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鍾,到了五樓,電梯門一開,她蒙頭出了電梯,頭也不迴一下。


    拐角到了樓道裏,安妮靠著牆,閉著眼睛拍了拍胸口,靠了一陣,才迴過神來,選擇性地忘記了剛才電梯裏發生的一幕燔。


    迴到辦公室,她拿著手機朝著舒舒晃了晃。


    舒舒笑了一下,大家在都在上班,辦公室很安靜,不好說話。


    安妮在飛秋上跟舒舒說錢包和手機都找迴來了,購物卡和錢都沒有丟,警察大叔有多好,送到了公司窠。


    舒舒覺得不對勁,真的是這樣,也應該通知安妮去公安局取,警察局又不是安家的,不可能送過來。


    尋著上廁所的借口,舒舒出了辦公室,繞到樓梯上,一層一層爬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看到彭川,她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


    彭川點了點頭,示意舒舒進去。


    舒舒走過去,輕輕地推開門,沈天擎靠在沙發上,不知道思考什麽,眉心輕擰著。


    聽到門響,他抬頭看向門口,看見舒舒,眸色柔和了許多。


    舒舒到他旁邊,剛要出聲,沈天擎拉著她坐到了他腿上。


    他抬頭將舒舒鬢角一側的頭發別到耳後,親吻了一下,“想我了?”


    舒舒一頓,點了點頭,抬頭看向沈天擎,脖子被他手指弄得癢癢的,縮了縮,笑著出聲,“我們兩個人不會把你的皮椅壓塌嗎?”


    沈天擎垂眸看著舒舒,“把你壓在上麵運動應該也不至於塌了。”


    舒舒紅了耳根,“我是來問你點事。”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一些,“什麽事?”


    “妮妮剛才去樓下了,說是警察找到了她的手機和錢包,送了迴來。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舒舒抬頭看向沈天擎,眸子裏蘊著一抹詫異。


    沈天擎看了一眼舒舒,“那就當警察送迴來的。”


    舒舒聽這口氣,他是知道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沈天擎從旁邊拿了一根煙,薄唇咬住,拿著打火機引燃,抽了一口,擱在指間,手停留在舒舒的肩頭,低聲問,“你沒看見手機新了一些?”


    “……”舒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說是姬唐幫她買的?”


    “聰明。”沈天擎朝著舒舒笑了一下,抬手彈了彈煙灰。


    舒舒看向沈天擎,有點不相信,雖然也覺得姬唐對妮妮不一樣,但說不清是喜歡還是別的什麽,“姬唐真的喜歡妮妮?”


    “我不清楚,要不我叫他上來,你自己問?”沈天擎抽了一口煙,問舒舒。


    舒舒紅了臉,“你討厭。”


    一頓,她又看向沈天擎,“早上你說妮妮的事比較複雜,到底是怎麽迴事?”


    沈天擎眸光停頓了一下,“這些事我處理,你把心用在工作和複習考試中,我放下了話,你總要給我長點臉。”


    舒舒後仰著頭看向沈天擎,“我不給你長臉,你這張臉也蠻吸引小姑娘的,聽說今天早上幾個女孩碰見了總裁,臉滾燙了一早上,魂不守舍的,閉上眼睛都是總裁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你說總裁是不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手指輕點了一下沈天擎的下頜。


    他下頜猛地繃直了,抱起她放在辦公桌上,盯著她的長腿,“你想知道?”


    舒舒看他的架勢,有點嚇住了,“不好意思,突然不想了。”


    “來不及了。”沈天擎想起早上那個叫艾小平的,渾身的逆鱗突然長起來,盯著舒舒,抬手開始解皮帶。


    舒舒想跳下來,他一隻手按住了舒舒。


    舒舒告饒地看向他,小聲地說,“有點痛。”


    “痛我就輕點。”沈天擎低頭吻住舒舒,順手掀起了她的套裙,撤下了她腿上肉色的打底


    褲,低頭看著那裏,扶著那裏研磨了一陣,等舒舒那裏濕潤了,才擠了進去,側頭吻她的耳朵,“以前還沒有和你在辦公室做過,特別想,今天你送上來了,我怎麽的能掃了你的意。”


