定在7月28日。”周玥說。
“玥玥，我聽說，今年港島小姐的冠軍賠率，菠菜公司已經不開了。港島小姐辦了十幾屆，你是唯一眾望所歸的冠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這樣的讚美之詞，應該都是為你準備的。”徐曉秋笑道。
“曉秋姐，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我倒是覺得，我姐和娟姐都比我好看。”周玥抿了抿嘴唇說。
“我姐和蓉姐當然都是大美女，可你是美女中的美女，美到極致的那種。”徐曉秋言語中充滿了讚美，沒有半分調侃。
“曉秋姐，您就別誇我了，再這麽誇，我就找不到北了。”周玥甜甜笑道。
“玥玥，我要是長得像你那麽好看，我天天讓人誇。”徐曉秋笑著說。
“曉秋，其實你也很漂亮，和我哥很般配。”陸天接過話來。
“姐夫，你這話好假啊，我頂多是不難看，比玥玥這樣的大美女可差遠了。加上在吉春凍上了半年，皮膚都沒有以前好了。”徐曉秋笑笑說。
“曉秋姐，這不馬上迴港島了麽。”周玥說。
“是啊，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離家這麽長時間呢。”徐曉秋澹澹說道。
“哥，劇組解散順利麽？”陸天向水自流問。
水自流直了直身子，“還好，我們給的工資是內地三倍，大家都很滿意。製片廠的迴製片廠上班，其他從京城海選來的，留下聯絡方式，都迴原單位了。隻有那個京城找的編劇，工作從京城轉到了吉春，不迴去了。”
“京城找的編劇？”周玥想到了什麽，脫口而出。
“對啊，就是你那個筆友，她沒跟你說麽？”徐曉秋道。
“我白天上學，還經常去港島，哪有空跟她聯係啊。”周玥隻能這麽說。
“也是，要不是來這，我們也很久沒見了。”徐曉秋道。
水自流和徐曉秋提到了京城的女編劇，也就是馮化成推薦的柳青並沒有離開吉春，還把工作調轉到了這裏，很多事，周玥想通了。
因為這個，這個送行宴周玥滿懷心事話都很少說。
差不多晚上八點，陸天周蓉和周玥離開郝家。
一上車，坐在後排的周玥開口說：“姐夫，我想去馮化成家看看。”
陸天迴過頭，輕笑道：“玥玥，剛才我哥的話我也聽到了，要是猜的沒錯，馮化成找我媽幫他同事調動工作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把柳青從京城調到吉春，看不看沒有什麽意義。”
“姐夫，這個馮化成這不是東西。”周玥怒道。
“玥玥，別生氣了。馮化成現在已經跟王紫離婚，就算他跟柳青在一起，頂多是道德問題，你管也管不了。好在小爽現在在我們家，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周蓉安慰道。
聽陸天和周蓉這麽講，周玥點了點頭，“行，我聽你們，不去看他了。”
“這不就好了。”說完，陸天啟動了汽車。
……
港島，白俄公寓。
迴到家中，見馮楠和馮玥在客廳跑來跑去，周玥的心情好了許多。
靠在周蓉的身上，“姐，要是小爽她媽一年之後不要小爽，看樣子，小爽也要像楠楠那樣，留在咱家了。”
“留就留唄，咱們家也不是養不起。”鄭娟笑笑說。
“姐，話是那麽說，過幾年我們要去港島，楠楠都帶不走，何況小爽了。”周玥歎了口氣。
“那也沒什麽，在我家，在你金姨家都能有人照顧。小爽跟周洲、國強、家興班對班，還能玩到一起去。”周蓉握了握周玥的手。
“那樣也行，就是太便宜馮化成了。”周玥歎了口氣。
“馮化成就那樣，你能怎麽辦？事往好裏想就完了。”周蓉揉著周玥的頭發說。
“姐，我聽你的，不去想了。”周玥靠在周玥身上說。
……
白俄別墅，三樓大臥室。
擁吻、愛撫過後，陸天和周蓉纏綿在一起。
從港島迴吉春一個多星期了，從形式上講，陸天又成了周蓉一個人的。
別看陸天有很多女人，可這些女人跟陸天時間，加在一起也沒有她多。每到這個時候，一種優越感便湧上周蓉心頭。
從1970年9月陸天和周蓉結婚，這是兩個人的第八個年頭。陸天俊郎依舊，少了年輕時的青澀，多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三個孩子母親的周蓉，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美麗依舊，身材依舊苗條，小腹一點贅肉都沒有。
這八九年，兩個人依舊如熱戀時彼此間的期待，每一次纏綿都有新鮮的感覺。
今晚，也是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徹底愉悅身心的二人，手臂慢慢鬆開，身體間有了些許的距離。
