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照片曝光後,他很快處理了,也處理了評論區,不想她被人罵,也不想事情再擴散。那次他和蘇嵐結婚不成,舊事重提,他也是大動幹戈過一次。哪怕是蘇子航對不起她,經過媒體的渲染和添油加醋,看熱鬧的人不會去挖掘真相,隻會指責和謾罵。


    沈天擎將煙擱在指間,煙頭朝下,垂眸盯著煙灰缸,食指壓著,中指彈了彈煙灰,始終沒有抬頭,“周公子很會說話。”


    周宇一笑,“哪裏,是沈總說話太深奧,周某不才,的確聽不懂。窀”


    正常情況下,話說到這份上了,沈天擎應該停住話題,在兩人陷入更為尷尬的境地之前。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站起來,握住煙看向周宇,“借一步說話。妲”


    周宇笑著看向沈天擎,“沈總有什麽話不能在這裏講嗎?”


    沈天擎眸色寒峭地盯著周宇,“總統套房808,人馬上到了,穆秦已經做好準備了,我先過去了。”


    周宇臉色沉了下去,迴視著沈天擎,探究地看著他,幾乎是他的原話,變了幾個字。三年前他的原話是,總統套房808,人馬上到了,穆秦你去做好準備,我先走了……


    沈天擎走向門口,出了包廂。


    周宇迴頭看了一眼環形沙發,當年也是這個包廂,要是早知道,他今天不會來。


    周成看向周宇,“既然沈總有話和你說,你就過去吧。”


    周宇沒有說什麽,出了門,跟著沈天擎到了總統套房。


    沈天擎坐到床上,緩緩地抽著煙,抬眸看向周宇,“所有的事,到此為止,我當做什麽也不知道。”


    周宇沒有吭聲,眸色陰寒,副柴米油鹽不進的樣子。


    沈天擎抖了抖煙灰,眸色越發深邃,“以後也不要送花給她,叔叔送侄女玫瑰花說不過去。讓人知道了,隻會說你德行敗壞,心理扭曲。”


    周宇眸色陰寒了幾分,看向沈天擎,笑得讓人很不舒服,“哪裏有叔叔送侄女玫瑰的,沈總搞錯了吧?”


    沈天擎眸瞳縮了縮,“周成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他不見得會幫你。”


    周宇一笑,“那你還真說錯了,我還真是他親生兒子,倒是和舒舒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沈天擎看向周宇,意料之中,如果周宇不是周成的兒子,當年,周成不可能拋棄柏曉的母親,不可能娶張彤,但是,周成一直沒有對外承認周宇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大抵是顧忌身份和地位。


    他緩緩地吐了一個煙圈,眸色深邃地看向周宇,薄唇抿出一抹淡笑,“就算是,也一樣,真出了大事,他不見得會幫你。”


    周宇看向沈天擎,以前並沒有和他直接交手過,上一次商標會是第一次,他扶持的穆秦和穆氏集團敗得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都說弱者是柏舟金融,是穆氏操作價格,報價每一次低十塊錢,可是誰又知道,穆氏根本沒有在報價上動手腳,那麽隻能是沈天擎,又巧妙地借威媒體,挾持高層不得不放棄穆氏,這一招不得不說,很高明,就連他的線也騙過了,並一舉拔除……


    他輕笑了一下,“你是個厲害人物,可是你已經有了致命的缺點,如果你像我一樣,或許會不可戰勝。”


    沈天擎看著周宇,不迴答,反而威脅他!林娜有身孕,在他意料之外,雖然他委托律師出示了所有證據,但是林娜已經通過律師申請了取保候審,保證人並不是周宇,是林娜的父母,也交納了保證金,出具了保證書,保證隨傳隨到,估計沒有幾天可以出來了。林娜顯然不會成為周宇的缺點。


    周宇漫不經心地看著沈天擎,“還有其他事?”