    舒舒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侵入,這樣的動作,入得極深,幾乎每一下,他都能讓她狠狠顫抖……


    半個小時後,沈天擎喘著粗氣從旁邊拿過衛生紙幫舒舒擦拭身體,擦完了又用那紙擦了擦他那裏的黏液,抬頭看向舒舒,“都是你的。”


    舒舒耳根紅透了,隻覺得周遭熱的透不過氣來。


    沈天擎擦完,將紙丟在桌子下的垃圾桶裏,抱著舒舒坐在她腿上,開始看股市和期指,剛才他又聽到他設置的預警響了。


    舒舒坐在沈天擎腿上不太看的懂,她一向對股票、基金、期指這些東西沒有多大興趣,總覺得這些東西就像毒品一樣沾不得,還有彩票之類的,看那些買的人都很上癮,總覺得不太妥當。


    可是,偏偏她這輩子沾了一個叫人上癮的男人,還是個玩股票玩基金這些叫人心髒受不了的。


    想到這裏,她靠到了沈天擎胸口上,心著他有力的心跳。


    沈天擎一隻手抱著舒舒,一隻手動著鼠標,看了一陣,拿起旁邊的電話,撥通了證券交易部的內線電話,“做空,從機構手裏搶籌碼。”


    舒舒坐在旁邊沒有出聲,聽姥姥在家不停地念叨什麽股市是骨市,都叫莊家為狗莊。其實她想,既然是骨市是狗莊,不吃骨頭吃什麽?


    想到這裏,她抬頭問沈天擎,“你算是莊家嗎?”


    沈天擎一頓,想起老太太在家經常念叨的狗莊,“不算。”


    舒舒長長地哦了一聲,笑起來。


    沈天擎看著她,指腹觸碰舒舒的唇,“剛才對你太溫柔了一些,還要力氣笑你的沈先生,嗯?”


    舒舒最受不了他這樣,總弄得她渾身難受,“我要去樓下了,一個廁所上這麽長時間,周經理估計要生氣了。”


    沈天擎放開舒舒,“去吧。”


    舒舒站起來,低頭親吻了一下沈天擎的薄唇,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走到樓道裏,想到自己沒問到什麽,反而……她的臉一熱,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拍了拍臉,怕再長濕疹,在旁邊烘幹了手才出了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又看到了那個幽怨的背影。


    她急急地追上去,那人進了一個辦公室。


    舒舒沒有貿然闖進去,記住了辦公室的名字,迴了項目部的辦公室。


    安妮看舒舒進來了,湊近了一些,“剛才周經理來過,我們從明天開始白天上班時間去那家手遊的公司做調研。”


    舒舒點了點頭,被安妮看的不自在,轉過頭開始工作。


    ――――――――――――――――――――――――――――


    晚上下班的時候,舒舒正在收拾包,接到了沈天擎的電話,“這幾天姥姥生病了,身體不太好,寧寧和小榕城,張嫂和張阿姨照顧不過來,我的意思是讓媽媽過來住一段時間,安妮也過來,有空的時候,你們倆晚上一起複習複習,考試好通過。”


    舒舒沒有說什麽,心裏咯噔了一下,應了一聲,總覺得是出了什麽事。


    她給安然打了電話,打完電話看向身旁的安妮,“妮妮,最近你去我那邊陪陪我吧,晚上我們一起複習功課。”


    “這樣好嗎?占有了姐夫的時間,他會不會給我扣獎金?”安妮笑了一下,遠遠地看著沈天擎朝著這邊走過來,想要閃人。


    舒舒連忙拉住了她,“我說的是真的,你最近做了半年的總監助理,長進不少呢。而我中間休息了一段時間,有點跟不上,一些過於簡單的問題,我也不好意思去問周經理,正好晚上你幫我解釋一下,晚上下班,早上上班的時間,我們還可以討論討論。”


    “我住沒幾天,姐夫把我趕出來怎麽辦?”安妮笑了一下,虎牙尖尖的,很甜美。


    舒舒笑了一下,“主要你別勾


    引你姐夫,沒人趕你走。”


    “表姐,看你說的,我哪敢!”