周蓉手背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側過頭說道：“陸天，半山別墅的空調能不能安在家裏，要不，太熱了。”
陸天的身上也是一身汗，“蓉兒，那種空調用電量太大，咱們的電帶不起來。再說，再有一個月，就去港島。迴來的時候都九月份，不熱了。”
“也是。”說到這裏，周蓉側過身，挽著陸天的手臂，“陸天，你說我們那時候在太平胡同住，夏天能把人熱死，親熱的時候也挺開心的，現在住了這麽大房子，還有電扇吹著，怎麽還挑這挑那了。”
陸天握了握周蓉的手，“什麽原因？生活條件好了唄。”
“也是，那個時候，像我們能有個單獨房子就比絕大多數人家好了。”周蓉翹了翹嘴角。
“是啊，現在光子片和太平胡同還有好多家，三十同堂擠在二十平的房子裏。”陸天點點頭。
“陸天，我覺得，我們應該為這個城市做些什麽。”周蓉忽閃著明亮的大眼睛說。
陸天伸出手臂抱了抱周蓉，“蓉兒，我們站投資糧油深加工基地，接著做影視城，等政策穩定了，我們在開發地產，讓老百姓住上好房子。”
“陸天，要是這樣太好了。別看爸媽住上得大別墅，可我爸還時不時去光字片，在老房子裏呆一呆。昨天跟我說，老房子該返修了，我說現在有大別墅住，還返修什麽？我爸說，光字片的房子是土坯房，不收拾收拾，搞不好就塌了。咱們家的房子是光字片最好的房子，要是塌了，其他人家更鬧心了。”周蓉歎了口氣。
“蓉兒，隻要每個人願意付出勞動，我相信再過幾十年，光子片每家每戶都能住上有暖氣的樓房。”陸天為周蓉展示起未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好，日子才能過的踏實。對了陸天，離開港島的時候，娟姐說，感覺有了，這兩天她有沒有跟你說這事？”周蓉問。
“昨天我跟娟兒說話，她說到了生理期，還沒有感覺，再過半個月，要是還不來，應該就差不多了。”陸天說道。
“那就太好了，姐夫，你說娟姐要是懷上，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周蓉問。
“好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馮化成對付周玥的策略就是服軟，說什麽就是什麽，讓周玥沒法生氣。
“還有，王紫有沒有給你來信？什麽時候，能接小爽去法國？”周玥板著臉問。
“她就來了一封信，說那邊還要熟悉一下，最快一年後就能辦家屬過去了。”馮化成搓搓手說。
“那就是，這一年你就一個人在吉春了？”周玥又問。
“是啊，是啊。”馮化成當然不能說他是把柳青調到京城的，隻能這樣附和著。
“你什麽樣的人，自己最清楚。這一年，你要是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讓我知道了，一定跟你沒完。”周玥把醜話說到了前麵。
“不會的，不會的。”馮化成連聲道。
“馮老師，我跟玥玥還有很多公事要做，要是沒別的事，我就不留你了。”
馮化成知道要走了，“沒別的事，那我先走啦。”說完，馮化成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這一迴，陸天和周玥都沒有送他。
他們不想跟馮化成走的太近，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馮化成知道該怎麽做了。
走出辦公樓，馮化成向陸天三樓辦公室望去，歎了口氣，走出了商業公司的大院。
對於馮化成來說，這一次來陸天辦公室是收獲最小的。不僅一千塊錢被女兒沒收，感情也沒有太多交流，有些虧了。
不過，好的方麵，無論是陸天還是周玥都留了話，要是有事還是可以找他們的，這樣的話很重要。
馮化成深知跟陸天搭上關係的好處，詩集在港島出版、當上文聯副組委、成為港島考察團成員、把柳青從京城調到吉春……
這些好事，要不是因為陸天，根本輪不到自己。
現在，陸天的父母都高居其位，就算幾年後退了，陸天的財富也能讓他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想想自己這十多年走過的路，這一段時間，是最順的。
自己的女兒一定要維護好，維護好了女兒，陸天就不會不管他。
想到這裏，那一千塊錢的事，也釋然了。
周玥站在窗口，望著馮化成離開商業公司。
迴過身，坐在陸天身前，“姐夫，馮化成現在是想著辦法望你身上靠了。”
“他現在吃到甜頭，當然不想鬆口了。”陸天輕笑道。
“就他那德行，一個人能老老實實呆一年？”周玥翹了翹嘴角。