    “還有一點。”沈天擎站起來,扔了煙頭,突然朝著周宇揮了一拳,砸在眼眶下方。


    周宇眼眶下方立馬黑了一圈。


    沈天擎從旁邊抽了幾張手紙,擦了擦,扔在垃圾桶裏,“現在沒事了,你可以滾了。”


    周宇盯著沈天擎,“你會為你這一拳付出代價,憤怒和暴力隻是失敗的表現。”


    “那我也告訴你,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沈天擎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點燃了第三根,緩緩地抽了一口,擱著嫋嫋升起的白色煙霧,眸色深邃地看著周宇,“你不想到此為止,可以,我奉陪到底。”


    周宇心中的疑慮更深,盯著沈天擎,不太確定他手裏握了多少證據,“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奉陪到底,舒舒的丈夫,還是仇人?”


    他一雙眼盯著沈天擎的臉,偏偏沈天擎眸色深邃,難看出一點端倪。


    四目相對,比的是誰先沉不住氣。


    沈天擎看著周宇,“她的丈夫。”


    周宇一笑,“可是沈總始終沒有試過她第一次的滋味,特別緊致,滋味相當好。我隻進去了一個頭,夾得我心都抖,沒幾分鍾就繳械投降了。第二次,我頂進去的過程,她叫的很大聲,也很淫|蕩,指甲在我胸口留下了很多抓痕,脖子處也好有幾塊,內壁攪的我那裏硬的痛,很銷|魂,隻想頂進她宮口裏去……”


    周宇還沒有說完,啪地一聲,沈天擎朝著周宇臉上一巴掌,手裏夾得煙刮過周宇臉上,燙紅了一片,還要煙灰抖落在周宇臉上。


    周宇吸了一口氣,拍去了臉上的煙灰,摸著燙痛得地方,笑的更加陰寒,“怎麽,聽不下去了,要是親眼看見,會不會氣的砸了電腦?”


    沈天擎握著半根煙,眸色寒峭地盯著周宇。


    周宇摸著燙傷的臉,眯著眼,看向沈天擎,“動武很粗魯,不過我不介意,畢竟睡了你老婆的第一次,這一巴掌和前麵一拳頭,我都受了,不過,還是要問一聲,那天晚上,你進去的時候是不是很鬆弛,沒有體會到我說的好滋味?”


    沈天擎眸色陰寒地盯著周宇,握緊了半支煙,沒有出聲。


    周宇笑得更肆虐,“舒舒生了一對雙胞胎,說不定一個精子是我貢獻的,認他們的時候,做過親自鑒定嗎?”


    沈天擎淡淡地一笑,眸色幽邃,薄唇咬出三個字,“沒必要。”


    “很大度,不愧是做生意的人,財經巨子,哼哼……”周宇一邊說著一邊去拉門把手,“你想鬧大,我也奉陪,不過我知道你會成為第二個蘇子航,嗬嗬……舒舒命不好,不過最後她沒地去了,我要她,做個情|婦玩玩滋味還是不錯的。”


    沈天擎眼睜睜地看著周宇出了房間,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


    再迴到包廂,周宇不在。


    周成看向沈天擎,“周宇身體不舒服,先迴去了。”


    沈天擎又點了一根煙,沒有出聲,悶悶地抽。


    姬容和姬唐看他臉色不對勁,“表哥,不舒服,你就先迴去吧,我們陪著周部長就行。”


    沈天擎站起來,和周成告辭。


    容龑站起來,“我送你迴去。”


    沈天擎擺了擺手,“不必。”


    出了名庭酒店,他緊握著方向盤,閉上眸子,耳邊全是周宇刺耳的聲音,坐在駕駛位上,連著抽了三根煙,然後拿起手機,“舅舅,能出來一下嗎?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


    半個小時後,安東到了和沈天擎約好的地方,燈光下,沈天擎的臉有些恍惚,棱角分明,淬了一層冰。


    他下班後才接到電話,才接到冉眉的電話,知道今天婚禮出事了。


    安東自己點了一根煙,“今天的事,查清楚了嗎?”