    兩個人笑笑鬧鬧出了公司,走了一段距離,聽到了後麵轎車的鳴笛聲。


    沈天擎停住車。


    舒舒走過去,拉開了後座的門,想了一下,還是跟安妮坐到了後麵。


    安妮看向沈天擎,“姐夫,我可以住幾天呀?”


    沈天擎沒有迴頭,手打著方向盤,“多住一段日子吧。”</


    安妮笑了一下,“那你和我表姐不趕我出來,我就不走了,可別說我沒有眼力勁,我是真的沒有,問清楚了也好放心,別到時候,、變成了你倆的眼中釘我還不知道。”


    沈天擎輕笑了一聲,“不會。”


    他沒有多說什麽,出於安全考慮,安妮和安然還是住在他那裏好一些,最近,他又暗中加強了警戒,水苑那裏是絕對安全的,一隻蒼蠅飛進去,他也能隨時知道。


    ――――――――――――――――――――――――――


    到水苑的時候,陳奐已經將安然接到了公寓。


    沈天擎推開門的時候,安然抱著小榕城正在和冉荏聊天。


    看見沈天擎進來,冉荏指了指老太太住的房間,“你給你姥姥推薦的股票跌停了,她正在裏麵躺著,你去勸說勸說吧。”


    安妮一聽,臉色變了,那天她聽表姐說姐夫給冉老太太介紹了個好股,看最近大盤行情不錯,昨天破了財,突然很想發筆橫財。


    所見她今天偷偷下樓去開了個戶買了三萬塊錢的,還是追高買進的,幾乎就在漲停價,剛買完,看著人家已經到了漲停板,沒有時間看就把界麵關了。白天忙,還沒有來得及看第二眼,就這麽跌停了?


    安妮有些反應不過來,許久才迴過神來,跌停價,那不是賠了百分之二十?


    她臉色蒼白了起來,隻想哭,有沒有和她一樣倒黴,炒股第一次就這樣巨虧!一天工夫,一個月的工資飛了!


    “那個,姥姥買的是什麽股票呀?”


    她看向冉荏,定定地望著。


    安然坐在一邊,看向安妮,“妮妮,你不會也買股票了吧?股票今天好像跌得很慘。”


    “哦,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買,還沒有來記得買。”安妮一邊說著一邊跟著舒舒和沈天擎去了冉老太太的房間。


    沈天擎推開門就看見老太太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哼哼,“我站在高高的山崗上,舉目望呀望故鄉


    隻看見長江水後浪推前浪,看不見爹和娘……”


    舒舒和沈天擎對視了一眼,沈天擎抿著薄唇輕笑了一聲,走過去,坐到了床上,“姥姥,你要是一直拿著我給你說的那支股,就算今天跌了十個點也賺不少了。”


    冉老太太欲哭無淚地看向沈天擎,怎麽給天擎說呢,說自己手賤,總喜歡看看,總喜歡買來買去,昨天賣出去了,今天早上張停牌追了進去,然後……其實她不但沒有轉,還賠了十萬,因為最近股市好,都說是牛市,就拚著這隻股是天擎推薦的,她偷了老頭子的存折,把老頭子的幾十萬存款也押了進去。


    沈天擎大概猜到了,剛開始炒股的人都有那種習慣,窮折騰,折騰窮,“賣出了沒?”


    冉老太太搖了搖頭,“中午我眯了一會兒,醒來就跌停了,哪有機會賣出去。”


    他點了一根煙,“買了多少錢的?”


    冉老太太伸了五個手指。


    沈天擎問,“五萬?”


    冉老太太糾結地搖了搖頭。


    “五十萬?”沈天擎彈了彈煙灰,看向老太太,老太太這迴沒有出聲,他知道猜對了,“那就放裏麵吧,暫時別動,合適的時候我給你打個電話叫你賣出去。”


    冉老太太翻起身,看向沈天擎,“擎,你的意思是我本能撈迴來呀?”