“那也不能，天天去看著他吧。”陸天笑道。
周玥點點頭，“也是，再說他這種人是看不住的。”
“好了，不說他了。現在開始工作，下午，接上你姐，一起去我爸媽家。”陸天握了握周玥的手。
“姐夫，上周我去了，這周我就不去了吧。”周玥擺弄著手指。
“去吧，我媽現在可想見你了。”陸天笑道。
“可我哥和我嫂子對我一直有看法，嘴上沒說，可我能看出來。”周玥咬了咬嘴唇說。
聽周玥這麽說，陸天握緊周玥的手，“玥玥，你哥和你嫂子是為你姐鳴不平。不過，你姐沒有想法，其他人的想法就不重要了。還有，今天去我媽那，主要是給我哥和曉秋送行，你當然要去了。”
聽陸天這麽說，周玥點了點頭，“姐夫，下午我去。”
“這就好麽。”陸天笑著說。
……
從去年十一月演員海選，到今年六月初，經曆了七個月拍攝，電視劇《我在人世間》終於拍攝完成。
再過兩天，水自流和徐曉秋就要迴港島，郝家當然要歡送一下。
郝家三個孩子，兩兒一女。
老大水自流，兒媳徐曉秋。兩人結婚快兩年，一直忙著事業，還有要到孩子。
老二陸天，兒媳幾個，現在是五個兒子一個女兒。隻是因為特殊原因，這五個兒子，姓五個姓——徐陸、陸長樂、白雲飛、馬國強、郝家興。
老三是郝冬梅，丈夫周秉義，他們有個女兒周洲。
三個孩子，到現在為止，隻有陸天人丁興旺。
陸天和周蓉、周玥來到郝家的時候，水自流和徐曉秋已經到了，而郝今龍夫婦在在省裏開會，周秉義也是與會人員之一，要晚一些迴來。
三人進到客廳之後，郝冬梅把周蓉一個人叫進一樓書房，客廳裏陸天、周玥、水自流和徐曉秋四人坐在了客廳。
“曉秋，你姐昨天給我來電話，還說都半年多沒見到你了，特別想你。”陸天開口道。
徐曉秋撩了撩額頭碎發，翹了翹嘴角，“姐夫，你什麽時候常住港島，你要是常住港島，我姐就不會這麽想我了。”
“曉秋，陸天不是說了麽，等爸媽都退了就去。”水自流握了握身旁徐曉秋的手說。
“那還要兩三年呢。”徐曉秋歎了口氣。
“曉秋，前年冬天之後，我在港島至少能呆上三個月。你姐在吉春也能呆上一個月，不像以前，一年到頭見不上麵了。”陸天吃著櫻桃說道。
“是啊，下個月就是港島小姐選美了，玥玥，你準備得怎麽樣了？”徐曉秋向周玥問道。
周玥雙手合在一起，身子向後靠靠，“上一次迴港島，定妝照已經拍好，就等著下個月再過去參加半決賽和決賽。”
“半決賽和決賽時間定了麽？”水自流問。
“定好了，50進20，定在7月21日。總決賽，定在7月28日。”周玥說。
“玥玥，我聽說，今年港島小姐的冠軍賠率，菠菜公司已經不開了。港島小姐辦了十幾屆，你是唯一眾望所歸的冠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這樣的讚美之詞，應該都是為你準備的。”徐曉秋笑道。
“曉秋姐，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我倒是覺得，我姐和娟姐都比我好看。”周玥抿了抿嘴唇說。
“我姐和蓉姐當然都是大美女，可你是美女中的美女，美到極致的那種。”徐曉秋言語中充滿了讚美，沒有半分調侃。
“曉秋姐，您就別誇我了，再這麽誇，我就找不到北了。”周玥甜甜笑道。
“玥玥，我要是長得像你那麽好看，我天天讓人誇。”徐曉秋笑著說。
“曉秋，其實你也很漂亮，和我哥很般配。”陸天接過話來。
“姐夫，你這話好假啊，我頂多是不難看，比玥玥這樣的大美女可差遠了。加上在吉春凍上了半年，皮膚都沒有以前好了。”徐曉秋笑笑說。
“曉秋姐，這不馬上迴港島了麽。”周玥說。
“是啊，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離家這麽長時間呢。”徐曉秋澹澹說道。
“哥，劇組解散順利麽？”陸天向水自流問。
水自流直了直身子，“還好，我們給的工資是內地三倍，大家都很滿意。製片廠的迴製片廠上班，其他從京城海選來的，留下聯絡方式，都迴原單位了。隻有那個京城找的編劇，工作從京城轉到了吉春，不迴去了。”
“京城找的編劇？”周玥想到了什麽，脫口而出。
“對啊，就是你那個筆友，她沒跟你說麽？”徐曉秋道。
“我白天上學，還經常去港島，哪有空跟她聯係啊。”周玥隻能這麽說。
“也是，要不是來這，我們也很久沒見了。”徐曉秋道。
水自流和徐曉秋提到了京城的女編劇，也就是馮化成推薦的柳青並沒有離開吉春，還把工作調轉到了這裏，很多事，周玥想通了。
因為這個，這個送行宴周玥滿懷心事話都很少說。
差不多晚上八點，陸天周蓉和周玥離開郝家。
一上車，坐在後排的周玥開口說：“姐夫，我想去馮化成家看看。”