    沈天擎夾著煙的手擱在桌子上,抬頭看向安東,壓低了聲音,“我想詳細地了解周宇這個人,事無巨細,隻要舅舅知道的,我都想聽聽。”


    煙灰落在桌子上,他也沒有注意,隻是看著安東。


    安東心裏升騰起一股不安,原來的猜測似乎下一秒就要變成真相,今天的事,看來是和周宇脫不了幹係,“周宇性格偏執,我和你說過。他和以前變了很多,說以前,也沒有什麽可說的,現在的他,我基本不了解,見麵的次數一隻手就數的清楚。不過,一個多月前,你和舒舒在紐約領結婚的那天,我在大廳外麵看見了他的車,隻說了一句話,他離開了。”


    沈天擎闔上眸子抽了一口煙,沒有出聲。


    安東看著沈天擎的神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舒舒暫時沒有任何危險,難道顧子寒感染了狂犬病?


    他仔細思慮,覺得這個也沒有可能,狂犬病有一段潛伏期,就是有,現在也查不出來。至於生意上的事,沈天擎肯定不會找自己談,“舒舒出了什麽事嗎?”


    沈天擎眉頭鎖緊,看向安東,沒有出聲。


    “很嚴重嗎?你害怕舒舒擔心,隱瞞了情況?”安東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低頭看著煙頭,壓低了聲音,“我隻問舅舅一句話,在舒舒和周宇之間,如果你必須做出選擇,你選誰?”


    安東一頓,臉色一沉,霍地站起來,轉身就走。


    沈天擎抬眸看著安東的背影,沒有出聲挽留,難道他想錯了?可是,明顯,他不願意和自己多談周宇。


    ————————————————————


    安東出了酒店門口,周宇的車,停在那裏。


    車門打開,周宇看向安東,“大哥,上車吧。”


    安東看了一眼周宇,沉著臉上了周宇的車。


    沈天擎站在樓上,隔著窗戶,看的清楚,捏了捏眉心,不確定這是周宇的離間計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麽協議。


    他站了一陣,手機響了,接起來。


    舒舒躺在床上,低頭撫摸著肚子,柔聲問,“晚上什麽時候迴來?”


    沈天擎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已經十點了,“你早點睡吧,我很晚才能迴去,”


    舒舒應了一聲,想起舅媽來的電話,“我舅媽讓我舅舅早點迴家,好像家裏出了什麽事,大舅舅的電話沒有人接,舅舅走的時候說是來見你,你和舅舅說一聲。”


    “好,你先掛吧。”沈天擎壓低了聲音。


    舒舒聽著不對勁,不知道他和舅舅在談什麽,“晚上迴來的時候開車小心一些。”


    她掛了電話,若有所思。想到他說很晚迴來,洗了臉刷了牙,早點睡了。


    最近,一直有他陪,躺在床上,一人不太睡得著,舒舒去書房隨便拿了一本英文的書,躺在床上看,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困了,看著看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不知何時,她翻起來,摸著黑迷迷糊糊地出了房間。


    走廊裏,燈光很亮,她看見他站在走廊裏,燈光落在他身上,襯得他身材挺拔,五官深邃,麵如冠玉,眸眼迷人。


    隻是,在她走近他的時候,旁邊一個看不清麵貌的女人也走向他。


    明明她離他近,不知道為何,偏偏是那個女人先走到了他身邊,手搭到他肩頭,將他按在牆上,很狂野地親吻她。


    舒舒站在原地,突然動不了了,愣愣地看著,他也沒有推開那個女人,任由那個女人解他的領帶。


    沒一會兒,她看見他的襯衣和皮帶都被扔到了地上。


    她憤怒地衝過來,上前扯開那個女人,一句話說不出來,兩隻手隻是不停地抓那個女人的臉……


    “放開她。”猛然聽到他在身後出聲,她迴過頭。


    沈天擎揪住舒舒的領口,將她扯到了一邊,冷漠地問,“你在幹什麽?”


