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噗嗤一樂,笑笑說:“姍姍,也就你能想出這樣的彩頭。”


    “你們不想隻好我想了。”曾姍吐了吐舌頭。


    “行,先按你說的方法玩一天,要是覺得好玩,以後就這樣。蓉兒你沒意見吧?”鄭娟向身邊的周蓉問道。


    “等以後,小寧和玥玥也成了陸天的人,讓她們玩吧,這個一次半次還行,我還想留點時間寫書呢。”周蓉擺起麻將牌說。


    鄭娟一邊看著手中的麻將牌,一邊說道:“姍姍,你看你蓉姐也不愛打麻將,一迴半迴玩玩還好,總玩就沒意思了。”


    “其實我也不願意玩,就是還要天哥在陪那兩個小丫頭,找些事做做罷了。”曾姍碼著牌說。


    “你們說,天哥跟玥玥小寧膩味在一起,又要親熱,又要不發生關係,天哥怎麽做到的?”奧利亞不解。


    “你天哥不是那種沒有定力的人,他說等到夏天就一定能等到夏天。況且,通常時候,都是三個人一起,三個人一起,相互監督,還好。”周蓉說。


    “這倒是,小寧和玥玥還是小姑娘,單獨和一個容易出事,和兩個在一起,反而好一些。娟姐,我的事處理差不多,有沒有我能做的時候?”曾姍說。


    “當然有了,從明天開始,你跟奧利亞去玥牌女裝設計室,冬裝和內衣款設計差不多了,你們為他們做模特,讓設計更加精益求精。”鄭娟笑道。


    “好,好,我正想去看看,設計的服裝好不好看呢。”奧利亞一臉堆笑。


    正常來說,兩個小時至少能打四圈牌,因為周蓉不熟悉,隻打了兩圈半時間就差不多了。


    曾姍看了看時間,說:“還有兩個小時,天哥就要從兩個小妞那出來了。娟姐,晚上還像昨天那樣?”


    說完,眨著大眼睛望去。


    鄭娟放下手中的牌,“屋裏我又加了一張床,不至於沒地方了。我跟陸天說了,你跟奧利亞不像我們,見一次他不容易,能多陪陪多陪陪。隻要他身體允許,春節前就這麽住。”


    “姐,你真是我們的好姐姐。”奧利亞站了起來,走在鄭娟身旁,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鄭娟用手抹了抹被奧利亞親的地方,輕笑說:“女的怎麽能親女的,奧利亞以後可別這樣的人。”


    “娟姐剛才我太激動了,以後不會這樣。”奧利亞吐了吐舌頭說。


    “記住就好,我可不是外國人。不打了,上樓。”鄭娟起身說。


    曾姍和奧利亞來港島後,鄭娟和周蓉商量,說她們兩個與陸天一起時間最短,港島這段時間,盡可能讓陸天多陪陪她們。不過,不能讓他們覺得特殊,還是住在一起的好。


    這樣日子,周蓉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什麽意見,和鄭娟的意見達成可一致。


    迴到三樓,洗漱之後,等著陸天上樓。


    這時的陸天,正與周玥和孫小寧作別。


    這個晚上,除了淺淺擁吻,三個人大多時間都在聊天。


    周玥和孫小寧都是小姑娘,也沒有和陸天發生關係的想法,戀人間的擁吻,足夠了。陸天離開,也沒有太多不舍和挽留。


    房間裏,隻有周玥和孫小寧兩個人。


    兩人並躺在床上,周玥側過身,揉著孫小寧的頭發,“小寧,你的新專輯已經買到八十萬張,今年你是當之無愧的銷量之王了。”


    “我也沒想到真的能衝到第一。”孫小寧手臂搭在周玥的腰間。


    周玥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以前呢,我還覺得不比你差多少,你成了港島第一歌手,我已經高山仰止了。”


    “亂講。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靠我一個人做到的,要不是姐夫的歌,還有娟姐下大力氣推廣,我可能還不如李茜呢。”孫小寧搖搖頭。


    “姐夫不是說了麽,你的天賦是別人比不上的,你才是根本。”周玥握了握孫小寧的手。


    “不是這樣的,別看你不怎麽唱歌,我的專輯要是給你唱,成績也不會差多少,甚至可能比我現在成績更好。畢竟你太好看了,好看的我都舍不得和你分開。”說著,孫小寧手臂搭在周玥的腰間,與周玥更近了幾分。