陸天迴過頭，輕笑道：“玥玥，剛才我哥的話我也聽到了，要是猜的沒錯，馮化成找我媽幫他同事調動工作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把柳青從京城調到吉春，看不看沒有什麽意義。”
“姐夫，這個馮化成這不是東西。”周玥怒道。
“玥玥，別生氣了。馮化成現在已經跟王紫離婚，就算他跟柳青在一起，頂多是道德問題，你管也管不了。好在小爽現在在我們家，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周蓉安慰道。
聽陸天和周蓉這麽講，周玥點了點頭，“行，我聽你們，不去看他了。”
“這不就好了。”說完，陸天啟動了汽車。
……
港島，白俄公寓。
迴到家中，見馮楠和馮玥在客廳跑來跑去，周玥的心情好了許多。
靠在周蓉的身上，“姐，要是小爽她媽一年之後不要小爽，看樣子，小爽也要像楠楠那樣，留在咱家了。”
“留就留唄，咱們家也不是養不起。”鄭娟笑笑說。
“姐，話是那麽說，過幾年我們要去港島，楠楠都帶不走，何況小爽了。”周玥歎了口氣。
“那也沒什麽，在我家，在你金姨家都能有人照顧。小爽跟周洲、國強、家興班對班，還能玩到一起去。”周蓉握了握周玥的手。
“那樣也行，就是太便宜馮化成了。”周玥歎了口氣。
“馮化成就那樣，你能怎麽辦？事往好裏想就完了。”周蓉揉著周玥的頭發說。
“姐，我聽你的，不去想了。”周玥靠在周玥身上說。
……
白俄別墅，三樓大臥室。
擁吻、愛撫過後，陸天和周蓉纏綿在一起。
從港島迴吉春一個多星期了，從形式上講，陸天又成了周蓉一個人的。
別看陸天有很多女人，可這些女人跟陸天時間，加在一起也沒有她多。每到這個時候，一種優越感便湧上周蓉心頭。
從1970年9月陸天和周蓉結婚，這是兩個人的第八個年頭。陸天俊郎依舊，少了年輕時的青澀，多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三個孩子母親的周蓉，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美麗依舊，身材依舊苗條，小腹一點贅肉都沒有。
這八九年，兩個人依舊如熱戀時彼此間的期待，每一次纏綿都有新鮮的感覺。
今晚，也是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徹底愉悅身心的二人，手臂慢慢鬆開，身體間有了些許的距離。
周蓉手背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側過頭說道：“陸天，半山別墅的空調能不能安在家裏，要不，太熱了。”
陸天的身上也是一身汗，“蓉兒，那種空調用電量太大，咱們的電帶不起來。再說，再有一個月，就去港島。迴來的時候都九月份，不熱了。”
“也是。”說到這裏，周蓉側過身，挽著陸天的手臂，“陸天，你說我們那時候在太平胡同住，夏天能把人熱死，親熱的時候也挺開心的，現在住了這麽大房子，還有電扇吹著，怎麽還挑這挑那了。”
陸天握了握周蓉的手，“什麽原因？生活條件好了唄。”
“也是，那個時候，像我們能有個單獨房子就比絕大多數人家好了。”周蓉翹了翹嘴角。
“是啊，現在光子片和太平胡同還有好多家，三十同堂擠在二十平的房子裏。”陸天點點頭。
“陸天，我覺得，我們應該為這個城市做些什麽。”周蓉忽閃著明亮的大眼睛說。
陸天伸出手臂抱了抱周蓉，“蓉兒，我們站投資糧油深加工基地，接著做影視城，等政策穩定了，我們在開發地產，讓老百姓住上好房子。”
“陸天，要是這樣太好了。別看爸媽住上得大別墅，可我爸還時不時去光字片，在老房子裏呆一呆。昨天跟我說，老房子該返修了，我說現在有大別墅住，還返修什麽？我爸說，光字片的房子是土坯房，不收拾收拾，搞不好就塌了。咱們家的房子是光字片最好的房子，要是塌了，其他人家更鬧心了。”周蓉歎了口氣。
“蓉兒，隻要每個人願意付出勞動，我相信再過幾十年，光子片每家每戶都能住上有暖氣的樓房。”陸天為周蓉展示起未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好，日子才能過的踏實。對了陸天，離開港島的時候，娟姐說，感覺有了，這兩天她有沒有跟你說這事？”周蓉問。
“昨天我跟娟兒說話，她說到了生理期，還沒有感覺，再過半個月，要是還不來，應該就差不多了。”陸天說道。
“那就太好了，姐夫，你說娟姐要是懷上，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周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