    舒舒窒息一般看著沈天擎,後退了一步,突然腳下踏空,倒仰著摔下了樓梯,那速度很快,她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想要抓住他,可是,他站在高處,隻是那麽看著她,漠然地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


    她的身體不停地滾,肚子一次又一次地碰在台階上,她哭了,他笑了。


    最後,她落在地板上,伸手一摸,下身流血了,暗紅的血、


    “啊……”她壓抑地哭出了聲,身體不停地發抖。


    就在這時,舒舒從夢裏驚醒過來,一睜看眼睛,映入瞳孔的是一片黑暗,旁邊沒有熟悉的氣息,伸手摸,一片冰涼,心裏莫名地好像缺了些什麽,一想到夢裏的畫麵,心裏壓抑不住地難受。


    她坐起來,拿過遙控器打開了等,伸手摸東西,東西動的厲害,繃得很緊,她有些害怕,穿了拖鞋,出了房間。


    走廊裏真的亮著燈,他不在,可是書房的燈亮著。


    舒舒本來想要去樓下叫張阿姨,折了步子,走向書房的方向,門虛掩著,裏麵沒有聲音,她不太確定他有沒有迴來,有沒有在書房。


    站了一陣,舒舒幾次伸手,幾次放下,要是他在裏麵,她說什麽,她說夢見他和別的女人接吻了,歇斯底裏嗎?<


    或許,他不在。


    舒舒推開門,看向裏麵,沈天擎坐在裏麵,手裏握著鼠標,手指敲著肩膀很響。


    他聽到門響,沒有抬頭,“張阿姨,咖啡放下,去休息吧。”


    許久沒有聽到動靜,他才抬頭,看見舒舒站在門口,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站起來,走到門口,“怎麽穿這麽薄出來了?”


    舒舒沒有出聲,看著沈天擎,走進了書房。


    她剛走到書桌前,想看看他在做什麽,沈天擎先一步闔上了筆記本,聲音很響。


    舒舒一驚,看向沈天擎,“你筆記本上有什麽我不能看的嗎?”


    沈天擎捏住了舒舒的手,“走吧,我送你迴去睡覺。”


    舒舒不肯,執拗地看向沈天擎,“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筆記本。”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是一些工作的事,亂七八糟地,你看了頭疼。”


    “我的頭沒有那麽矯情。”舒舒看向沈天擎,想起那個夢,渾身不舒服。


    沈天擎不由分說,遒勁的長臂伸,傾身打橫抱起舒舒,低頭看向舒舒,薄唇緊抿,“看什麽能比睡覺重要。”


    舒舒掙紮不過,也不敢太掙紮,顧忌著肚子,“不就是工作的事嗎?有什麽不能看的,你給我看我也看不懂。”


    沈天擎低頭吻住了舒舒,出了書房。


    張阿姨正好端著咖啡上了樓,看到這情形,默默地退了迴去,站在樓梯上,不敢發出聲音,怕驚動了先生和夫人,一直到聽到臥室的門闔上,才上了樓梯,到書房將咖啡放下,看桌子上亂糟糟的,隨便收拾了一下,拿著抹布擦了一下桌子,手指無疑動了一下鼠標,聽到了不對勁的聲音,聲音很像夫人的。


    張阿姨站在那裏,愣住了,終是沒有抵得過好奇心,打開了筆記本,看到視頻裏的畫麵怔在那裏,包廂裏燈光很暗,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但是女人的相貌很清晰,是夫人,衣服被撕得淩亂。


    她沒敢再看,試著點了一下鼠標,視頻不動了。


    張阿姨連忙合上筆記本,慌慌張張出了書房,一想到夫人以前被人糟蹋過,心裏一陣難受,夫人人不錯,不知道什麽惡人,這樣對夫人。不過讓她更加心驚膽戰的是先生,先生竟然在看這個視頻,不知道他看了會怎麽想?會不會對夫人有芥蒂?


