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連練了幾天,這天,史炎又來到了海邊,開始了今天的苦修,史炎走完所有的劍招,滿頭大汗的坐了下來。那黑衣人就說道:“小子,那那招練得怎麽樣了?”


    “差不多了,隻要把真氣包容著劍身,細細的感受著劍上的微笑變化,自己就好像成了劍的一部分,就能控製劍的走勢,從而使得它不會殘壞。”史炎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哈哈,孺子可教啊,沒想到你這麽短的時間就能領悟了,不簡單啊。”那黑衣人笑著說道。


    “這都是前輩的功勞啊,要不是前輩的細心指教,晚輩恐怕一輩子也不可能領悟的。”史炎說道。


    “沒有我你也會領悟的,隻不過會晚一些罷了,但你要記住,時時刻刻把自己當成一把劍,把劍當成你自己,你就能在劍術上走的得長一些。”


    “晚輩謹遵教誨!”


    “好!好!好!那接著練吧,我到前麵看看可有什麽吃的。”那黑衣人看了看天空,說道。


    “恩!”史炎應了一聲之後,就走起了劍招。沒過多久,那黑衣人就帶著一些事物迴來了,都是海邊的一些產品,什麽芒果,荔枝,紅毛丹,蓮霧之類的。當他看到史炎在練真武七截陣的時候,現和自己練的有很大的區別,這是他以前所沒有現的。


    所以等史炎練完坐下的時候,二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說著:“小子,你剛才練的那真武七截陣怎麽不像武當的?”


    “哦,你說這個啊,我練的是武當的原陣法,而現在武當的人練的都是改過的劍法。”


    “原陣法?怎麽我沒聽過?”那黑衣人疑惑的問道,之後史炎就把自己在武當山上如何被罰麵壁思過三年,如何煉成這陣法,又如何被追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哎,沒想到你的命運這麽的淒慘.....”史炎說完之後,那黑衣人卻是感歎的說道。


    “嗬嗬,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史炎卻是苦笑著說道。是啊,一個沒了家,沒了親人,練唯一的愛人都為了救自己而死了,這個人又還有什麽能讓他動容呢!


    二人隻能沉默了一會,之後又開始了練劍。經過這半個來月的苦練與及那黑衣人的細心指教,史炎吧所有的武當劍法都練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史炎並沒有一如往昔的到那個海邊去練劍,因為那黑衣人說史炎能從自己這裏學到的東西差不多都學會了,接下來要怎麽做,都是他的事情了。史炎才下床,走到大廳的時候,韓宏基、雪靈,還有那黑衣人都坐在大廳之中。


    “前輩怎麽來了也不和晚輩說一聲,晚輩也好準備啊。”史炎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嗬嗬,有什麽要準備的啊,我來也沒有什麽事,就是要走了,和你們說一聲。”那黑衣人對著三人說道。


    “走!?前輩這是要到哪裏去啊?”史炎急忙說道。


    “四海為家啊,在外麵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小子,我能教給你的都教了,今後你要好自為之啊!”


    “晚輩會記住前輩的話的。”


    “恩,那就好,對了,你要記住,再好的劍,你不愛護它,他也隻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用來殺人的兵器而已。”說完他對著那韓宏基抱了抱拳接著說道:“打擾了這麽久,我也該走了。”說完就轉身準備走。


    “前輩請等一等。”史炎突然叫道。


    “小子,你還有什麽事嗎?”那黑衣人迴過身看著史炎問道。


    “前輩的大恩,史炎無以迴報,請受史炎一拜。”說著就跪在了地上。


    “小子,隻要你時時刻刻記得史家的仇恨,就是對我最好的迴報了。”那黑衣人扶起史炎說道。之後就轉身離去了,沒有一點的留念。


    “這人怎麽這麽奇怪呢?他與史家到底有什麽怪係呢?為何會這樣的關心史炎?”看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韓宏基不解的問道。


    “或許他與爹爹一樣,與史大叔有著非一般的關係呢!”雪靈淺笑嫣然的說道。她自然不會說出他就是史炎的父親,又怕他們猜到什麽,就隻能這樣說。


    “或許吧!”那韓宏基說道。見他沒有在想什麽,雪靈走到還在想著什麽的史炎的身前,笑著說道:“炎大哥,接下來你要去幹嘛呢?”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我可能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到外麵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史家被滅門的一些線索。”史炎迴過神來,說道。


    “......”


    在二人說著的時候,海邊的一座小山上,那黑衣人站在那裏,看著那座輝煌的將軍府,口中自語到:“炎兒啊,請原諒父親不能與你相認,隻有這樣,你才會時時刻刻記得家族的血海深仇啊。你要好好的,史家可全靠你了,我會在暗中幫助你的。”之後就一躍而起,消失在了原地,緩緩的向著北邊的地方走去了。


    字數有點少,理解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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