    周玥笑了笑,伸出手,手指捏了捏孫小寧的鼻子,“你啊,就是謙虛。謙虛過度是虛偽,你不知道麽?我要是唱歌,就不會有你的成就高。一是我嗓音不如你,沒有辨識度。再有,我長的確實好看了些。女生不喜歡我這種太漂亮的。自然不會買我的專輯了。”


    “她們,那是嫉妒。”孫小寧撇了撇嘴角。


    “嫉不嫉妒的不去說,像你這樣人畜無害的,才適合唱歌。”周玥手指深入到孫小寧的發絲,揉搓起來。


    “我可沒覺得我有那麽好。隻不過命好罷了。要不是看姐夫還有娟姐,李茜現在這個樣子,可能就是我的未來。”孫小寧拉住周玥的手。


    “今天彩排時候,我聽說李茜簽售地方排起了長龍,不少音像店把她的專輯擺到你專輯邊上。這麽看,陳曦這麽一鬧,對李茜反而是好事了。”周玥忽閃著大眼睛說。


    “李茜畢竟是我們同鄉,即便有競爭關係,也希望她好。”孫小寧喃喃道。


    ……


    港島,恆天公寓。


    李茜好長時間沒有這麽開心了。


    九點鍾,銷量數據匯總上來,她的專輯《北妹》,取得了八千五的銷量。這個銷量雖然與孫小寧比不了,可對於李茜來說,也是個巨大的突破。


    更讓李茜高興的是,因為她跟陳曦關係曝光,越來越多的狗仔隊盯上了她。山田一郎和林鬆清楚,這個時候不能讓她名譽受損,便不再來她這過夜了。


    不用在忍受林鬆個山田一郎的撕咬和折磨。跟他們在一起,沒一點的快樂,有的隻有屈辱和交易。


    此時的李茜,開始後悔她當初離開振邦的決定。如果不離開振邦,雖然唱不到最好的歌,不過,跟著孫小寧喝湯也能不錯。很不用忍受林鬆和山田一郎時不時變態般得折磨。


    可是李茜也清楚,後悔來不及了。


    當初鄭娟親自跟她談過話,讓她謹慎考慮一下,她沒有聽鄭娟的。


    現在與恆天簽了十年合約,想離開,根本不可能了。


    有的時候,進一步和退一步就是一念之差,走錯了就是走錯了。


    李茜清楚知道,未來的歲月,山田一郎和林鬆時不時折磨一番是少不了的。甚至可能把自己送個某個大人物。港島娛樂圈就是這麽一個爛地方,不能後退,隻能向前。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李茜就不禁想起深愛她的前夫蔡曉光。假如當時不離開吉春,現在兩個人還會過著恩愛的日子。也許,還有了孩子。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隨著法院判決離婚而結束了。


    想到這些,本來心情好了許多的李茜,又神傷起來。


    ……


    吉春,製片廠家屬樓。


    今天,張雪在劇組拍攝,蔡曉光一個人在家。


    在劇組,蔡曉光的職務是副導演,他的分工是挑選群眾演員和對外處理突發事件。


    隨著三中全會的召來,即便是吉春這樣的東北城市,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人們的精神壓力減輕了許多,特別是文化藝術最新綻放了生機。


    《我在人世間》在京城海選演員進去之後,在吉春,群演的海選更是格外熱鬧。


    通過各種關係找到蔡曉光的數不勝數。蔡曉光很享受這樣的高光,他也有本事把這些找關係的人處理好。


    當然,蔡曉光最喜歡的找關係的方式就是投懷送抱。張雪就是為了《少林寺》的群演跟他上的炕,今天晚上又有一個叫馬燕的姑娘給了他暗示,要晚上過來。


    這個馬燕二十一歲,從小就想當演員,在少年宮學了不少年。不過,她沒有做演員的夢,畢業之後被分配到印染廠做三班倒的工人。


    這一次在吉春開拍《我在人世間》,馬燕覺得這是她一次機會,她不想錯過。於是,私下找到蔡曉光,想去他家,讓他單獨麵試。


    單獨麵試什麽意思,蔡曉光比誰都清楚。這名叫馬燕的姑娘雖然土了點,可不過長得挺白,眼睛也不小。


    李茜去港島後,蔡曉光隻跟張雪一個人。他決定,需要換換口味了。


    於是,讓馬燕晚上八點來他的住所。


    不到八點,蔡曉光的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蔡曉光將房門打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找到他的馬燕。