    “到時候你看看數目就知道了,賠了我給你墊。不過這話,別到外麵去說。”沈天擎不忍心老太太傷心,交了一個底。


    老太太突然來了精神,來了精神的還有站在門口的安妮。


    其實,安妮剛也好想應景地唱張惠妹的《站在高崗上》,吼一嗓子“我站在高崗上遠處望,那一片綠波海茫茫,你站在高崗上向下望,是誰在對你聲聲唱……”


    然,沒幾秒鍾,她心裏徹底踏實了,這麽說,她的那六千塊錢也迴得來,迴來後,她再也不炒股了,太刺激心髒了。


    沈天擎迴頭看見安妮,“去客廳吧。”


    安妮哦了一聲,舒舒感覺不對頭,跟了出去,將她拉到了一邊,“老實說,你不會也買了那隻股票吧?”


    安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舒舒歎了一口氣,“你買那些幹什麽?”


    “我這不是破財了嗎,聽說最近很多人賺錢了,所以……所以……”安妮憋了憋嘴巴,看向舒舒。


    舒舒問安妮,“你買了多少,什麽價位。”


    安妮老老實實都交代了。


    舒舒安慰了她一句,“我問問他,等漲迴去,你感覺都拋了吧,以後別玩這東西。”


    安妮沒有說什麽,姐夫就是職業玩這個的,她是好員工,不該和總裁大人努力靠齊嗎?


    舒舒和安妮迴到客廳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滿血複活了,就像打不敗的boss,在那裏和小榕城玩。


    寧寧在和老爺子下棋。


    老爺子知道老太太把自己的存折都弄進去後,一直都搭理老太太,一個下午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老太太走過去瞧了一眼棋盤,想到死老頭最討厭下棋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不停滴說,她分析起棋麵來,“寧寧,我看你要贏了,加油呀。”


    “吃了他的,馬!”


    “吃了炮!”


    “車上來吃卒子。”


    ……


    冉老爺子終於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行了,你一邊去。”


    冉老太太看老頭子終於開口說話了,心滿意足地去了一邊。


    冉老太太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總覺得今天缺點什麽,半天才想起是因為貝貝,貝貝今天晚上主動去了陸子舟那裏,公寓裏上了一個能說話的人。


    ――――――――――――――――――――――――――――


    這天晚上,安妮在夢裏不停地喊,“預備,唱!熊在吼!牛在逃!機構在咆哮!股民在哀號!迴首昨日萬丈高,前瞻明天又要跌了。萬綠叢中,套牢散戶真不少;一點紅裏,轉瞬之間向下拋。割肉逃離又漲,迴頭買入再套,套牢散戶,套牢券商,套牢基金,套牢全中國!”


    冉老太太夢裏不停地嘟囔,“鋤禾日當午,炒股好辛苦。對著k線圖,一哭一上午。哭了一上午,還要哭下午。倉位補不補,心裏很痛苦。補了也白補,不補更痛苦。股市不靠譜,僅次於國足。為何會這樣,隻有問政府!---《股民的祭奠》”


    過了一陣,冉老爺子翻了一個身,又聽見冉老太太唱起了歌,氣的跳眉,“你說你買了不該買的股,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你說你嚐盡了股市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你說你感到萬分沮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他打定主意,明天早早起來把老婆子電腦上的炒股軟件都給弄走了,免得她哪天被刺激的得神經病,十萬塊錢都當交學費,學個乖。


    ……


    ――――――――――――――――――――――


    第二天早上,沈天擎送完安妮,舒舒剛要下車,他出聲留住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舒舒迴頭看向一臉神秘的沈天擎,“去哪裏?”


    “我已經幫你請了假,去了你就知道了。”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著舒舒,就是不告訴她。


    舒舒沒有說什麽,坐好,自己係好了安全帶。


    沈天擎看她坐穩了才啟動了車子,一路看到了北邊的影視城。


    舒舒下了車,迴頭看向沈天擎,“別說你想讓我當演員。”


    沈天擎沒有出聲,眼神示意姬容的助理帶著舒舒下去換衣服。


    助理帶著舒舒去挑衣服,沈天擎坐在一邊等,姬容沒一會兒過來了,“表哥,我給你弄點粉底吧,婚紗照拍出來效果會……”


    他話還沒有說完,沈天擎手機響了。


    沈天擎剛剛接起電話就聽到話筒那邊急促的聲音,“總裁,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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