    經過大臥室的時候,張阿姨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子,聽裏麵的動靜,急於求證心裏的猜測,哪裏肯掉頭走人。


    一門之隔,臥室裏,沈天擎吻住舒舒,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舒舒抵抗不住的聲音,生不自己地低聲吟哦。


    許久,沈天擎才放開她,沉靜地望著舒舒。


    “為什麽不讓我看,裏麵有我不能看的東西嗎?”舒舒打量著沈天擎,眸色裏都是質疑。


    沈天擎看著舒舒,好像在麵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突然開始脫衣服,一直眸色沉黯地看著舒舒。


    舒舒眸色瞪著她,“你想幹什麽?”


    “你,讓嗎?”沈天擎迴了一句,將衣服扔在地板上。


    聽到先生粗魯又霸氣的聲音,還要皮帶敲擊地板的聲音,張阿姨連忙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驚唿出聲。


    一直到裏麵傳來男人交疊起伏的喘息聲和曖昧聲,張阿姨才放輕腳步走向樓梯口的方向,迴了樓下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有些擔心舒舒,睡不著。


    ————————————————


    沈天擎抵著舒舒,最後一陣衝刺,不敢弄在舒舒裏麵,撥出來,手握著那裏,射在舒舒小腹上。


    舒舒低頭去看,他那裏還不停地抬頭。


    沈天擎握著那裏,用勁地捋了幾下,然後癱軟地跌在旁邊,側頭看向舒舒。


    舒舒紅著臉,沒有出聲。


    沈天擎一伸手,從旁邊撕了紙,幫舒舒擦小腹上的乳白色的液體。


    雖然紙擦幹淨了,舒舒還是覺得不舒服,去浴室衝洗了一下,穿了一件沈天擎的襯衫出來,沈天擎依然躺在床上,一雙狹長的眸子深邃地看著她。


    洗澡時她把頭發盤起了,帶了浴帽,沒有打濕,這會兒拿了下來,要睡覺,也解開了頭繩。


    舒舒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紅潤的白,藏藍色的襯衫剛剛遮過臀部,衣襟落在她膝蓋以上的部位,露出很好看的膝蓋骨,一雙纖長的白腿的若隱若現,從沈天擎的角度望過去,女人雙腿在燈光下,線條直而柔,因為盤過而微卷的黑發散在肩頭,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風情萬種,介於少女和女人之間,格外動人心弦。


    她一上|床就被沈天擎拉了過去,枕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沈天擎長臂擱在舒舒胸前,握住她豐盈的胸部,“剛才怎麽了?”


    舒舒紅了耳根,低聲說,“夢到你被女人吻了,人家解開了你的領帶和皮帶,手都碰到你那裏了。”


    “然後呢?”沈天擎垂著眸子,低頭看著舒舒,眸色深邃地問。


    舒舒爬在沈天擎胸口上,頭發蹭了一下他的胸部,抬頭看向他,“……我…我抓了那個女人的臉。”


    說完,她滿臉通紅。


    沈天擎抿著薄唇笑出了聲,“還好沒有抓我的臉。”


    舒舒嗔怒地瞪了一眼沈天擎,“你那次是故意的!”


    “哪次?”


    “那次我問你想幹什麽?……你…你說和別人說的……”舒舒縮在沈天擎的肩胛骨裏,別了別鬢發。


    “那時我要說對你說的,還不嚇跑了你,嗯?”沈天擎揉著舒舒的頭發,聲音惺忪又性感。


    舒舒在沈天擎懷裏靠了一陣,抬頭看向沈天擎,“說實話,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累?”


    沈天擎微闔著眸子,聲音慵懶,和著他穩健有力的心跳,“伺候你確實很累,剛才就流了一身汗。”


    “我跟你說正經的。”舒舒紅透了臉,現在剛才他渾身汗涔涔的模樣,很性感。


    沈天擎睜開眸子,低頭看了舒舒一眼又闔上了眸子,摟在腰間和胸部上的手同時收了收,“以後不要胡思亂想,解開我領帶和皮帶的女人隻有你,以後也是你的特權,永遠屬於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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