    “進來吧。”蔡曉光沒有多說別的。


    “好。”馬燕天天說道。


    製片廠的家屬樓是集中供暖,雖然比不了陸天家的進口鍋爐,也比尋常人家暖和許多。


    進到裏屋,馬燕迴過身,單手捋著小辮,嬌滴滴地說:“蔡導演,你的屋子太熱了,我把棉襖脫了吧。”


    “屋裏確實熱,你要是嫌熱,就脫了吧。”蔡曉光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穿著藍棉襖,係著白圍巾的馬燕。


    聽到蔡曉光的話,馬燕動起手來。


    雙手解下圍巾,又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大衣。


    大衣脫下,裏麵是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針織衫不厚卻很緊,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淋漓盡致。


    蔡曉光望去,落在胸前,眼睛離不開了。


    馬燕羞答答地站在房間正中,抿了抿紅紅得嘴唇,看著蔡曉光,“蔡導,我坐哪?”


    聽到馬燕的話,蔡曉光方才收迴目光,指了指書桌前麵的椅子,說:“搬過來坐。”


    “好,我搬過來。”馬燕一臉笑意,走了過去,把椅子搬到陸天身前。


    為了見蔡曉光,馬燕特意去澡堂洗了個澡,又噴了些香水,身上味道很好。蔡曉光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身下,享受一番。


    不過,理智告訴蔡曉光,這種事不能急。萬一先動了手,被她賴上是強的她,就麻煩了。


    自從與李茜離婚之後,蔡曉光也想明白了,他也要過陸天那樣的生活。


    陸天身邊那麽多女人都能和諧相處,陸天覺得,他也可以。


    張雪一個女人,是遠遠不能滿足他的想法的。馬燕就是他物色的新獵物。盡管張雪、馬燕與鄭娟、周蓉、周玥孫小寧比不了,不過,對於蔡曉光來說,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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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與馬燕單獨麵試,就是為了這個。


    “你要單獨見我?”蔡曉光穩了穩情緒。


    “蔡導,我看你白天麵試的人太多,我怕你對我不了解。”馬燕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蔡曉光。


    “你想做演員?”蔡曉光語氣依舊不溫不火。


    “是啊,是啊。”馬燕連聲說。


    “一個群演有什麽用。”蔡曉光有意無意說道。


    馬燕把坐著的凳子往蔡曉光身前挪了挪,舌尖舔了舔嘴唇,“蔡導,我聽說這次能入選群演的,都能進製片廠劇團。”


    聽馬燕這麽說,蔡曉光差不多知道她來得目的了,直了直身子說:“馬燕,不要聽風就是雨的。就算能進劇團,也是大集體。”


    “劇團大集體,也比印染廠女工強。蔡老師,你給我一次機會吧。”說著,馬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與蔡曉光並坐在炕沿。


    香氣襲來,蔡曉光心跳也開始加快了。不過,蔡曉光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說:“馬燕,你想做演員,有什麽特長啊?”


    “我能劈一字腿……”馬燕莞爾一笑。


    “一字腿?”蔡曉光身上身下打量了一下馬燕。


    “是啊,我從小學京劇,一字腿就是小菜一碟。不信,我給你看看。”馬燕站了起來。


    “那,你就試試。”蔡曉光順著馬燕的話,說道。


    “穿著棉褲,不方便,脫了,我在床上給你看看。”馬燕開始解皮帶。


    蔡曉光沒有應聲,看著馬燕脫下鞋,在床邊把棉褲脫了下來。


    棉褲裏麵是一條黑色的體型褲,看來馬燕已經準備好,要跟蔡曉光搞一下了。


    站到床上,馬燕兩腿分開,標準的一字馬,上身挺拔,姿勢十分標準。


    望著蔡曉光,馬燕甜甜一笑,“蔡導演,你看怎麽樣?”


    蔡曉光側過身也上到床上,“姿勢很標準,就是腰有些坨。”


    “蔡老師,那你幫我正正。”馬燕一個媚眼望向蔡曉光。


    蔡曉光覺得差不多,“嗯”了一聲,手貼到了馬燕的腰,馬燕順勢一倒,窩在了蔡曉光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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